刚吃过早饭,程莎也回家去忙了,正打算躺着休息好好养着身子,病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大爷,我来啦“来的是徐虎,提着一袋水果,里面有几个苹果,有几个香蕉,各种各样好几种水果,看着他熟练的拉过凳子坐在床边,”我又来听你讲故事啦,看,我还带了水果”
我看着他,昨晚听护士说过这个可爱活泼的孩子,家里父母都是农民,本来家里都不富裕,他还把水果分我一半,好像听说他是换上了白血病吧,这种病对他来说就是死刑,不过看他面相,根本就是多病多灾短命相啊,不该只是一个病啊,该是百病缠身嘛。
“大爷,大爷,发什么呆啊,你说的我带吃的来你就给我讲故事的啊“,那小眼神明明白白在怀疑我人品了。我清了清嗓子“谁说我不说呀,今天接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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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和猴子(就是李海洋外号,下文都写作猴子)约定了出发点,我在镇上车站等了快一个小时他才姗姗来迟,大包小包又是提又是背的“邱子带把手,快提不住了”
我接过那一袋,好家伙,这一袋少说三十斤,“你这都带的什么啊,大包小包的?”
帮他把背包也卸下来之后,他喘了喘气:“这不是和你去做法嘛,我寻思啊,这一路保不定遇到什么僵尸粽子啥的,我就买了几十斤糯米,买了一对黑驴蹄子,还带了一些吃的,万一遇到不相上下的,咱们就和它打个消耗战,活活累死它丫的”
我这一听,整个小脑都大了,这货谁放出来了,“哪来的僵尸,哪来的粽子,咱们这次是去看风水的,你这些糯米干粮赶紧处理掉。”
他一脸蒙逼的看着我,“不是捉僵尸啊,那早说啊,害得我一晚上激动的没怎么睡觉,这会可困死我了。”说罢就势就要靠在汽车站台前椅子上睡。
赶紧推着这货,可不敢让他睡了,要不这趟出门就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出发了。不过还好,火车站边上一小卖部老板将我们的糯米买去了,解决了这一包袱之后,我们往但家村出发了。
但家村是一个深山里的小村庄,在地图上都不一定能找出来,傍晚五点多的时候,我俩终于来到了哇丹山,听父亲说过,翻过哇丹山就能看到那个村子了,不过看这个时间估计翻过去了也是半夜了,况且山路难行,又不知道如何提前和村里联系,于是,我们决定在山外一个村子里借宿一宿。
我们借宿的村子叫做刨谷岭,我和猴子住在村长家,村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很强壮,不过农村干活的汉子都会比较强壮,本来他们是不愿意借宿我们的,不过看我俩这么瘦,又有百块钱收入,就收留了我俩。晚饭之后,和村长坐在院子里,猴子是个闲不下来的主,和老村长抽着烟就聊开了。
“你们是但家村的亲戚么”村长抽着烟,随手拍死了一只在他腿上咬了半晌的蚊子。
“不是啊,我们是受他们村长邀请,去帮他们看风水的。”猴子随口说道,我皱着眉头有些不满,这货嘴巴没毛,怎么啥事都说,总得留个心眼吧。不过是我多虑了,越是在乡下,乡亲们越是尊重风水师,不过也越来越多的人质疑我们只是欺骗乡下人无知,不过这一行,珍珠难寻,鱼目遍地,也无法辩解。
“看风水,你俩?”村长抖了抖烟灰,明显一脸质疑还夹着一丝警惕。“这你可别小看人,我是不会看风水,我这兄弟可以行家,要不是他们村长邀请,我们才不会来这里呢。”猴子最见不得的就是被人轻视。村长瞧他这么激动,也没接他话,只是说到:“但家村呀,十年前好像也有个年轻人来,说什么这个地方不好说,但家村虽然和我们村只是隔了一座山,不过,我们也很少进山去,他们也很少出来,加上交通不方便,一年才见得他们村人一两次,不过他们村最近好像有什么很奇怪的事发生。”
“哦?什么事啊?”猴子赶紧问道。“这个就不是很清楚了。”“那当年那个风水师来有没有说过什么”越听越觉得有趣,急忙问村长。“让我想想啊,好像,嗯,好像是什么移山不动棺,移棺村子什么什么的,这么多年去了,记不得了,记不得了。”说罢,也许是乏了,就没有说话的意思,进屋子去了。
“哎,邱子,这个一什么二什么的什么东西。”猴子狠狠吸了口烟,将烟蒂在脚下踩灭,看着我。我皱着眉头,十年前,父亲说他以前来过,莫非来过的就是父亲,可是,以父亲的本事,又怎么没给他直接解决掉。“还不知道,要明天去看了才知道。”
第二天,在村长家吃了个早饭,就走上了哇丹山,山里的早上,雾蒙蒙的,白白的雾气弥漫着道路,倒是像走在云端。
快到中午,我们才堪堪翻过大山,远远的就看到这个山里的村子,紧紧密密一二十户人家,坐落在几座大山的腹地,村子边上半山腰似乎还是一个破落了的庙宇,一条小溪从村庄边上绕过,村子却背靠一座孤山。
我越来越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