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回答道:“是被挖去了双眼而死的。”
严正叹了口气,说道:“是谁,凶手怎么会这么歹毒。”
法医回答道:“是啊,可惜了一个这么好的女孩。”
宁天成开始陷入沉思,但想了许久,还是没想明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严正停止了讲话开始继续在尸体上搜寻证据,宁天成也是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在片刻之后,两人都停手了。
宁天成看了一眼严正示意已经调查完了。
严正点了点头,两个人告别了法医,大步走到外面去了。
一出门,外面的阳光很是温暖,而冰窖里的寒气是那么的痛苦,看来在人世间,活着永远比死去要好。
严正开始脸色有些难看,因为他没在尸体上找到任何证据,而宁天成也是很困惑,开来案子真的有些棘手。
严正与宁天成在回去的路上一句话都没说,似乎两个人都在思考着什么。
到了警局的办公室,严正打开了门,宁天成走了进去,严正与小宁同时坐了下来。
宁天成自己拿起了桌上杯子,倒了杯水,喝了几口。
严正看着宁天成开口说道:“此次调查我没有丝毫的收获,但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诡异。”
宁天成笑了笑,说道:“只是诡异吗?”
“你居然还笑的出来,这可是大案子啊,你是不是有什么收获,或者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宁天成抿了抿嘴巴,说道:“怪异就怪在人是怎么死的,现场怎么会那么平静,还有这白色丝线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这三个问题是不是可以连在一起想象,但我总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一种不可打破的平衡性,如果找到一个平衡点就可以突破了,你知道吗,有一种指数叫做爆炸指数,而要找到这个指数的原图,就必须知道这个指数的公式,只有知道这个指数的公式才能画出这个指数原图,不然只能找到每一个点,然后串联起来,而找出的点还不能错,这些点就像一个个事件,而这些事件不能有一个出现问题,不然全盘皆错,就像这个指数的所有的点,只要一个点错了,就会整个图错误,就算到时候你所有的东西都对,你还是错的。”
严正开始有些弥漫,不要说宁天成的这番理论是那么的抽象,连最初提出的三个问题中的最后一个白色丝线的问题还不太清楚,不禁问道:“我还不太清楚,你所说的第三个问题是什么意思,我还不太清楚。”
宁天成不禁说道:“哦,我忘记跟你说了,我在牢房的时候,不禁意的时候发现有一根丝线,这根丝线很光滑,很特别,很白,几乎是纯白,比一般丝线要好上几倍,所以我还怀疑这不是监狱里面人穿的衣服,可能是外来人员带进来的。”
严正点了点头头,说道:“你可以让我看看你的那根白丝线吗?”
宁天成随即拿了出来,说道:“就是这根。”
严正,看过之后,叹了口气,说道:“这是普通的丝线啊,没有什么特别,还有这上面都是你的指纹了,如果真的是可以当证据的东西那也应该叫检查员来采样,你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把它取下来,现在是或不是,都当不了证据了。”
宁天成摇了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上面没有指纹,因为这根丝线很新,而且这根丝线我怀疑是衣角的一部分,不可能有指纹之中东西,并且拿出这样一根丝线根本就不能拿来当做证据,有人会推翻它的,而我现在还不想打草惊蛇,我想抓住那条大蛇。”
严正还是不太赞同,说道:“以后你如果发现了什么一定要先告诉我,知道吗?”
宁天成为了安严正的心,说道:“好的,我以后会的。”
宁天成说完这句话后,继续说道:“我前面提出的那三个问题,首先第一个:死的怪异?”
严正回答道:“是的怪异,不就是挖掉眼睛死掉的吗?怪吗?”
宁天成说道:“对,就是这里怪,如果有人挖掉你的眼睛,你会怎么样?”
严正立马回答道:“会很痛苦,会大叫,会挣扎。”
宁天成继续说道:“那现在第二个问题来了:为什么现场这么平静,似乎连一点挣扎的痕迹都没有,你可以跟我解释一下吗?”
严正思考了一会,说道:“真的很怪,你这样一说,真的是很怪,那这是为什么?”
宁天成回答道:“所以说一个人被挖掉眼睛监管员根本没有发现,连我们当时在女子监管所隔壁都没有发现,这一切是不是太平静了。”
严正低下头,说道:“也就是说,她不是死于眼睛被挖掉,而是被人伤害到别处才死掉的。”
宁天成沉默了一下,说道:“我也不太清楚,现在还没想通。”
待话语声到达这里,突然门外开始传来一声报道,原来是传呼室的人有报告过来了,夏利是传呼室的一员,他走了进来,对严局说道:“局长,监管所传来报告,她们说现在可以审讯了,局长你们可以过去了。”
严正听了这话,立马起身,拽着宁天成离开办公室,来到审讯室,见到监管所的女长官,她示意的向严局打了个招呼,严局走了上去,说道:“监管长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监管所女子长官回答道:“可以了,不过这次人数有六个,审讯的话,你们可以分两组。”
还没等严正说话,宁天成就开口说道:“好吧!”
严正有些木然,之后还是示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吧!”
接着两个人分别走进了两个审讯室。
严正走到审讯室里,看着眼前这个犯人,是个妙龄少女,大概只有十八九岁。
严正开口说道:“你现在说的话必须真实可靠,不然要付法律责任的,你知道吗?”
也许这句话太过严肃,使得眼前这个女子都有些害怕,不敢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严正开口说道:“我问你,在死者死的时候,你是在干嘛?”
眼前这个女子声音有些颤抖,说道:“我,我在休息。”
“那你看见了什么,或听见了什么?”
“没有,绝对没有。”
“你为什么这么害怕,那难道这个女子就是你害死的?”
“不,不是,不是我,害死的,不是,我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你知道什么?”
说到这里,严正再也问不下去了,眼前这个女子哭了起来,情绪一下难以控制,时间过了许久,严正待她恢复了情绪之后,说道:“你到底在害怕什么,能跟我说说嘛?”
女子提了提精神,说道:“我叫李爱文我快死了,我快死了,我快死了,我真的快死了。”
严正很是奇怪的说道:“什么快死了,你这句话的是什么意思。”
李爱文慢慢的回答道:“我在最后时刻看到了她死去时的最后一个眼神,没有眼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