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笑了笑,这笑明显是坏笑,回答道:“你真聪明,还是跟有头脑的人打交道比较好,我叫芥川,很高兴认识你。”
宁天成直接了断的说道:“我不是到这里来跟你说这些无聊至极的话,我并不想知道你是谁,我更加没兴趣认识你,只是我想说的是代价是什么,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明白吗?”
芥川回答道:“就是你的十年劳役,呆在这里为集团服务十年。”
宁天成说道:“原来如此,那如果不想为你们集团服务十年呢?”
芥川回答道:“那只有两条路,第一就是你获得比你现在星星的两倍,也就是说只要你带着六颗星星出来就不必了,同时你还可以提出一个条件,只要在合理范围内,我们都可以满足你,之后好处还很多,我相信你是第二次来到这,我就不必和你解释这么多获胜的好处了,而至于你到里面进行豪赌连一颗星星都没有的时候,那时你就彻底输了,你就必须服从十年劳役,如果你不服从,那么只有一个选择,被乱棍打死。”
宁天成很是认真的听着对方的解说。
接着芥川继续说道:“我相信我的解说你已经明白了,我相信你明白,现在可以开始了。”
宁天成淡淡的笑了一声,说道:“好吧!”
说完,宁天成走了到贵宾房里。这个房间很豪华,有着各种各样的赌博,里面的人数有一百多人,接近两百,每个人都是穿着很是豪华,看来这个地方对于宁天成来说:暂时还是摸不清底。
宁天成看着这许许多多的人,许许多多的赌博,他很是自觉的站在一旁观看,在他的注意下,他开始很是留意一种纸牌游戏,这是一种很是简单的游戏,相信几岁的孩子都会玩,就是石头剪刀布,每个玩家有三张牌,然后两个玩家分别拿到自己的牌在牌桌前分别一张一张对决,直到对决完,比赛对决一开始就必须进行完,哪一方不进行,哪一方算输。这三张牌是随即抽取的,整个抽取机子中一共有三十张牌,在抽取中,每被抽取十张时机子会再次送入十张牌到机子中,此刻宁天成开始思考,这个游戏为什么如此简单,在这么简单的游戏中会存在这个豪华的地方吗?其实这个诡异的地方,每一种都有窍门,就像大自然一样万物都有克星,所以说这个看似简单的游戏绝对有不可思议的窍门,因为最简单的东西往往更是难以思考,因为它是根基,就如同一加一一样,这种最简单的问题,谁都知道的问题,但要你论证它,却是如此之难,所以看似简单的游戏,就一定有诀窍,因为这个世界需要用脑子才能开窍。
宁天成开始在观察,这个游戏到底怎样才能取胜。
石头,剪刀,布,石头吃剪刀,布吃石头,剪刀吃布,宁天成一直在思考,这到底怎样才能全胜呢?
宁天成开始思考:“要胜利需要什么样的条件,应该是三张石头对三张布,三张布对三张石头,三张剪刀对三张布,这样就能胜利,但怎样做才能达到这样的目的呢?牌是死的,人是活的,不对,牌是活的,因为抽牌是由人操作机器抽取,所以说牌在这种情况下间接的被人的操作变成了活牌,所以说牌是具有流动性的,对啊,如果机子是在抽取牌的时候,如果放牌的人手里拿着的牌是十张布,十张石头,十张剪刀,布在最下面,剪刀在中间,石头在最上面,那么在放入机子时候就会出现这样一种情况。”
宁天成开始注视着这台抽牌机子的原理,突然脑袋一闪,说道:“原来如此,这台机子抽牌是有概率的,如果说要拿到三张布对三张石头,或三张石头对三张剪刀,或三张剪刀对三张布,这种概率占全次数的一万分之一,根据曲线分布区间定论,只有在三十张成交替状态互相叠合的时候才能出现,只有但最上面的牌是一张石头,后一张是剪刀,后一张是石头,后一张是剪刀,这样循环下去,才能抽中三张石头对三张剪刀,三张剪刀对三张布,三张布对三张石头也是同样道理,但出现上面这样的状态只占有万分之三,可谓一万次只能有三次,但如果只要是两张石头对两张剪刀,第三张随便是什么,两张布对两张石头,第三张随便是什么,两张剪刀对两张布,这样的概率就大的多,瞬间扩大到原来的十分之一, 甚至更多,所以说……”
“不好了,抽取纸牌的机子抽不出牌了,卡死了,需要修理。”
这个声音开始传播,宁天成瞬间大脑被刺激一下,闪过一个念头,原来如此。
宁天成盯着机器上面显示的抽牌数是十八张,也就是说还剩下十二张,对了前面我在想的是全天的抽牌数,但如果现在缩小到三十张,概率就更大了,现在已经抽走了十八张,也就是说只要搞懂之前抽走的十八张牌是什么,就知道现在的牌大概有哪些,有几张剪刀有几张石头,有几张布,再按照曲线分布就可以知道接下来的几个人手里平均分布的纸牌,我只要插入到其中一个适合的位置抽取三张牌,找到抽取与我对立抽取两张牌的人决斗,虽然可能会输一次,但最后我还是会胜利两次,最后我获得胜利,但我怎样才知道之前抽走的十八张牌是什么呢?还有牌是随即抽放的,最后放入机子中的十张牌到底是什么呢?还有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就是这台机子修好到底要多久?
宁天成突然听到一个令他兴奋的声音,“这台机器有点小问题,只需要调下频率就行,只是调频率的工具暂时没找到,只能从工具房去拿一个,大概需要半个小时,因为这段路很难走,又比较远,而且看来这副牌只能把所有牌都抽走在放牌进去了,因为在此放牌,怕机器调牌的数量会缩小,所以等这些牌抽完在放进去。”
宁天成听到这段话之后,立刻明白这意味着机会,二话不说,立马开始留意在这个场地所有手上拿着牌的人,这里手上拿着纸牌的一共只有三个,看来还有三个应该是对决完了,不对啊,对决需要两个人,难道是还有一个人弃权了,也就是说有九张牌没了,那这九张牌是什么呢?应该有显示的,宁天成立马跑到抽取机子的地方看着上面硕大的石牌,果然有显示,这九张分别是六张石头一张布,两把剪刀,看来现在要弄清楚那三个人手里的牌了,宁天成斜眼一票,看见对斜面的一个人手里拿着两张石头,一张布,没想到宁天成居然这样就看到了,看来是走运啊,宁天成看着不远处有两个人,一个女人二十多岁,很是灰心的拿着三张牌,还有一个也是二十几岁的女人,两个女人表情很是不同,一个垂头丧气,一个似乎有些高傲。
宁天成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快速的走到那个垂头丧气的女人身边,他知道对于没有意志力的女人,想看到她的牌是很简单的事,宁天成看着女人,垂头丧气的女人,说道:“你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