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精致的房间,白玫瑰围了一个圈,花瓣的边缘像是被血刷洗过,个外地醒目亮眼。
玫瑰花中心的地方,躺了一个女子,女子的脸像是被玉打磨过的,高挺的小鼻子,五官清秀,调皮的小眉毛皱着,睫毛也掩盖了两只灵动的眸子。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挂着一条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的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毫不掩盖的一股稚气扑面而来,穿着白色茉莉烟罗软纱裙,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
突然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同时充斥着诡异。
此时屋外:
“春雨,你说渃姐姐怎么还没有出来啊?都两天了!”舞潆眨巴着大眼睛,有些不耐烦地在椅子上问东问西。
“舞潆你够了,这个问题你都问了三百多回了,可不可以歇息会儿啊!”春雨穿着绿色长裙,看上去和她的名字很搭配,春天的气息。
“人家只是担心渃姐姐嘛,你别这么凶巴巴的啦~渃姐姐说了,生气会长皱纹,你要变成卖菜的老婆婆了,哈哈哈……”舞潆起先是嘟着个小嘴,眼里尽是委屈,说着说着,又阴天变晴天,哈哈大笑起来。
春雨把目光撇到一边去,决定不看这个小魔女了。
天知道,春雨这两天是有多惨。某位小朋友一天到晚要么就是不停地问姐姐怎么还没出来,要么就是打趣她,春雨表示她已经麻木了。
背后传来了一阵声音,把这两个小娃子吓个半死。“潆儿,你又欺负春雨了。”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春雨惊讶道:“主子,你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才短短两天,春雨就感觉你与大长老不相上下了!”
“远远不止了。”离楚渃似笑非笑地挑挑眉。
而舞潆则是说不出话来,其实是被吓的。
“主子,其实舞潆也没有怎么欺负我,要不就罚她今天晚上没有点心吃吧。”春雨出来圆场。
“你决定吧。”离楚渃很随意地说,目光扫向舞潆。
得到了批准的舞潆'嗷'地一声扑到了离楚渃的怀里,开始了漫长的撒娇之路。
揉了揉着潆儿毛茸茸的小脑袋,离楚渃的笑容直达眼底。
春雨悄然退下,直接去了闺房。
“秋月,你查得怎么样了?”春雨和秋月是一对双生子,长相几乎一模一样,两人唯一不同的就是春雨喜绿秋月喜黄。不过她们向来是互呼其名,互相尊敬。
“春雨,这次收获还不错,我打听到三日后有一场拍卖会,据说会拍卖一些中级丹药。”秋月得意洋洋道。
春雨点点头:“嗯,主子已经开始炼制高级丹药了,一枚中级丹药需十晶币,一瓶十二枚,共一百二十晶币,而高级丹药就是完完全全地翻了十倍。”
当晚春雨就禀报离楚渃了,她表示干的不错,然后叫她们收拾东西,明天进城。
众人都散了后,离楚渃召唤出一只雪白的小狐狸。这只小狐狸正是离楚渃契约的魔兽九尾灵狐,不过在变身时它才能变出九条尾巴,其余时间只有一条。
手一挥,一朵七彩雪莲花凭空出现,小灵狐扑上去就把它吃入腹中。
如果春雨秋月在这里恐怕早已震惊地尖叫出来了:“空间灵术法师!是那个已经灭绝千年的空间法术!”
离楚渃耳边传来萧声,时而低时而高,浩浩荡荡,犹如清水涌入大江,又似战鼓轰鸣。
真好听。
离楚渃推开门,两下轻功就寻着萧声来到了一个河畔。
岸边有一个男子,不过他是背对着离楚渃的,但是离楚渃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男子身上的一股浑然天成的霸气。萧条的背影让人有一种孤独寂寞。
“吹得好。”离楚渃毫不羞涩地赞叹。
男子转过身来,离楚渃看到他的脸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货简直比女子还漂亮。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这还让人活吗?!
“本王好看吗?”黑玉般的眼睛里带着戏虐。
本王?难道他是王爷?
离楚渃一个机灵,回过神来,她刚刚那个样子倒有点像花痴了。
“啊?”该死,她怎么看呆了呢。
看到离楚渃一脸的纠结和懊恼,白楚修的嘴角勾起了一道弧线。
“你还没有回答本王的问题。”白楚修'好心'提醒她。
“不好看。”离楚渃的脸颊不自觉得红了,犹如两个苹果。
只在下一秒,离楚渃发现自己已经在这个初次相识的陌生男子的怀里了。
白楚修低头,霸道地覆上她的唇。
攫开离楚渃柔软的唇,强势霸道地在她口中攻城略地。
离楚渃忙推开白楚修,可是白楚修哪里会让她得逞。把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另一只手把离楚渃的头往他那里压去,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离楚渃缺氧了,白楚修才停止这一吻。他把头靠到离楚渃的耳边,对着已经红透了的耳垂吹了口气:“丫头,你不诚实,这就是对本王说谎的下场。”
“……”咬牙。她诚不诚实关他什么事?
“告诉我,你的名字。”离楚渃有点想把他拍下去,可是不管她怎么挣扎,白楚修都不动如山。
最后,离楚渃干脆小嘴一撇,冷冰冰道:“离楚渃。”
“真巧,本王叫白楚修,我们都有一个楚字,你说是不是上天注定的缘分?”白楚修继续抱住她,趴在她的肩头吃豆腐。
“……”为什么她突然有一种想改名字的冲动。
等,等会,貌似他们不熟!
离楚渃用力一推,白楚修一时没注意被推出老远。
“再见!我今天就算被狗啃了。”离楚渃转身就走。
后面传来一阵笑声,“从来没有人可以从我手上逃脱。”
哼!自恋狂!她离楚渃是谁啊!会怕你吗?
于是某人酷酷地走了。
而另一边的白楚修,朝角落里一挥手,一道人影闪现。
“孤影,去查离楚渃的身份。”声音冷得像一座冰山。
“是。”孤影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