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宅饭桌上。
扬扬,你要什么时候把你的女朋友带到家来让妈见一见。”
程扬的母亲何欣笑呵呵的说。
妈,你别着急吗?我还问过她呢!有时间我去问问她,她要是想来呀!我就一定把她带到家来给您老见见。
那好,那你动作要快点啊!我可是等不及了,想见见我这个儿媳妇了。
行行行,过两天我就把她带家来。
还过什么两天啊!明晚你就把她带过来给妈瞧瞧。
那好吧,我今晚就去找她跟她说下了。
“绵绵……绵绵……绵绵……”
晚上呆在家中的雨绵似乎听到有人在外面喊着他的名字,她走近窗户边看了眼外面的人,一阵惊喜,扬扬。
雨绵赶紧跑了出来,扑进程扬的怀里,扬扬,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所以我也不敢到处走。
“是吗?绵绵你真乖。”
“那还用说吗?”
“怎样,上班累不累。”
“不累,挺好的,只是有些难缠的客人不好应付。”
“绵绵。”
“嗯!”
“咱不做这行了行么。”
“不做这行,我做啥呀!我除了会跳舞,我可啥都不会呀!难不成你养我呀!”
雨绵蹭着脑袋眨吧着大眼睛看着程扬。
“没问题啊!我养你就我养你。”
“哼!你没问题,我有问题。”
“你有啥问题啊!我养你还不好啊!”
“不好,我要自己工作养活自己,才不你养我呢!你的那份心啊!我领了。”
“对了,绵绵,我想跟你说个事。”
他们边走边聊进了屋子,坐在了沙发上,彼此看着对方说着话。
“啥事,你说吗?”
“我想明晚带你去见我的父母好不好。”
“啊!见你父母啊!可我还没做好准备呢!可不可以不见啊!”
“但早晚都要见的啊!我就怕没你做好准备,所以今晚就提前来告诉你了。”
“那你让我想想吧。”
“想啥呀!有我在,我父母还吃了你不成。”
“我不是担心这个,而是……”
“而是什么?”
“我只是个舞女,我怕你父母看不起我。”
雨绵此话一出,程扬的眉头就皱到了一起。
“你看吧,我才这样一说呢!你眉头就皱一块了,我就知道,你父母会嫌弃我。”
程养抿着嘴唇不说话,表情有些无奈。
雨绵看着他那表情,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了,主动挽着他的胳膊说:扬扬,我先不去你家了好不好,在等个时日行吗?
“绵绵,你做什么工作我不在乎,可是我父母那关可能还真的过去不去,他们是死要面子的人,不会同意我找个……”
“找个舞女是不是?”
雨绵抢先把程扬要说的话给说了。
“嗯!”
程扬难为情的点点头。
“可是我除了会跳舞,我真的什么都做不了,你要我怎么办吗?”
雨绵委屈的说着,小嘴儿嘟到了一快去了。
程扬看她那委屈样,把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深情的说:绵绵,没事的,有我在,我父母那关我们在慢慢想办法好吗?你也别胡思乱想了。
“那好吧,只有这样了,那万一怒父母知道我在虹月宫上班怎么办呀!”
“不会的,到时候我带你去见我父母的时候,我就说你是学校的舞蹈老师不就成了。”
“这样行吗?”
“怎么不行啊!你在虹月宫上班只是暂时的,又不是一辈子对不对。”
“嗯!扬扬,你真好。”
“傻瓜,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啊!”
妈,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程扬第二天晚上还真把雨绵带回了他的家,这还没进门呢!嗓门就喊开了。
程扬他妈立即从别墅中走了出来,一眼就看见了自己的儿子身旁的女孩,嘴角笑的跟什么似的,热情的向前大招招呼,来了,来来来,快请进屋,扬扬,你也真是的,把女朋友带来了,也得先进去屋吧,在门口喊什么喊呢!
雨绵看着程扬的母亲那亲切劲,心里的警惕也放松了许多,微笑着走近屋子。
来来,你坐啊!你拘束了啊!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就好了。
谢谢伯母。
程扬和雨绵坐在沙发上,一人一头的坐着。也像个客人似的。
雨绵白瞪他一眼,瞧你,坐着跟个客人是的,你家我不熟悉,你还不熟悉呀!
绵绵,我这不是怕你紧张吗?所以才不敢离开你呀!
哼!
程扬母亲端着上好的龙井茶放在了雨绵的面前。
来喝茶,
谢谢伯母
客气啥呀!你是我儿子的女朋友,不久的将来,你该叫我妈了。
雨绵很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让程扬的母亲看着更是打心眼里开心,儿子找个这么如花似玉的女孩做女朋友真不错。
妈,她叫白雨绵,你可以叫她绵绵。
哦!绵绵啊!名字真好听,跟人一样美。
谢谢伯母的赞美。
绵绵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呀!
我……
雨绵有些不敢回答。
程扬立马笑呵呵的说:妈,她呀!是学校的舞蹈老师,把舞跳得可好啦!
哦!是吗?没看出呀!还是一名舞蹈老师,那你是在那所学校教舞蹈啊!
我……
哎呀!妈,你干嘛问那么多呀!你看吧,把绵绵都弄的不好意思了。
哪有啥,我这不是随口问问吗?
绵绵,你不会介意吧。
雨绵看着伯母笑了笑:怎么会呢!我不介意的。
那你能告诉你在那所学校吗?
我在文艺舞蹈学院。
哦!文艺学院哪!听说那学校还不错。
是的,蛮好的。
雨绵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紧张的不得了,她什么时候这么紧张过,在虹月宫那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啊!
吃过晚饭后,程扬母亲何欣主动的叫雨绵今晚留下来过夜,可雨绵觉的挺不好的,说什么也要走,何欣也好不强留,但是雨绵坚决要走的举动让何欣的心里对她的喜爱有多家一分,觉的绵绵在个个方面都不错,温柔可人,长的又漂亮,比那些所谓的大家闺秀好多了。
妈,那我先送绵绵回去了。
程扬幸福的说着。
去吧去吧,别把人家给弄丢了,多好的姑娘啊!
何欣如实说,雨绵倒不好意思了。
出了家门,雨绵硬是不让程扬送了,说自己能回去,毕竟时间不早了。但程扬非送不可,说是没看到进家门,心里放不下,哪能放着这么漂亮的老婆不亲自就送回家的。
“扬扬,你妈那人看起来听随和的吗?刚进你家门时,那些问题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万一说错话了,你妈肯定得翻白眼了。”
“你呀!就穷紧张,在虹月宫上班的你可是强势的不得了啊!怎么今天就腌菜了。”
“她不是你妈吗?我当然紧张了,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你妈呀!”
“什么我妈的我妈的,我妈就快成你妈了。”
“瞎说,要是我们不能在一起呢!”
“谁说我们不能在一起,谁敢反对我们在一起,我就和谁拼命去。”
“呵呵!瞧你那认真样,我只是随口说说的吗?”
“随口说说也不行,你要知道,你可是我好不容易寻来的宝贝。”
“好吧,我在也不说了,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就是。”
俩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不会儿就到了雨绵的住处。
“程扬我到了。”
“嗯!进去吧。”
“你要不进来坐坐。”
“不了,我看你进去,就回去。”
“那好吧。”
雨绵推门而进,转过身看着程扬还恋恋不舍的站在原地看着她,她看见了他眼里的深情,看见了他的不舍,看见了他愿意为了她去做任何事,程扬对她用情是如此深,可自己又怎么不是呢!但愿我们能顺利的走到一起。
“你回去吧,别在看了。”
雨绵朝他大声喊了句。
“好,那我回去了。”
程扬温柔的说着,默默的转过身子,漫步离开了。
雨绵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幸福的笑了。
程扬哼着曲儿回到家中,看着坐在沙发的母亲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电视还挺闲的呀,叫了声妈。
“把她送到家了。”
何欣一边磕着瓜子问他。
“嗯!妈,你对绵绵到底有没有啥看法呀!”
“看法,我能有啥看法呀!多好一姑娘啊!要好好珍惜呀!”
“哦,那就好。”
好什么好啊!
从楼上走下来的程文疑惑的问着。
程扬抬头看了眼他爸说:爸没啥呢!
“我听你妈说,你今天把你女朋友带家来了?而且还是个挺不错的姑娘吗?”
“是的,但愿您老不反对我们就好。”
“反对什么呀!只要那女孩有份正经的工作,有着清白的家底我们做父母的是不会反对的。”
“哈哈哈!”
程扬忍不住哈哈哈大笑着。
“这孩子笑啥呀!”
“妈,我没笑啥,我困了,先上楼休息去。”
“瞧这孩子,有了女朋友德性都变了。”
“我看挺好的,儿子这德性就像我。”
“美得你。”
所有的事情都不如我们想象的那么美好,如果雨绵能够早点改行不做了,兴许就没有后来的故事发生了。
虹月宫。
素素叼着烟儿坐在雨绵的对面,吐着烟圈样子十分傲慢。
“你最近心情不错啊!是不是又吊到那个小白脸呀!”
“哼!你说呢!”
雨绵的样子比她更傲慢。
“我看是,要不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我雨绵认识的人岂会让给你。”
“哟!动真感情了,莫非是上次那个送鲜花给你的小白脸。”
“素素!你别一口一句小白脸,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雨绵有些恼怒了。
“我就说他是小白脸咋了,有种你打我啊!”
“你……别以为我不敢。”
“哼!你有什么不敢的,这整个虹月宫都是你的。”
“那你还敢胡说八道。”
“哼!雨绵,别怪我没提醒你,总有一天会我抓住你的把柄,让你滚出这虹月宫。”
“好啊!有本事你就抓。”
“哼!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真不敢相信一向不与男人沾边的你,竟然还约起了会。”
“哼!我也没有想到你竟是白虎星转世,蛇结心肠的坏女人,为了能坐上虹月宫的红牌不择手段。”
“那是,想要在虹月宫做红牌,不使出点招数还行吗?”
“素素!我真弄不明白,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一会儿好一会坏。”
“你说呢!”
“哼!你慢慢喝,没时间奉陪你。”
雨绵甩下冷话离开了桌位,还没走出几步,雨绵又风情万种的转过头双手怀抱的看着素素妩媚的笑了笑:哦!对了,你不要抓我把柄吗?你尽管抓。
“你放心,为了生存我不会放过任何人。”
哼!雨绵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走掉,进了化妆间。
坐在镜子前的她,是一张冷酷的面容,没有一丝温度,脑海里想着素素刚才的话,(为了生存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总有一天我会抓到你的把柄),把柄?素素指的把柄到底是什么,我有什么把柄让他好抓的,难不成是把我舞女的事情告诉扬扬的母亲?唉!顺其自然吧。
咚咚咚!化妆间的门响了起来。
请进吧。
门推了开来,走进来的是一位丰姿卓越的女人,年龄约24岁左右。
请坐吧。
雨绵,我刚在舞厅看见你和那素素又吵了起来了是吗?
雨绵淡笑了一声,你眼儿挺尖的吗?说吧,你又要跟我说什么。
我好像听到素素说,要抓你的什么把柄是不是啊!
是怎么了。
你就不怕她真抓到你的把柄?
怕!怎么不怕,但是她要抓就让她抓好了,我倒想知道她能抓到我什么把柄。
雨绵一副不知所谓的表情说着。
雨绵啊!那你想不想知道素素的把柄啊!
雨绵看了眼女人,白眼一翻,点燃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说吧,素素能有什么把柄。
女人摆出一副高姿态说着,哼!别看素素在虹月宫红了那么多年,其实呀!她一分钱都没有挣到,还到处勾引男人,你猜她勾引男人怎么着,她呀!把从客户身上刮来的钱全部拿去养她那个孽种去了。
“你说什么?你在说一次。”
雨绵突然有些激动了。
女人见她那么激动,准是高兴的,于是女人笑眯眯的说:我说她呀!准是把客户身上刮来的钱全部拿去养她那个孽种去了。
“这消失你是从哪里打听来的。”
“打听,我可没去打听啊!我只是那晚无意中在医院碰到她,她手里可是抱着一个白胖小子,长得可像她了,所以呀!我想那白胖小子准是素素的孽种,而且那孽种肯定有啥病,要不然素素干嘛那么拼命的挣钱,还总想坐上红牌之位。”
“这就是你要告诉我的把柄!”
“对啊!这把柄还不够轰动啊!你只要把这事一说出去,谁还愿意跟一个有儿子的女人来往啊!谁愿意会白白送钱给她呀!”
“你说的倒是挺有道理的,这事你有没有跟别人说过。”
“没有没有,我只跟你说,因为我也不喜欢那素素贱女人。”
“是吗?你心里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吗?”
“想什么?”
“算了,今天你跟我说的这些,不许在告诉任何人,如果你敢往外说出去一个字的话,我就会把你的嘴巴撕成粉,让你以后都不能开口说话,你信么。”
女人见雨绵那冷漠而认真的样子,嘴边的笑容立刻僵硬了,脸色有些发白,心虚的说着:“知道知道,我绝不往外说出一个字,绝不。”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可是,我给了你个这么大的消息,你就不能……
给。
雨绵拿出一叠钞票给了那女人。
女人赶紧笑嘻嘻接过钱。
钱我给你了,请你记好了,敢说出去一个字,我让你死。
女人拿着钱忙说行了,我绝不说出一个字,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出去吧。
女人在走出房门一刹那说了句,哼!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虹月宫的红牌吗?拽什么拽。
雨绵听着她气呼呼的话,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