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等待又等待中,我头上的花苞总算是挽好了,不像往日,我总是在脑后编一个麻花辫,心里有些小期待,映着水盆看看水中的倒影,银色的面具,脑袋上梳了两个花苞,花苞的当中略微有一小束的头发从花心里流出,很是可爱,我摘下面具面向宝儿问道“是不是很可爱”宝儿见我摘下面具愣了一下笑着说道“嗯,可爱,我家沫沫,生的倾城倾国的,怎么打扮都好看”说着话就走过来将面具给我带上说道“现在我们这儿不比以前,有外人了,你以后可莫要在摘下来了”我点点头“嗯,知道,这不是看你给我梳了新发型,给你看看嘛”宝儿帮我将水盆端起来说道“嗯,好看,行了,我去干活了”我有些无奈,“好吧,去忙吧,我去地里在转转”“那你可莫要在摘菜了,那些可都是银子,偶尔打打牙祭就算了,不许贪吃”“好,知道了,管家婆”我推着宝儿往外走,这次没有在拿篮子,上午走了一半,下午得将另一半走完,地里的菜是不等人的!我估算着也就半个月,地里的菜卖完就让大娃下山去学账房。李多树带着他的两个儿子去了山上给新栽的小树浇水,虎头他们继续给麦地浇水,宝儿和叶儿在拆洗棉衣,李谷雨没看到,我在菜畦中穿梭着,忽然发现豆角有几颗秧子的叶子打卷了,摘了一片将卷铺开,发现里面是蚜虫的卵,糟了,蚜虫要是起来了,我这一片地恐怕就白忙乎了。赶忙将所有卷的叶子都摘掉,然后往回走,这边没有农药,看来,得下山问问雨顺婶子,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消灭蚜虫。回到树屋将卷着的叶子放进背篓里。“宝儿,叶儿,我下山一趟,傍晚回”说完没等她们回复我,就匆匆忙忙的向山下走去,因为心里着急,所以走的也比较快。到了村里,发现村里今日异常的安静,往日里三五成群的妇人,今日径都见不到。心里头有些纳闷。等快到雨顺婶子家时才发现,村里的人大多都在这儿,乱乱哄哄的,你一句我一句,我个子小,挤不过去,但事情也听了个大概,原来是我家的那个驴车惹得祸,今日晌午的时候,村里人来找里正借驴车用用,说是想送媳妇回娘家,明日回来,因为车是我的,里正自然不敢随意应承,只能实话实说,那村民不乐意了,认为是里正故意不借给他而找的借口,回去后越想越憋屈,借个驴车都不愿意,就造了谣言说里正贪了钱财,故意将山上的山地便宜卖了,这不,村民听说后就都围到里正家来闹了,若是别的村里,村民自是不敢闹的,可是,里正家没有后人,所以,这些村民就欺负人,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就是村里生活的无奈,见风就是雨,没有自己的主见,平日里都是和风细雨的家长里短,但凡涉及到自己的利益,那必须是讨伐讨伐在讨伐,可他们也不想想,若是里正贪了钱财,怎么会这样大摇大摆的买了驴车放在那儿显摆,难道他们就没想过人言可畏,最伤人的便是这谣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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