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么多兄弟看着,不赢面子也会挂不住,真把浩宇交出去是绝不可能,没有谁都可以,唯独浩宇,起身走到家里最宽敞的落地窗前:“既然程帮主决意如此,我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先说好,打人不打脸,当然,某些下三滥的……”
“放心,这点风度老娘还是有的,即便你死了,你的根也会完好无恙!”切!她就那么没出息?非要踢人家的根才能获胜?
“如此甚好!”骆炎行没了所有的顾忌,也挽起了睡袍袖子。
程七心里堆积的火焰熊熊燃烧着,见男人并没有要让步的意思,皮笑肉不笑:“素闻骆二爷为人坦荡,风度翩翩,那么女士优先什么的……”
“这时候还讲这个吗?”韩煜傻了,意思是要大哥先被揍?也没关系,大男人,被花拳绣腿踹几脚,不是跟捞痒痒一样吗?
骆炎行也是这么想的,大方的摊手:“No,problem!‘没问题!’”
洋文什么的,程七一窍不通,看那态度,是同意了,得逞笑意稍纵即逝,等男人做好准备后,十根纤纤手指开始形同鹰爪一样捏起,比起打架的姿势,一步一步后退,秃鹫一样阴骛的目光对准了男人的侧脑,就在男人放松决定问她几时开始时,猛地咬紧牙关,千钧一发,身躯敏捷的腾空,脚尖丝毫不留情面的突击过去。
几十双眼睛眨也不眨,深怕遗漏了什么。
“嗖!”
一阵不可忽略的劲风划过,骆炎行抿唇,沉住气等待着暴风雨袭来。
“砰!”
脚背残忍的贴服上了男人地侧脑,惊悚的一幕发生了,看似娇小的身躯尽然有四两拨千斤的本事,韩煜等人就这么看着高出女人一个头还多的大哥飞向了玻璃窗,甚至还在空中三百六度旋转,后以一个优美的姿势撞击向玻璃。
“砰!”
防弹玻璃用坚硬的身躯将男人给弹回了地面,好在身板硬,否则要四分五裂了。
“喀吧!”
率先着地的左臂传来骨骼脆响,脱臼恐怕都是最好的结果了。
“这……行哥!”
“行哥您没事吧?”
男人们蜂拥而上,搀扶起心中的主宰,邱浩宇也不在当是一场笑话看了,憎恨的怒骂道:“程七你疯了?”
骆炎行倒抽冷气,小样,力气还不小,紧紧按住脱臼的左臂,他轻敌了,呲牙忍住剧痛:“都下去!”
程七鄙夷的冷哼一声,还能打?佩服佩服,要把她程七当温室里的花朵,简直是瞎了狗眼,没有点真本事,怎么在牢里收服那些囚犯?花拳绣腿?哼!
看着二孙子额头冒冷汗,心里那叫一个爽快,本来还不知道哪辈子才能暴打一顿,今天是天赐良机,早就想给点教训了,脚尖在地上扭扭,不耐烦道:“还行不行了?不行我可要履行承诺了!”
“七姐好棒,七姐威武!”麻子回过神后就开始举起棍子助威。
“七姐好样的!”卢冰也不落后,没教训到邱浩宇,教训教训骆炎行也不错。
骆炎行真想看看此刻女人脸上的得意,挥开手下们,继续站好:“来吧!”想起刚才落地时的糗样,邱浩宇,你给我等着。
程七揉揉拳头,没等那些狗腿子全部撤离,也没等男人完全进入状态,再次狠辣的抡起一脚再次踢向了方才的位置。
这次倒是没往玻璃窗倒了,而是直接飞出三米,庞大身躯撞击到沙发,键腰‘喀吧’一声,双重打击,本是脑门朝地,男人心中大惊,飞快的利用小腿来承受痛苦。
“喀吧!”
听着自家大哥身上的骨头不断传来脆响,韩煜那叫一个心疼,这女人是超人附体吗?她是怎么做到的?
骆炎行这次是站都快站不起来了,侧脑两次被踢,任何人都难以消受,没有去管腰部和小腿是否骨折,而是按住了被踢的侧脑,神思陷入了昏沉,倘若真看得见,恐怕都是双重物,精神瞬间无法集中,可两下都挨了,还有一下便可以报仇……
老兄,您现在这种情况,右腿骨折,左臂脱臼,腰骨受损,脑子晕乎,还能报仇么?
“七姐好棒啊,七姐,您就是我的神啊!”麻子激动得不行,什么龙虎会,龙头都被打成这样了,啊呸!
程七轻咳一声,冲手下们说笑:“低调低调!”
幸灾乐祸的态度气得白叶成差点撞墙。
骆炎行闭目大口吸气,好缓解躯体上的锥心疼痛,可恶,也真下得去手,方才还在想待会要留七分力道,这种局势,她做梦呢?咬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程帮主果然名不虚传,就是不知道防守如何?”
“过奖,姐没别的本事,就有一腔打鬼子一样的热血!”
鬼子?她竟然把他比作鬼子?这女人真是……
程七见男人几乎站都站不稳,还别说,有了一丁点的同情,想起莎莎,见鬼的同情,不由分说,对着男人的侧脑又是一脚,这一脚,几乎汇聚了毕生所能,十成功力,死倒不至于,不过成为下一个莎莎也是有可能的。
男人再次飞出三米,就在快要落地时,白叶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叉开腿滑了过去,让男人成功倒在了他矫健的身躯上,来了个叠罗汉,保住了男人的左腿。
即便如此,脑袋连被踹两次,也有些够呛了。
骆炎行虚弱的眨眨眼,忍住要昏厥的冲动,故作没事人一样,深吸一口气,暗骂一句起身阴沉的走向那个格外嚣张的女人,公平,那就公平点,坚硬的攥紧拳头,就不信还治不了她……
程七又不是铁打的,痛,自然怕,见男人还能站起,再次竖拇指,牛人,在对方要大展拳脚时,伸手道:“停,我认输!”后潇洒的转身:“撤!”末了笑看了一眼邱浩宇。
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呆了,就这么走了?
骆炎行嘴角抽搐,看似他赢了,为何总感觉……当然,身躯也确实有点吃不消,等人一离开,闭目倒了下去。
“行哥,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