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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铲奸除恶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却看见王一凡已将腰间的宝剑拔了出来,在胸前猛地一挥。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闪,只听得“当啷啷”几声,被砍断的几截子断箭掉在地上,王一凡手中紫阳宝剑的剑锋如一泓秋水般,寒气逼人。

镇三山本已拔刀站了起来,但看见面前发生的这一幕,立刻脑子一转,一把抓住了冯寡妇的脑后发髻,往怀里猛地一拽,还没等她发出叫声,就是狠狠一拳头打在她的脸上。

一声爆响,冯寡妇满脸是血,就连一嘴牙齿也给打掉了好几颗,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话,用惊疑无比的眼神看着镇三山,仿佛是不相信这个同床共枕的男人居然会对自己下手。

镇三山张嘴骂道:“你这个老虔婆!我早就看出你不怀好意了。这次你狗胆包天,居然敢下手暗算王大人!”

他一边骂着,一边将手里的刀锋在冯寡妇的脖子上用力一抹。

只听得一声惨叫,冯寡妇的脖子被一刀割断,一道带着沫子的鲜血猛地从伤口喷了出来,将她旁边的镇三山染成了个血人。

镇三山顾不上擦血,又是狠狠几刀,将冯寡妇当场砍死,这才松手将她丢到了地上,转头道:“王大人,这个老虔婆图谋不轨,我已将她就地正法了。过去我不知道她心怀叵测,才和她纠缠不清,还希望大人不要怪我。”

王一凡提着宝剑走了过来,笑着说:“不知者不罪,既然大当家不知道这婆娘的险恶用心,那也罢了。不过我这里却有一个人,想和您叙一叙。”

镇三山紧张地问:“是谁?”

王一凡拍拍手,从一旁的小房间里走出个几个人,被夹在最中间那个畏畏缩缩的人最为显眼,镇三山一眼就认出是冯寡妇派出去向多尔衮送信的信使,顿时惊得心胆俱裂。

那人慢慢地抬起头来,指着镇三山说:“启禀王大人,小的就是奉了镇三山和冯寡妇的命令,趁夜出寨想去向多尔衮报信的。没想到才刚出去,就被你们给抓回来了。”

镇三山虎吼一声,举着刀向王一凡扑了过去。

一旁的一杆秤却飞扑上前,将他一把按倒在地,王一凡举着宝剑用力一挥,“哎呦”一声,镇三山那只握着刀的手掌已被他砍掉在地。

房子外的人也立刻动起了手,王一凡的几个亲兵从旁摸了上去,一举就刺倒了镇三山的几个亲随,其他的几个人刚要反抗,就被一杆秤的手下牢牢抱住,一刀一个,砍死在地。

镇三山捂着被齐根砍断的胳膊,一边惨叫,一边怒号道:“王一凡,我****祖宗十八辈!老子就算下到了阴曹地府,也要来找你索魂追命!”

王一凡一俯身,用冯寡妇身上的衣服擦去了剑锋上的血迹,沉着脸对镇三山道:“镇三山,现在你通敌叛国的罪证确凿,还有什么话说?”

镇三山大骂不已,只求速死。

王一凡却吩咐着旁边的亲兵将他押了下去,好生看管。

他拉过一杆秤,感激地说:“谢谢你,兄弟!”

一杆秤哈哈一笑,拍着胸脯说:“王大人,现在一切事实都已明了,之后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王一凡拍拍他的肩膀,微笑道:“还请兄弟立刻召集起全寨的大小头领,咱们在议事厅里开个会。一方面将镇三山的罪行公诸于众,一方面也要安排一下寨子里后续的事情。”

一杆秤连连点头,便带着人出去办事了。

不多时,才从热被窝里被喊醒的山寨大小头目,个个揉着惺忪的睡眼,无精打采地聚集在了议事厅中。

他们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看着同样摸不清状况的同伴,脑子里充满了问号。

他们按着过去的座次一一坐下,相互间窃窃私语起来。

没多久,王一凡就和一杆秤携手走了进来,一杆秤还是坐在了自己的二把手位置上,而王一凡却坐在了原本是镇三山的正中主位上。

众人心中顿时惊惶无比,个个都知道王一凡此次势必是要取镇三山而代之,他们完全想象不到,就在这短短的半天时间,把持山寨的大当家镇三山,竟被王一凡和带来的区区数百亲兵给连根铲起。

部分跟着镇三山厮混的手下和头目也都惴惴不安,害怕王一凡会对自己动手。

他们茫然四顾,双腿发抖,背心后已是冷汗一片。

王一凡望着厅内的众人,朗声说道:“大家请放心,我这么晚找大家过来,不是要兴师问罪,而是有两件大事要说。”

周围的头目心中仍是不放心,各自将手按在刀柄上,预防着王一凡突然发难。

一杆秤拍案而起,对着场内的诸人看了一眼,粗着嗓子喊道:“请各位稍安勿躁!我一杆秤向大家保证,王大人是个不折不扣的正人君子,他说的话字字算数。绝对不会为难大家的!”

众头目忽然见他起来发话,虽然心中仍是惊骇不已,但却不敢再交头接耳了。

王一凡一摆手,几个亲兵将捆得紧紧的镇三山从旁拉了出来,押在厅前。

王一凡大声说道:“俗话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现在女真鞑子大举犯境,却没想到镇三山和冯寡妇居然勾结外敌,真是该死!”

众人一片哗然,顿时议论纷纷起来。

王一凡又摆了摆手,一个亲兵将送信的信使推了进来,他跪在厅前,一五一十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众头目立刻就被镇三山和冯寡妇的险恶用心给惊呆了,转而指着地上的镇三山大骂起来。

王一凡望着大家道:“大家请听我一言,俗话说攘外必先安内。现在大家都在厅里,我就来数一数这个镇三山的罪状。他勾结外敌,通敌叛国,此一该死!蛊惑人心,挟众作乱,扣押我派来的人马,此二该死。他和冯寡妇设计要暗算我,此三该死。他放纵手下烧杀****,破了我定下的军规法纪,此四该死……”

地下的镇三山骂道:“王一凡,你这个王八蛋、龟孙子,要杀就杀,要剐就剐,还废什么话?”

王一凡冷冷望着他,继续说道:“这些事情,你既然做得出,还怕我说么?”

“我只恨一开始就不该让你进来,早让人杀你了就好了!”镇三山吼叫道:“成王败寇,我现在落在了你的手里,没啥话好说了,你就给老子一个痛快的吧。”

王一凡摇了摇头:“你想得太轻巧了。你所犯下的罪,每一条都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一刀砍了你的脑袋,那太便宜你了。”

他唤来一旁的手下,冷冷道:“将他带出去,在广场上千刀万剐,以儆效尤!”

镇三山的脸上立刻就变了色,他扯着嗓子大骂着,却被旁边的几个亲兵硬生生拖了出去。

大厅内的大小头目也是人人自危,都怕王一凡对自己下手,人人心中都是惶恐不安。

大栓子走到王一凡的身边问道:“王大人,那些被我们拿下的镇三山亲随该如何处置?”

“全部砍了。”王一凡轻轻说道。

大栓子点点头,将关押在外面的几个镇三山手下嘴里塞上布,按倒在地上砍下首级,将血淋淋的人头呈了上来,在厅内展示了一番。

厅里的大小头目看得毛骨悚然,个个都魂不附体地发起抖来。

王一凡挥手让他把首级拿出去,缓和了语气说道:“各位请放心。我王一凡并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现在首恶和几个主要人犯都已伏诛,我也不会再多追究。从今天起,不管你们之前做了什么不对的事,都一笔勾销。只要大家一条心对抗外敌,就足够了。”

他指着一旁的一杆秤说:“大家别看我杀人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可是你们也要看看我对一杆秤是什么样子。他之前也跟着镇三山做了许多错事,但只要他肯改,我一样会以诚相待。我在这里说一句,若是大家不想留在这个山寨里,我也绝不勉强,任你们来去自由。”

周围的大小头目默不作声,王一凡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孔,大声道:“既然大家都想留下来,那我就丑话说在前了。要留下来,就要有个留下来的规矩。绝不许你们再残害百姓,通敌叛国!谁若是胆敢再犯,有几个我杀几个!你们都听清楚了么?”

一杆秤第一个带头大声喊道:“愿遵王大人号令!”

那些大小头目见就连一杆秤也都归附了王一凡,便跟着应声同意。

王一凡转头道:“去拿酒来!”

四下的亲兵们抱来一坛坛备好的酒,还端出许多大海碗一一放在众人的面前,将酒倒在碗里。

王一凡拔出宝剑,在手指上戳了个口子,将血滴进了碗里,端起碗对着众人比了一下,便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众人依样就碗里的酒喝了个干干净净,王一凡擦了擦嘴边的酒水,挥手示意大家坐下来。

他对着众人朗声道:“俗话说蛇无头不行,现在寨子虽然已经安定了下来,但危险却并未解除。我建议,由一杆秤来坐寨中的头把交椅,大家服不服?”

众人大是意外,就连一杆秤也慌忙站了起来,对王一凡说道:“王大人,我何德何能?这个位子怎么能由我来坐,还是您亲自来掌控大局吧。”

众人连连称是,王一凡却摇了摇头,面色凝重地说:“诸位有所不知,这次和女真鞑子的大战非同小可,虽然咱们已经除了寨子里的奸细,但我料想那个多尔衮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带兵来犯我大兴堡和张家寨,所以,我还是得找尽快回去坐镇指挥。而这里就是咱们抗敌的大后方,希望诸位好好经营,不要懈怠。”

一杆秤立刻道:“大人请放心,我们这些人也不是吃干饭的,现在咱们就集合人马,随你们一起回去迎敌助阵!”

其他人也都一一附和了起来,王一凡却道:“行军打战并非儿戏,不是人多势众就能解决问题的。这山寨也同样重要,虽然我估计多尔衮不会率军穿插进来,但你们也绝不可掉以轻心。你们对这里的地形地貌都熟悉,自当紧守山寨,万一我在前方守不住,还有个后退落脚的地方,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齐声笑了起来,一杆秤被王一凡委此重任,心里愈发感动,连连应诺会管束好寨子里的众人,绝不叫他们再胡乱生事。

一旁的亲兵端上酒肉来,王一凡端着碗,一桌桌敬起酒来。

眼见他如此平易近人,那些大小头目才慢慢放下心来。

众人纷纷甩开袖子吃喝了起来。之前的紧张气氛终于变得和缓了下来,行酒令和笑声此起彼伏,一派和睦之气。

正酒酣耳热之际,一个亲兵却匆匆从外面走了过来,悄悄在王一凡耳边说道:“王大人,多尔衮的大营有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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