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师傅,我们该怎么办?”楚子南焦急地问道。银铃扑通一下跪了下去,梨花带雨,“师傅,家姐罹蒙大难,希望您出手相助。我银铃什么本事没有,但我这一颗天级兽丹还能拿的出手,如师傅喜欢,尽管拿去!”说罢就要取丹,但发现自己身体不能动弹。“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在你眼里是个小人不成!放心,该救的我一定会救。——面前有两条路让你们选,一,前往万治城,找到那个铁匠;二,潜伏贾德义身边,伺机将钥匙偷到手。唉,这两条路都不容易,你们选吧。”楚子南低眉不语,银铃看向他,那意思很明白,楚子南抬起头来,“师傅,我们选第二条路。”“哦?怎么想的。”“首先,前往万治城太远,而我们只有这一天时间,另外,在山庄里有我们的忠诚内应,相比之下,这第二条路更好。”“有什么计划?”楚子南被问得一怔,他知道有内应就好办,没想这么多,紧锁眉头,“我们让内应窃得钥匙,待时候一到,我们就杀进水牢,救出银庄主。”“嗯,为防万一,我与你们一道前去。”“可石头和木子还没有回来啊。”“从他们离开,到现在已经数日,想必正在回来路上,无妨。”
一处洞穴前,贾德义笑呵呵地站在那,手里提着一些东西,把屁股撅得老高,“请通禀师兄,德义携礼,为向师兄赔罪而来。”过了一会儿,“请进。”“师兄!昨夜是我醉后闹事,现向师兄赔罪。”“师弟,这是哪里话,你我本就是兄弟,就是家人之间也会有些矛盾,呵呵,没事。——不知师弟有何事?”“呵呵,不瞒师兄,三日后,我就要向一领主开战,可那厮乃十阶猛兽!前来便是请师兄助我一臂之力!”说完从椅子上站起来,面向他师兄,把屁股撅得高高的。那师兄听后眉头紧锁,“不好意思啊,师弟,这次出行,师傅知道后十分生气,责令我最晚明日就要启程回去啊,这忙可能帮不上了呀。”“呵呵,师兄,无妨,——不知师兄在这林中住的可是习惯,”贾德义说道,“不如师兄随我住在山庄,那里相当方便,而且必定为师兄你找一个安静幽僻的地方。”“呵呵,多谢,多谢!”“不久就现在?”“甚好!”
庄中一室,“不知道狗叔能不能将那锁姐姐的铁铐钥匙从那贾德义身上偷来。”“不瞒二小姐,”狗叔面露惭色,“属下正在全力搜查,唉,就是那盟主夫人也是不能啊,——不过,有一人应该可以偷来。”“谁!”“贾德义新欢花娘。”
在翔龙镇一个房间,扑通!扔进两个昏迷的人,“嘿嘿,得来全不费工夫。”
寝室,那花娘此时正趴在那“龙榻”上,脸色比起昨天更是粉嫩,“这‘海鲜’果然比那地上走的,天上飞的要厉害得多呀,而且这大房子,这大床,比我那山洞要强上百倍,嘿嘿,这蠢货,简直就是没脑子,老娘动动小指头,他就——,啊哈哈哈。”就在这时,一种危险的感觉让花娘炸了毛,“是谁!快死出来!”吱~凭空出现了一道门,从中走出来了四个人,一人衣服污旧——那危险的感觉就来自于他。“二小姐,这就是花娘青青——贾德义新宠。”花娘见过老狗和另外两人,“好你个奴才!竟然吃里扒外。”就在这时一种王者之气席卷而来,花娘的脖子仿佛被卡住了。“闭嘴,”说话的就是那个令她忌惮的老疯子了凡。在这强大的气场下,那厮花容失色,唯唯诺诺。“咦,这人不就是——”楚子南从进来到现在就感觉这人熟悉。“楚,她不就是我们在山林里救出来的那个人吗?”“嗯,是她。”那青青扭过头顺声看去,“恩人在上,我们又见面了。”“哦?”了凡说道,“徒弟,你们见过?”“嗯,师傅,那日。我和银铃从山林穿过,不慎落入一天然大迷阵,脱困而出时,碰巧遇见熊战大哥,他扛着这人,说要领回家门,无意中听见这人与银氏山庄有关,便求得熊战大哥将她交于我们,不想后来趁个空当溜走了。呵呵,今日倒是遇见了。”花娘连连磕头,“恩人,我该死,该死”后来觉得不够狠,又佯作怒状往自己脸上轻轻打了几下。“呵呵,”老疯子了凡捋了捋胡须,“这世界还真是小啊!倒也好办,徒弟,你把那事正好让她去!”楚子南上前几步:“你可听好,黄昏时分,将一个钥匙从贾德义那里偷出来,交给东偏房的狗管事。”了凡很霸气地说道:“你看她身上有几把钥匙就拿几把!”银铃说道:“那钥匙是锁银庄主的那把!”“哦!你们要劫狱。”了凡动了动耳朵,“有人往这里来了。走。”
“吓死老娘了”待他们走后,花娘又变成骂骂咧咧模样了,但又怕那帮人回来,不得不压低声音。“哎呦,我的好娘娘~”吱扭一声,贾德义从外面直接推门进来了,“在外面就听见你不高兴了,是谁又惹你了?我去摆平他!”花娘暗想:就你这怂样儿,等你帮我报仇,那我肯定先死了。但表面还是笑吟吟地说:“贾哥~,你怎么才回来。奴家想死你了。”“诶!我有事刚回来,让狗管事接替我,这我才抽出身来,那西边在雨后出现了彩虹,走,我们去看看。”“嗯,好听你的。”
院外,银铃说道:“你看那女人是贾德义夫人,会不会将计就计把我们拿下?”那了凡呵呵一笑,“放心,再给她一百个胆子让她设陷阱!你师父别的不敢吹,就她们?我一路横推过去!绝对的实力将碾压一切的阴谋诡计,——不过那样就救不出来你姐了。你们可能看不出来,”了凡眯细了眼睛,“那女人本体乃是一只血狐狸,靠吸食活人生气过活,那厮必是看上贾德义那蓬勃的生命力才去的,等吸干了他的最后一口活气,肯定是远走高飞,再寻出路。”
山庄一处亭,“哪里有彩虹?又骗奴家。”“诶!刚才真有!”不过看见青青那楚楚的样子,“好好好,我背你好不好,我背你回去,哎呦。”“哼,驾~”“走喽!”待那男女溜回了寝宫,贾德义将她放下,倒在了床上。那花娘心里暗想:怎么才能从这傻东西身上把钥匙拿到手呢?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她扭身轻移到窗前,将那帘子拉上,屋里顿时昏黑,这时候那花娘笑吟吟地走到床边,那贾德义嘿嘿一声把将她搂倒。暖玉入怀,他自然——,“哼,”这时候花娘将他推开,“昨晚你不是说只爱我一个吗?”贾德义心想:嘴上不撒点蜜,哪里能把你这大美人弄到手,“你说绿衣?我明天就把她撵走!”说罢就要起来,“不是,哼,是你在地宫的人!”贾德义一拍大腿,暗想:他怎么知道我地宫里还有别人?“诶!那是原来庄里的庄主,名叫银帆,要是不拿住她,我这庄主也就到头咯!你可别跟别人说,就是绿衣,我也没跟她细说过。”“你还提别人!”那花娘真是个好演员,将头别过他去,“你怎么证明?”贾德义站起身来,心道:不拿出点真凭实据,还不行了!叮铃铃,贾德义从怀里取出来一串钥匙,一手指着其中一个玄铁打造的钥匙,“这就是那银帆铁铐的钥匙。”说完还晃了晃,那花娘还是噘着嘴,“好吧。我高兴了。”“——那也该我高兴高兴了吧!”
一处偏院,“师哥,那贾德义白天就跟女人鬼混,把寝室窗帘拉住,刚才我奉师哥命令,去找他,见他寝室密闭,便回来了。”师兄想了想,“不用管他,反正我们明天也要走,就在此处凑活着盘坐修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