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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林花拔脚狂奔,眼泪不争气地沿路洒下。

揉揉眼睛,她拂开被风吹到脸上的长发,可恶的鬼头,人家好心帮了你,你却戳人家的伤口,气死我了!

她愤愤地想着,忽而想起勰悫那冰冷的表情,他说她不像女孩子,说她没有女孩子该有的样子——刚刚止住的泪水,瞬间又夺眶而出。

为什么连他也要这样说她?他不知道这样的话会伤害到她?

打小,因为美丽,她就是同龄女孩排斥的对象,她一直只有异性朋友。这样的经历,造就出她大大咧咧的粗鲁性格。这样浑浑噩噩的日子,直到遇到了王仕文,才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那一刻,她沉睡的女性知觉突然苏醒,他们悄悄热恋了。她一直深信他是爱她的,陶醉在爱情中的她,怎么样也没想到他满嘴的甜言蜜语全是骗人的——他不过是想利用她那张绝美的脸冲冲面子。

林花用力抹着眼泪,什么王仕文,根本就是玩弄纯洁少女心的恶魔!还有那个该死的丑八怪,明明是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却连四个女孩都斗不过,还敢骂她!如果说暴力伤人最差劲,那他的语言不也是一种精神暴力吗?他也一样是个可耻的人渣!

呜哇!她停了下来,索性张开嘴痛哭。不管了,什么形象,见鬼去吧!她哭得更凶,也更大声了。

阿弥陀佛!

“谁?”她抽泣着。

万籁俱寂。

她探头张望,玉石铺成的小路和翠绿的竹林,幽静雅致,除了她并无一人。她竟然会幻听?!用衣袖掖掖眼泪,她继续号啕大哭。

半空中却忽然传来一阵浑厚的念诵声: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

“有没有完?大白天的哪来的疯子在念什么经?”眼瞅着颂经声似有滔滔不绝、澎湃汹涌之势,林花忍无可忍地扯着嗓子呵斥道。

循声望去,几米开外的一棵大树下,盘腿坐着一个胖乎乎的男人。

他约莫有四五十岁的年纪。板寸头的褐色短发下,是一张赘肉横生的胖圆脸,营养过剩的身体,松垮垮,白胖胖地向外凸涨,活像一个吹了气的皮球。

胖男人对眼前的呵斥充耳不闻,他双眼紧闭,示威似的把剩下的经文一口气念完。

天界的人都是如此的吗?林花咬咬牙,脑中浮现出勰悫的丑脸,那可恶的死妖怪,经常也是这副死样子,傲慢中带着冷漠,冷漠里透着轻蔑。一股无名之火猛然蹿上心头,烧着心脏火辣辣的痛。

“女施主,这是《般若波罗密多心经》,还需要我念诵第二遍吗?”

胖男人温和的声音,很有穿透力地令她痛得有些恍惚的神志陡然一震。她抬头注视着胖男人,心底的怒气顿时在那样饱含慈爱和温暖的眼神下,烟消云散。

——他清澈澄明的眼睛,柔和得就像冬日里的暖阳。

“谁要听你碎碎念呀?”她移开眼睛,不客气地冷哼一声,手却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心脏。

痛。

胖男人颊上赘肉随着他头部的晃动而颤动,他对她的无礼一点也不在意,他温和笑道:“女施主,静下心来方能成仁。”“胡……扯……”林花疼得冷汗直流。怎么回事?刚刚她还好好的,怎会突然就痛得如此厉害?“胖子!一定……是……你……”她喘息地张大嘴,指着他。

胖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上下扫视她。半晌,他抬起肥厚的手掌,眼前金光一闪,林花喉内一凉,一抹金星乘着冷风窜入全身。

“那是什么?”林花欲哭无泪。这死胖子给她吃了什么?她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在意识快要涣散前,她似乎听见胖子浑厚的声音在她耳边不断轻语:生亦是死,死亦是生,切记,切记……

心脏痛得像要裂开!肆意乱窜的剧痛,仿佛要撕裂她才肯罢休。

救……救命啊!她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鬼头——她凄楚地喊他的名字,却始终不见他野兽般怪异的声音。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那股痛楚撕裂时,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疼痛在瞬间消失,仿佛它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林花紧咬的牙关渐渐放松,恍惚间,她似乎飘荡在温暖的海洋中,随着海浪的起伏,轻轻荡漾。

熟悉!再次是那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先前也曾有过一次,那是和鬼头的初次见面,她倒向冷硬的地面时,那种被人拯救的感觉。

“能睁开眼睛吗?”勰悫怪异的嗓音在风中格外清晰。

偷偷掀开眼帘,勰悫的丑脸近在咫尺,他的脸上鲜明地遗留着她利爪的纪念,她没理由地脸红了。为什么她会脸红?而且对象还是鬼头?

也许是因为氧气不足导致的面部潮红吧。

“别靠那么近啦!清新的氧气都被你污染了。”她故意恶狠狠地吼道,扬手一推他的脸。可是,她却忘了,才从昏厥中醒来的她,虚弱的吼声听起来更像是娇嗲的撒娇,那只向他推出的纤手,力量也变成温柔的抚摸。

更让她脸红的是,她居然正躺在勰悫的怀中,另一只手牢牢地勾着他的脖子!他们俩现在的样子,好暧昧啊!

湟凡天嬉皮笑脸的声音自前方飘来:“小阎王,你不如考虑一下小林林,与其依赖王母娘娘,不如怜取眼前人。”

“不行!”勰悫踏风而行,穿梭在皎皎白云之间,冷冷拒绝了湟凡天的提议。

他们在说什么?她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这两个人自从见过玉帝后,他们说的话都很奇怪。不是说鬼头被禁止上界了吗?

管他的,这是他们男人的事情,与她无关。林花干脆假装没有听见。

“湟凡天,你不回你的神殿吗?“勰悫冷冷地问道。

“别喊全名嘛,多生疏,我是奉玉帝之命前来协助你寻找比赛的同伴的。”湟凡天微微一笑,减慢速度和他并肩而行,“小林林,你知道为什么你的心会疼痛不止?”

林花的好奇心被吊起,她噘起红唇嗔道:“还能为什么,不就是林子里我遇见的那个中年胖子使的坏!”

嘘——湟凡天将食指放在唇前做了个禁止的手势,笑容立刻变得很僵硬,“难怪你会被判下刀山地狱的。你知道你口中的那人是谁吗?他可是西方的如来佛祖!”

“骗人!他怎么会是?如来佛祖不是梳着满头大包似的发型吗?而且哪有他那么肥的!”林花咋舌不已。

“不想去地狱,今后就不得再亵渎任何神灵。还有,今天殴打四位仙子的事情我就当作你已经反省了,下次再犯,我不会再饶恕你。”勰悫严厉地说着,细小的黑眼珠子,透出一股高高在上的威严。

林花气愤地收回一直“遗忘”在他肩头的那只暧昧的手,生气地一扭头,“我不过是实话实说,本来他给我的感觉就是那种样子。还有那四个丑女,她们欺负你,难道我就不能管吗?原来你不过是个窝囊废,只知道欺负我这样的肉眼凡胎!”“使用暴力并不能解决事情,既然你错了,难道连反省都不要的吗?”勰悫被她激得脸色发黑。

停!湟凡天一瞧气氛不妙,大吼一声打断了两人的不断飙升的争执:“我还有事情问小林林。”

眼看快要爆发新一轮恶战的两人,这才气呼呼地停了下来。

“小林林,如来佛祖有和你说什么吗?”

“好像没有,他就是叽里咕噜地念了些破烂经。”林花在脑海中搜寻了一圈,但她似乎总觉得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她刚一说完,明显感到勰悫抱住她的手臂忽然僵硬了许多。

什么嘛!又不是在说你,笨妖怪!林花假装自己没有察觉。

“不可能啊,既然他见到了你,不可能什么都不说的呀。”湟凡天不相信地摇着头。

“他念了一段经文后又强迫我吃了一个东西。”

“那就对了!”湟凡天和勰悫相视一对眼色,林花能坚持到勰悫找到她,看来全靠了如来佛祖给她吃的那东西。

这小妮子,运气超好!

见他们忽然间全都不语,林花开始担心了,“不会是……毒药吧?”她的眼波一转,不自觉地又转到勰悫的脸上。

勰悫还是一副冷冷的表情,“你有福了,如来佛祖把他的舍利子给了你一粒,所以你才能苟活到现在。”

哼!活就活呗,干吗非要在活字前加个苟字?好像她的命很贱一样。林花一闭眼睛,故意不理他。她曾想过,如果勰悫先向她道歉的话,她也是会对他道歉的。可是,他并没有一点歉疚的意思,还凶巴巴地教训她。可恶,不就是个破阎王的儿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因为林花在生他的气,勰悫也沉默下去了,再也不吭一声。

本来热热闹闹的场面,突然间冷了下去,只剩下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

烛影摇红,纱幔轻漾。

窗下,苑铃兰幽然弥散的芬芳,泛着令人昏迷的甜香。黯淡的烛光,流萤般飘忽不定,在这静谧的阎罗大殿内跳跃,躲闪。

檀香木制成的小木床,孤零零地蜷缩在墙角。

勰悫将林花一把扔在小床上,然后,冷着脸重重地关上了房门。冲着他的背影,林花扮了个鬼脸。

笨妖怪!你就不会随便找个话题打破沉默呀?

躺在床上,她美丽的大眼睛滴溜溜地四下乱转,“湟凡天,你干吗站在我床边?你这样我哪里还睡得着?”

湟凡天一笑,“还在生他的气?小林林,你错怪小阎王了。你可知道小阎王为了救你,耗费了多少灵力?”

“我哪知道。”她闷哼一声,声音中仍带些许怒气。

“阎王是主宰整个阴间的神,掌管地狱轮回。像你这种在半途中被阎王赦免的鬼魂,只要在他身边待上八十一天,便可不用在地狱中受苦。但是,在这八十一天里,你必须待在离他七丈之内地方,否则就会魂飞魄散,万劫不复。”

难怪自从那日见到勰悫后,他便强迫她睡在他卧室的门口。起初,林花以为他是有什么阴谋,害她担心得每天都睡不着觉。后来发现,勰悫的生活规律得简直可以做成时刻表——每天晚上他进卧室后,必定会在第二天的清晨五时出来。然后就是代替他的父亲处理公务,一直要忙到晚上八点。在工作的期间,他根本连一句话都不和她说,甚至到了视她为空气的地步。

总的说起来,勰悫除了阴沉、不爱说话、长得丑陋外,似乎再也挑不出别的毛病。比起她这十八年来遇到过的男孩子来说,他算是比较优秀的人了。

不对,她在想些什么?林花抱着头用力甩动,她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思想抛诸脑外。都是湟凡天,无端端的又提那个笨妖怪。

“适才他为了救你,修炼了几万年的灵力全耗在了你身上。而且你听过吗?带着凡人踏云,犹如泰山压顶,更何况他才刚刚因为救你而损耗了元气。”

“那又不是我求他的。”她红着脸,躲在被单之下。原来她感觉到的那个似曾相识的温暖海洋是勰悫的怀抱,她的心不由得被小小触动了一下。

“是吗?那是谁‘鬼头鬼头’地叫个不停?明知道小阎王的心最软了,他总认为自己欠了你……啊!”湟凡天忽然收住话头。

林花从他说了一半的话中嗅到了腥气,“他欠了我什么?”

湟凡天支支吾吾,尴尬地想溜之大吉,“你想不想复活?”

“别岔开话题,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那种事情哪有可能。”她虽然嘴上这么说,却还是着了湟凡天的道。

“你看看这个后,再想想我的话是不是有可能了。”湟凡天手上,浮出一个黄色的卷轴。

卷轴自动地缓缓平摊在林花眼前,读完那些龙飞凤舞的黑色大字,林花终于明白湟凡天的意思了。

原来,玉帝召鬼头上天,是为了一场奇怪的比赛。

前不久西方的天帝派使者觐见了玉帝,宣称因为两方长年缺乏沟通,希望用一种特别的方式联络双方的感情,因此才有了东西交流盛会。

据说这次的盛会,是由双方互抽比赛选手,进行三十六个项目的比赛。比试的双方都不得使用任何法术,败方必须满足胜方的一个愿望。

鬼头正好被抽到四人趣味障碍赛,而他的对手,正是西方魔界的王撒旦和他的王妃莉莉丝,圣魔使毕卡特和他的情人萝琳。最特别的是,他和撒旦的这场比赛,参赛选手必须是夫妻或情侣。

如果能侥幸赢得比赛,她不就可以让撒旦帮她复活了吗?林花的眼中闪着惊喜的光。

“你先别高兴,这次的比赛很危险。我曾秘密潜入魔界,探听到很多消息。撒旦将一万个魔物解印,而令天使们疲于奔命。要封印这些魔物,必须只有撒旦本人才能做到。可是他却丧失全部魔力,能使它恢复魔力的只有魔界第一圣泉——塔特尔泉。但是塔特尔泉早已干涸,而小阎王具有复活泉水的力量。西方天帝心高气傲,他不想低头求助我们,所以才有了这次的东西交流盛会。但是,天帝不知道的是,撒旦可以借助塔特尔泉的神秘魔力,产生毁灭世界的力量。”

“你做卧底做得真成功啊。”林花赞道,“政治方面的东东我不懂,你说了那么一大堆,归纳起来就一句:鬼头赢了,我们天庭也安全了?对吗?”

湟凡天仔细又想了想,点头。事情在林花的眼中,居然变得那么的简单。该怎么说呢?是她太单纯,还是他们都太成熟呢?

“即使会有生命危险,你也愿意参加吗?”

林花一笑,“我已经是个鬼魂了,再危险还能怎样?我要去!只是……鬼头已经拒绝了。”想到勰悫那副拒绝的冷漠样子,她嘟着粉粉的娇唇担忧地说。

“你也太不了解小阎王了。别看他长得凶凶的,其实他很善良。在书院读书时,教室里的花花草草,他都锲而不舍地细心照料,甚至对那些觅食的小鸟,也亲切有加。班上所有同学的名字、爱好、兴趣什么的,小阎王都记得一清二楚。你不要害怕他,他装出那副样子,只是害怕别人伤害他罢了。”

“多对他用用你最厉害的武器吧,他一定会答应你的。”湟凡天收回卷轴,直直凝视她的眼眸,“希望你不要伤害他。”

“他那个样子,别说伤害他了,就连靠近他都困难。”

“小阎王只怕是天界里最温柔的人了。”湟凡天感慨万分地叹息一声。

林花望着那扇厚重的房门,那仿佛就像是勰悫长久以来的心,沉重,凄凉。突然间,有股热血从她的心底涌出,她想打开那扇积满灰尘的门,不管是为了他还是仅仅只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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