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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七星社·长老会(2)

三碗倒名不虚传,艾柏最后说完一句:“我再也吃不下了……”就歪倒在一堆残羹冷炙里。

他下面压的是厉冰彦,那家伙十分钟前就已经倒在那里了。

“没出息。”嘉睿只是瞥了一眼就继续面无表情地端着碗底向上一扬。

“我也不行了……不过真的太爽了……”宋自乐带着幸福的笑容面色绯红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呼呼睡了过去。

两个坛子都见了底,而嘉睿和洛伦佐的脸色跟开喝前毫无分别。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屋子里没有任何可以显示时间的物体,但凭借体内的生物钟,他们可以轻而易举地估计出此刻大概是晚上11点。

已经腐朽的窗框发出细微的开裂声,窗子突然被风吹开,飘动的帘后是一轮苍茫的圆月。

银杏树在月色中显得如此安详宁静,全然看不出有任何魔化的迹象。一个人由远及近而来,停在树下。这时四周并没有起风,金黄色的树叶却晃动起来,发出哗哗声。而投在地上的斑驳影子里,突然多了一个人形的倒影。

嘉睿半仰起头,那儿吊着一个身穿市立第一高校服的男生,喉咙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呜……不想死……”

那正是数月前身故于此的秦丰。

“帮帮我……”秦丰的胳膊发出咯吱声,一点一点地抬起来,“我知道,你很强……我不想死……我想活……”

看来他在这几个月里受尽了折磨,嘉睿耸耸肩,“活过来是绝对不可能啦——但是自由来去,还是可以做到的。”

“自由……来去……”秦丰迟疑地问,“可以……去……家里……吗?”

“废话,都说了是自由来去了。我好不容易才弄到这么大一块紫水晶做你的寄体,以致于欠了洛伦佐和狄奈思那两家伙一个大大的人情。”

嘉睿口气平淡地抱怨着,手里握着一颗圆圆的紫水晶球——紫中带蓝,是紫水晶之中的极品。这种需要亿万年才会在地母怀中形成的矿物,开采一块就少一块,很早以前的人就深深懂得它的尊贵和稀有,因此在过去很长时间内只有教皇和主教才有资格佩带。

“这颗水晶四百年前属于富甲一方的哈特布里托伯爵家族所有。”嘉睿回忆起狄奈思把它从手杖上取下来交给自己时的慎重口吻,“这个家族一度被传成员都拥有通灵体质,其实和它分不开关系。哈特布里托本人甚至为它得罪了当时的教皇,花了数百万英镑才保住性命。”

“得了,我只是借,等找到了更合适的寄体之后会还给你的。”嘉睿漫不经心地接过来,像对待花椰菜一样掂了掂,其嚣张程度,看得狄奈思眯起眼睛别过头去。

“……有它我就可以自由来去了?我妈妈……就能再见到我?”

他不敢置信,以为又是一时的幻境。

“不知道,试试吧。”嘉睿把水晶球放在手里,时而像玩篮球一样用指尖顶着转。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狄奈思说过紫水晶的特殊磁场使它既可以驱逐鬼魂也可以吸引鬼魂,就像一把双刃剑。至于究竟是得它相助还是被它毁灭,完全要看秦丰自己而定。

“嘉睿,还有一点要千万注意。”狄奈思最后叮嘱,“越是有灵力的紫水晶也越能惑乱心性,把一个正常人变成魔鬼是轻而易举的事,所以你不要把它完全交给寄体的对象,否则它们一旦合二为一,到时即使是我也很难制服他们的。”

“我说,先提醒你一下,”嘉睿懒洋洋地叮嘱道,“如果你被它控制,无法自制地去做一些二百五兮兮的缺德事,我就会立刻取回水晶。到时候不要怪我为什么帮你又来灭你——明白?”

秦丰点点头,没什么怨言:“那我要怎么做呢?”他望了望自己所在的枝头。自从死后,他就一直被束缚在这里无法动弹。

“靠!不要把什么事都推给我,我只创造条件,其他自己努力。”

水晶球突然从内部开始发亮,有节奏地一明一灭。拿着它的嘉睿觉得异常冰冷的温度从手掌上传来,连体温一向偏低、不知道冷为何物的他都能感觉得到那片紫色里的寒意。这颗紫水晶即使和人体接触久了也完全不会变得温热一点点,简直是藐视热传递的原理。

紫水晶离开嘉睿的手掌缓慢地朝秦丰移动过去,后者吃惊地盯着它,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水晶球贴着他的手开始向上滚,经过手腕来到手臂、肩膀、颈子,然后慢慢滑下,停在胸腔偏左的地方,像滴液体般渗了进去……透过薄薄的衣服和皮肤,隐约能看见里面紫色的光芒在一闪一闪,和心脏跳动的频率差不多。

“它、它、它、它怎么进去了?”秦丰结结巴巴地问。

“现在你从那个绳子上给我下来!”嘉睿不耐烦地命令。

“哦!”秦丰想也不想地一挣。

银杏树突然一阵猛烈震动,扇形叶片纷纷扬扬下雨似的落下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秦丰满头的树叶,惊诧中不忘活动了一下手脚,一切自如。

“这个水晶的磁场好像挺合你的。”眼见没发生什么异状,嘉睿放下心来,“你可以自己回去吧?”

“啊,可、可以的……”秦丰仍然没从吃惊中镇定下来

嘉睿转身要离开。

“那个,谢谢您……”

嘉睿停住,半侧过脸,神情淡漠地瞥了他一眼。

“别作恶啊。”

叮当叮当的钥匙撞击声逐渐模糊,秦丰怔怔地望着那个身影在漫天银杏叶雨里悠然远去……他不敢置信地抬起自己两只手来放在眼前仔细端详。

“我已经死了……”他自言自语,两只手捏成拳又放开,“那现在我算什么?鬼?”

回家的念头一下子闪过脑海,秦丰跳下花坛,本能地打算撒腿朝校门的方向跑去,可是他脚没落地反而飘在了空中,这一现象把他惊得目瞪口呆,连滚带爬地失去了平衡。

摔到水泥地面上,他也不觉得痛,甚至还立刻弹了起来,好像根本没什么重力的感觉。秦丰记得自己小时候看过一本书,上面是几个孩子在月球上比赛跳高跳远的场面,当时的他羡慕得不行,于是人生的第一个梦想就是当宇航员,上月球,只为了自己能狠狠跳一跳。

他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半蹲下,猛地一蹬地面——

刷,所有景物飞快地后退,待到回过神来低头看时,那棵金色的银杏树已经变成了一大片黑暗之中的一个小点儿。

“我浮起来了……”秦丰抬起头,张望着空旷的周围。什么障碍物也没有,远远地可以望见灯火璀璨的市中心,还有全市最高每到夜里顶楼就会激光四射的明光大厦。

“哇噢!”秦丰做了十几年的书呆子,头一次感到人生是这么刺激——不,应该说,是鬼生。

“难道我现在的密度就和空气一样?”他摸摸胸口,隐约还能感到紫水晶球在那里搏动。按照鱼儿漂在水中的原理看来,他得让自己的密度大于空气才能降下去。

秦丰屏息静气,就像游泳的人吐出体内空气然后潜下去一样。不过半天过去了,他还是飘在天上。

“怎么会没用?”他又试了试,还是不行,“难道我刚像果子一样从树上掉下来就立马又变成了个气球?气球还能随风飘飘——我怎么动啊?!”秦丰开始拼命摇晃身体,然后突然想起来——他已经死了,而死人是不会呼吸的。

“哇啊——救命啊——”

自然没人理他。别说不会有谁能注意到几百米上空的呼救,就算注意到了也没辙——他本来就没命可救。

“岂有此理——就没人尊重鬼的合法权利吗——”

秦丰大叫一声,开始一一尝试狗刨式、蝶式、蛙式、小强式……手脚并用,成功地划下去几十米——如果忽视掉用了半个小时这一点的话。

“啊……啊……啊……”一只乌鸦从他身边飞过,秦丰的头随它从左移动到右,手和脚还在不停地划着。乌鸦把他远远甩在了后面,秦丰感到自己的愤怒就要爆发了。

“让——我——下——去——”话音刚落,秦丰突觉自己身体好像一枚向上发射并到达了最高点的炮弹,短暂的停留后,倏地飞坠下去!

“啊啊啊啊啊,停!停!停!”

秦丰手忙脚乱地挣扎,完全忘了自己即使摔在地上也不会痛。

如他所愿,他再度飘了起来,但离地面已经不足十米,幸好周围人迹罕至,否则非吓得人屁滚尿流不可。

秦丰试探地说了句:“升?”

那空气好像顿时改变了浮力,把他往上托了些。

“再升点?”秦丰大喜过望,忙着玩这升降游戏,“降点,降点,升——”

“呀嘿——”

半个小时后,各大高层建筑的顶楼上一个身影飞快地起起落落。秦丰自大厦边缘一跳,往下望时,车水马人鱼的霓虹大道,就跟架在直升飞机上现场直播的节目里看到的一样。

把这灯红酒绿区分开来的是一座桥,过了长达几公里的桥,另外一边则是黑灯瞎火并与高速公路接壤的平房棚户区。

两年前他每天都在这里等公车,花一个半小时去上课。后来升上了三年级,因为学校强制要住校的原因,他经常一个月也不能回家。能在市立第一高就读的秦丰自己也知道,如果不是成绩特别优异,第一高是没可能录取他,甚至减免几千块学杂书本和住宿费的。

可是除了读书考试,自己就什么也不会,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跑个一百米都要二十几秒,比女生还慢,再加上戴着眼镜其貌不扬,性格又迟钝懦弱,所以在学校的时候,班上的男生都有女孩青睐,唯独他形只影单……

从回忆里回到现实,秦丰自己也没注意到那声轻轻的叹息从他口中发出——也许是高空的风声太大了。

他把自己的“体重”逐渐调节到正常人范围,落在了一个自行车车棚顶上,然后小心翼翼地爬了下来。

如果他就这样出现在家门口,大概会把年迈的母亲吓个半死吧?母亲有晚饭后坐在门口纳凉听收音机的习惯,今天不知道在不在?母亲还喜欢一边和街道上其他邻居说话一边做些编织之类的活,父亲在世时她就经常接些类似的工作来补贴家用上的赤字。

秦丰站在巷口,探头探脑地朝里张望。

家门很容易就能看到,但是门口空空如也,而且门也是紧闭着的。

秦丰绕到后巷,从窗子朝里望。

家中冷冷清清的,位置最显眼的五斗柜上放着他的遗像。母亲一个人坐在床上打毛衣,打几针拉一下线。可拼可拆的小圆桌上放着一个白瓷碗,里面是红菜汤,碗上搁了两支平行的木枝,架着一个咬了不出三口的馒头。

秦丰望了一会儿,慢慢在窗子下蹲下来,双眼很快就被泪水模糊了。

擦擦脸,他重新站起来,轻声喊:“妈!妈妈!”

母亲疑惑地抬起头四下瞅瞅,但很快就扯了扯线埋下头继续。

秦丰继续轻声喊:“妈妈,是我,阿丰啊!”

母亲听到这声音,如雷轰顶般腾地站了起来,丝线一下子从膝盖上滚到床底。当她看见儿子在窗口的脸时,立刻傻了。

“妈妈,我回来看你……”秦丰说着自己都觉得别扭的问候语,“妈妈,我在路上看到那家面店还没关门,你再出去吃一碗拉面吧……”

母亲以为自己在做梦,一动不动。

秦丰尴尬地站着,也不说话。

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母亲翕动着嘴唇说出第一句话:“阿丰,你真是阿丰?”

秦丰大喜过望:“妈,你看,我挺好的……”

“你,你……”母亲尚未缓过神来,“你,你怎么不进来啊……”

“我怕被人看见。”他实话实说,“没吓到你吧?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死是死了,可是,居然还能找回家来。”

“你赶紧去吃面吧,我等你。”秦丰看了看巷子的两头,“真的不用难过,我不是好好的吗,除了不是人以外……”

母亲走过来,抓着窗棂把他看了又看,脸上淡淡地露出一丝笑容。

“妈妈,你先好好吃一顿,吃饱以后我们聊通宵,我有好多话跟你说……”

厉冰彦梦到自己变成了小说里的雪山飞狐,在堆满财宝的山洞里和苗若兰有说有笑。

他正想按照电视上演的那样去摸摸佳人的手,一动弹突然山洞塌方,把他压得严严实实。厉冰彦大怒,“啊”地大吼一声就把压在身上的那座大山顶飞了出去。

艾柏梦见自己变成了电视中的小李飞刀,像地主唾骂长工一样教训徒弟叶开。他一脚踩着叶开头,一脚踩着叶开的屁股,正教训得如日中天时,这小子竟然奋起反抗了!

艾柏尚未睁开眼就一手刀劈了出去,厉冰彦也正好一脚踹过来。

然后他们同时感到一股寒意从身体各个部位传来,不约而同地打了个激灵后,神智马上就清醒了。

地上大片大片的水和还没融化彻底的残冰,两人的衣服都湿答答地滴着水,难怪他们都被冻得缩着脖子像只瘟鸡。

“我的头,我的头……痛就一个字!”厉冰彦活动着肩膀和颈子,浑身酸痛,“这酒真厉害,我记得没喝多少才对……”

“赶紧把屋子收拾干净,趁老师还没回来!”

“对对对——”

想要收拾的两个人一个找不到拖把,一个找不到半块布。

什么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艾柏的脸上突然出现了大无畏的神情,他脱下校服外套就把那些垃圾往里装。厉冰彦起先还是一脸嫌恶地看着师兄堕落的行为,但在艾柏一声:“看什么看!快点弄干净!”的吼声中,很快就无耻地抛弃了自尊,脱下外套当抹布,擦地板。

在闹腾中清醒过来的第三个人茫然地望着他们。

“为什么不拿窗帘擦地啊?”宋自乐说话间已经走到窗子下,抬手去扯那块整间屋子里唯一的布料——

“住手!”艾柏和厉冰彦齐齐扔下手的事冲过来,一个掐脖子一个抱腿地阻止了他,“你想死啊!老师的东西也能动吗?!”

“大——不——了——换——块——新——的——嘛!”三个人绞在一起,宋自乐鼻子和嘴巴也不知道是被谁的手捂住了,话讲得断断续续的。他一手掰着捂住自己脸的那支胳膊,一手在空中没点儿地乱抓,一个不小心抓到了窗帘,“哗啦”一声后,三个人在惯性下一屁股坐地上,白窗帘带着墙皮罩在他们头顶,乱七八糟地裹成一团。

挣扎过程中好像谁踩到了窗帘的一角,向前扑去,只听一声巨响后,床塌了。

“看看你都干了什么?”艾柏的声音悲愤地盘旋,一拳打出去。他自己也没好成什么样,那一拳正打在沙发上,三四个弹簧喷出来昂昂昂欢快地叫着——仅剩的家具报销了。

宋自乐和厉冰彦从窗帘下面钻出来,面对着一屋子狼藉哑口无言。

“给老子听着!”艾柏仗着自己稍微大几个月充当老大发号施令,“哪怕今天旷课也要把这间屋恢复原样——嗄——”

屋顶落下来一大块墙皮,不偏不倚贴在他脸上。

艾柏慢慢地伸出手,慢慢地揭下墙皮攥在手里,慢慢地睁开眼盯着那两个笑得叽叽歪歪的二百五。

“都给我去死——”

路人只见某个方向尘土飞扬,两个男孩子目瞪口呆地坐在一堆废墟上,两米开外的另一个男孩双手轮流从地上抓砖头砸向他们。

“天可怜见!终于让我找到你们了!”

拨开人群,一声欣喜若狂的高喊止住了艾柏的疯狂。

狼狈不堪的厉冰彦如同狗甩毛一样抖掉满头满身的碎渣子,他闻听此言,满脸疑惑地把刘海往两边分开,眼睛眨巴着大叫一声:“赵晓哲?”

仍然穿着和尚袍子的赵晓哲拿着一听汽水一个鸡肉卷:“报名时间就快到了,你们无论如何要赶快啊!”

“报名?”艾柏把两手砖头随便往后一丢,人群中响起痛叫声,“报什么名?你说查理士快餐店的那个绕口令比赛啊?念出来也不过就奖励一杯小汽水,我请你得了!”

赵晓哲更急:“请什么请,你们两个蠢蛋!是考试!考试啊!芳雍先生让我来通知你们的,就是那个考试!”

“嗯?”宋自乐怀疑自己听错了,他掏了掏耳朵。

他刚才说“芳雍先生”?

“哈!”艾柏和厉冰彦眼睛倏地瞪大,“这、这、这、这、这么快!”

“是啊!”赵晓哲激动地一跺脚,“我从昨天就一直在找你们!”

“不是吧!”两人激动地齐声大叫。

“是啊!”赵晓哲又一跺脚。

“不是吧——”两人歇斯底里地揪着头发对吼。

“是啊——”赵晓哲声嘶力竭地跺脚。

艾柏和厉冰彦异口同声地拒绝:“不行。”

“为什么!”赵晓哲的情绪收不回来,啪一声捏扁了铝罐,激动之情如那听汽水一样乱飙乱溅。

两个人,抱头痛哭:“我们要留下来修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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