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
当训练室的大门被再次打开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维尔斯的教官--莱瑞斯早早地就已经站在门口了。
本来他是想进去的,但是....
“饿死我了!吃的!给我吃的!我要吃的!!”
鬼哭狼嚎般的叫声源源不断地从屋子里传出来。那声音响彻云霄,以致于其他的教官都听到了,于是,他们对莱瑞斯就有些不满了。
“喂!你都干了些什么啊?里面哭得像鬼似的。你要是欺负他,在头儿面前可有你好受的。”几乎所有的人见了莱瑞斯,都会这样说。
而莱瑞斯,只能无奈地笑笑。
毕竟,自己也确实做得有点过了。
回头看看别的“同事”,即使是第一天,都恨不得钻进学员的肚子里去帮助他们。
或许自己的方法比起他们“残酷”了些,但这正是他所需要的。
于是,他准备推开门。
但就在这时,哭声,停止了。
“这个小兔崽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此时的莱瑞斯满肚子的疑问。
“难道他死了?”
“不不不!”他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
“身为天才战士,即使经受这样的训练,也应该是可以承受住的。”
“他最多只不过可能是昏过去了。”莱瑞斯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为确保维尔斯没事,也为了自己项上的这颗人头,莱瑞斯平息了一下呼吸,打开了大门。
莱瑞斯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大门,他尽量使它不发出较大的声音。这对于一贯凶狠的他来说,是非常难得的。当然,也都是为了他自己。
门终于被打开了。莱瑞斯慢慢地,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了地面上。
躺着一个孩子。
当然,他就是维尔斯。
莱瑞斯被震惊了,他现在有点怀疑自己的想法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过去验证了一下。
他将手放在了维尔斯的胸脯上。
没有心跳。
莱瑞斯慌了,他立刻又将手放在维尔斯的鼻子前,希望能从中找回一丝希望。
呼吸也没有。
“什么?难道?他真的...”莱瑞斯显得语无伦次了。
他颤抖着,脸上不时地有汗滴流下来。
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莱瑞斯的情绪有点失控了。
他不在沉浸在悲痛中,而是转身恶狠狠地看着维尔斯的“尸体”。
“混账东西,看来是我看错了你,没想到,你就这样报答我的知遇之恩,才刚刚训练了一天,你就撑不住了,你不配天才战士的这个称号!!哼!看来,我得重新挑选了。”
“是吗?”
“什么?”
莱瑞斯回过神来,重新看着这个躺在地上的“尸体”。
只见“尸体”慢慢地动了起来,由上到下,由慢到快。
片刻,那具在莱瑞斯心中的“尸体”便重新站了起来。
“怎么可能?”莱瑞斯失声喊道。
“刚才他的心跳和呼吸,明明都已经停止了!可他现在为什么又站了起来!”
只见面前的维尔斯正在笑着,不带有一丝的苍白,无力,显得充满活力。
其实,就像贝吉塔星的赛亚人一样,赛亚星的赛亚人,也有天才赛亚人特有的技能。
在贝吉塔星,只有天才赛亚人,才拥有制造人工月亮的能力,这也使得在他们本来就优秀的体制,变得更加强大。
而赛亚星的天才赛亚人,则有一种宇宙间特有的功夫--龟息功。
将自己的心跳与呼吸完全屏蔽起来,除了宇宙间至高无上的神明之外,几乎没有人可以破解它。
而维尔斯,恰好就属于拥有这个技能的天才赛亚人之一。
而且这种性质,是与生俱来的。
现在的结果,令维尔斯相当的满意。
刚才他响彻云霄的哭闹,为的就是吸引莱瑞斯的注意力。时间长,则是因为他尚且年幼,对龟息功掌握的还不是那么娴熟。而他使用龟息功,则是为了试探在这样的情况下,莱瑞斯的反应。
即使挑中了他,也不一定就是完美的。
如果刚才莱瑞斯因为这个而慌忙的手足无措,那么,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但是他没有。
维尔斯需要的,正是在关键的时候,化悲愤,为力量!
而不是遇到危急时刻时,便乱成一锅粥。
当然,他是不会把这些告诉莱瑞斯的。
当然,莱瑞斯是不会就此了结的。
他质问了维尔斯。
结果可想而知,他得到的,只有一个淡淡的笑容。
莱瑞斯叹了口气,如果他不说,自己也不会有任何的办法。
毕竟,自己总不能杀了他。
不过,自此以后,莱瑞斯都留了个心眼。
维尔斯则毫无反应,目的已经达到了,还需要再说什么吗?
他慢慢地走到自己的房间去休息了。
龟息功浪费了他太多的体力。就连刚才在莱瑞斯面前弄出来的笑容,也是相当勉强的。
现在,是时候休息了。
莱瑞斯看着他一步步走进房间,心中是充满了无奈。、
真的这么困难吗?
........
........
熬过前两天的试练,维尔斯终于开始了自己真正的修行。
身上背着数万吨重的盔甲,战斗服。对着莱瑞斯专门为他准备的圆周,每天跑上数百圈。维尔斯常常会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跑完后,一刻都不能歇,还有满屋子的训练机器人在等着他。
即使侥幸过了这两道关卡,还有重力装置,而在“折磨”维尔斯的身体。
这道最后的关卡,常常让维尔斯苦不堪言。
就这样过了一年......
“真快啊!”维尔斯这样想着。
此时,维尔斯的气功掌握已经二级了。也就是说,他已经能够比较平稳地使用较大的气功波了。毕竟,自己的岁数还很小,即使已经拥有了强大的力量,也不是那么容易驾驭的。
现在,即使身上有数万吨重的盔甲在束缚着自己,行动也不是那么艰难了。重力装置由之前的累赘变成了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唯一不适应的,就是周围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