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救我?说,你有什么目的。”雷洛逼近苏苏,手中的枪蓄势待发。
生存在黑暗中的人便是如此,凡是都要先考虑后果,否则,随时可能丧生。
“因为你帅啊!”苏苏丝毫不害怕,双手勾住雷洛的脖子,笑得一脸魅惑。
他的确很帅,棕色的发,深蓝的大海一般的眼,坚毅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上帝无疑是眷顾他的,不仅给了他迷人的外貌,还给了他虽深邃的气质。是的,深邃,不同于风情的霸道,不同于月茗的冷冽,他就像一匹自由的狼,一匹有野性的狼。
月黑风高时,他抱着她,她搂着他,似在热吻。当然,这得忽略他手中的枪和她那副碍眼的眼镜。
“是吗?”暧昧的吐出一口热气,他伸出手,勾住苏苏的下巴,舔了舔唇,热辣的覆上她娇嫩若桃花的嘴。
良久,两唇分离,男子一脸媚笑,女子一脸黑线。尼玛,她亏了!
“大叔,内啥,偶妈咪喊偶回家吃饭,偶先走了。再见!”苏苏御风跑离,“再也不见!”又传出她清美的声音。
小东西,我们又见面了呢。雷洛眼里闪过志在必得的光芒。
不过,大叔?我有那么老吗?某男陷入了沉思。
“老大,我们还是速速离去吧。”
“嗯,回Y国。”
转身望了眼苏苏离去的方向,摸了摸自己性感的薄唇,呵呵,小东西真不是一般的甜美呢。
苏苏那是一路狂奔啊,这不,不小心撞了个人,还很不小心的压倒了人家,更是不小心的强吻了人家。
对上那双邪魅上扬的桃花眼,苏苏有一时的怔愣,也就忘了起来,于是,这副女上男下的诱人姿势好巧不巧的被袁静这丫头盯到了。
“哇,苏苏!”袁静内个兴奋啊,双眼内个冒光啊。
“咳咳,对不起哈,大叔!偶不素故意滴。”苏苏起了身,很有礼貌的鞠了个躬,很有诚意的道了个歉。
男子带着个蓝色鸭舌帽,一身休闲运动装,却恰如其分的展示了他修长的身材。
大叔?男子危险的眯了眯眼,他走向苏苏,却看到了她胸前的几点血迹。
抓住她的手,男子好听的声音从性感的唇中溢出:“现发现你身上有可以血迹,请和我走一趟。”从衣兜里掏出一银光闪闪的,额,手铐,铐住苏苏的左手和她的右手,拉着她直往前走。
“喂,大叔你搞错了啊,偶素良民!大大滴良民!”苏苏哀嚎啊,今天这素肿么了,她的倒霉日么?尼玛,丢了两次初吻,还被铐住……
“嘿,等等我啊,怎么回事啊?苏苏!”袁静赶紧追上去。
这时,她似乎想到什么,冲周围指指点点的人喊道:“没事哈,小两口打情骂俏呢!都把我这好友落这了,你们说他们是不是太过分了。”说的绘声绘色,装的有模有样。
周围人这才一哄而散。
A市警察局,审讯厅内。
某男坐在桌前,手中拿着笔和本子,某女苦逼的坐在他对面,左手还挂着那闪亮亮的银手铐。
“姓名。”自薄唇中溢出。
“苏苏。”
“性别。”
“和大叔不一样。”回答的内个有气无力啊。
某男的眼光闪烁了下,瞥了一眼苏苏。
“年龄。”这是他最关心的了,尼玛,大叔?他有那么老吗?
“一五年华。”苏苏伏在桌上。
“十五?”嘴角抽搐,某男打量着苏苏,老土的眼镜,老土的衣服,老土的样貌,整个人就没有一处不土的,怎么看怎么像大婶。
“呀?苏苏十五?真的吗?”就连袁静都腾的一下拍案而起,一脸我不相信你的看着苏苏。
拜托,她真的十五好不好!死小妞,到底那你站谁那边啊?
“身上为何有血迹?”回归正题。
“大叔,这肿么会素血哩,明明素不小心沾上滴番茄酱麻麻!”睁眼说瞎话……
“哦?你确定?”某男笑得一脸邪魅,脱下鸭舌帽的他是那样魅惑。那双上扬的桃花眼随时都似在向你放电,刚毅的面容却透着冷峻的气息,那诱人的双唇似笑非笑,总是渗着邪魅。他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拿在手里会让人显得神气万分,看进来像是华丽的装饰品,但当他出鞘时却是杀人不见血滴下。
“嗯嗯嗯。”苏苏猛的点头,心里想着,快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是吗?”某男站起,双手撑着桌子,修长的身子前倾,一张俊脸就那么放大在苏苏眼前。
哇,这几肌肤好白哦,一丝毛孔都看不见耶,自己送上门的美色,不看白不看。
某男伸出手,食指轻轻戳了戳,额,她的胸前的血迹,又把脑袋凑上去仔细嗅了嗅。
“哇。”袁静看得内个目瞪口呆啊,这简直就是现代版的**********嘛,真是亮人眼球啊!
而苏苏内个蛋疼啊,心里不断咒骂着雷洛,挖槽,尼玛,居然把血搞老子身上了,还是在胸前,靠,老子晚节不保一定让你丫的菊花残、满地伤!让你笑得很勉强!
而Y国黑手党总部,某男突然打了个喷嚏。
嗯,肯定是小东西在想我,一定是的,某男想。
的确在想,想你去屎啊。
“大大叔,你这非法滴!”右手抵住某男滴胸,弱弱道。
“呵呵,番茄酱吗?”看到苏苏似乎胆战心惊的样子,某男笑得更加邪魅了。
“有血腥味呢。”
“是、是吗?”苏苏尽量让自己一脸害怕。
“怎么会是血呢?可能是苏苏的姨妈血不小心沾上去的。”袁静拉着苏苏,“一定是的!”还冲着某男狠狠点了点头。
苏苏满脸黑色五线谱啊……
而某男更是一脸无语,那血能跑到胸前?眉头狂跳啊……
寂静,一片寂静。
“碰!”审讯室的大门被一脚踹开,一红毛男子飞快的冲到苏苏面前。
“苏儿,你没事吧?”苏苏还是有些不适应龙焱的温柔,但看到他眼中的焦急,也就没有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