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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这是一个告别的年代(2)

(三)

爱到极致是伤害。

于悦萱的脸被愤怒的许云泽划破了相,一脸伤痕。

昔日靓丽养眼的瓜子脸儿如今成了鲜血四溢的肿南瓜,就连她最注意保养颈部也被刀子划上了几道血印,整个人看起来恐怖又狰狞!

“许云泽,我跟你拼了!”于悦萱愤怒地扑向对方,可没等她扑上前去,许云泽已经挥刀杀向了自己,他的眼神几近疯狂,带着决绝地将刀捅向自己的胸口!

这个动作吓着了于悦萱,也瞬间将她惊醒----不能这样做,再这样下去,两个人非死即伤!

“你住手!”上前夺下许云泽手里的刀子,于悦萱一脸泪痕,“王八蛋!你这是做什么!”

许云泽依然没回应,目光呆呆直直,直到于悦萱脸上的血水流到了地上,滴在他的脚上,这才一点点回归了理智。

“悦萱,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被许云泽这样一哭,于悦萱的泪也落了下来,三两步奔到镜子前,看到镜中的自己,她彻底发了疯,这次不是许云泽自毁,完全是她想杀了对方!

这张脸,是她赖以生存的名片,如今就这样被毁,下半辈子如何是好?

“许云泽,你毁了我的幸福!我恨你,杀了你!”刀一下下落到许云泽身上,直到他的胳膊被刺出血痕,于悦萱才有气无力地哭泣起来,“呜呜……王八蛋!混蛋!你这个天杀的,你害死了我,我要报案,我要告你!”

听到于悦萱想报案,许云泽这才怕了,“悦萱,别这样,我错了,我失去了理智,你打我、骂我,我都接受,只求你别报警,那样咱俩都完了,都完了……”

这时候,于悦萱也看到了许云泽身上的血迹,正四溢着,汩汩地,如同她脸上的正淌着的血迹一样。

两滩血融合到一起时,仇恨突然就没了。

如同两只相互嘶咬的动物,恨过,打过,闹完了之后,都疲了,累了。

于悦萱哈哈大笑两声,凄厉又悲凉,“哈哈哈,这造得什么孽哟!你毁了我的脸,我斩了你的胳膊,公平吗?这就是你想要的公平吗?”

“不!不是!悦萱,我不是故意的,更不是想讨这样的公平,我只想要你!要你属于我,只属于我一个人!你的脸坏了,我愿意娶,你再不漂亮,我也依然爱你!”许云泽上前抱过于悦萱,一个劲儿地发誓,“我早说过,这世上最爱你的人是我,是我!”

爱到不惜毁灭。这种爱何等的绝望。

于悦萱哭得更绝望,泪水混着血水淌在脸上,伤口疼得她呲牙咧嘴,这才记起这世上还有一个地方可以医治自己,“快,送我去医院!你这个天杀的,如果我的脸治不好,我一定不饶你!”

在于悦萱的叫嚷声中,许云泽赶紧起身,抱起她便冲进暴雨里,此时屋外电闪雷鸣,大雨滂沱。

进了医院,于悦萱的绝望再次升级。

如果说之前她说要杀了许云泽是狠话,那么现在当她听到医生说,伤口过深以后会留下疤痕后,想杀许云泽的心便成了真的。

这个男人毁了她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和向往。

女人的脸没了,一切全没了。

当胳膊上缠满纱布的许云泽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视脸为生命的于悦萱彻底崩溃,不顾一切地扯掉身上正打着的点滴,扑杀上来,眼里的绝望和杀意无比彻底,自己的脸没了希望,她要杀了这个男人以偿损失!

让人意外的是,许云泽不躲也不跑,站在原地任由于悦萱又打又骂,在对方招招足以毙命的威胁之下,他竟然心静如水。

好在于悦萱来不及动真格的,便被医院的护士闻风制止,以为她是伤了脸,心情郁闷,护士好心地给她打了镇定剂,不一会,于悦萱带着仇恨的哽咽睡了过去,缠满纱布的脸上已然面目全非。

许云泽一直侍奉左右。

看着熟睡中的于悦萱,他握紧了她的手,第一次觉得,她真的属于了自己。

熟睡中于悦萱,在睡梦里不甘心地哆嗦了一下,嘴里竟然念念有词,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可细听下来,竟是一句----以后怎么嫁人?

或许是出于男人的敏感,亦或许是许云泽神经极尽崩溃,心中感慨四溢,有嫉妒,有愤怒,有不信任,还有一种被背叛的疼,齐齐上涌,他觉得自己实在是窝囊,窝囊到就连于她伤成这样,也不愿意嫁给自己。

可是,越是如此,他越是不想放手。

甚至打定主意,这辈子自己会照顾于悦萱。

爱不爱是一回事,拥有是另外一回事。

男人过于爱一个女人,总是希望把她据为已有。

他不管也不理会这份占据是否自私到了家。

只要她在身边,就是好的。

“许云泽,我要杀了你!”于悦萱突然大叫一声,吓到他回头。

直到看着于悦萱将梦话说完,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坐下来,表情却依然不轻松,他不知道,一旦她睁开眼睛,结局会是怎样,更不敢想像,如何面对醒来的于悦萱。

这时候,于悦萱的电话响了起来,许云泽帮她拿起来,看了看,来电是林秋菲,心里突然来了主意。

接起来,许云泽以尽量平静的语气告诉林秋菲,“悦萱她病了,正住在第一人民医院,如果你方便,能不能来陪下她?”

林秋菲已经顾不得询问事由,放下电话匆匆到了医院,看到病床上满脸缠满纱布有于悦萱,惊讶得捂住嘴巴,半天说不出话,直到看到许云泽身上也带着伤,这才半是质疑半是心疼地问:“你们……遇上什么事了?”

因为深知许云泽是爱于悦萱的,她完全想不到,伤痕累累的两个人会是相互伤害。

许云泽不好意思明说,却也深知这是逃避不了的真相,只好吱吱唔唔地回应,“我们闹着玩呢。”

“嗯?”林秋菲很惊讶,“什么叫闹着玩?你是说……你是说她的脸是你……天!你怎么可以这样?”

惊讶转愤怒,林秋菲的眼神越来越犀利,“许云泽,她的脸真是你伤的?你凭什么?多大的仇恨值得下这样狠手?”

“……”许云泽无言以对,转身正要离开,却被愤怒中的林秋菲拉住,“你别走,把话说清楚,凭什么这样伤害于悦萱!”

“我……说不清楚。”甩开林秋菲,许云泽的理智再次一点点失去,“还是等她醒了,你来问她好了,我对她的付出你不是看不到,为什么不问她究竟哪里做错了!”

被对方这样一说,林秋菲的愤怒不得不一点点收回来,她不是不清楚于悦萱的为人,也不是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感情是非。

可是,就算有天大的错误和不对,至少也不应该伤人至此。女人的脸比心脏还要重要,这一点,做为男人的许云泽不明白,林秋菲是懂得的,而且她更知道,于悦萱有多么在乎自己这张脸。

看着面上缠满纱布的于悦萱,林秋菲突然记起什么似的,冲向医生办公室,问明白情况之后,她的心一点点下沉。医生的答案极不乐观。

一种悲凉涌上心头。

林秋菲看着睡梦中的于悦萱,突然心疼不已。

同为女子,就算追求不一样,至少心灵上有些东西也是共通的,在感情这条路上,她也深知于悦萱过于追求奢华,可就算如此,也罪不至于此,越想越觉得恨许云泽,这个看似老实憨厚的男人,原来是条会咬人的大尾巴狼!

“许云泽,我想跟你好好谈谈!”林秋菲追出门去,叫住了正在门口徘徊的许云泽。

面对林秋菲的质问,许云泽倒也不慌不忙,念课本似地,将于悦萱何时跟何样的男人约会的时间跟地点一一道来,随着他嘴巴的一张一合,林秋菲听清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也渐渐听明白了这个男人的愤怒。

被自己深爱的女人反复背叛,不是任何男人都能承受的,换句话说,是个男人就承受不了这种耻辱。

“既然你觉得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你,为何不放手,为何不跟她分手?非要伤成这样才肯做罢?”林秋菲愤然指责。

没料到,许云泽的回答令她不知所云,“她以后不会再背叛我,也没资格再背叛,完完全全只属于我一个,这样……挺好。”

(四)

被爱所伤的女人最想做的就是逃避现实,找一处肩膀或重新开始,或好好哭一场;被爱所伤的男人最想做的却是迎面还击,狠狠报复。

许云泽的另类报复,林秋菲算是彻底看了个明白。

这是个看似可怜实则可悲的男人。

如果说过去让她心存同情的话,那么现在心里有的唯一念头就是不值得可怜!

林秋菲甚至觉得,于悦萱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想寻找另外的幸福途径,或许是早已经看透许云泽的内在,深知他给不了自己想要的幸福。

一个男人把窝囊当忍让,把报复当快感,自私到了顶点,走到这一步,不论哪个女人都不会再同情。

林秋菲在于悦萱的床前坐了整整一上午,直到中午大客户打来电话讨资料,这才不得不起身离开,走出病房时,她不放心地看了一眼许云泽,再三强调,“你必须好好照顾她,我有一时间就会回来。”

许云泽表情讪讪地,看不出真实的内心。

从医院走回公司,林秋菲始终是一脸难过的表情,莫嘉升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上前安抚,却问不出原因,只好一次次在公司MSN群里发笑话给她。

林秋菲自然没有心情听笑话,心里却有了一份暖意。

一个女人在最悲伤最绝望的时候,有个男人在身边安慰和疼惜,总还是好的。

还了一个笑脸给莫嘉升,林秋菲说:“心意领了,我实在没心情逗乐,于悦萱病了正在医院躺着呢。”

听到她说起于悦萱的名字,莫嘉升的神色暗藏几分躲闪,不接话。

林秋菲误以为他不愿自己提及于悦萱,不免暗暗埋怨自己,当初不应该介绍他们相识,想必是于悦萱当初的追求过于明显,所以莫嘉升才不愿意提起。

就算不愿意提起,她还是希望他能接受自己的好朋友,哪怕只是一句轻声问候。

却没有。

莫嘉升转身忙别的事情去了,不带一丝关切。

林秋菲心里微微涌起失落。

都说爱一个人会连同她的朋友一起爱,莫嘉升如此冷漠,看来爱屋及乌并不适合他。

匆匆把大客户要的资料送过去,已经到了傍晚时分,林秋菲不放心地打电话到医院,听到许云泽说对方还要熟睡,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这时,电话又响起,看一眼来电显,竟是阮缤纷。

同住一个屋檐下,但两忙人各忙的,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吃饭,连心事聊得也越来越少。

女人总是因为心事成为朋友,也常常因为是朋友所以才学会隐瞒心事。

阮缤纷近来越来越消瘦,话少,人也没有先前爽朗,林秋菲心知这是一个爽快女子,变成这样,一定是心事满了。

回了家,见到阮缤纷,林秋菲利落地下厨,一边做菜一边跟她唠叨于悦萱和许云泽的事,她说得热闹,阮缤纷却听得无趣,直到故事讲完,这才淡淡地接了一句,“走到这一步,还有什么好过的?”

“说的是呢,可许云泽不放手。”林秋菲做完最后一道菜,关火,上桌。

阮缤纷一边帮忙摆碗筷,一边开红酒,这时候林秋菲才看到,是正宗法国干红,这种酒在市面上不下于千元。

“你不过啦?喝这么贵的酒?”

“不过了。”阮缤纷些许气馁,“大家都不用过了。”

如此颓废,林秋菲听出几分故事,“缤纷,我最近事情多,对你关心得少,你是不是有心事?”

阮缤纷点头,装出一副调皮相,“还说呢,你越来越不关心我。”

林秋菲赶紧倒酒,陪着笑,“最近发生这么多事,大家心里都憋曲,我陪你喝点儿,算是补偿,可以吧?”

阮缤纷一饮而尽,表情落寞,“如果这世上什么都可以补偿,那就公平了。”

“……”林秋菲下意识地认定,阮缤纷一定又是感情上出了什么岔子,这世上最伤女人最痛女人的便是感情,“你跟那个人……是断了还是各有打算?”

她嘴里的那个人,自然指的是阮缤纷相好的已婚男,曾经满嘴狂言地说要送阮缤纷房子车子,除了婚姻,似乎什么都可以给。

这样的男人,管他是否真实是否可靠,断然不能爱。

显然,一语点中痛处。阮缤纷的脸一点点拉下来,绿了,黑了,也痛了。

“什么狗屁混蛋!就是一个骗子!大骗子!之前承诺的东西没一样送给我,不仅如此,竟然还敢跟我提分手!他算什么东西?姑奶奶愿跟他是给他脸,他还提分手?哼,一个已婚男,有什么理由跟我提分手!大骗子!”阮缤纷恨恨地骂。

她这一骂,林秋菲便彻底明白,果然是分了手,而且是男方甩了阮缤纷,又一出感情苦情戏,她受不了,却不得不安慰,“早跟你说过,那样的男人不靠谱。”

“我也没打算让他多靠谱呀,只要能给我一些物质上的补偿,我还强求过别的吗?感情我不要,婚姻我不要,除了房子车子他还能给我什么?没有!没有!”阮缤纷一脸绝望,“这年头,女人付出青春,男人付出银子,天经地义,可我……什么都付出了,什么也没落着……哼,岂是一个好笑了得啊,简直笑掉人类的大牙!”

“缤纷,别这样说,分手是好事,你还可以重新开始。”林秋菲心疼地安慰,“再说,为那样的男人伤心感怀?不值得!就当做了一个噩梦,如今醒来,一切全是新的!”

“一切全是新的?能吗?”阮缤纷一副伤不起的神情,“秋菲,你相信一个女人受尽爱情伤害之后还能重新开始吗?”

林秋菲被她问住。

不知道该说相信还是不相信,一个受尽爱情苦难的女人,就算依然渴望爱情,也绝对不会再深信爱情。

伤到彻底是另一种解脱,但绝对不会是重新开始。

可是,安慰人总是要说相信的,林秋菲只好把假话当成真话,劝慰阮缤纷,“不管怎样,至少应该相信自己,相信还会遇上好男人。”

“好男人?你身边还存在吗?”阮缤纷再喝一杯,神情痛苦。

林秋菲再次被她问住,自己身边是否有好男人,她不确定,但有浪子回头的男人,比如莫嘉升。

想起莫嘉升的瞬间,林秋菲的微微动了一下。

一度拒绝承认对他动了心,这一刻才知道,还是在乎对方的。

“秋菲,你的脸红了,是不是最近恋爱了?”阮缤纷依然善于察颜观色,“喂,是不是经常给你打电话的那个老板?莫……什么来着?”

“莫嘉升。”林秋菲痛快地喊出对方的名号,“人家叫莫嘉升,你总是记不住。”说完,竟羞涩地笑了。

这一笑,让阮缤纷更加确定,“你们相爱了?”

“他……向我求婚了。”林秋菲实话实说,“但我还没有答应。”

“你个傻女人!为什么不答应?人家可是有房有车有公司还有存款,这样的男人身家不菲,还一心想娶你回家,是多大造化啊!”阮缤纷差点没跳起来,“如果是我,早嫁了!你还犹豫什么呢!”

是啊,还犹豫什么呢,林秋菲说不好,只觉得一切发生太快,太突然。

“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相信他。”想了想,这才说出心里话,“他的过去太乱,我得一点点接受才行。”

阮缤纷却显然不买帐,“有身家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哪个女人不想追求?这是什么时代?功利时代,人人心里都算着一本帐呢,知道什么叫成本投入,什么叫应得支出?你一个劲儿地矜持、退缩,正好给了别的女人投入成本的机会,等到他被人抢了,你就空余后悔喽!”

“可他过去……”说到底,林秋菲还是放不下莫嘉升的过去。

过于花心的男人总是令女人不放心。

阮缤纷却笑了,“哈哈哈,换种思路,就当你和他刚刚相识,你知他过去是怎样的?或者说他知你过去是怎样的?你之所以放不下人家的过去,就是因为太了解!可你想过没有,人家也不是不了解你的过去,为什么还要跟你求婚还要追求你?既然人家放得下,你为什么放不下?你凭什么不放下?”

被对方如此质问,林秋菲的心豁然开朗。

这个年代哪个人没有几段过去?放不下,势必就看不到未来。

就在她想感谢阮缤纷的时候,对方却摆摆手,“感谢不必,陪我再喝最后一杯吧,以后想再喝这么贵的酒,怕也没机会了。”

林秋菲意识不到对方话里有话,脑子里一直盘旋着如何和莫嘉升开始。

放下了过去的女人,总是希望尽早开始新的一切。

她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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