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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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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班主神色黯然,叹息道:“说起来也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那孩子。‘得胜班’有了名声,又赚了些钱,我就想把班子扩大,于是重金礼聘了各地的一些名角加盟。这些人虽说是为财,更多是冲‘得胜班’红遍民国的名头来的,想借着班子的名声把自己的名声再提升一级。谁知观众对传统杂耍早就看腻了,他们一上台,底下的人就起哄,嚷嚷着除了神犬都不看,斯文些的不过喝倒彩,爱捣乱的就直接往台上扔瓜子果皮……多来几次,班子里的其他人都对那孩子很不满,不管我怎么调解都没用,又过不久,那件事就发生了。

“当时我们在京城为首富王老爷六十大寿的寿宴作准备,就住在王老爷家的园子里,那园子真叫大,不认识路的人走一天也绕不出来。一天夜里,我睡到半夜,被脚步声惊醒,醒来没有发现什么,又回去睡。第二天早晨,王老爷家厨房里闹翻了天,原来不知哪里来的野兽,半夜里溜进厨房,咬断了三十几只鸡的喉咙,遍地都是鸡血和鸡毛。后来下人们传说是闹了狐仙,设了香案拜了拜,果然当天晚上平安无事。大家都放下了心。第三天夜里,我又听到了脚步声,早上刚起床,班子里的账房跑来告诉我,又出事了。这次死的是王老爷心爱的名种波斯猫,也是咬断了喉咙,被挂在屋檐下流干了血。王老爷震怒,说就算是狐仙,也要让它给波斯猫偿命。于是请了道士回来作法。那道士一进门,也不看波斯猫的尸体,直奔后院,指着那孩子说他是夜叉转世,噬血成性,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的,如果再不采取措施,下一次可能死的就会是人!我当然不信,那道士说,一个普通的十岁孩子怎么可能如此聪明,怎么可能把狗教得比人还聪明?其他人就有点半信半疑,我还是不信。那道士冷笑道,今天晚上自然能见分晓。

“到了晚上,所有人都不敢睡,依照道士的吩咐呆在房间里,听着外面传来道士作法的声音,后来,或许是太困了,我不知不觉睡着了。半夜的时候,我再次被那个脚步声惊醒。我开门出去,惊异地看到地面上有一行奇怪的脚印,那道士忽然出现,称夜叉咬死了作诱饵的鸡,这行脚印是他施法显出来的夜叉的脚印,跟着它就能找到夜叉。我们跟着脚印一直走到一个房间门前,脚印消失在门内,我抬头一看,正是那孩子的房间。道士二话不说,撞开门,那孩子睡在床上,我走近一看,他的嘴角边还有一行未干的鸡血!”

许班主脸色发青,“呼呼”喘气不止,显然当时的事让他惊恐到极点,以至于十年后的今天想起来仍是控制不住情绪。孟蹈仁和成峦早就听得忘了肚子饿,成峦趴在孟蹈仁背后,又怕又想听,催促道:“回来呢?”

“后来……”许班主稍微平静了点,苦笑着摇了摇头,“后来,我就相信了道士的话,把那孩子送走了。是我对不起他,我养了他十年,情同父子,就算他是夜叉转世,对我也只有好没有坏……是我胆子小,怕他会……十年了,我再也没见过他,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司南聿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些是贵班的私事,多谢许班主实言相告。”

许班长看了看他,道:“不瞒司少爷,从省城传出‘夜叉杀人’,我就知道早晚会问到我头上。这些事说起来隐秘,也不是没人知道,王老爷和我当年班子里的老人都是一清二楚,与其说谎被您逮住,还不如一开始就说实话。这点自知之明,小人还是有的。”

司南聿微笑,这只老狐狸,拐个弯也能捧自己一把。他瞥了一眼旁边早听得睡着了的尔七,道:“还有几个小问题,也请许班长实话实说。”

告别了许班主,四人饥肠辘辘地走出酒楼,虽然夜色渐深,司南聿还是把三人带进警察局。

警察局里灯火通明,根本看不出时间已经接近晚上十点。

司南聿领先走进大门,不断有警察上来向他敬礼,态度恭谨。孟蹈仁看了半天,忽然道:“你将来要继续你爹的位子?”

司南聿脚步一顿,“什么意思?”

孟蹈仁道:“我听说,你将来要接替你爹做民国的警察总长,我将来也要继承我爹的武馆……可是,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做得像你这么好啊?”

司南聿回过头,看着孟蹈仁羡慕的眼神,微微一笑,什么都没有说。

成峦跳起来敲孟蹈仁的头,叫他少废话,孟蹈仁叫他小声一点,别吵醒他怀里的老狗,成峦叫得更大声……司南聿微笑地看着两人,尔七瞥了他一眼,又别开眼去。

司南聿把三人带进法医官的工作室,刘老根的尸体已经运动,为了进一步检验死因,需要法医官进行解剖,四人在旁观看。

孟蹈仁被血腥味呛得不能呼吸,用内息强撑着看了一刻钟,当法医官剪断血管,将一颗似乎还在跳动的心脏捧出胸腔时,他再也忍耐不住,闭着眼一纵身跳出房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顿狂吐。

成峦看着他的背影,觉得自己喉咙也在冒酸水,回过头,居然发现尔七在看他。

目中无人的尔七居然主动看他,成峦还没稀奇够,转眼发现司南聿也在看他。

这两人怎么回事?成峦不由自主后退一步。

一刻钟后,成峦也凶猛地冲出法医室,没来得及跟孟蹈仁说句话,张嘴就吐得一塌糊涂。同病相怜,孟蹈仁吐得差不多,过来帮他拍背,身后门响,尔七和司南聿走了出来。

孟蹈仁忙问:“怎么样,有线索吗?”

司南聿摇头,疲倦地道:“晚了,我们明天再继续。”

尔七不发一言地转身,径自走了。

司南聿对孟蹈仁道:“我让人送你们回去。”

孟蹈仁本来不想麻烦他,回头看看成峦的狼狈样子,实在放不下心。他点了点头,看到司南聿一脸掩不住的颓然,安慰道:“放心吧,你这么聪明,早晚能破案的。”

司南聿苦笑了下,没答腔,把孟蹈仁送出警察局大门。

孟蹈仁转过身后,司南聿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眼神清明,根本不见半分疲惫失望。

司南聿安排了一位警察开车送孟蹈仁他们回家。

孟蹈仁扶着吐得脚软的成峦上了车,成峦一上车就倒在后座上,拖都拖不起来。司机问先送谁,孟蹈仁刚要答话,成峦翻了个身,闭着眼睛扯了扯他的衣角,道:“先送你吧,我不想被我爸爸看到现在的样子。”

孟蹈仁将他的话理解为他不想让家人担心,赞同地点点头,心道如果是自己,肯定也不愿让老娘看到最糟的样子。

成峦一个人占了后座,孟蹈仁只好抱着老狗坐到司机旁边,司机转头看了他一眼,孟蹈仁露出一个八颗牙齿的友善笑容,司机又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道:“把门关上。”

车开动了。孟蹈仁是第一次坐洋车,虽然这辆由司南聿父亲捐赠的“迅豹”车历经岁月,已经旧得到处脱漆,开动时还会发出“突突突”的放屁声,他还是激动得坐立不安,东摸摸西搞搞,操作台上任何一个仪表都凑过去读半天,连后视镜也摸了好几把,看到镜里映出后座的成峦睁开眼,还兴奋得直挥手,换回成峦一个白眼,翻过身拿脊梁骨对着他。

好在给孟蹈仁丢脸的时间并不多,孟家所在的“平安巷”距警局不远,十五分钟后洋车已经停在巷口,巷道太窄,没办法再前进。

孟蹈仁依依不舍地下了车,站在车前,车灯的光把这条不深的巷子照得亮堂堂,成峦坐起身,向他招了招手。

孟蹈仁把头靠近车窗,成峦摇下窗玻璃,吞了口口水润了润干涸的喉咙,哑着嗓子道:“替我跟干娘问好,我下次再来看她。”

孟蹈仁点了头,退后两步,看着司机倒车,轮胎和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终于掉了个儿车屁股对着他,排气管“突突突突”一惊一乍地放个屁冒一截黑烟……直到车开远了,还能看到成峦在后窗里朝他挥手。

洋车完全看不见了,孟蹈仁回过头,巷子里又恢复黑暗,他抬头看了一眼,今晚上没有月亮。

他慢慢地走进巷子,脚步声轻轻地响着,连风声都没有,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他一个人行走。

那种热闹过后分外寂寞的感觉又来了,孟蹈仁郁闷地耷拉着脑袋,虽然他是个粗神经的武术少年,但他仍是个少年。

不会赋新词,却多闲愁的少年。

进了家门,孟蹈仁叫了几声“娘”,没有人应,穿过花园时也没看到屋里有灯光,他加快脚步,推开堂屋的门。

门内和屋外一阵漆黑,孟蹈仁下车的时候问过司机时间,这时分老娘应该没有睡觉,他又叫了几声,还是没有回应。

孟蹈仁走进屋,轻轻把老狗放下地,他有夜视能力,也不急着点灯,从厨房到内室都找了一遍,还是不见他娘。

又回到堂屋,孟蹈仁有点急了,他娘是个最细心的人,绝不会毫无交代就出门,难道出了意外?

正在着急,一回头看到堂屋正中的饭桌上罩着纱屉,纱屉下面似乎还压着张纸条,孟蹈仁快步过去抽出纸条,上面数行娟秀的小楷,果然是他娘的字迹。

笨儿子:

乡下捎信来,有人不长眼地来咱们馆踢馆,你爹受了伤。

来人说你爹伤得不重,但是你也知道你爹的臭脾气,就是要死也会咬紧牙关一个人等死,想起来就是一肚子火!你以后可不许这样,你说你像谁不好像你爹!

娘担心你爹,所以赶着回乡看看,你爹要没事后天就回来,要有事娘恐怕得多待几天,你要照顾好自己……

下面几行全是叮嘱他要小心身体,别饿了病了。孟蹈仁正看得感动,哗哗的眼泪还没流出来,一晃眼看到最后一行:“桌子上的菜是给我的乖乖干儿准备的,你一口都不准吃,听到没有?”

“……”孟蹈仁的眼泪终于“哗哗”地流出来。

揭开纱屉一看,满桌子琳琅满目的好菜色,尤其是成峦最爱的宫保鸡丁,鲜亮的鸡丁和炒得恰到好处的花生米,香气扑鼻,摸摸碗边还带着热气。

孟蹈仁吸了吸哈喇子,狠狠地盯着那碗宫保鸡丁,忽然起了个念头:去追成峦。

成峦吐得那么厉害,肚子里肯定空了,他平时就挑食,不舒服的时候肯定更吃不下一般东西,如果是老娘做的宫保鸡丁,他或许还能吃点……想到这里,孟蹈仁眼前似乎晃动着成峦带着病容的脸,再不犹豫,随手扯了块帕子把那碗宫保鸡丁裹得严严实实,贴胸揣好了,孟蹈仁小跑出屋门,瞥见门边地下还在睡的老狗,又倒回桌边端了一碗酱肉放在旁边,反正老娘不准他吃,又没说不准狗吃。

孟蹈仁“嗖”一声熟门熟路地上了自家屋顶,辨了辨方向,再一次开始“空中飞人”。

以他的脚程,短途内追上洋车问题不大。洋车的目标比人大,而且孟蹈仁汲取了经验,一边跑一边低下头四处张望,一刻钟不到就被他发现那辆车。

洋车停靠在一处僻静的巷口,四下无人,车前灯大开着,雪亮的光柱打在巷壁上,一群群的飞蛾绕着车灯扑朔朔打转,车里却静悄悄的不像有人。

孟蹈仁从上方跃到车顶落下,比他想象中薄许多的铁皮车顶发出“砰”一声巨响,倒把他吓了一跳。

响声过后,车里仍然没有动静。

孟蹈仁一个空心筋斗,翻落地面,朝车里看了看,果然没有人。

孟蹈仁回过头,就着车灯的光打量这条巷子:巷道在十来丈远处有个转角,光柱照不进去,黑暗与光明的分界清清楚楚,一眼望去,那光线都透不进的黑暗,仿佛藏着诡谲恐怖的深渊,他又想起那个潜伏在暗处伺机制造血腥的“夜叉”……

孟蹈仁顺着巷子往里走,跟不久前同样的安静,同样只听到自己轻轻的脚步声,淡淡的寂寞却被不祥的预感取代。

他扬声叫成峦的名字,声音在巷壁上撞击、折向,仿佛有好几个人参差不齐地叫着他,余音未歇,拐角后,黑暗的深处,传来熟悉的清脆嗓音:“我在这里!”

走到近处才发现,转角后的黑暗仿佛某种实质的物体,连视线都无法穿透。

孟蹈仁试探地伸出右手,手轻易穿过黑暗,皮肤上一种阴冷潮湿的感觉,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种感觉有点熟,孟蹈仁突然想起来,他和成峦刚认识那会儿,两个傻大胆跑到护河城边找凶案现场,后来突然起了雾,那雾气沾在皮肤上就是这种感觉,只是现在要强了许多。

如果是雾就不用怕了,江南地气潮,本来就多雾,突然起雾又突然消散都不稀奇。孟蹈仁想着,瞪着齐腕“消失”在黑暗中的右手,咬了咬牙,迈步走入“雾”中。

仿佛一桶冷水当头淋下,又像冬天没穿衣服跳进河里,孟蹈仁冷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忍住难受的感觉,慢慢地在雾里行走,一边大声叫成峦的名字,却没有再听到他的回应。

孟蹈仁又叫了几声,忽然听到右侧不远处有两个呼吸声,一个轻轻细细,他对成峦的呼吸声很熟,一听就知道是他。另一个呼吸声粗得像喘息,而且时断时续,听来很是古怪。

孟蹈仁心中大奇,成峦明明在那里,为什么不答应他,旁边的人是谁?呼吸声为什么这么奇怪?他刚要出声询问,总算福至心灵,忽然想起尔七那天说的话:有人要杀成峦。

其实这句话本身他一点不相信,可是尔七的面无表情似乎有种震慑力,让他又有些犹豫,所以这两天都和成峦形影不离,今天晚上也是有警察送成峦回家他才先离开……孟蹈仁想起巷口外空无一人的洋车,难道真的出事了?那个喘息声就是要杀成峦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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