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彤尔离开高氏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出门就看到在座驾上假寐的张洋,她无奈摇摇头,便坐上了张洋的车。
“等很久了吗?”
“你的车我叫人开走了,谈的还顺利吗?”张洋边发动引擎便说道。
张彤尔疲惫的摇摇头,“短暂时间内应该安稳不了。”
“我这艘等待蜕变的小船是否能撑过大浪的摧残呢?”张彤尔自言自语道,“我靠座睡一会,到了你叫我。”
车子缓缓驶离,张彤尔却未看到不远处同样在等待她的高裴言。
“夜宵还热着,上去吃了再睡。”张洋拿着保温盒递给了张彤尔。
“你做的吗?”
“没费多少工夫,我自己要吃的不小心做的多了。”
日子在百忙之中走过,高裴言的电话提醒张彤尔约定看红学的日子到了,等张彤尔到了的时候高裴言已经等了很久。
“抱歉,最近很忙,让你久等了。”
“没事,还没开始,我们现在进去吧。”
“裴言。”正欲走开的两人听到身后的叫唤。
张彤尔和高裴言转过身,便看到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身边站着一位大家闺秀。张彤尔看向高裴言,那张整天嘻嘻哈哈的脸布满了冰冷。
“王小姐,你好。”高裴言彬彬有礼的说道。
“什么王小姐,她可是你未婚妻,我们高家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能进的。”那位妇女一脸轻蔑的看了张彤尔一眼,满脸不屑的开口道。
“高夫人,没什么见识就请在家里好好呆着,免得出来丢人现眼。”高裴言阴冷的声音毫不客气回讽道,“我倒是不知道唐唐张总会不及一个前台小姐。”
“你...”
“裴言,她好歹你的长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那位王小姐满脸正义插嘴道。
“我本就是个执垮,你要觉得不能接受就退婚啊,本少爷正好也看你倒胃口。至于这位夫人,我高裴言的长辈只有我母亲,可我母亲早已去世,不知这位算哪门子长辈。”
“高裴言,未来的不定数很多,最好现在还是给自己留点口德。”那位妇女已恢复冷静,话音里尽是警告。
“就是不知那位老头能否撑到那个不定数呢,本少爷很期待呢。”
“哼。”那位妇女气急败坏的拉着那位少女离去。
“我突然间不想看这个红学了,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张彤尔看这出戏落幕,抢先开口道。
“对不起。”高裴言苦笑的开口。
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匆匆而过,草木的点点嫩绿换发着无限生机,冬日的痕迹在雪冰消融后一点不剩。
“这算不算你的秘密呢?”
“那个女人有个五岁大的儿子。”
“据我所知,高总现在是妻子离世,未再婚。”
“那是我妈在世时他在外包养的小情人,因他是入赘的,所以没有再婚是做做面子,对外称我当然是唯一的儿子,唯一的继承人。”
张彤尔不再开口,大家族里的秘辛见多不怪,她突然无比想念自己的家人,没有阴谋,没有算计,只有最真诚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