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上古神诋早就全都寂灭于世,怎么可能还会出现。”
“对啊,刚刚那个一直唠叨的人是谁啊,看他穿得破破烂烂多半是在骗人。”
所以人都认同似的点了点头。
这时酒星老君道:“我看不全然,你们看,这人腰间的可是墨珠,这东西除了上神夙风那里有一颗,另一颗可是落在执传世神书的鬼笔家族里。”
“你是说这人是凡尘里可通三界的鬼笔。”月老有些惊讶。
于是大家意见有了反转。
有人朝鬼笔喊道:“阁下可是鬼笔传人。”
鬼笔有些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
于是一帮老头开始惺星作态道:“切莫再乱话了,注意形像,注意形像,这些东西将来可是要传颂给后人的。”
北幽的声音响起:“莫非,你一直在浩劫塔中,直到前月浩劫塔崩才现世。”
天帝脸色忽明忽暗,带几分友好的对星奕道:“不知他们口中所说是否属实。”
炉枫不知从哪个梨花树下冒了出来:“自然属实,不仅如此,这老头儿不知哪里来的脾气,一出来就说地狱有一股极大的冤气,硬跑到九泉炼狱一掌摧残了地狱神钟,才了事。”
北幽硬着头皮道:“明明有这妖,这位小姐的气息,且刚刚她已承认私入亡灵,这又如何解释。”
炉枫轻轻一笑明媚生风:“是伙同,其实这件事情是他们父女二人一起干的,这老头是主谋,而天涯上姐不过是个出力的打杂的而已。”
此刻炉枫已到了我面前,我有几分想笑道:“炉枫这谎话得还真是入出神入话。”
炉枫瞧了一眼夙风的影子道:“都是你家上神教得好。”
我点头表示了然,只是不知夙风贿赂给了炉枫什么东西。
星奕像是想起什么道:“没错,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的确干过一件这样的事。”
天帝微咳了两声看向北幽,南星见北幽似有为难之意上前一步道:“哼,是不是那上古之神还不知是真是假,再说,就算你是上古之神那又怎样,也不能私纵亡灵。”
“没错,你便是上古之神犯错也要伏法。”冥依以拉拢之意让少人苟同。
星奕这才望了一眼四周道:“看来这场婚礼其实是一场审判啊!犯错,呵真是可笑,让枉死之人入了轮回,算是哪门子的错。”
南星破不服:“可你放的却是恶灵,好吧今日即然你不服,就让我南星破看看这位上古神到底是真是假。”说着一团乌蒙朝星奕劈来。
星奕是是淡淡的站着,甚至连出手之意都没有。
这样的瞬间众人不禁怀疑,难道真是假的,也是,上古的神哪还会存在,而且听说那星奕古神,是个邪神,浴上古真火而生,生来眉间便有一道黑色的火印,看此人那顶帽子戴的简直欲盖弥彰。
然不过片刻间的转意,南星的乌蒙之力还未到星奕跟前,碧空万里之中突然一道道天雷滚滚而来。
整整十七个天雷最后将星奕劈得连骨头都没剩下渣子。
大家一个个心惊色变,天雷,传说上古有神,通天地之意,若有人犯之,便引天灾人怨,以天雷怒之。
天帝嚅嗫了一下嘴唇:“后辈们目光短浅,无人识得古神之颜,还望古神上座。”
星奕神色无味道:“对了我给大家带了一个东西。”说着他抖落了一下袖子,一团黑乎的东西掉了出来,然后一点点伸缩开来变成了一个人的样子。
“瘟医,你怎么在这里。”地狱一帮人的脸色煞不好看。
那瘟医还未弄清头绪,一抬头撞见星奕便道:“小医知错,一定会书写罪过,呈于世人。”
星奕道:“哪里错了。”
“错在去了人间散播瘟疫,错在投瘟于那些婴孩之身。”
堂堂的瘟医竟然投疫,我一把将那人扯起:“说,指使你的那人是谁?”
那瘟医刚要开口发现了地狱那几人,于是开始发抖:“是,是”我将一股魔神之力绞入他的体内他吃着痛吱唔道:“是,是,就是眼前的北幽大人,小医也是没有办法,我若不做将有魂飞魄散之劫啊。”
北幽一双犀利的老眼闪烁着:“瘟医,你可知在说什么,为什么要污蔑于我。”
“没有,这是当年投于人间的疫源,与那万名婴孩身上的一模一样。”
北幽一时说不上话来,脸色僵硬。
“好了,你可以走了。”说着星奕一挥手那瘟医便逐下了天界。
天帝大笑道:“误会,原来不过是一场误会,即已呈清,这件事还是应快点过去。”
我一身红衣冷冽一笑:“误会,哪里的误会,分明是暗杀,是勾陷,是天大的一场局。”
天帝朝我笑道:“今日是你与夙风大婚之日,就算卖于众仙面子,我们继续婚宴,至于那些蒙冤的亡灵,我自会泽福于他们。”
几个油滑的小仙官立刻会意道:“是啊,是啊,今日大喜,不宜悔气,不如也请古神上座,”
我打断他的话:“为何要给面子,这个面子谁有资格承受,说污蔑时可随意踏践,一但翻身乌云色变,即然这样又何必平日里自视清高,岂不让自己尴尬了。”
鬼笔:仙官一副油滑的样子道……,天涯打断那人道‘……’。
整个梨林突然一片寂静,夙风一身红纱里衣从远处飞来,他执起我的手道:“天涯,我们走吧,即然这里没有人值得一敬,这敬酒的事就不要做了。”
我看着夙风眼中的一片温柔,微微一愣,到底是还再演戏,还是都是真的。
手的另一边手被星奕扯过,他冲夙风不满:“我说你这喜帖是不是下得晚了时辰。”
“刚刚好而已。”
刚刚好而已,难道夙风算好了一切,见我目光孤疑,他便不再看我。
我只觉得心中的怒火突然就释然了,仿佛一切都如烟云一样散去。
星奕又对夙风诸多不满,一阵唠叨后,七尾跳了过来,它向夙风使了个不明的眼色对星奕道:“古神,快走我要带你去个好地方,一定笑死你。”
“哪里,哪里,星奕不耐凡。”星奕不耐凡。
七尾一脸猥琐的样子道:“还记不记得以前一处我撒尿的后山,没想到成了凤峦宫天后的莲花池,呵呵呵。。”七尾的声了虽不明目张扬,但这一个个耳聪目明的神仙还是听了去了。
天后脸上顿时一片青白交加。
金鳞愤怒的看了我一眼指着那七尾道:“一个区区七尾狐狸,可敢与我的九天凤凰一决。”
七尾尾悠悠地瞥了金鳞一眼,一副找死亡样子道:“什么,现在凤凰成了老大。”
凤族的天后面色更加不好,这时天帝对金鳞斥声道:“好了,什么都不要再说了,星奕古神的七尾狐狸可是与古神一同从上古真火中降世,别说你的凤凰,就连龙兽都不会是它的对手,好了,让双镜且先带你下去。”
双镜领了命,招来一片云朵便挟着不甘心的金鳞而去。
这时突然一堆老神仙一个个端了酒向星奕走了过来,夙风嘴边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拉起我道:“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岳父大人好了。
天河边我坐在一堆青草之中,夙风站在离我不远处,我望着无边的天河道:“夙风,今日为何要帮他们。”
夙风道:“你本是清风霁月般的人,但生于仇恨,一心的执着会助养心魔,何况你我心中都清楚北幽不过是别人借来的一双手,真正忌惮你的主谋怕是即少不了地狱里那位,也少不了如今的九天至尊,这样的罪名你根本无法落实,即便星奕肯为你杀人,又即便你一人之力可挥剑天狱间,但若这样所有的一切都将转变,你会成为最终的罪人,所以,所有事情可以此为止了。”
我不否定夙风想的很通透,是啊冤灵重生,所有事情都可以到此为止了。
“夙风,我要走了,也许是此生不再相见的一种离别。”我的声音连自己都听的出有一种无尽的落寞。
夙风没有出声,我指尖轻轻一点,几壶洒出现在了旁边。
我正拿了一壶放到嘴边,夙风突然一把夺了过去:“这种东西不要再喝了。”
我道:“为什么,不要做这种无聊的事了。”说着我又拿了另一壶。
然又被夙抢了过去,他柔软的红色里衣拂过我的脸颊,神色间有一种说不出的勾魂动魄:“我说过现在起不要喝酒了,万一生出的小魔神不健康,你这个娘亲要怎么负责。”
我嘴里虽没酒,可差点还是要喷了。
夙风见我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又道:“怎么,我宴请了四海八荒的神仙,对你明媒正娶,难不成你要不负责任,连个孩子都不给生。”
我觉得好像腿软了:“夙风,玩笑开大了。”
夙风突然就揽过了我的腰,他的声音低沉而惑人:“天涯,不知何时这件事说变成了真的,这不是玩笑,你是我等了十万年等来的缘份。”
一滴红色的泪珠从眼角划落,我朝着夙风狠狠地吻了上去。
大婚之后我与夙风搬离了天庭外一处仙山住了下来。
仙山有一处诺大的清雅庄园,起初我以为这是夙风的某个别院,直到主人上门时我才发现,原来是夙风闯了堕仙子离的地方。
子离原本是天界第二个存在的上神,只是性子清清冷冷,做事我行我素,后来冒然顶撞天帝,跳下了诛仙台,成了一名堕仙。
十多万年来,他一直隐居飘渺,闻天帝后又亲自下书重新招揽,要帮他复仙人之身,但他压根没再理会。
当子离冷着张一仙魔合体的脸对夙风道‘离开”时,我简直尴尬的要命。
可夙风不以为然,他道:“子离啊,你就要做师父了,难道某一天要让你的徒儿知道你曾让他们的爹娘流落在外。”
子离不悦:“这都是多少年前说过的话了。”
夙风道:“再多少年也是你子离亲口说过的。”
再后来子离呆了一天便又不知哪里去云游了。
在我怀孕的一百年里,地狱里幽冥王从冥夜换成了冥渡,再从冥渡换成了冥烁,当然这一切有夙风暗中指导,更有炉枫揽弄风云的功劳。
只是后来阿九和魔蓝我再未见过,炉枫说冥夜死后他们便走了,最后的踪迹像是出现在了凡尘里。
再有一天,我坐在池水边,突然耳边响起了一阵阵生疏的笛音,我张耳倾听,不像来自四方,而且若是夙风这笛音简直太没水准。
突然我抽出腰间的无音笛,奇怪这笛音是从笛子里传出来的,难道墨莲全愈了。
于是我将笛子放在嘴边轻轻吹了起来,我相信他一定听到了我的声音。
待我静下来,笛子里传出一个稚嫩的童音:“月儿,月儿。”
突然我的脑子里像是被什么击了一下,原来最初的记里,叫着我月儿的是墨莲的声音,我想那时他一定比我更早出生在灰月里。
正一片归于童真的暇想时,忽得腹中传来一阵巨痛,在痛了两天两夜之后我生下若瑶和神谕。
炉枫说当时一会天上是七彩金光,一会又是乌雷重重,那异像简直弄得人心慌慌。
是啊一个神君,一个魔神,想必一时分不出高下吧。
子离此后便被夙风押了回来,再没时间云游四海,星奕送来的衣服简直要堆成了山,后来夙风提议将墨莲接来一同销毁这千奇百怪的衣服,我表示同意。
舅舅和外甥与外甥女一起长大的日子里简直混乱无比。
师父与外公还有炉枫照顾的日子里让人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