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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铺平道路(2)

尊敬的初级教士正打算就这微妙的区别提出意见时,内维尔插了进来。

“海伦娜,请你帮助我向克里斯帕克先生说明我的理由。让他相信,我不能首先让步,否则一定会招人笑话的,并且这样做是虚伪的。我必须将心情调整过来,心甘情愿之后才能这样做,但是我的心情还没有改变。我觉得我受到了无法形容的侮辱,我不能对这种侮辱置之不理,我感到非常的恼怒。事实很清楚,我一想起那天夜里的事,仍然就像当时一样生气。

“内维尔,”初级教士露出坚定的脸色,提醒他道,“你的手又在重复之前那个动作了,我对这个动作非常的反感。”

“我很抱歉,先生,但那是无意识的。我得承认,我仍然像当时一样的愤怒。”

“我也得承认,”克里斯帕克先生说道,“我没有料到事情会这么糟。”

“我很抱歉令你失望了,先生,但是这比欺骗你要好得多。如果我假装在这个问题上,你的话已经使我的态度软化,那我就是大大地欺骗了你。你的学生很固执,但是他的经历你是了解的,也许有一天,你的有力的影响会使他翻然悔悟,但是目前这一天还没有到来。尽管我在竭力地反驳自己,但是仍然做不到这一点。海伦娜,是不是这样?”

她用一双黑眼睛注意观察他的话在克里斯帕克先生的脸上所引起的反应,因此她对着克里斯帕克先生,而不是对着他,回答道:“确实是这样。”过了一会儿,她向她弟弟那隐隐约约询问的目光微微颔首,表示对他的鼓励,于是他继续说道:“有一句话我一直没有勇气告诉你,先生,在你第一次与我谈起这件事时,我本该十分坦率地说出一切,但是我没有那样做。这是很不容易说出来的,我怕显得可笑,始终忍住没有讲,这种可笑的感觉直到目前在我的身上仍然很强烈。要不是我姐姐的鼓励,可能到现在我也不会对你这么坦率。事实是,我爱慕布德小姐,先生,非常爱慕,因此我不能容忍别人用傲慢或者冷漠的态度对待她。哪怕我并没有感觉到小德鲁德有什么地方侮辱了我个人,我也会因为她的缘故,感到他侮辱了我。”

克里斯帕克先生大吃一惊,望着海伦娜,等待她的证实,而她的表情也充分地肯定了这点,同时流露出请求他提供建议的意味。

“你谈到的那位小姐,你知道的,内维尔先生,马上就要结婚了,”克里斯帕克先生严肃地说道,“因此你的爱慕,如果指的是你隐约透露的那种特殊的意义,那么这是非常错误的。再说,你自命为这位小姐的保护人,来与她被选定的丈夫作对,这也是非常荒谬的。何况你只见过他们一次。那位小姐已经成为你姐姐的同学,而且令我感到奇怪的是,你姐姐竟然没有因为她自己的缘故,制止你这种不合理而且应当受到谴责的幻想。”

“她试着劝过我,先生,但是并没有用。我对那美丽的小姑娘的感情,不管德鲁德是不是即将成为她的丈夫,他都不可能有,他只是把她当做一个玩偶罢了。我认为他对她没有多少爱慕之情,也配不上她。我认为,她嫁给他是一种牺牲。我得说,我爱她,而且瞧不起他,恨他。”他说这段话时脸色变得通红,手势打得异常激烈,以至于他的姐姐径直跑到他的身边,拉住他的胳臂,制止道:“内维尔,内维尔!”

他这才清醒过来,立刻意识到他放松了对自己激情的控制,于是像一个无比懊悔的人那样,用手掩住了脸,变得垂头丧气。

克里斯帕克先生专心地注视着他,同时考虑着该怎么办。他默默地走了几步,然后说道:“内维尔先生,内维尔先生,我在你的性格中,又看到了一些阴暗、愤怒、粗野的迹象,那种与这正在下沉的夜幕差不多的东西,这使我感到非常忧虑。这些迹象是非常严重的,因此我不能对你刚才所透露的对她的迷恋置之不问。我对它作了认真的思考,我就按照我的想法来对你说话。你和小德鲁德之间的争执绝对不能够继续下去。在我知道了你刚才谈起的事情以后,我绝对不能允许你,一个住在我家里的人,再继续这样争执下去。不论你那股盲目嫉妒的怒火,可以让你将怎样的偏见和毫无根据的想象,强加在他的身上,他的性格却是坦率而且善良的。我了解,而且完全相信这一点。现在,请注意听我接下来要说的话。根据我的回忆,根据你姐姐的说明,我愿意承认,在跟小德鲁德言归于好时,你有权利要求他以同样的态度对待你。我保证,你可以得到小德鲁德的谅解,我甚至可以促使他主动地跨出第一步。在这个条件满足以后,你应该以信奉基督的上等人的荣誉向我担保,在你这一方面,这场争吵就此永远地结束了。在你向他伸出手时,你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有熟知所有人的心灵的上帝才会知道。但是如果你口是心非,你一定不会得到好报。关于这一点,就讲到这里。其次,我得再谈谈你的迷恋。我明白,那是作为一个秘密告诉我的,除了你的姐姐和你自己,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这样理解对吗?”

海伦娜小声地回答道:“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

“你的那位同学,那位小姐,她一点也不知道?”

“绝对不知道!”

“那么,内维尔先生,我要求你给我同样严肃的保证:它将永远是个秘密,你除了尽力(而且真心诚意地)使它从你的内心消失以外,绝对不能够为它采取任何的行动。我不想对你说,它是很快就会过去的;我不想说,这只是一种一时的迷恋;我也不想说,这种空想在年轻而狂热的头脑中是随时可以产生,也随时可以消失的。我不想干预你的信念,因为你肯定认为很少,甚至没有任何别的感情可以跟它相提并论,它会在你的心中存在很久很久,它很难克服等等。但是正因为这样,我要求你必须毫无保留地做出保证,并且重视这个保证。”

年轻人两三次试图开口说些什么,但是最终什么也没说。

“我要走了,让你跟你的姐姐在一起,现在你应该送她回去了,”克里斯帕克先生说道,“你随后可以到我的房间来单独找我。”

“请你暂时不要离开我们,”海伦娜要求道,“请再等一会儿。”

“克里斯帕克先生,”内维尔用手掩住了脸,说道,“我希望你能再等一会儿,如果你对我不是这么的耐心,这么的体贴,这么的真诚、善良和正直,我绝不会提出这样的请求。啊,如果在童年时代,我就有一位你这样的导师,那该多好啊!”

“内维尔,现在就照你的导师的话去做吧,”海伦娜喃喃地说道,“这才是正确的道路。”

她的声音中有种独特的力量,使得好心的初级教士一时开不了口,否则无异于把她对他的一片好意置之不顾了。于是,他把一根手指按在嘴唇上,望着她的弟弟。

“克里斯帕克先生,如果说我愿意从内心深处做出那两项保证,说我绝对不会背弃我的誓言,这还完全不足以表达我的心情!”内维尔心情非常激动地说道,“我请求你的宽恕,因为我又一次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感情。”

“不需要请求我的宽恕,内维尔,不是我的宽恕。你知道有权宽恕的是谁,因为这是我们所能想象到的最高的权威。海伦娜小姐,你们姐弟俩是孪生儿。你们是带着同样的性情来到这个世界的,你们一起度过了幼年的岁月,经历过同样的逆境。你克服了自身的缺点,为什么不能帮助他来克服他的缺点呢?你看到了挡在他路上的石头。除了你,还有谁能够搬开这块绊脚石呢?”

“除了你还能有谁呢,先生?”海伦娜反问道,“我的影响,或者是我的小智慧,跟你的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有爱的智慧,”初级教士回答道,“请记住,这是世人所知的最高的智慧。至于我的智慧——我们最好还是少谈论这平凡的事物吧。晚安!”

她握住了他伸出的手,感激而且几乎诚惶诚恐地把它举到了嘴边。

“不用这样,”初级教士和蔼地说道,“我得到的回报已经够多了!”然后他就转身走了。

他折回到大教堂的广场,在黑夜中一边走一边想,要实现他的诺言怎么办最好,应该做些什么。他想道:“也许他们会要求我替他们主持婚礼,好吧,我情愿他们快点结婚,然后离开这里。但是首先得解决这一纠纷。”他考虑着是否应该写信给小德鲁德,或者是否应该去跟贾思伯谈一下。他知道,他在整个大教堂很受众人尊敬,这使得他倾向于采取后面一种办法。正在这时,他发现那门楼上还亮着灯,于是决定立即前往。他对自己说道:“我得趁热打铁,现在马上去找他。”

贾思伯在壁炉前的躺椅上睡熟了,因此克里斯帕克先生登上了楼梯敲门时,里面没有回应。于是他轻轻地转动了把手,向里张望着。直到很久以后,他还能够回想起当时贾思伯是怎样从椅上一跃而起,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地大喊道:“什么事?谁开的门?”

“是我,贾思伯。很抱歉打扰了你。”

他的目光逐渐镇定下来,认出了他,于是便搬开了一两把椅子,使壁炉前空出一条路来。

“我正在胡乱做梦,晚饭后这么睡觉会影响消化,幸亏你叫醒了我。何况你在这儿是永远受到欢迎的。”

“谢谢你,我很荣幸。”克里斯帕克先生回答道,一边在为他摆好的扶手椅上坐了下来。“不过我要谈的问题也许并不像我一样,马上就会得到你的欢迎。但是我是个和平的使者,我是为了和平而前来游说的。总之一句话,贾思伯,我希望两个年轻人能够恢复友好。”

一种错综复杂略显迟疑的表情浮上贾思伯先生的脸,它使得克里斯帕克先生难以理解,因为他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你打算怎么办呢?”贾思伯沉默一会儿之后,才用又轻又慢的声音问道。

“正是为了‘怎么办’,我才来找你的呢。我请求你看在我的情面上,劝劝你的外甥(我已经劝过内维尔先生了),让他写一封简单的信给你,用他生动的笔调表示他愿意言归于好。我知道他的心肠很好,也很听你的话。我丝毫不想袒护内维尔先生,但是我们都得承认,他遭到了尖刻的嘲笑。”

贾思伯把迟疑的脸庞转向了壁炉。克里斯帕克先生继续注视着这张脸,发现它甚至比刚才更加难以理解了,因为那表情似乎说明(而这是完全不必要的),他的内心正在进行着各种盘算。

“我知道你对内维尔先生没有好感……”初级教士说到这里,贾思伯打断了他的话。

“你有理由这么说。我确实对他没有好感。”

“这毫无疑问,我承认他的脾气暴躁,令人感到惋惜,不过我想他对我也许还能克制一下。我已经要求他做出严肃的保证,只要你肯好心劝导你的外甥,他可以保证今后与他友好相处。我相信,他会遵守诺言的。”

“你是始终认真可靠而且值得信任的,克里斯帕克先生。但是你真的认为你有这么大的把握,可以替他担保吗?”

“当然可以。”

迟疑和难以理解的脸色消失了。

“这样的话,你可解除了我的一大隐忧,搬掉了我心头的一块大石头。”贾思伯说道,“我愿意照你的话去做。”

克里斯帕克先生一下子就办成了这件事,心里很高兴,于是便用最美好的语言表达了感谢。

“我愿意照你的话去做,”贾思伯又说道,“你的保证给了我很大的安慰,使我不必再为我隐隐感觉到的那种无名的恐惧而发愁了。也许你会笑我,但是你有没有记日记的习惯?”

“一天会写一两行。”

“对于我这种平静的生活,一天写一两行当然完全够了,确实如此。”贾思伯说着,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本子,“但是我的日记事实上也是内德的生活记录。这一页你也许会觉得好笑,你应该可以猜得到这是哪一天写的。

“午夜已过。我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太可怕了,我担心,某种骇人的后果将会降临到我亲爱的孩子身上,可是我却无法劝阻,或者以任何办法加以制止。我的一切努力都失败了。这个内维尔·兰德勒斯有着恶魔般的激情,他的愤怒那么强烈,火气那么大,简直非要把对方置之死地不可。这一切都使我感到害怕。我的印象太深刻了,以至于事后两次走进我这亲爱的孩子的房间,想看看他是否还在安全地睡着,而不是倒在血泊之中。

“第二天早上,我是这样写的:

“内德已经起床出去了。他仍然像平时一样的轻松、无忧无虑。我让他小心,他还笑我,说他身强力壮,并不比内维尔·兰德勒斯差。我对他说,这很有可能,但是他的心不如对方坏。他还是不把这当成一回事。我送他出去,送得很远,最后才无可奈何地与他告别。我摆脱不了那些不可捉摸的不祥的预兆——如果有明显的事实作为根据的感觉可以称之为预兆的话。”

贾思伯摆弄着日记的纸张,最后把它放在了一旁,说道:“我一再地陷入这种情绪,后来还有几则日记可以证明。但是现在你向我做出了保证,我就放心了,我要把今天的谈话也写进日记,它可以成为治疗我的阴郁情绪的解毒剂。”

“我希望,”克里斯帕克先生回答道,“这解毒剂可以使你的阴郁情绪不久之后便会烟消云散。今天晚上,你这么慷慨地满足了我的请求,我也不应该对你有所责怪了,但是我必须要指出,贾思伯,你对你外甥的关心,已经使你在这件事上让事实夸大了。”

“我当时的情形你都看到了,”贾思伯耸了耸肩说道,“你知道吗,那天晚上我坐下来写日记之前,我的真实情绪是什么样的状态,我是用什么话来表达它的。当时你反对我用一个词,认为它的分量太重,你还记得吗?实际上它比我日记中的任何一个词都分量更重。”

“好啦,好啦。服下这解毒剂试试吧。”克里斯帕克先生回答道,“但愿它能使你的心情明亮开朗,改变你的观点。我们暂时不必再讨论它。我必须代表自己向你道谢,真心诚意地向你道谢。”

两人临别握手时,贾思伯说道:“你会看到,你希望我做的事,我决不会半途而废的。我一定会尽力而为,如果希望内德让步的话,就得让他彻底让步。”

这次谈话后的第三天,他拜访了克里斯帕克先生,带给他下面这封信。

亲爱的杰克,

你谈到了你与克里斯帕克先生的会面,这令我非常感动,他是我非常尊重和敬爱的人。我可以立即坦率地说,那天晚上,我与兰德勒斯先生同样处在忘乎所以的状态。我希望,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今后一切都恢复正常。

还有,我的老朋友,请兰德勒斯先生在圣诞节的晚上来吃饭吧(愉快的日子一切都会愉快),而且就只有我们三个人,让我们当场握手,言归于好,把那件事从此一笔勾销。

亲爱的杰克,我永远是你最亲爱的

埃德温·德鲁德

注:下次上音乐课时,请代我向咪咪问好。

“那么,你希望内维尔先生能来吗?”克里斯帕克先生问道。

“我希望他能赏光。”贾思伯先生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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