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中日抱怨自己过于忙碌的人,他们总是在一天之中显得忙忙碌碌,就好像通过他们自身的努力就能够成就一番丰功伟绩一般。
每当我看到这种人的时候,我总是微微的笑了笑,当然了是很谦虚,很隐蔽的微笑,我可不想给自己平白无故的树立许多个敌人。
当然了,此时坐在教室中的我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和我的几个“死党”正逍遥的侃着大山。
原本挂在我脸上的微笑却因为一个人的身影,而凝固在了脸上。
只见一个高大且又极为帅气的年轻人推开了教室的门走了进来,这个人正是我们学校的校草级人物,姓李名优,是以我为首的平民级人物的头号公敌,因为其父亲是东南省公安局经侦支队的支队长,所以这位校草的身上又被冠以“警二代”、“富二代”等等一系列的光荣称号。号称东南警校一枝花,之所以这么称呼,原因很简单,因为人家根红苗正。
当然了作为同性的我,自身体内分泌的可是雄性荷尔蒙,所以李优那张近乎完美帅气的面庞对我却没有丝毫的作用,相反的却更是让我对他有一种极为厌恶的感觉。
“喂喂喂,你盯着人家女优乱看什么,小心人家一双电眼电死你!”一个胖乎乎的男生对着我挤眉弄眼的说道。
说话的这个家伙是我们团伙的骨干成员,名字叫赵建民,人如其名,名贱人更贱,但是没办法,谁让我们臭味相投呢,所以四年的大学生活中,我们还真是做到了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
谈到赵建民的相貌,我只能微微的叹口气,摇摇头。为啥呢?因为这哥们实在是没办法用语言形容!要怪就怪他的长相实在是太过于淳朴,恐怕就算是给他放到农民工的队伍中,也不会有人对他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拉倒吧,就那个娘娘腔,恐怕到了泰国都不用整形就可以直接接客了!”斜躺在我旁边椅子上的一个人,脸上满是不屑的笑容。
他外号大吊,姓孙名海骑,之所以叫他大吊,那是因为这小子最爱说的一句话那就是,给他一个支点,他就能用牛子撬动地球!
记得那是在大一的时候,我们才刚刚被分配到一个宿舍里,那个时候这帮孙子还特会装腼腆,嘴里满是什么谢谢、不客气之类的文明用语,可是时间一长也就原形毕漏了。
尤其是这个孙大**,仗着自己老爹家底殷实,所以也是胡作非为,但是因为长相十分帅气,而且平日里出手又十分的阔绰,所以那些年轻的学妹们在这家伙的糖衣炮弹猛攻之下,最后都纷纷选择缴械投降,当然了,大**兄的付出也得到了相应的回报,那就是那些无知的小妹妹们对着他的大号麦克风单曲循环式的唱起了征服。
“我说大**啊,咱们可是文明人,要注意说话的方式。”只见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男生正不断地敲击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的键盘,速度之快让人咂舌。
说到他我还真不得不好好的介绍一下,这个相貌极为斯文的眼镜男可是我们这个团伙里异常重要的存在,他姓雷名正,外号秀才,有的时候也叫他奶妈,之所以叫丫秀才,那是因为这小子曾经可是他们市最出名的电脑天才,什么C语言编程啊、JAVA啊,反正是软硬件通吃,只要是关乎网络电脑的就没有这小子不精通的,同时他还是一名资深黑客,而且他对那些科技含量较高的东西也是异常的熟络,相传这小子曾经被某个极为成功的IT届人士一度以重金许诺让其在毕业之后加入其公司为其效劳,开出的条件更是让我们这种普通人连想都不敢想。但是我们的秀才却是异常的决绝,不但是拒绝了对方的请求,更是成功的黑入了对方公司的电脑主机,向其宣示自己的主权和存在。
这大学四年以来,我们之所以一直没有挂科,全都是秀才这小子的功劳,而且每当我们团伙经费紧张的时候,只要请他这个大神出马,总是能够轻轻松松的通过一些网络游戏赚到一笔可观的收入,所以它更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奶妈。
有个小品的一句话说得对啊,有奶那就是娘,没奶那都是爹!
对了忘了做一下自我介绍了,我的名字叫丁力,男,24岁,现就读于GD省刑警学院侦查学专业,自我感觉长相很帅,但是却偏偏属于那种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那一类。可是这些对于我来说也是无所谓了。反正鄙人最喜欢的就是那些异常看不惯我,可是又偏偏干不掉我的人,对于那些把老二长在头上的人来说,警察是神圣的,是光辉的,更是用来把妹吹嘘的,而我却偏偏是一个异类,所以我光荣的被他们定义为了未来警界的败类,仅此而已!
最重要的是秀才、大**、贱民在我的“领导”之下也渐渐的变为了思想不进步,专业不突出,技术不过硬的三无青年。外界则称呼我们为“四大精英”,而我却认为这个称呼一点也不好听,毕竟“形容词”不是“****”硬挤是很不着调的。
对此,我们四个却丝毫的不在乎,因为我们从来不轻易的对那些人的大脑构造提出什么疑问。毕竟嘛,同为灵长类的高端生物,我们五个的思想意识早就已经有了质的飞越,又何必去做什么那无聊的自我证明。
其实上警校根本就不是我心甘情愿的,可是自从我那个英雄老爹去世了之后,我的人生便和警察这个名词产生了千丝万缕的关系,正所谓是剪不断理还乱,最后终于我也走了我爹曾走过的路,考到了我爹曾经就读的这所刑警学院。
我曾经问过我妈为什么要给我起一个电视剧主角的名字,可是我妈只简短地回答了我一句话:“要不然呢,要不然你叫丁春秋?”
听了我老娘的话,瞬间我的额头就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还好我老娘曾经爱看的是SH滩,毕竟丁力好歹还算是个大哥啊,可是那丁春秋是什么鬼?
“喂喂喂,你们小点声,这里可是教室,不是菜市场!”李优用他那近乎于蔑视的眼神,和那仿佛是上级部署任务般似的命令的口吻看着我们四个说道。
“哎呀我去,刚刚是哪个精虫上脑的家伙在那里吠啊?”我轻咳了一声,同样蔑视的看了看不远处坐在那里的李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