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实用主义

杜威（John Dewey，1895-1952），美国实用主义哲学家。1919年4月-1921年7月，应北京大学和江苏省教育会等邀请，来华讲学。图为杜威（前左5）同南京少年中国学会会员的合影。

《独立宣言》的“缺憾”

在美国，《独立宣言》是最受尊重的历史文件，原件珍藏于华盛顿国家档案馆，是美国的无价之宝。这样一份神圣的、庄严的文件，有谁能料到，其中竟有两处“缺憾”。

原来，当初这份文件成稿以后，大家发现遗漏了两个字母，没有人认为应该重新抄写一遍，只是在行间把这两个字母加了上去，并打上了“∧”的脱字符号。在上面签字的56名美国精英，并未因此认为这有辱这份赋予国家自由的文件的圣洁。

《独立宣言》文字简约，篇幅不大，重新抄写得工整漂亮并不难做到。别说这样重要的文件，就是一份普通的公文也有多少官僚为之而斤斤计较。但是那56名胸怀全局、不拘小节、务实而又浪漫的代表们签下自己的大名，就迅速为了文件的内容而奋斗去了。

实用主义

实用主义是土生土长的美国本土哲学思想。威廉·詹姆斯、皮尔士和约翰·杜威是美国本土最有影响的三位实用主义哲学家。当代新实用主义者威斯特把他们在思想史上的地位做了一个形象的比喻：“如果詹姆斯和皮尔士是美国的J.S.穆勒和康德，那么，杜威就是美国的黑格尔和马克思。” 实用主义主张把确定信念作为出发点，把采取行动当作主要手段，把获得实际效果当作最高目的，即只管行动去给个人或集团带来某种实际的利益和报酬，而不问这种行动是否合乎客观实际，合乎原则。也就是只管直接的效用、利益，不管是非对错。有用即是真理，无用即为谬误。有人说，实用主义哲学是美国的半官方哲学。

最伟大的发现

美国实用主义哲学大师威廉·詹姆斯说：“我们这一代最伟大的发现是，人类可以经由改变态度而改变命运。”

只需考虑对象的效果

美国实用主义哲学家皮尔士说：“如果要使我们关于一个思想的对象完全清晰，那么我们只需考虑那个实际对象所包含的可能的效果，即我们可能从它得到什么感觉，我们必须准备做出什么反应，我们关于这些效果的概念，无论是近期的还是远期的，就是我们关于对象的全部概念。”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美国实用主义哲学家约翰·杜威说：“如果观念、意义、概念、学说和体系，对于一定环境的主动的改造，或对于某种特殊的困苦和纷乱的排除确是一种工具般的东西，它们的效能和价值就全系于这个工作的成功与否。” 后来，杜威的中国学生胡适把这个观点概括为：“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灾难的价值

1914年12月，大发明家托马斯·爱迪生的实验室在一场大火中化为灰烬。损失超过200万美金，但事前却只投了23.8万元的保险，当天晚上，爱迪生一生的心血成果在蔚为壮观的大火中付之一炬了。

大火最凶的当儿，爱迪生24岁的儿子查里斯在浓烟和废墟中发疯似的寻找他父亲。他找到父亲的时候发现：爱迪生平静地看着火势，他的脸在火光摇曳中闪亮，他的白发在寒风中飘动着。

“我真为他难过，”查里斯后来写道，“他都67岁--不再年轻了--可眼下这一切都付诸东流了。他看到我就嚷道：‘查里斯，你母亲去哪儿了？去，快去把她找来，她这辈子恐怕再也见不着这样壮观的场面了。’”第二天早上，爱迪生看着一片废墟说道：“灾难自有它的价值，瞧，这不，我们以前所有的谬误过失都给大火烧了个一干二净，感谢上帝，这下我们又可以从头再来了。”

火灾刚过去三个星期，爱迪生就开始着手推出他的第一部留声机。

成功的标准

美国汽车工业巨头福特曾经特别欣赏一个年轻人的才能，他想帮助这个年轻人实现自己的梦想。可这位年轻人的梦想却把福特吓了一跳：他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赚到1000亿美元，这个数字超过福特现有财产的100倍。

福特问他：“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年轻人迟疑了一会，说：“老实讲，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只有那样才算是成功。”

福特说：“一个人果真拥有那么多钱，将会威胁整个世界，我看你还是先别考虑这件事吧。”

在此后长达五年的时间里，福特拒绝见这个年轻人，直到有一天年轻人告诉福特，他想创办一所大学，他已经有了10万美元，还缺少10万。福特这时开始帮助他，他们再没有提过那1000亿美元的事。

经过八年的努力，年轻人成功了，他就是著名的伊利诺斯大学的创始人本·伊利诺斯。

大萧条时期的美国穷人

1929－1933年的经济大萧条，对美国人的生活影响极为严重。那时候，穷人家为了省钱度日，想出了不少了不起的妙法：男人的刮胡子刀片磨了再用；自己动手卷纸烟，要不就抽一角钱一包的“翅膀”牌香烟；为了省电，改用25瓦灯泡；孩子们捡汽水瓶到铺子里退钱，一个两分；上面包店排队买隔宿的面包；妇女们把旧被单剪开再把两边缝接起来，这样就把中间磨损的地方分移到两边去了；把自己的衣服改一改给孩子穿，这样在邻居太太面前就不显得寒碜了；许多人把收到的祝贺圣诞的卡片保存起来，明年好改寄给别的朋友……

正确与错误的标准

美国前总统克林顿在白宫的一次谈话中说：“如果要我读一遍针对我的指责，更不用说逐一做出相应的辩解，那我还不如辞职算了。我在凭借自己的知识和能力而尽力工作，而且将始终不渝。如果事实证明我是正确的，那些反对意见就会不攻自破；如果事实最后证明我是错的，那么即使有十个天使证明说我是正确的，也无济于事。”

生命需要的仅仅是一颗心脏

利奥·罗斯顿是美国最胖的好莱坞影星，他腰围6.2英尺，体重385磅。1936年在英国演出时，因心力衰竭被送进汤普森急救中心。抢救人员用了最好的药，动用了最先进的设备，仍没挽回他的生命。临终前，罗斯顿曾绝望地喃喃自语：“你的身躯很庞大，但你的生命需要的仅仅是一颗心脏！”罗斯顿的这句话，深深触动了在场的哈登院长，作为胸外科专家，他流下了泪。为了表达对罗斯顿的敬意，同时也为了提醒体重超常的人，他让人把罗斯顿的遗言刻在了医院的大楼上。

你我之间

一位美国小伙子爱上了一位中国姑娘，经过一番穷追猛打似的追求，姑娘终于辞掉了令人羡慕的工作，跟美国小伙子结了婚，飞到大洋彼岸去了。

“我放弃了那么好的工作，远离父母跟你到美国来，这可是我为你作出的牺牲呀。”中国姑娘说。她以为这样说能把他感动，没想到他只是说：“不，不，我不认为这是什么牺牲， 在我看来，这只是你的一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