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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大结局中

“看您的气色,这段时间过得并不怎么样。”倪诗仪拿着小匙,搅着杯中黑香的咖啡,淡淡地陈述着一个事实。

玲玲老师看着对面那张与程滢心相近的绝世脸庞,心中一悸,手中的小匙与桌面发出剧烈的碰撞,“叮咚”一声滚在地上,她慌忙低头去捡。

训练有素的服务员带着白手套闻声赶到桌旁,清理了污渍,又立刻为玲玲老师续上了新的咖啡。

“谢谢你。”玲玲老师低着头轻声说道。

“老是低着头,脖子不酸吗?若是被一些小道记者看到了,又要说我们家欺负贫民、没有家教了!”

“没有的事儿。”玲玲老师诺诺地说道。

“程滢心比我要大上几岁,但我们两个人的容貌却都承袭了外祖母,远远地看,就像是双炮胎姐妹。你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害怕与我这张脸直视吗?”

“笑话!”玲玲老师低着头,偏偏嘴硬般说道,“我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我怕你的脸做什么?!”

“当然,”倪诗仪拉长音调,轻啜咖啡,“人家都常说,只有做过亏心事的人才会惧怕鬼敲门,您不要老是低着头,也尝尝这香浓的咖啡,要知道,我姐姐可是这家店的常客,你坐的那个位子,也是姐姐的固定座位。”

玲玲老师屁股往前挪挪,后脊背冒着密密麻麻的虚汗,她偷偷看着咖啡屋的环境,除了站得远远的两个侍从,偌大的房间只有她和倪诗仪。

“您是老师,为人师表,我相信您跟我姐姐一样,都是因为喜欢孩子而走上今天的工作岗位。你不会去伤害孩子,但并不代表你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大人,把豆豆的死全部归咎到程滢心身上!”

“对不起,我还有事情,先失陪一下。”玲玲老师拿着包,跌跌撞撞地想扶着椅子站起身子离开。

“我姐姐可不是畏罪自杀,她临走前,还对我说,她会幸福地走出这间牢狱。可她却被人活活逼死,她跟你年龄相仿,你们又是同事,你就忍心眼睁睁的看着我姐姐含冤九泉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还有事儿,先行离开。”圆头的半跟高跟鞋突兀的响在大厅里。

倪诗仪拔高音调,适时阻止了她要离开的脚步:“你难道不知道吗?”她盯着玲玲老师已经坨掉的背部,阴狠地说道:“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那么久的黑夜,你能安心入眠吗?她喝了一大碗毒药,法医说,那疼痛在她体内蔓延了一个晚上,她是被活活疼死的。或者说,她是被你害死的。”

“我没有!”玲玲老师着急的转过身子,急急地想要去解释,“是别人逼我的!”倪诗仪的眼圈越来越红,她定定的看着玲玲老师,阴冷的站起身子问道:“是谁?”

玲玲老师自知失言,慌乱的捂着自己的嘴巴,含糊不清地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从你坐到这个位子,你就在不停地说着对不起。是为谁?滢心还是滢心的家人,可我们不要你的抱歉,我们需要知道真相!一个足已证明程滢心清白的真相!”

倪诗仪发狂的拽着她的胳膊,恨恨说道。

玲玲老师心虚地摇着头,眼睛都被哭得红肿肿的。

“把你所知道的通通告诉我。”倪诗仪平稳自己的心情,用着了然的语气一步步攻陷她堆积的堡垒:“玲玲老师,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可以保证你在北平的安全。甚至我能再给你找一份儿比这更好的工作。又或者,你想回河北的老家,我也可以把你安全送回去。”

玲玲老师神色中有些动容,也有些挣扎,倪诗仪趁热打铁接着说道:“你只要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我们家一个真相,还程滢心一份儿清白。”

事实真的就如程滢心所预料的那般,虎毒不食子,嗬!千算万算,他们竟都没有算出,林鸥会是杀害自己亲生儿子的罪魁祸首!那一天,林鸥跟往常一样接豆豆放学回家,在校门口,林鸥就和玲玲老师交谈了几句豆豆在学校的情况,本来只是很平常的说话,可玲玲老师却把豆豆很喜欢程滢心这件事情告诉了林鸥,玲玲老师的本意自然是想帮程滢心在家长们面前早早树立威信。却没想到,捅了个大篓子。

玲玲老师的老家来了电报,说是她的父母、哥嫂都被几个陌生的保镖给带走了。她心里很慌,想要去报警,可林鸥却堵住了她想要报警的去路。

林鸥问她:“是不是很想见自己的家人?”

玲玲老师点头,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恐怖的答案,她的家人被林鸥劫持了。林鸥告诉她:“被自己的家人所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可被自己的家人所不容,又被自己的儿子所抛弃,是我难以接受的。”

林鸥当着她的面,不顾豆豆的哀求,掐着他的脖子,逼迫自己的儿子吞下那颗莹亮的珍珠。玲玲老师亲眼看着,活蹦乱跳的豆豆慢慢……慢慢停止呼吸。她还没有从惊吓中缓过劲来,林鸥就把她拉出来,又递给她一把刀,逼迫着她捅向豆豆已经死去的小胸脯。

“我永远都忘不了豆豆的眼神,那么的无助、那么的恐惧,可我身为他的老师,竟然保护不了他,还要为虎作伥!”玲玲老师眼里闪着泪光,抱着乱糟糟的头发,哭泣着说道。

“然后,你就当做这件事情从没有发生过,心安理得的把程滢心叫到学校,然后诬陷给一无所知的同事,这样说对不对?”

玲玲老师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知道自己罪不可恕,也有想过去投案自首,可是没有用的,林鸥堵住了我所有的去路。我的父母还被林鸥关押着,我甚至不知道,我的父母是否还活着?”

“我不能原谅你的所作所为,但也知道,你是被逼的。我除了责怪你没有守住最后一根底线,还是要求求你,求你为程滢心平反!我向你保证,会把你的父母救出来。”倪诗仪握着她的手,恳求道。

灯火通明的倪家大宅!

忙碌一整天的纪瑾修疲惫地脱下大衣,把手上的皮手套交给管家,问着里面正襟危坐的倪诗仪:“这么着急把我叫回来,要做什么事吗?”

倪诗仪木着脸,指着旁边的电话,冷冷的下达命令:“去!把张超给我叫过来!”

电话铃响起时,张超正咬牙切齿的啃着美味的东坡肉,听到铃响,他如释重负的放下碗筷,接起电话:“什么,一定要现在吗可?我正吃着饭呢,很急呀,那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到!”

“怎么了?”林鸥体贴地为他穿上大衣,关心的问道。

张超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摇摇头说道:“没事儿,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

“呦,张大老板可真是日理万机,来的可真是早。”

纪瑾修没有时间与倪诗仪争辩,故意忽略掉她话中浓浓的讽刺意味,他环视一周观察到,旁边的沙发上坐着玲玲老师,他问纪瑾修:“这是怎么了?”

倪诗仪耳尖的听到,她厉声地说道:“张超,若不是看在程滢心的面子上,我永远都不会把事实的真相,告诉你。”

时间在一点点的往前面挪,真相也慢慢浮出水面。张超痛苦的闭上眼睛,怀疑归怀疑,当所有的一切名目张胆的摆在眼前,他的心痛得几乎无法活下去。

沉着脸的倪诗仪慢慢走到张超的跟前,“啪!”得打下一巴掌:“这一巴掌,我是为你的无知、为你的混蛋、为你的笨蛋而打的!”

纪瑾修在旁边拉着倪诗仪,“你干什么呢?你看不出,张超已经后悔了!”

“他后悔有个屁用,我要我的姐姐,我要姐姐!”倪诗仪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她失控地再次打向张超,相同的位置,相同的力度!她恨恨得说道::“这一巴掌,是我为程滢心打得,你冤枉了她、辜负了她,我诅咒你永生永世都要带着这份儿歉意活下去!”

张超的嘴角已经溢出血丝,可倪诗仪像是还不解气般,又抡圆了胳膊朝着相同的位置打了下去,“这一巴掌,是我为程滢心的所有亲人打得,谁给你的权利,让你这么糟蹋程滢心,谁给你的能力,把程滢心的自尊、骄傲踩在脚底。”

张超被这最后一巴掌打翻到地上,晕乎乎的找不着东西南北。纪瑾修上前一步,查看着他脸上的伤情:“你怎么样?小梅,快去叫医生过来!”

张超摆摆手,扯着红肿的嘴角,喃喃地说道:“没事儿的,这是我罪有应得,我活该。”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对着倪诗仪九十度鞠躬:“你说得对,是我混蛋,是我笨蛋,我善恶不分,我对不起滢心,对不起你们,也对不起我自己。今天,我在家里的床下发现了这个手链。”

张超颤微微地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珍珠,“是我太自负,坚定的相信滢心不会把手链给别人,是我的自负,害了程滢心,可我发现得太晚太晚。”

纪府!

林鸥嘴里哼着京剧,手里拿着女红,她要亲手绣一只交颈鸳鸯送给她和先生。

几十名穿着警服拿着手枪的男人,像大浪般涌向纪府屋内。

监狱里!

张超坐在凳子上,冷冷的望着林鸥:“告诉我,滢心究竟是怎么死的?”

林鸥散着头发,墨绿色的旗袍上沾满了点点血迹,她像是哭又像是笑地望着那个男人:“她是服毒自杀,你还要推翻这个已定的结论吗?程滢心的尸体可是经过法医的检验,这条命令还是您自己下的,你忘记了吗?法医不是说了吗,程滢心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

“我不相信会是这样。”张超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无非不愿意相信,是程滢心对你彻底失望,进而选择了自杀。你宁愿相信,是我耍阴谋,把她给害死了。”

“难道不是吗?”纪瑾修冷冷的问,如墨的眼睛里再也查不到一丝丝的温柔。

林鸥娇媚地笑出声音,“北平的警员那么多,可我就记得有个刚升探长的警员,叫什么来着呢?”林鸥眼角上扬,捋着头发,“哦,对!那人叫肖俊弘,还跟纪少奶奶私奔过呢,或许,你可以去问问他,再给他扣个什么失责的帽子,还能给纪瑾修出口恶气!你们两个兄弟好到快穿一条裤子了,他会很乐意的,对吗?”

“你可真是歹毒!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张超瞪着远远地眼睛,恶狠狠地问道。

“为什么?”林鸥喃喃重复这句话,像陷入了某种回忆般失落地说道:“如果,你连一顿饭都吃不上,头顶上连一片能遮风挡雨的瓦片都没有?作为女人,你还可以和女伴听听小曲,跳跳舞吗?我从未与你讲过我遇到你之前,那悲惨的生活。我15岁就自愿进了花楼,卖给老鸨,你很惊讶,是吗?别着急,后面的……更精彩!可当我拿着嫖客给我的几块银元,兴冲冲的找来医生,可我的母亲,我那个连大米都没有尝过味道的母亲就死在了家中。我不知道什么是家,什么是安全,不知道什么是梦想,更不知道什么样的生活是正确的。只知道,我要活下去!可有一天,当我打扮得花枝招展站在门前接客时,我看到了你,十七八岁的光景,还是一个少年,手中牵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那少女真漂亮,直到今天,我还是会被程滢心倾城的模样给惊艳到。那天过后,我就把自己身上所有的值钱玩意给当了,在城东买了个小公寓,做起了小生意,还花钱读了私塾。几年过后,我进入大学继续深造,换了模样、换了身份,以另一个人,活在北平,除了……我那颗痴情的心。我想办法接近你,事实上,我也成功的把你给牢牢的握在手心。”

“我想知道,”张超哽咽着,“五年前的那件事情,是不是也是你设局陷害的滢心?”

林鸥飘飘忽忽地笑了好大一会儿,才接着说道:“我知道,你对我曾经的事情,不感兴趣,可还是祈求你,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儿上,听我把故事给你讲完。好景不长,曾经的一个嫖客找到了我,就是我……第一任相公,那个在政府身居要职的官员,几年的时间,他变得有头有脸,可冤家路窄,我们竟在学校碰了面。他不肯放过我,还威胁我,如果我不跟他怎么样的话,他就让我辍学并且告诉世人我真正的身份儿是什么,辍学我不害怕,一点儿都不害怕,可我害怕我曾经的身份会被你知道,你对我是那么多好,好到我想让自己变得优秀点,再优秀点,更优秀点,可是世事弄人,我和那个老男人的奸情竟被程滢心发现了。她喜欢你,我知道;我和她水火不容,我也知道。我心里害怕,害怕你会唾弃我,瞧不起我,我觉得自己应该先下手为强,所以我就做了为人所不齿的妾,并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咎到程滢心的身上。程滢心是一个大家闺秀,这是一个褒义词,也是一个贬义词,她从小长在温室里,哪里受过什么委屈、玩过什么计谋?在我这里,她甚至连怎么死都不知道。可我没有想过要去害她!”

“可事实上,你不仅害了滢心,还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张超情绪有些崩溃,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蛇蝎蛇蝎啊!

“呵呵呵,你说的没错。可五年前,我的确没有想过要害程滢心,我只是想隐瞒自己的身份儿,这样有错吗?可我没有想到,程滢心会那么的倔强,选择一走了之。”

“那样的诬蔑,连你这样的女人都不能接受,程滢心又怎么可会能接受?”张超捏紧拳头,愤愤地说道。

“现在,你又觉得程滢心是朵白莲花了,那你当初怎么就没有选择相信她呢?”

“我瞎了眼,才没有相信她的话。”张超握紧拳头,被背叛的痛苦快要将他淹没,他想杀人,想把眼前这个歹毒的女人流放到非洲,让她知道什么才是对生命的尊重。

“后来,我如愿成了你的妻子,我是那么幸福啊。可是婚礼上,你的眼神飘向了…我无法忍受我的丈夫对我的冷漠。我们是夫妻,可真的是夫妻吗?我们没有睡过一张床,没有过过一次夫妻生活,这对我来讲,是多大的侮辱,你知不知道。刚开始时,我把这些都归咎到我自己的身上,认为是自己曾结过一次婚,你嫌我脏,我想着慢慢来你就能接收了,毕竟,你还爱着我。可我却在其他家仆那里得知,你跟程滢心住在了外面,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是怎么熬过来的。第二天早晨,你阴沉着脸走进家门,我知道你在程滢心那里受了气,我尽力去迎合讨好你,可你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我一眼,你对豆豆的兴趣甚至都超过了我。你去上班了,可我却将气发在了豆豆的身上,我认为这都是他的过错。五年没有见过程滢心,我还以为她跟以前一样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可我错了,她变得越来越锋利,甚至敢在我们的家对我进行威胁、挑衅。对于我而言,她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能把我炸成碎片,那我只能在粉身碎骨前先把她解决掉。原以为,我做的天衣无缝,事实上,我的计划进行得的确很顺利!可我没有想到,那散落在床底的珍珠会对我产生威胁!这都是命!”

“林鸥我不会杀你,但我也不会去救你!”

林鸥苦笑着点头:“我知道,我这辈子错就错在,不应该对男人,付出全部真心!”

林鸥被处以极刑,听闻,她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只能被警员随意丢在乱石岗上,与孤魂野鬼作伴。

倪诗仪静静的喝着下午茶,她知道,还有一些事情是需要她自己来做个决断的。她坐在京师大学的学堂里,静静地等着一个男人来赴约。

昨晚,纪瑾修告诉过她,那瓶毒药是肖俊弘给程滢心的,也是肖俊弘与林鸥里应外合,把程滢心逼死。

熟悉的脚步声、相似的环境,都带着一股尘封的味道。那年,她扎着两个麻花辫,抱着一本书,捅捅肖俊弘写字的手,“同学,你那里有没有人坐?”

青涩的肖俊弘显然是被问到了,他木讷的点点头,看着女孩儿苦恼的表情,才想到自己的动作给了她误导,忙摇着头说道:“我这里没有人坐。”

得到满意答案的倪诗仪甩着欢快的两条麻花辫子,兴冲冲的坐在他的旁边。

“你来了?”倪诗仪的声音带着沧桑,也带着无奈。

肖俊弘手上戴着手铐,剪着平头,穿着囚狱的衣服,苦笑着点点头:“你还好吗?”

倪诗仪也点点头,却是难堪而又陌生。

“你的孩子已近出生了吧?”肖俊弘努力寻找着话题。

倪诗仪点点头,温柔地说道:“是个女儿,很乖。”

“女儿好,女儿贴心。”肖俊弘失落地说道。

倪诗仪抿着下嘴唇,有些不自在。

“对不起。”肖俊弘说道。

慢了半拍的程滢心后知后觉的回道:“没关系。”

学堂外,纪瑾修哆哆嗦嗦的抽着烟,倚靠在车门上,看到自己的妻子在小梅的搀扶下,慢慢向他走来,他松了一口气。他看向最里面的肖俊弘,还算识相,知道跟倪诗仪保持八丈远的距离,但他还是不舒服,但为了自己的妻子,为了今后幸福的人生。他也只能装出绝世好男人的模样!

倪诗仪走到纪瑾修跟前,淡淡说道:“我们回家吧。”

“什么?”纪瑾修像是没听清般,又问一遍:“你说什么?”

倪诗仪懒得搭理他,与身后要上警车的的肖俊弘相视一眼,还是选择狠心离开。她在车上想起程滢心曾说过的一句话:“再好的感情,还是比不过一句时过境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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