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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愿赌服输爱上你

江嘉欣高高兴兴地回到家,一进客厅,却发现聂玉晴端坐在沙发上,她显然已经得到江氏夫妇的允许了,可以随意出入江家。

见她进来就问:“你和江凌云约会了?”

她还没有认她,她凭什么用这么直接的语气,就象妈妈在管自己的女儿一样。“和你有关系吗?”江嘉欣不答反问。

“我知道你不认我,我不怨你,我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可是这件事关系到你的终身幸福,江凌云他不是个好东西,他好赌成性!还有你知道他在上流社会叫什么吗?他的绰号是‘蜂王’,他的女人数不清,他到哪个城市都会找女朋友,你只不过是被他玩弄了,不过现在知道还不晚,你马上就和他分手。”

“你凭什么管我!与什么人交往是我的自由,这些年你都没有管过我,到了现在你要来干涉我!”

“这是我的不好,我会补尝你。可是你不能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和我赌气。你可以不相信我所说的话,可你看看这些—”聂玉晴把一叠照片放到桌子上。

江嘉欣拿起面前的一张照片,是他和一个金发碧眼的洋妞的亲密合影,又拿起一张,是他和一个棕发褐眼的女人合影,下一张是个穿和服的女人,再下一张是个穿韩服的,她数了数,正好五十四张,够一副扑克牌了。

他们都没有合过影,他却跟这么多的女人合影,虽然之前他亲口承认过爱交女朋友,但是看到这些照片还是让她受到了视觉刺激,这种刺激从视神经直接传入大脑,大脑向她发出指令,不要相信江凌云会对你专一!

“这还不是全部。要把所有和他交往过的女人都找齐,都可以开联合国妇女大会了,还有—

他曾经结过一次婚,不知道什么原因很快新娘就不见了。”

老天!他结过婚,江嘉欣的瞳孔立时放大了,多亏自己还没有答应他。“我知道了,我自己会处理。”她神情沮丧地靠向沙发。

“想哭就哭出来吧。”聂玉晴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要找他问清楚!”

江嘉欣来到藏在居民楼里的江河海旅游开发公司。伸手刚要按门铃,却听到从门里传来女人的哭泣声。她的手停下来,把耳朵紧紧贴在门上偷听。

“凌云,是我不好吗!”艾可儿边哭泣边撒娇说:“原谅我吗!好不好吗!人家真的有苦衷才离开你的,人家好想你的。”

一双嫩藕般的手臂环上江凌云的脖颈。江凌云厌恶地推开她的手,把身体从长条沙发上挪到单人沙发上,避免和她亲密地挨在一起。

“什么苦衷,说来听听!”他漫不经心地问。

“我娘家喽,我奶奶心脏有病,要做手术,还有我爷爷腿摔伤了,还有我大爷股票赔了不少的钱,我很需要钱,所以才会拿了你的钱不辞而别。”她边说着边用眼睛悄悄观察他的反映。

“还有呢!你家还有谁有事!你妈有什么事,你爸有事吗!让我想想,据我所知你爷爷奶奶和大爷早就过世了,你搬出这些死人想干什么?”他冷冷地说,

“你找人调查过我了,我错了!呜呜!”艾可儿见被揭穿就开始装得更加可怜。

这女人很会演,当初就是她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打动了他,他以为王子遇到了灰姑娘,到头来却发现自己遇到了仙人跳,就是骗子!在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他如同被人从温暖的阳光下扔到了冰窖里。

他一气之下去了拉斯维嘉斯赌城,情场失意赌场得意,结果他当天就赢了六百万美元,从此他的赌博生涯一发不可收拾。

“收起你那一套,回到你那个模特男朋友那去演,哦!我忘了,他花光你的钱之后就把你甩了。”艾可儿如花一般的容颜看在他眼中如同看见一堆牛粪,恶心极了。

艾可儿停止了哭声,完全都被戳穿了,再哭也没有什么用了。

“在我回来之前,离开我的视线。”

江凌云站起身向外走,他打开房门,看到站在门前的江嘉欣。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搂过她的肩膀,和她并肩走出去。

艾可儿看着他们离开,眼中闪过嫉妒的目光。

来到附近一家咖啡厅,他叫了两杯爱尔兰咖啡。

“你都听到了?”

“都听到了,能跟我说说你的婚姻吗?”她执起勺子漫不经心地搅着咖啡杯,心中却如被搅拌的咖啡掀起一阵涟漪,本来是想找他问清楚前妻的事,意外地看到这一幕。

“她是我的初恋,我在参加一次酒会上遇到了她,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打动了我。我以为遇到了一见忠情的爱人,我们认识不久就在一座小岛上的教堂里结了婚,婚礼很简单,只有我们两个人和牧师,我那时的想法很天真,以为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不需要什么豪华的婚礼,我曾经以为我们会白头偕老,结果在度蜜月的第三天,她就卷了我所带的钱财消失了。”他神情有些沮丧,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咖啡很苦没有放糖。

“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她想了解全部才能做出判断。

“二年前,我大约你这个年纪。我找人调查过她,在我之前她曾经有个做model的男朋友,她离开我之后,就拿着从我这骗的钱和他的男朋友到处吃喝玩乐,不久就挥霍一空,今天她又来找我估计是还要再骗一把,毕竟这个世界象我那么好骗的人不多。”

“所以你伤得很重,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真情在,认为所有的女人都象她一样,只要有钱什么样的女人都能得到。”

“是,你说的很对,女人们看见我的钱都会眼睛放亮,可是你让我困惑了,你是那么的真诚善良与众不同,每一次我伤到你之后,我的心都会莫名其妙的痛,就象莫名其妙遇到你一样,都让我很困惑。”

“你现在还喜欢她吗?”她停止手中搅动咖啡的勺子抬眼望定他。

“我现在对她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甚至我今天见到她竟然有点恶心。”

“那我呢!你遇到我之后一直在欺骗我,是因为我太傻你就欺服我吗?”

“我从来没有欺服过你,我只不过用我的方式来保护你,我不相信自己会对你专一,也知道象你这么单纯的人,和你在一起必须专一,否则就会伤你更重,所以我宁愿让你看到我有多可恶而离开我。”

“原来你连投入爱一次的勇气都没有,你是个胆小鬼!”

“给我一个机会好吗?这次就算赌输了,我也要赌一把!”他用坚定的目光望着她,内心中一遍一遍的念着,不要拒绝我!

她一遍一遍地搅着咖啡,要不要相信他,如果爱情真的是一场赌局,任谁也不知道赌局的结果,就让她趁年轻赌一把吧!毕竟年轻没有失败。

“我们重新开始吧!”

“谢谢你!”他把手伸过来握住她的,却见两朵红云已悄然飞上她的面颊。

“这个给你。”

“这—”江凌云看着面前的银联卡,这不是他给她的五千三百万吗?

“你先拿去周转吧!”她平淡的语气如同给他的不是五千三百万人民币而是五千三百元。

“江嘉欣,我服了你了!”江凌云佩服得五体投地,她竟然给他来个以德服人!他完全被这个女人俘虏了。

江凌云出门办事了,只留下藏野驴陪她,江嘉欣骑着藏野驴在小区里来回溜达着,手机铃声响起,她掏出手机接通。电话里传过来一个媚入骨髓的声音。

“你好,我是艾可儿,我想跟你谈一谈,我在西米街六号等你。”

“我不认识你,我为什么要跟你谈话?”

“凭我和江凌云有一纸婚约,你想跟他在一起,就先要过我这一关。”电话随即挂掉。

江嘉欣只好按她说的到了约会地点,这是一家临街的小饭店,她把野驴拴在门口的铁栏杆上,缓步走进了饭店,已是中午吃饭时间,饭店里却没有什么人。

饭店的角落里坐着一个女人,她带着一顶大帽子,只露出猩红的嘴唇,江嘉欣坐在她面前。

艾可儿缓缓抬起头,一双媚眼上下打谅了江嘉欣一番,随后抽出一枝烟,自顾自的点燃。她轻启朱唇,“今天这里让我包了,说话很方便,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和江凌云的事我不管,但是我不会跟他离婚。”

“你说什么?”江嘉欣看着这个面容姣好一脸风尘的女人。

“无论怎么样,都改变不了我是她老婆的事实。我不可能放下这么肥的一条大鱼,你也别假装清高,我们都是为了吃饭,为了钱。那么,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江凌云不可能跟我离婚,我太了解他了,他永远分得清利益在哪边,就算我要跟他离婚,他也不会同意,因为那么做的话,他就要分给我一半的财产,你听懂了吗?”她狠狠地说,猩红的嘴唇象要咬出血来。

这种自命不凡的语气让江嘉欣心生反感。“我当然听得懂,你说是中文。”她淡淡地说完,随后欠了欠身,“我不认为今天我们有见面的必要,如你所说,你才是她的正牌太太。”

“你要走?”艾可儿一脸的惊讶,“等一下,我还没说完,你真的不想成为江太太?”

“不想,所以你没有什么可威胁我的。”她又坐下,跟江凌云在一起久了,也从他身上学到一点风度,遇到什么事情要冷静。

“如果我同意跟他离婚,我要拿到我应得的。”这才是艾可儿的真实目的,江凌云已经委托律师找过她,带来了不为外人知道的内幕,公司的法人是江老夫人,而江凌云的私人财产全部在江西廷的户头下,事实上离婚后她得不到江河海旅游开发公司的一丁点财产,这些还不止,律师出示了私家侦探拍摄的她和前男友在婚姻生效期间约会的镜头,江凌云只要稍微狠一狠,离婚时告她个通奸罪,搞不好她还要反过来赔偿。而且看看江凌云对她的态度,重温旧梦是不可能的,她想通过江嘉欣这惟一的一根救命稻草,拿到一笔数目可观的钱。

“你要多少?”江嘉欣问得直接。

“二亿人民币。”艾可儿一双媚眼发出贪滥的光茫。

“哦,二亿人民币。会不会太少?”江嘉欣嘴角轻轻上扬,露出高雅迷人的笑容。

“你说什么?”艾可儿隐隐感到,面前的女人并不如她想象中的好对付。

江嘉欣仰起头,清澈的目光透过眼镜向上寻找着什么。

“你、你在干什么?”

“我在看,天上会不会掉馅饼。”她把头摆正重新面对她。

“你在嘲笑我!”艾可儿嘴角微微抽动,右手长长的鲜红的手指甲深深地掐进白色的手巾板里。

“没有,你不配!一个连自尊心和道德都没有的骗子不值得我嘲笑!”淡定的笑容始终挂在她脸上,看在艾可儿眼中是那么的揶揄。

“你在对我说教!哈!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不也是看在钱的份上和他在一起。”

“知道凌云为什么喜欢我吗?我跟你不一样,别用你的那一套来想我,我有良心、有爱心、我爱的是他的人,在我眼中他是最重要的,不是他的钱。”

“鬼才信你的话!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孩子?”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凌云看到你会觉得恶心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江嘉欣站起身,“我想我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她走出门口时,艾可儿终于将手中掐得紧紧的手巾板扔向饭店门口。

江嘉欣解开野驴的缰绳,手轻轻地抚摸它的前额,“凌云,你想你哥哥江凌云了吗?我们去看看他回来没有。”野驴好象能听懂一样,温顺地点了点头,她牵着驴随意在街上走着。

一辆轿车从远处开过来,车上的女人带着一顶大帽子,在离江嘉欣三米远的地方突然加大了油门向前撞过来。藏野驴发出一声短促而嘶哑的吼叫之后,将身边的江嘉欣顶向一边,车子已经向它撞过来,它抬起前蹄跃上汽车,跃过汽车之后从车尾处跌落下来,跪在地上。

江嘉欣趴在地上感觉小轿车嗖地从身边驶过,直直地向路边的一堵墙冲过去,砰地一声之后停下来。

她跑过去看轿车里的人,拿掉遮住脸上的帽子,猩红的嘴角上挂着一丝血迹,艾可儿现在已经昏死过去。

医院的急诊病房里,

“抢救的很及时,病人没有生命危险,不过她的颅内有少许的出血,头部受了重创可能会有失忆的现象。”临床医生说完到下一个病房去了。

江凌云接到电话就连夜赶回来了,他掏出一根雪茄烟要点燃,江嘉欣赶紧过来制止,“这里不能吸烟。”

“呃。”他将雪茄烟收起,直直地望着躺在床上的女人,想象着即将遇到什么样的麻烦事。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他烦躁地接通电话,

“总裁,我是马力,你猜的完全没错,根本就没有什么咒诅,只是我们的立新村向导和植物学专家被夏尔巴部落扣住了,嘎尔札说如果江嘉欣不回来,彩礼可以不要,但是你得赔给她一个和江小姐一样美丽的新娘。”

“好,我知道了,你原地待命。”

床上的人有了反应,江嘉欣走近床前,艾可儿睁开眼睛,目光扫过面前的人,“我在哪?”

“你在医院。”

“我怎么在这里,你们是谁?”

这是怎么回事?江凌云走到她面前:“我是谁?”

“谁知道你是谁?”

“你多大?”

“我多大了?不记得了。”艾可儿瞪着眼睛问。

“我去找医生。”江凌云转身出去找医生。

江嘉欣接着问她:“昨天发生什么事情你不记得了吗?”

“有什么事发生吗?我困了,我要睡了。”艾可儿上下眼皮粘在一起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了一个多小时,在她睡觉的这段时间,医生对艾可儿进行了系统的诊断,主治医生对他们说:“病人已经完全失去了记忆力,不仅如此,汽车把她的脑袋撞得功能失调,她还得了瞌睡病,”

“瞌睡病是什么病?”江凌云头一次听说这个病。

“无论何时何地何事,瞌睡一上来,必须马上睡一会,而且中间叫不醒。”

“如果不睡觉会怎么样?”江嘉欣问。

“走路趔趄、意识模糊,容易发生危险,晚上睡觉大声说梦话,醒后不记得说了什么。每天发病2-3次,发病时间不固定。”

医生离开之后,江嘉欣问他:“她变成这个样子,你要拿她怎么办?”

“她这种女人存在世界上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她应该去原始部落里净化一下心灵,那里悠闲的生活应该很适合她的瞌睡病。”他平静地说。

“这是什么意思?”她根本就听不懂。

“我公司的植物学专家到了夏尔巴部落,找到嘎尔札送给你的三件礼物,他研究发现,闻过跳舞草和变色花的味道,再吃了神秘果,就可以使人短时期内精神一紧张就昏迷,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诅咒,这一切不过是药石长老为了让你相信有诅咒自己回去,说到底是为了保住夏尔巴部落存在的秘密。”

艾可儿醒过来,江凌云走近她说:“你叫艾可儿,你是我的义妹,你和嘎尔札有婚约。”

江嘉欣应唐尊圣的邀请去参加在昆明举办的画展,聂玉晴陪同她一起来到昆明,下了聂玉晴那辆超长林肯车,江嘉欣走进着画廊门口,她看见一对俊男美女从画廊里面走过来,那男的不是江凌云吗!那女人居然还挎住他的胳膊,他们边说边笑的样子很亲热,难道他在骗她?

紧跟其后的聂玉晴也看到了这一幕,“嘉欣,我就说吗,他不个好东西,还骗你说去求得老妈的原谅,原来是去交新女朋友了!这样也好,早点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免得以后后悔。”

“妈,你干什么非要给自己整得象个老妖怪,我跟你走在一起都不得劲了。”江凌云看着身边的老妈。

“英国的美容技术就是好,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顶多三十岁。”江夫人很是得意。

“老妈,你高兴就好。”

“当然高兴了,收到《落日红》这么好的礼物,还要娶媳妇当婆婆,不光我高兴,你父亲泉下有知也一定会高兴。”

江凌云面带笑容,一抬眼看见了江嘉欣,真的是好巧,趁着老妈心情好,赶紧向她介绍未来的儿媳妇。“嘉欣!”

江嘉欣绷着脸,转身冲出大门,他在向她示威吗?就算是逢场作戏也很让人讨厌。

聂玉晴走上前来,“江凌云,你真是无药可救,一边和我们嘉欣交往,一边又和其他女人勾搭……”

“伯母不是您想的那样,请先让我找到她。”江凌云好不容易插上一句话。

“请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这么说我儿子。”江夫人很纳闷地问。

“你、你说什么?”聂玉晴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女人。“她是你亲妈吗?”

“绝对是亲生的,我妈刚做了除皱手术,伯母,我想嘉欣是误会了!”

“那还不快追!”江妈心急地推了儿子一把,天天盼着两个儿子能早日结婚生子,尤其是这个放荡不羁的败家子,好不容易有女孩子能拴住他的心,竟然因为未来婆婆整了容产生误会,传出去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江凌云追出画廊门口,远远望见江嘉欣的背影,他启动自己的车子追上去,伸手摇开车窗,黑头发探出车窗外大声喊她:“嘉欣,你听我解释。”他急急地把车停在路边,下车跑步追赶她。

“没什么好解释的,你跟那个艾可儿才是天生一对,就会撒谎骗人,还说去找你妈!”她真恨自己刚刚忘记开车,此时要是藏野驴在身边就好了,骑上它一溜烟就不见了,反正也被他追上了,她跑累了就停下来。

“你误会了,那个年轻女人是我妈!”

“鬼才信你,江凌云啊江凌云,你撒谎都不脸红,花心就花心,连这都不敢承认,我呸!”她退向路中间避开他来拉她的手,一辆出租车开到她对面,她迅速钻了进去。

“停下来!”等江凌云再跑到自己的车那里,出租车已经在十字路口拐了个弯不见了,他不甘心地一脚踢到车上。

江嘉欣窝在房间里已经好几天了,她的脑子乱极了,一闭上眼睛面前就出现江凌云那张脸。

不去想他!不去想他!她起身洗个泡泡浴然后又躺下了,这一次睡着了,还做了个梦,要命!又梦见那个英雄救美的梦了!江凌云成了他的恶梦。

这几天她把电话关机,谁的电话都不听,包括聂玉晴在内,那是因为她不想听她念叨江凌云的坏话,就算是事实也好,她也不要听!

保姆张姐抱着大宝走过来:“嘉欣,出去走走散散心,别总闷在家里!”

这个主意不错,她记得有一本书上说,失恋的人最好就是上街吃东西,她穿好衣服,一路上溜溜达达漫无目的走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郊外,她一抬头已经站在福利院门前,推开大门走进去,熟悉的庭院,熟悉的佛堂,熟悉的古朴建筑物,只是院长和孩子们都到哪去了?

她找到看门的大爷问:“这里的人呢?”

“这里就要拆了,孩子们昨天都被安排住别处了。”

“福利院以后就不存在了吗?”听到福利院要被拆了,她怅然若失,这里曾经是给过她温暖的家。

“江先生已经买下了这里,要把它盖成一座新的福利院。”

“江先生,哪个江先生?”她记得给福利院长期捐款的人中没有姓江的。

“就是我,江凌云先生。”冷不防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江嘉欣心里一惊,吓得她马上转身,看到江凌云站在她身后,她调头想走,却被他一把拉住胳膊。

“你在害怕什么?”江凌云的手从她的手臂一直向下滑,一找到她柔软又粗糙的小手,五根手指就马上分开紧紧掐住它,生怕她跑掉似的。

她几次想挣脱他的手,都没法办到,抬眼看到看门的大爷好笑的瞅着他们拉拉扯扯,只好做罢。

“我没有害怕,就是不想见到你,你一定是吃错药了,不然怎么会拿钱重建福利院。”一个惟利是图的人怎么会做赔本的生意!一定是吃错药了没错!

“跟我来。”他不由分说的拉着她走向后面,江嘉欣跟在他后面越走越觉得熟悉,这不是她的房间吗?他们曾经在这个房间里……他拉她来是要做什么?难不成要跟她重温旧梦?江嘉欣,你有点出息好不好!

她还在恍惚中,房间门就被他打开了,他拉她坐到床上,然后单膝跪地,手里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朵玫瑰花,“嫁给我好吗?”

老天,她不是在做梦吧!他在向她求婚!

“你不是又交女朋友了吗?”

“那个女人真的是我妈,我妈在英国刚刚做了拉皮除皱手术,我第一眼看到她时也被吓了一跳。”

“什、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事,如果是真的话,就是她误会他了。菩萨保佑!多亏她今天来到这个地方!江嘉欣身体中幸福的泡泡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

“老太太现在正自责呢!你要是不答应我,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不过你要实在不愿意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他无可奈地站起来,做势要离开。

“我答应!你干嘛那么快就离开,一点耐心都没有。”江嘉欣上前一把抓住玫瑰花。“你要答应我二个条件,你以后不许再去赌钱,不许再找女朋友。”

“那当然了!”江凌云抱住她娉婷的腰身,“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会在澳门输了那么多的钱,因为菩萨给我安排了一份真情给我。”

“哦,我懂,你想说赌场失意,情场得意对吧!”

“对极了!”他俯身吻上她的唇。

尾声

美高美格大酒店豪华宽敞的宴会大厅已经被布置成了婚礼现场,江西廷和江凌云兄弟两人站在宴会大厅门口迎接与会嘉宾,一个容颜精致俊美身着白色礼服,一个阳光帅气身着黑色礼服,胸前分别插着新郎胸签和胸花,脸上的笑容比阳光还要灿烂。

黄秘书慌忙跑到宴会大厅门口,来到江凌云的身边低声说:“新娘一个不肯穿婚纱,一个非要骑驴来。该怎么办?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江凌云拉起着大哥,一起来到休息室,一进门就听见—

“这个明明是丧服,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怎么可以穿这个?我不要穿,快把它拿走。”白玉捧着手中的白色婚纱正在跟化妆师理论。

“你们先出去。”

等化妆师和助理们一出去。江西廷哭笑不得地看着白玉,“老婆,你这是干什么?这里的婚礼是要穿婚纱的,这个白婚纱是你婆婆专门从巴黎订制的要八百万元,你不穿这个要穿什么呢?”

“这明明是丧服吗!我不穿,我要穿红色的褶裥裙,要大红的!”白玉嘟起了樱桃小口。

这就是他大嫂,她大嫂搞出什么乱子他一点都不奇怪,因为她是从古代大理国穿越来的古代人。

他老婆平时又温柔又宽容,她怎么也—

“你怎么了!跟着起什么哄!”江凌云没好气地大声训斥他老婆江嘉欣,他想给他哥做个榜样,大哥越来越有妻管严的倾向。

“我要牵着凌云一起举行婚礼,凌云救了我的命,我要它来参加,否则婚就不结了!”

他傻眼,不结了是什么意思?问题好象严重了!他语气顿时温和下来。“好老婆,你闹够了没有!”

江嘉欣不理她转身对白玉说:“大嫂,你看到了吧!他们一点也不懂得尊重女性,我们如果真的嫁给他们,就会一辈子受欺服!”

“说得对,不答应我们的要求你们就自己成亲去吧!嘉欣我们走,我带你唱卡拉OK!”白玉最近迷上了卡拉OK,天天扯着江嘉欣陪她去唱通宵。

“大嫂,如果你今天留下来,婚礼结束之后,我带你去拉斯维嘉斯赌城,整个一座城市都在赌,除了小赌一番还有各种各样的表演。比如大型的饭店有夜总会、晚餐秀等的表演,有些赌场也经营表演秀,还有百老汇的音乐剧、戏剧,可比你们大理的赌坊大多了!只不过要不要去就随便你了!”

起身要走的白玉立即停下来,秋水般的眼睛顿时放出渴望的光茫,“我要去,你说话算数哦!婚礼结束就带我去!”

“那当然!”江凌云心中得意,解决了一个麻烦。

“等一下,大嫂!你怎么这么没有立场!”江嘉欣简直哭笑不得。

“嘉欣,我同意让藏野驴参加婚礼,不过你不能再叫它凌云,不然人家会以为你在跟驴结婚!”

“那好吧!”

沉默良久的江西廷说:“这样好了,白玉,我们按照大理的规矩穿传统服装,小弟他们穿西式礼服。”

随后他打电话给黄秘书:“限你在三十分钟之内找到两套古代传统婚礼服,否则你就不用来上班了!”

婚礼终于如期举行,特别的是一头藏野驴被拴在酒店门口,身上带着大红花和写着“嘉宾”的胸签。

司仪宣称:“有请新郎江西廷、新娘白玉小姐进入宴会现场!有请新郎江凌云、新娘江嘉欣步入婚礼现场!”音乐声响起,掌声响起,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好久不见的马力和赵哲出现在婚礼现场,他们带来了夏尔巴原始部落的消息,艾可儿已经和嘎尔札完婚,成为真正的原始部落的新娘。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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