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吧,歇息一会再练吧,”武天河看着还在一板一眼地连着功夫的武一笑着说道,“父皇,儿臣不累,还可以再练会。”武一气喘吁吁地说,“好吧,量力而为,过而不及,你自己注意掂量就行。父皇要去召集文武大臣朝会了,最近不太平啊。”
武天河叹了口气,“怎么了,父皇?”武一见武天河神情肃穆,好奇的问道,“唉,恐边关战事将起啊,因为那件事,边关士气低迷,那邻国宋蠢蠢欲动,文远亭报宋国正在调兵遣将,恐怕他们是知道了消息,想趁我军军心涣散发动战争啊,”武天河忧心忡忡地说道,“也罢,父皇的位置迟早是你的,你今天就别练了,收拾一下随父皇一起上朝吧,也好增加点见识。”“是,父皇。”两人说完,一起朝那议政殿行去。
等武天河坐上皇位,武一坐于下首,文武百官行完叩拜大礼之后,武天河缓缓地说道“朕收到大将军文远亭密报,那宋国最近正调兵遣将,欲出20万精兵犯我边境,众卿家可有良策,”一听到武天河这么说,下面是议论纷纷,有人认为这不过只是宋国的一种试探,有人认为战事一触即发,应立即备战,不要被打个措手不及,也有人认为建国时日较短,根基浅薄,不宜发动战争,应谴使和谈。
武天河正待出声喝止,忽一兵士急急忙忙来报皇宫外面有异像显露,百姓纷纷跪伏于地。武天河听后也顾不得责罚这兵士,径直大步朝外走去,武一见状也跟了上去,文臣大臣紧随其后。
出得议政殿,只见那天空一半被黑云笼罩,一半则是霞光照人,随着时间的推移黑云的面积明显在变小,看的下方人群是惊骇莫名,那武天河深深地皱着眉头,如此威势,恐怕快决出胜负了,不管谁胜谁赢,总有预感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终于上方传来一声怒吼,“封宏义,你非要赶尽杀绝吗?”“麻修然,你不好好的在你血魔涯待着,跑到破元谷的地盘来,莫不是欺我门派无人。更何况,在下追了你七天,沿途你残害了我武苍神洲多少无辜生命,这个不需要我提醒你吧。”“哼,凡间蝼蚁而已,你就不必在我面前假惺惺了,我就问你一句,你是不是要赶尽杀绝?”“除恶务尽,正魔不两立,我今天就是拼着元气大伤也要留下你。”“你还是那么道貌岸然,说白了不就是为了我手里的先天天火好让你炼体之术更上一层,既然你不肯手下留情,那就手底下见真章。血魔大法,给我吸。”
只见天空一道道细小的血线直冲皇城而来,只见被血线击中的人,全身精血逆流而上,瞬间化为枯骨,仔细看去可以发现血线稍稍变粗了一点,而后血线一个转身又朝着其他活人而去,皇都瞬间大乱,哭喊声,叫骂声不绝于耳,一派地狱景象、
却说文武大臣见到这幅末日景象,纷纷逃命去了,哪还顾得上武天河这个君王,只剩下几个忠心的武将守候在旁,“陛下,赶紧避一避吧,我们这些臣下死了无所谓,陛下你可不能有事啊,龙体为重啊!”剩下的武将纷纷劝到,武天河转过身看着这些昔日的臣子,看到的不是一副贪生怕死的模样,而是磨灭不掉的坚毅和刚强,“尔等都是随朕打下江山的重臣,虽然官拜将军,却还是没有失去当初的血性,夫复何求啊,朕岂可抛弃你们,岂可抛弃这满城的百姓,岂可抛去属于朕的荣光,朕岂能为了苟且偷生失去自己的傲骨。”
几位将军听了武天河的话之后,一个个不再劝说,而是坚定地站在武天河身后,武一看着父亲那沉稳如山的背影,心中的恐惧渐渐消失,是什么给了他力量,是武天河那铁骨意志,是武天河那身为一个君王的担当,作为这样一个男人的儿子岂可给他丢脸。这样想着,武一默默地走上前拉住武天河的手,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仿佛这一切都已无关紧要,武天河握着武一的手,嘴角露出了笑容。
这一切看似发生了很久,其实只是短短一瞬间,却说那封宏义眼见麻修然的血魔大法短短一瞬间就吸收了上千人的精血,心知再不快点解决战斗,恐怕这座城都会变成死城,而他吸收了这么多精血,短时会功力大涨,自己到时候还真留不下他,“八门遁甲之景门开。”
只见封宏义朝自己胸口猛然一锤,一口鲜血喷出之后,整个人的气势瞬间强大不少,朝着麻修然直冲而去。这老匹夫还真拼命了,死门一开,短时功力会大增,肉体力量成倍增长,我还真不是对手,既如此,也别怪我心狠了,只见麻修然嘴里吐出一个血红色的珠子,一口鲜血喷了上上。
“血魔大法给我吸,血魔给我凝,”只见下方成千上万的血线朝着珠子汇聚而去,逐渐凝聚成了一个头生双角,高几十丈的血魔,可能因为鲜血不够多,血魔的身影并不是很清晰,血魔的身影刚凝聚出来,封宏义的拳头就冲到了面前,只见血魔大吼一声,手中出现了一个血红色的大盾挡在了身前,刚凝聚出来的盾堪堪挡住封宏义一拳就化为血光消散,血魔的身影更加淡薄了几分,盾被击破,麻修然嘴角流出了几缕鲜血、
可恶,血还是不够,既然如此,血魔给我吸,只见血魔大吼一声,嘴一张更多的血液从下方吸入口中,血魔的身形渐渐凝实,下方更多的人被吸成人干。
武天河身边的武将一个个都倒下了,只需几个呼吸武天河也将步他们后尘,却说那武天河用力把武一一推,“吾儿,快躲到御书房去,”“不,父皇,儿臣也和你一起站着死,儿臣不要做那懦夫。”武一哭喊着,“快跑。听话,今日的伤痛铭记于心,满城百姓的生命靠你讨回公道,你虽苟且的活着,却将背负更加沉重的使命,带着父皇的梦想活下去,建立一个有秩序的国家,仙凡必定平等,不要让今日惨剧再次发生,去吧,吾儿,父皇要和全城的子民公存亡。”
说完,武天河嘴角露出了危险,迎着那血线而去,“父皇!!”武一凄惨地喊到,看着武天河迎着血线跑去,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抹着泪水转身跑向御书房,可怜这位铮铮傲骨的君王就这样化为枯骨。再说那空中的战斗,随着血魔吸收了更多的血液,身形凝实了很多,右手化剑,一个加速朝着封宏义冲了过去,瞬间缠斗在一起,麻修然朝下方看了一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却说那封宏义久攻不下,心里暗暗着急,这秘术跨境界使用,后遗症不小,不能再拖了,心里这样想着,一发狠,又连续朝胸口连锤三下,随着三口鲜血吐出,脸色更加苍白,朝兜里抓了一把丹药塞在嘴里,大吼道,“八门之惊门开”,眼见封宏义真的拼命了,麻修然怒骂道,“你这个疯子,不就是天火嘛,给你,”说完从胸口掏出一个玉匣朝着远方扔去,收了血魔珠朝反方向遁去,眼见自己要的东西扔了出来,封宏义也不去追那麻修然,毕竟能不拼命是最好的,抓着玉匣看了一眼也就遁走了。两人一走,天空恢复了安静。
再说那武一,一口气跑到暗道后失声痛哭,刚刚经历了这种末日景象,又和父亲生离死别,任谁也不会无动于衷,武一靠着墙壁,瘫坐在地上,似乎刚刚地奔跑抽光了他所有的力气,又似乎父亲的死带走了他的信仰,就这样哭着哭着,逐渐地睡着了。
此时,边关落日城外,宋国20万大军已摆开阵势围住了落日城,文远亭站在城墙上看着外面黑压压的军队,脸上波澜不惊,“将军,宋国这次发兵20万围住我等城池,如需帝都不派军过来支援,恐怕。。。”副将在文远亭旁说道,“住口,大战将即,岂可说这等扰乱军心的话语,来人,拉下去,三十大板军棍”,文远亭一声令下,两位亲兵上前就架着这副将,其他副将见状,纷纷求情,文远亭心里岂能不知副将说的一点没错,敌方20万大军,我方只有6万守军,如何能抵挡的住,只盼皇帝陛下能早日发兵。
文远亭也就顺了众副将的意思饶了这位倒霉蛋。只见宋军之中走出一位将领,“文将军,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敖战,我的老对手,我可是一点不意外。”文远亭看清来人之后,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只见那敖战方脸浓眉,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废话不多说,今日我率20万大军前来,要么你开城投降,要么我攻破城门全部屠戮殆尽,你选吧。哦,对了,不用等你的皇帝陛下的援军了,你是等不到了。”
敖战恨恨地摸着脸上的伤疤,文远亭给他留下的伤疤,这次必让他城破身死。“哼,手下败将,我大武国只有战死的将军,没有苟且偷生的懦夫,要战便战。”文远亭抽出了腰间的佩剑,剑锋直指敖战。敖战被揭了伤疤也是怒火冲天,“好,你要找死我成全你,”说完,敖战举起了手中的铁锤,吼到“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