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时候的旧时代，政府给的压力太大，人为了活着，各地有许多暗娼。杜克不做事，父母看着生气，经常被父母赶出去。
天已经昏暗了，他一个游荡在田间的路上。不远处一间土房子外，挂着一盏红灯笼。每到夜幕下来，就亮起来，鲜红的光芒，格外惹眼。一个手指细长的女人倚在门边，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根纸烟，优雅地吸着。她每次看见杜克，只是机械地看着，什么话也不说，也没有表情。
久而久之，杜克心生好奇。有一回，夜幕还是下来了，杜克又被赶出来。他鼓起勇气喊：“有烟吗，给我发一根。”
女人转进屋，拿出来烟盒老远扔给他。杜克抽出一根，掏出火柴在袖口上划着点燃，把烟盒扔回去。
“你咋不睡觉呢？”杜克问。
“心慌，睡不着。”女人冷淡地说。
“心慌啥呢？”
“晓不得心慌啥。”
“你有水吗，给我喝一口。”杜克说。
“没有，回家喝去。”
“回不去，我闯祸了，被赶了出来。”杜克说。
“我知道。”女人幽幽地说。
女人转身走进屋子，舀出来一碗水，单手递给他。杜克接过水，一饮而尽。他抬起头，看见女人的脸颊，精致而且俊美，一对珍珠耳环。虽然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纹络，可依旧挡不住风韵。
“这是你家吗？“杜克看着女人身后的屋子问。
“是。”
“你就在这里住吗？”杜克更加疑虑地问。
“不是。”
“那你住在哪里？”
女人抬起头，白了杜克一眼，杜克不敢再问。女人进了屋，旋即关上门。
杜克一个人游荡到漫天星星，摸回去确定爸妈已经睡下，才回屋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