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署内御医们正在紧张的为怜儿医治,正妃殿内正妃失神的卧在软榻上。
皇上气愤的回到椒房殿“给我宽衣”“皇上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气呀”‘’还不是那个正妃,平时温婉贤淑,没想到却在寝宫滥用私刑,我再也不先见她“”皇上不必生气,认清一个人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一个人面蛇心的女子实在不值得皇上如此动怒呀“........
怜儿在御医的医治下慢慢苏醒,苏醒的怜儿身上疼痛难忍,好看的眉眼间多了一份憔悴,更让人怜惜,御医们不知内情,加之怜儿如此美丽的脸庞和曾有意打扮过的衣衫,以及皇上深夜召太医前去,所以都不知眼前的竟只是位普普通通的宫女。
御医们小心照料着,怜儿的身子也一天天好转,经这一事怜儿深深的体会到后宫的险恶,自己只想在后宫为自己争得一席之地,却险些丧了小命,这后宫果然是你不害人,便无法生存的地方。只有我强大起来才能保得自己和爱的人周全。这样想着纤细的手便不由自主的紧紧的握成了拳。
经这一事,怜儿决意一定要让郭公公和珍妃付出代价。为今之计,只有留在皇上身边,才有报仇的可能性,用什么办法留在皇上身边呢,怜儿小小的脑瓜里尽是城府。
想起自己模模糊糊的被抬到正妃殿,正妃喊得“臣妾冤枉”便计由心生。
“劳烦御医帮奴婢禀报皇上,太妃殿的事另有隐情,请皇上务必不要冤枉好人。”
''臣下一定把话传到。小主请放心。“太医看到怜儿娇媚的容颜,一脸谄媚的说道。
宣政殿内皇上正在为黄河水患发愁,宣政殿外御医匆匆赶到。“叩见皇上,微臣有要事要报,怜儿姑娘已醒,她说正妃殿一事另有隐情,希望皇上明察秋毫。““你带她到这宣政殿来。“皇上头也不抬的说道。“微臣遵旨”
怜儿身着青衣,耳着珍珠,摇曳生姿的进入宣政殿。“奴婢此来是为正妃娘娘喊冤的,娘娘平日温婉,很少责罚下人,奴婢受罚并非娘娘所为。”
“哦?竟有此事。‘’皇上抬首望去竟是一位绝色佳人.(心中也有喜爱之情,但皇上终究是皇上有凡夫俗子不能比拟的自制力。)
“奴婢推想,定是有人记恨娘娘重获盛宠,才出此毒计,希望皇上切莫听信谗言。”
“好,朕知道了,你退下吧”“奴婢还有一事相求,奴婢出身微贱,本已受人排挤,此事本不该奴婢插手,但正妃娘娘平日待奴婢不薄,今此事败露,奴婢恐难活命,求皇上救奴婢一命。”眉眼之中尽是无辜。任是任何一个男子看了都会心生疼爱。
“既然如此,那你又是受何人陷害的呢?”皇上认真的问道。
“女婢不敢说。“
“但说无妨。“
“是……珍妃娘娘,奴婢恳求皇上莫要为此事动怒。”嘴上如此说,心中却早已乐开了花。(怜儿真的变了)“朕知道怎么做,你可愿意留在这为朕研墨”。“奴婢愿意”。
怜儿偷偷地看向皇上,心想这样一个和自己父亲年级相当的男人便是这天下的主宰,倘若能得他一日欢心定能成功上位。(现在的怜儿已经被复仇迷了心智,从春芳阁中走出来她便再也回不去了)
珍仙阁内早已炸开了锅,一边正妃久病不起却被册封为贵妃,实在让珍妃坐不住,另一边郭公公也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竟也有告状的胆量。现在要对付这小丫头绝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了,一旦她获得盛宠,自己和珍妃娘娘怕是要有大麻烦。一定要想办法灭了她……
正妃的身体一点点好转,她明白是怜儿帮自己洗清冤屈,心中甚是感激,决定病好后亲自登门道谢。另一边正妃被人诬陷证实,但何人诬陷的事情还不曾查实在各宫传的沸沸扬扬,引得整个皇宫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皇帝自小便与珍妃相识,自己登基也多亏珍妃家族扶持,但幼时率真随性的珍儿已经在后宫的尔虞我诈中迷失自己,皇帝曾一度认为爱上了一匹狂放不羁的小马驹,渴望给她一片草原,但时光易逝,岁月难在,曾经的小马驹变成了一只彪悍的野马,没了缰绳的束缚,越发放纵猖狂。
萱儿得知怜儿所受的苦难,内心甚是自责,这个妹妹终究难留在宫中,当自己羽翼丰满之日,便是送怜儿出宫之时,萱儿深知在这后宫,宁可默默无闻,也切不可急功近利,落得个不上不下的名分,最终只会害人害己,她陈萱要做的便是养精蓄锐,一击致命。
可一切真的会像萱儿想象的那么顺利吗?
宣政殿内的陈怜虽在研磨着墨汁,内心却算计着如何获得皇帝的心,自己虽然不爱皇帝,但披着龙袍的权利才是自己最想要的不是吗?那个为了权力将姐姐视为棋子的爹不是也为自己上了生动的一课吗?想着想着泪滴悄然划过面颊滴落在砚台中。。“你哭了,你为何哭?”
怜儿赶忙擦干眼泪“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伤心事,多谢皇上关心……”怜儿赶忙擦拭掉眼角的泪滴,不无轻视的说。
“今天挺晚的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既然你不愿意透露,朕也不逼你。皇上暗暗地想着。
“奴婢遵旨。谢皇上垂怜。”跪拜大礼后,便径自走出大殿。
走在皇宫的大路上,看着满目华丽的景色,心中的郁结瞬间舒缓不少,想到自己的隐忍最终换来了皇上的垂怜,怜儿的嘴角划过一丝冷笑,是呀,自己离自己想要的又进了一步,只有成功抓住皇上的心在这宫中便在没有人敢于自己为敌了,怜儿单纯的想着。
但这笑若落到萱儿眼中定然是满满的无奈和凄凉……现实的骨干感在姐妹二人的后宫生活中迅速激化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