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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跳江了

司马氏赶紧拉住了自己的父亲,一把抱住了,跪在其身边,说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与白马无干。

听见这样说,司马氏的父亲也不便说什么了,骂了白马一句什么,便沿着土路不住地走去了。

司马氏的父亲走到了那株骷髅树下,望了一眼挂在树上无数的骷髅,哭泣了一会儿,便把一根绳子套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感觉到没脸见人的司马氏父亲挂在树上一会儿,又觉得就这样死去太不划算,便又不住在喊起救命来了。

这时,一位干活的农夫路过,见树上挂着一个人,也并不惊慌,这样的情形他已是司空见惯不足为奇了。

不过,见司马氏的父亲并不想死,农夫便走上前去,把他弄下来了,与之坐在地上不住地闲谈着,说着说着使司马氏的父亲又要上吊了。

司马氏父亲觉得上吊太过残酷,不如跳江来得漂亮,便走到江边,看着满江大水,不住地长叹了一阵子,便欲跳江了。

这时,江边走来了一位女子,这位女子是他自小就喜欢的一位女人,看到司马氏的父亲一个人坐在江边,便走上前来不住地与之说着闲话,说着说着,司马氏的父亲又觉得这样死去的话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便在长长地怅叹一声之后又沿着来时之路不住地往回走了。

而且,如果一旦死去的话,那么便永远不会看到这个好看的女人了,那还不如活着呢。

可是,一想起司马氏所作所为,他又坐在地上不住地抽起烟来了,在这烟雾之中,他看见了自己活得是如此狼狈,如此之没有尊严,便又走到了江边了。

坐在江边的还有白马的父亲,白马父亲穿得如此破烂,简直像个叫花子,而这样的人将成为自己的亲家,这对司马氏父亲的打击实在是比天还大!

司马氏的父亲见白马父亲这个样子,忽然想走上去狠狠地揍他一顿,看还敢生出这样无法无天的儿子来吗。不过,如果真的揍了黑马,那么,也不好,会脏了自己的手脚,也是一种耻辱。

黑马看着司马氏的父亲不住地笑着,似乎在看着他去跳江呢,哼,想看热闹,门都没有!司马氏父亲不住地想着,越想越气,以为黑马是成心想让自己去死,死了之后,那么白马便可以对自己女儿为所欲为了。

“******,不行,不要上了当!”司马氏父亲想了一会儿之后便又不想跳江了,为什么是自己跳江而不是白马的父亲呢?

是啊,想个办法让白马父亲跳江,看看别人的热闹,这样一来也能稍微出出心里的那口恶气啊。

边这样想着,司马氏的父亲边走上前去,走到黑马身边,不住地咳嗽起来了,咳嗽了一阵子,便坐在黑马身边了。

他得想办法让黑马跳江,以为这样一来,便会使白马失去一位父亲,这比剁了他几刀还解气啊。正好黑马因为自己妻子与龙的事精神有点儿不正常了,可以说服这个人跳江,一旦跳江了,那么,自己也可以把这事公布出去,说自己使白马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

这时,雪正不住地下着,这要是跳进了江水中了,不死也活不长了。

“老弟,在这想什么呢?”司马氏父亲走上前去,在黑马身边坐了下来,从破败的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来,递给了黑马。

“蛇!蛇!”黑马看着司马氏的父亲递过来的烟,以为是蛇,不住地惊恐着,且跳了起来,搬起一块巨大的石头,便欲砸在司马氏父亲身上了。

“你干什么?”司马氏父亲对黑马吼了一声。

“你身上有蛇,我打蛇!”黑马回答。

“你敢情是看到龙身上那身蛇纹刺激过度了吧?”司马氏父亲对黑马吼了一声。

司马氏父亲见黑马如此仇恨蛇,也不顾什么脸面了,把自己身上一件衣服撕破了,把那块破布放在地上,而后用泥土不住地在上面画起画来了。

过不了多久,一条蛇便活脱脱出现在那块破布上了。

之后,司马氏父亲拿着那块破布不住地在江边走着,而黑马却没命地在后面追着,非要把司马氏父亲手上的那条蛇打死不可。

追了一会儿,司马氏父亲便把那幅画丢进了江中了,而后,黑马也扑进了江水中了,不住地扬起手中的石块,乱打着江水中那幅不住地沉浮着的蛇画。

看着看着,司马氏的父亲不知为什么又看不下去了,本来想弄死这个人的,却在想了一阵子之后又改变了主意了,毕竟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家了,怎么可以如此对待呢?

于是,会画画的司马氏的父亲又在自己的手上画了一幅画了,看到了这幅画,黑马又从江水中扑了上来,不住地咬着司马氏父亲的手了。

且说司马氏见父亲生气而去,便与白马一起在荒村不住地搜寻着,欲把自己的父亲找回来。

找到江边之时,见两位老人打在一起,便什么也不顾地走上前去,把两个老人分开了。

“这是为何呀?”司马氏问着自己的父亲。

“他要咬我!”司马氏父亲回答。

“蛇!有蛇!”黑马看见了白马,便不住地提醒着他,“快跑!”

一见到白马与司马氏手拉手地走过来了,司马氏的父亲便又不住地哭泣起来了,说自己不想活了,边这样说着边不住地脱去了自己身上的棉衣,欲再度跳进长江中了。

“爸爸这是何苦呢?”司马氏苦苦地劝说着自己的父亲。

“我以后在这个地方没脸做人了,既然没脸做人了,那么为什么还要在这个世上活着,不如死了的好!”司马氏父亲边说边又要跳进江中了。

“不行,我要和你脱离父子关系。”司马氏父亲边这样说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在上面写上几个字,又按了个手印,又要司马氏按手印。

这时,荒村的人们舞着锄头和刀具纷纷跑到江边来了,说不准司马氏一家和白马一家呆在荒村了,要赶他们走。

白马正想发作,司马氏却劝住了他,说都是乡亲,能忍则忍。

听了这话,白马便什么也不做了,默默地站在江边,听着人们说出的那些难听的话语,心里老大不高兴,却又没有什么办法。

“为什么要赶我们走?”白马不服气,冷冷地问了一声。

“为什么要赶你走?”老二流子十分气愤地吼了一声,“因为你败坏了荒村的纲常了。”

“来几个人把白马捆起来扔到江中算了,还在这和他费什么口舌?”一位老人吼了一声,如此说。

老人的话一说完,便有无数的石头飞过来了,打在白马一伙人身上,使黑马头上不住地流出血来了。

“你们为什么打人?”白马吼了一声,刚想发作,又被司马氏劝住了。

“我们打的不是人,而是畜牲,哈哈!”人群中有人大笑着说。

白马一气,身体外面又包裹住一层铁甲了,不要说石头了,就是刀子也是伤不了他的。与此同时,他把自己那把刀又拿出来了,刚欲飞到天空,却听到司马氏一声断喝,把那刀又吓回去了。

白马便又把刀子放进自己身体里,把亲人们抱住了,挡住了那些乱石和飞过来的不长眼的柴刀。

“砍死他们这些败类!”人们吼了一声便扑过来了。

白马站在江边,面对如此众多的人们手里的大砍刀和锄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

在混战中,黑马被一位农夫抓住了,不住地扇着其耳光,打得黑马不住地趴在地上哇哇大叫,边叫边不住地骂着娘。

司马氏父亲平日是个高雅的人,断不会想到有一天会被人打,便倒在地上不住地哭泣着,边哭边对司马氏说,说以后真的没法见人了。

老二流子看住了白马,把大砍刀从自己胸膛里抽出来了,乱砍着白马的身体,却无论如何也砍不进去,不仅砍不进去,反倒伤了自己的手。

这时,在江之对岸飘来了一缕音乐,听着这音乐的人们更加疯狂了,砍起人来几乎不分自家人和外人了。

在长江对岸那座小庙里正坐着一位朱衣女子,看着这么多人打架,便坐在自己那个破败的小庙边不断地弹起曲子来了。

“有鬼啊!”一位小孩子对着那个朱衣女子叫了一声,边叫边沿着小小的土路不住地走起来了,不一会儿便不知逝于什么地方了。

在那个女子的音乐声中,人们不知都怎么了,打起人来不仅相当之有力量,还无比凶狠,这不,一个人一刀可以砍破一块千年古石。

又一个人轻易地把一头水牛举起来了,而后,把这头水牛丢在白马的身上,欲砸死他在江边。

面对这一切,那个在江之对岸的朱衣女子不住地笑着了,听着这笑声,不知为什么,荒村的人们更来劲了。

一位老人愤怒得把自己身边一棵长了几十年的大树连根拔掉了,又把这树抛到天空,与空气摩擦出了火花,噼噼啪啪地燃烧起来了。

白马见那个朱衣女子如此行径,便一刀飞去,念了声咒语,之后便不见了那个朱衣女子了。

听不见了那个女子弹奏出的音乐,荒村的人们便一时没有力气了,倒在江边,沉沉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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