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您该用膳了!”一个小太监阴阳怪气的说到。
“不……我……啊……我……不……吃……呕……”北堂洛溪惊恐的看着五个小太假,任她如何反抗也没办法躲过这一天的必修课。
经过七天的探索,太监们从最原始的进化到今天这个相比较更先进的办法。
五个小太监把北堂洛溪从床上拽了下来,拿出麻绳,把她绑在凳子上,为了让她把头仰起有利于吞咽,他们把北堂洛溪的长长的头发绑好,从椅子背儿的后面把她的长发绑在椅子腿上,这样为了减少疼痛,或者说不得不把头刚刚的仰起。这时一个小太监很熟练的捏住了她的鼻子。
只有嘴巴稍微一动,另一个小太监就会把准备好的漏斗插进北堂洛溪的嘴里,这种漏斗的好处就是,那个斗足够宽,一勺粪水绝对不会撒出来,而漏斗的底端直抵在北堂洛溪的喉咙部位,只要她嗓子稍稍一动,那粪水就自然的流进她的胃里。
在这期间,其余的四个小太监会在北堂洛溪的身上发泄着他们变态的****……他们不是男人,但是有着男人最原始的欲念,这种欲念得不到正常的疏泄就变成了变态的发泄方式。
才进宫一个月的北堂洛溪根本就没有几次经验,哪里承受的这样的摧残,她不断地额扭动自己的。
有时,小太监们则会把点燃的香,烫在她如雪的肌肤上,那烤焦的人肉味,是他们闻到最香的味道……她凄惨的叫着,嗓子叫哑了,却没有一个人来管。
皇上早就不在乎他的生死了,她死了,她的皇后命格也就随风而逝不属于任何人。
整个北堂家,似乎都陷入了一个困局。
“啊……”一声凄厉的参加划破北堂家宁静的清晨,北堂夫人一早起床准备洗漱,却把进来伺候梳洗的丫鬟吓的扔下水盆就跑走了,一路跑一路叫:“鬼啊……鬼啊……”
北堂夫人吓得慌忙拿出镜子,自己因为接触毒物已经开始迅速苍老的皮肤却开始溃烂,冒着紫黑色的浓水,而这些溃烂的皮肤发出一阵阵异常骚臭的味道。
“啊……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北堂夫人……也就是南宫雨柠慌忙的开始翻找各种药箱。
只是她无论怎么找,就是找不到关于这种病的治疗方法,她所熟悉的毒物都是西域的而自己脸上这个东西甚至不知道是病还是毒。
“馨儿!你怎么了?”因为眼睛失明而早早拄着拐的北堂天听到南宫雨柠的叫喊声,连忙赶来。
馨儿,又是馨儿,这十几年她都是以南宫雨馨的名字活着,没听到他叫一次,她的恨就多一份,不过,那个叫南宫雨馨的女人早死了!死的无比凄惨……
“啊,老爷,我只是梦到了洛溪……”北堂夫人温柔的走到北堂天身边,之间北堂天的双眼抖动了一下,眉头也深深的皱起。
“馨儿,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北堂天实在忍受不住这难闻的问道,拉着北堂夫人往房外走去。
“老爷,哪有什么味道呀,今天早上发现的一只死老鼠!”北堂夫人虽然嘴上这样说,但还是不着痕迹的离北堂天远了几步,拿出随身佩戴的香包放到了脸附近,企图用来遮挡这骚臭的味道。心里也暗暗庆幸,幸好他瞎了,不然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不吓的像那个小丫鬟一般也一定不再来看望自己了。
“老爷!我想洛溪了嘛……”北堂天很爱南宫雨馨,这么多年虽然娶了小妾但依旧对她疼宠有加,但南宫雨柠知道,这份疼宠都是因为南宫雨馨!
“唉!洛溪那丫头的性子不适合在宫中,倒是奚落那孩子,这些年我们给她的关注太少了!”瞎了的这些天他才知道,有些东西穷极一生,未必都是自己想要的。“……”听到北堂天提气桃夭,北堂夫人丑陋的脸上闲的更恐怖了,北堂奚落!你娘都死了,你还在这破坏我家洛溪的幸福!
“老爷,跟你说洛溪呢,提奚落那丫头干嘛?这十五年我生她,养她让她为姐姐做些事都不愿意……当初我们再要一个孩子不也是为了就洛溪吗?洛溪才是将来的皇后呀!”尽管恨的咬牙切齿,但是说的话却很温柔。
“馨儿啊……我觉得你变了!也许你很早就变了吧……”北堂天瞎了的眼望向天空,今天的天空是什么颜色的?从前从不曾关注的东西,在眼睛没了以后却特别的想知道,也许以前真的错过了太多了吧。
听到北堂天这样说,南宫雨柠心里一慌,自己从来没变过,要说边变也是学着南宫雨馨那个贱人变傻了。
“老爷,我看您吖,是变心了,从前馨儿怎样你都不会说馨儿的!”
“怎么会呢!当初我的命可是你捡回来的,还抛弃了南宫家的荣华跟着我来玄紫,背井离乡的吃苦受累……”说着,苍老的脸上闪出一种平和的光芒。眼睛瞎了,心却明了。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老爷,你说我还能进宫看洛溪吗?”她的脸变成这样了,而洛溪那边也没了消息,最近她总是心绪不宁的,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一样。
“每月宫中都有一次省亲,现在我们的身份不比从前啊,倒是馨儿,你说奚落那丫头怎么变化那么多?”北堂天这几天总是回忆北堂奚落那两次宫宴上发生的事情,自己对这个女儿关注的太少了,从什么时候他也开始憎恶这个女儿了呢?虽然她是为洛溪而生的,可是他仍旧是他的孩子吖……为什么自己会变成了那样呢?
似乎是从一出生,馨儿就不喜欢她开始吧,她总是抱怨奚落不如洛溪懂事,听话吧。他要给洛溪和奚落请教师先生,馨儿总是说奚落小,生性顽劣根本不会学那些东西,加上朝廷的事,他很少和孩子们在一起……
“奚落?我根本没生过这个孩子!”听到今天北堂天一直提从前,提北堂奚落她就生气,而话一出口,自己才意识到说错了。“老……老爷,我没生过这样的女儿,不给姐姐治病,还让自己的丈夫伤害自己的爹!这样的女儿……我宁可没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