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摸摸,“你说什么?鬼符不存在?真正原因?”
“是,他们死于一种遗传病,这种病隔代遗传更明显!”
“什么病?”老头惊问。
“现在还未搞清楚,这还是个世界生物科研难题,也是我们正在研究的!”博华无奈何感叹。
“也是博奕他们研究的?”霓影问。
“是,我唯一的女儿也遗传了这种病,庆幸是她没死掉,只是呆痴!”许望厚悲苦说。
“啊!”老头和老太都张大嘴巴。
“所以没有什么鬼符!”博华道,“我凝心舅舅的长辈是否近亲联姻?且不只一代?”她又问。
“是,我爷爷,我祖爷爷!”老头答。
“这就符合研究结果,且婚姻双方同时患有不同病症!”博华分析。
“这我不知道!”老头说。
“从研究中表明遗传和变异都复杂!”博华解释。
“小莲和晨晨有问题不?”霓影担心地问。
“要检查才知!”博华道。
“那就快点去医院呀!”老太火急,人们开始为孩子命运担忧。
“走吧!”博华先起步。
大家悬着一颗心,在博华的指导下,对两个孩子进行全面检查,直忙到夜幕落下,结果是小莲显性,晨晨隐性,也就是说小莲会随时发病,晨晨虽健康,但带有遗传病因,几个人心情惆怅万端,霓影心中更多了一层对梨花的悲怜,流光过隙带给她的是除了情深调苦的尽日相思,便是这旧愁添新愁!
一家人全没食欲,老头老太长吁短叹,霓母强撑精神在厨房忙着饭食。
“不知梨花嫂现在如何?”霓影自语。
“我让时菲常去看她。”老太接腔,霓影意外,问:“妈知道岳铁军害时涛哥的事情了?”
“是时菲和楚原告诉我的。”老太答,时菲和楚原在度蜜月,今天没来。
“知道嫂子是受委屈了?”
“我想妈妈!”小莲偎在爷爷怀里,虽然大人没告诉好检查结果,但她从大人们神态中感觉到事情的不祥,“没有鬼符?那个常在夜里打妈妈的鬼影是啥呢?爷爷原来告诉我说是鬼符的。”小莲突然问,这话也勾起霓影的种种疑问。
“是不是岳铁军搞得鬼?应该让公安调查!”霓影说。
“小莲呀!是奶奶对不住你母女!”时老太突地呻吟哭泣道。
“怎么了?”全屋人都惊。
“那个黑影是我!我恨梨花害死我儿子,才用那法折磨她!小莲你打死奶奶吧!”老太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
“妈!你、你!你怎么能这样?!”霓影气恨得从椅子上跳起,手指着老太咬牙道。
“是呀!咋能用这极端的方法报复呢?!”霓母也生气地说。
“我也有罪,我知道没阻止,还骗小莲!”没想到老头也低头,凄怆地。
“我恨你们!”猛地,小莲冲过去用拳头击打老太老头,声嘶力竭地哭喊。
“小莲,宝贝!冷静!”霓影忙把孩子递给霓占江,抱住小莲。
“是他们害的我妈!我恨他们!”小莲在霓影怀里扭动身躯。
霓影泪出,她不知如何来劝慰这个孩子,在她来说,爷爷奶奶是至亲至信的人,“小莲,虽然他们伤害了你的妈妈,可他们很爱你呀!他们犯过错误,可他们现在已经认识到了,谁都会犯错,不是吗?只要改过,小莲在学校,老师也是这么说的,人无完人,是不是?”小莲渐渐不再反抗,不知是听了霓影的话,还是没了力气。
“他们咋改?我妈病得很重!”她啜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