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柜子真装了很多宝贝,“这个花锦衣赶上过去土皇帝!这些东西价值连不了城,也连一个梨花镇!”所长摆弄着那些宝贝,感叹,“本派出所为党国立了一大功,捐了一大笔款子!死胖子不招都不成!”
“他一个生意人,有钱不犯法!你还是多找找他杀人的证据吧!”楚原边找物品边说。
“老书记说得是!”所长笑道,“也奇怪,这地下室都断电这么久,这些肉还不生苍蝇!”
“这里是密封的,缺氧气,而且内里有大冰块!”楚原答。
“那肉味真难闻,要把人熏死!只能放在这里封存,没法再找地点!”所长道,“把这些宝贝清点记数!打包上交国库!”他对下属交代着。
“咣当”一声,有金属落到地板上的声音,清脆地在整个地下室震响,惊动在场的人!
“哥的手表!”时尚嚷起,刹那,他哭声“哥,你的灵魂来了吗!你死的好惨!”
哭得在场的人都泪湿,“时尚节哀!”所长过来扶起他,“找到关键证据了?”他问时尚。
“这表就是!是时家家传!”时尚拈表给楚原和所长看。
“好名贵!”所长感叹,“可抵上那一堆宝贝!”
“你知它值多少钱吗?”楚原拿起表问时尚,时尚摇头。
“是祖上在国外做生意带回来的,我们只知道是传长子,肯定是好的,但不知多少钱,哥也不知!”时尚答。
“这是块古罗马表,价值不可估量!现在世界稀有!”楚原的话惊到在场所有人,“好好收起!”他把这表交给时尚。
“要做为证据!”所长提醒楚原。
“那就先交给你吧!我就是想给哥报仇!”时尚把表递给所长。
“放心吧!老书记,我拿项上人头担保,会物归原主!”所长对楚原敬礼。
楚原拍拍时尚的后背,“想找的都找到了,回去吧!”
时尚用衣服擦着泪,二人回到家,当时涛为他杀的事实呈现在老人面前时,他们悲痛愤怒,“没有和他有仇!天理在呀!杀人也得有原因!”老太捶地大哭。
用普通的道理去想非人性的残杀,自是想不明白的,人性之兴照不到他们呆木的心灵!它被那坐阴霾的地下室尘封着,充沛腐烂,在怨毒、猜忌、残杀空气中,屠残骨肉,给冤氛的人间地面多添一团更集中的怨毒!
楚原感到神经受到一种不可名状的压迫!“畜生似的人,迟早会被清除了!”楚原安慰着他们。
“今天柳叶夫妇来说帮你们栽树,你们还是跟进城把事情弄清楚了再回来也不迟,植树不差几天的!”老太抹泪道。
“明天派出所连带人带物都送进城吗?”老头也问。
“是,那犯人疯了,得去城里治病,物品要去上交!哥的表,说审结案后还回!”时尚答。
“你们去吧,这事不弄清,我和你爸死也不闭眼,另外梨花在霓家这么久还不回来?”老太问,上次没有告诉他们时菲生病一事,把小莲送回,又叮嘱了小莲,只说梨花要在霓家帮忙带一段时间晨晨,所以老太问。
“实话告诉您二老吧,得多亏梨花,不然这次时菲可遇大麻烦了!”楚原觉得现在该把实情对二老讲了。
“啊!咋啦?”老头老太同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