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迷糊,我们问他尸肉放哪里去,他说什么尸肉,在他的眼里一切都是超自然的,有形是无形,无形里有形,头上的天灵盖决定是否有形。”
“你明确问他,取有形的尸肉做什么?”楚原。
“是,很明确,并说,现在证据确凿,不由他不招,血衣上有他的铁证,他说,我非我,你非你,衣非衣,血非血,尸非尸,人非人、、、、、、等,我记不全了,总之,胡说一气!”所长叹息。
“那就只好先这样吧!把另一位弄去精神病院,那里有特效药物,这一位等于没招!”楚原起身,所长招呼下属,带上那个佛教徒上路。
精神病院,霓虹和博华在对患者诊疗,“这不像疯人呀?”博华看着病人疑问。
“失心疯原本症状如此,恐怖所致,病因简单。”霓虹回答导师,“但现实中这种病患者越来越多,这种药物就显得价值重要。”
“要多久能治好?”所长问。
“明天就可见效果。”霓虹答。
“这么快?!”楚原吃惊,“精神病不是慢性患者吗?”
“失心疯来得急去得快,但会反复发作。”霓虹答,“楚伯伯,一会儿我忙过,想和你聊聊?”
“好,伯伯欢迎!”楚原呵呵乐道。
“你现在应该有点意识了,有话就说吧!”博华收起诊疗器,对他个主持道。
博华这话让在场的人都惊讶,包括霓虹,“老师!?”她不解地看着博华。
博华并不理霓虹,依然对那病人,“睁开眼!这种药物如果不针对你情况用量,会让你痛死的,我们必须确定你的病轻重程度!如果你有意识,而请睁开眼睛!否则药量大了没病也弄坏!”
奇迹,那人真的应着声,睁开眼,“妈的!自打老子见你,第一次睁眼,原来你是装死!”所长气愤,抬起脚就要去踢,被博华制止。
“他是有病,但意识没有完全失去,你也别怪!不敢睁眼是这种病人的表现,他很恐慌!”博华道。
“老子问你!偷尸做什么?”所长对那主持。
“鬼呀!好多鬼!佛主保佑!我佛慈悲!”那人突然口中不停地念着。
“他这是好,还是有病呀?”所长不解地问博华。
“他有一点意识,不完全清醒,说明他是被他口中的所谓鬼给弄疯的!”博华答。
“为什么这样说?”所长仍不明白。
“因为他口中一直念着头脑中印像最深刻的东西!也是因起他病因的东西。”霓虹道。
“那怎么办?”所长问。
“等明天,他会完全清醒的!”霓虹道。
“好吧!”所长对跟来的下属,“你们留守,我先回去!”
楚原随霓虹出了医院大门,“丫头,找我什么事呀?”
“伯伯难道就不想霓虹吗?自打我和博奕恋爱以后,伯伯再也没理过霓虹!”霓虹竟有些感伤。
“你做了科学家,很忙,伯伯也忙,你想伯伯可来看望我呀?”楚原笑道。
“霓虹不敢再进你家门,愧对你们一家!”霓虹低头,细声道。
“孩子,这话从哪说起?在伯伯的印象中,你一直是小时候的小虹,也一直是伯伯的孩子。”
“可是,我究竟是长大的人,有很多大人的烦恼!这也因此伤害了疼爱我的伯伯和他疼爱的女儿!”霓虹语调苍凉。
“这不是你的错!孩子,不要胡思乱想!”楚原叹气,“唉!都过去了!小同在医院时,不是已经和你讲明了吗?缘份的事,怪不得谁,要怨也得是怨小同自己不达观!”
“是坏人引诱的结果,不是怨小同,她原是那么优秀!得怪我当时没有尽到好友的责任,没有足够关心她,不然她也不会上别人的当!”
“我还不是一样的没有注意到!不要想了!再想就是自套枷锁!去了的人去了,活着的人还要生活!生要比死难!”楚原怅然。
“我也想放下,可是常常不自抑地想到她,博奕也一样,他很自责,但他的自责缘我而起,没有我的话,小同可能不会死,她和博奕有可能会在一起,在我和博奕的梦里,小同一直是主角!”霓虹竟想流泪。
“孩子想错了!没有你,博奕也不见得和小同奕爱结婚,我都可看出来,博奕打小到大拿她当妹妹宠,是我和博华想让他们在一起,从这一点来说,错在我!”楚原安慰着想要哭的霓虹。
“伯伯要是这么想,霓虹心里要好受一些。”霓虹强制自己不流泪。
“这是事实,伯伯不敢违心,今天就为这找我吗?”
“好久都想找伯伯聊聊,只是没时间,霓虹打小的时候就得伯伯疼爱,不想长大没有报答,反给伯伯添痛苦,内心的自责越来越深!”
“这都是咋想的,小时候伯伯疼爱你是因为你是好孩子,就如你爸爸疼爱小同一样,现在伯伯的痛苦也不是因你,是生活本身就有的。”楚原很爱惜的语气。
“霓虹明白伯伯的慈爱,伯伯一直是霓虹和博奕的前辈,小同走了,他没有尽到的义务以后由我和博奕来完成!”霓虹变到此对楚原深深鞠个躬。
“这都是干什么?!”楚原忙用双手将她扶住,“你们原本就像小同一样,是我的孩子!”
“有伯伯这句话,霓虹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霓虹。
“你和博奕还常常梦到小同?”楚原,霓虹点头。
“我还好,梦到她,也只是和她聊聊天,说一些学校的事情,并不怎么难过,博奕就不一样,常常梦里哭着喊小同名字,把我吵醒,他说,是梦到小同很惨的样子!”
“最近我倒不怎么梦到她,梨花镇的事把我的思想占满!”楚原。
“博奕也说,如果不是在学院家里,他也不会梦到小同,我也一样,可能是睹物思人吧!”
“道理是这样的,小同很善良,如果真有灵魂,她也是希望我们能生活好的!”楚原伤感道。
“也可能是思维规律的事情。”霓虹一样伤感,楚原点头,“时菲快出院了吧?”霓虹问。
“还一个疗程。”
“伯伯和她一起过得好吗?”霓虹思量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