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将自己的衬衣脱掉,甘文晰将衬衣套在刘一斐的腰部位置,遮住她那已经被泛滥的洪水完全打湿的外包装。
“喂,我说你没事吧,没事就走,外面你那些朋友怕是等不及了吧?”
在甘文晰的一阵摇晃中刘一斐终于回过神来,看了下自己的身上不属于自己的衬衣,想起刚刚被眼前男子抱住时候心里陡然而来的幻觉,刘一斐将自己的头深深的迈进了自己的群山中。
“我现在的样子还怎么见人,你送我到十九楼1998号房间吧,那是我开的房?”
刘一斐虽然音如细蚊,但是听在甘文晰耳中却有种响彻九霄的威能。
“去你的房间,这孤男寡女,又是第一次见面,我乃是读圣贤之书的有良青年,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呀?”
“废什么话,我这样子能见人吗?我能够自己走出去吗?就当我求你,做我十分钟的男朋友行了吧?”
“哎!虽然我对男女之情十分尊重,从不当做儿戏,但是现在乃是非常时期,希望丘比特能原谅我,好吧,我做你十分钟的男朋友,送你去你房间,我先说好,我仅仅送你到房间,有违道德的事,我誓死不从。”
“滚!没完没了是吧,就你这尊容,谁稀罕你似的。”
一路搀扶着走姿别捏的刘一斐,感受着她那杀伤力巨大的xiong器在手臂上摩擦时候带来的特殊感觉,甘文晰这个初哥确实有些难受,利剑直指苍穹的滋味任何diao丝都懂。
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甘文晰好不容易将刘一斐送到了房间,正准备装逼装节操的转身就要离开时候,刘一斐叫住了他。
“你这衬衣,你看,我这、、、、、、”
此时的甘文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着的短袖T恤,当他看到自己腋下那爆开的线缝的地方时,他也忍不住笑了一下。
“嘿嘿,我穷diao丝一个,这衣服穿了两三年了,虽然旧了点,但是我对它很有感情,所以一直没有舍得丢。”
“我懂,但是现在你的衬衣在我这里,而你的衣服又破了,这五星级酒店,要是被人看到多不好意思,这样吧,你进我房间坐坐,你的衬衣我先洗一洗,一会儿用吹风给你吹干你在走吧?”
“貌似这是最好的提议,那好吧,我就将就一下,到你房间坐一坐,不过我要再次声明,我虽然穷,但是我绝对属于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那种人。”
也许已经习惯了甘文晰这中二的性格,刘一斐也懒得理他,直接走进浴室去洗白白了。
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的甘文晰,听到浴室中传来的冲凉声,再联想到之前和刘一斐的那些旖旎与摩擦,体内一阵高温升腾,某处也不受控制一般的再次威武雄壮,甘文晰压下想要流鼻血的冲动,自嘲了自己一番。
“哎!这夏天的天气还真是干燥无比呀!”
就在甘文晰等的有些无聊的时候,他那山寨版的普拉斯响了起来。
“高姐,怎么了?”
“你死哪里去了,半天见不到人?”电话里头传来高圆源愤怒的声音。
“高姐,这个我有点事,很急,没有来得及通知你,等会你先走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别忘了明天开店哈!还有,今天吃饭本来是要和那刘小姐谈谈生意上的事情的,哪知道这番才刚刚吃上,你们两人就玩起了失踪,要不是你在我店里工作了那么久,我真怀疑你和那个刘小姐是不是有一腿了。”
、、、、、、
又是好长时间过去了,刘一斐终于出现了,此时的她穿着一件几乎半透明的睡衣,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由于刚刚洗完澡的原因,她整个身体呈现一种诱人的粉红色,原本就长得祸国殃民,现在又是这样一种打扮,只让甘文晰紧紧按着腹部在心里叫爹。
“我说你这也太随便了吧,我还在这里你就穿成这样出来了?你就不知道男女有别这个古老的词语?”
“很奇怪吗?我在家里都是这样的呀?再说了我就这件睡衣,难不成你要我光着身子出来,下流胚子。”
“请问你是从岛国回来的吗?”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留学两年。”
“哦,这样我就想得通了。”
“你什么意思?”
“没有呀,对了,你这么久才冲好凉,等到你帮我洗衣服,那估计都是明天中午了,我看我还是先走吧,我的衣服给你穿过我是不会介意的,我自己回去洗就可以了。”
“混蛋,你找死是吧,你不知道我会介意的吗?人家都、、、、、、”
“哦,我明了,那你继续,我先睡会,不好意思,这里就一张床,得罪了。”
甘文晰说到这里,耍无赖一般的倒在了床上,鞋子都没有脱,本来刘一斐还想说点什么的,不过看到甘文晰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刘一斐靠在浴室门上,仔仔细细的看着眼前这个睡在自己的床上的陌生男子,眉头一皱,眼神恍惚不定。
“奇怪,这人我明明没有见过,为何在饭桌之上我看到他喝酒后红润的脸颊,我心中会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呢?那感觉真的还奇怪,就像是我十年未见的恋人一般,还有在洗手间的时候,为何他抱住我我会产生那样的幻觉,害得我、、、真是羞死人了。”
慢慢走到倒下床不到两分钟就睡着的甘文晰面前,刘一斐仔仔细细打量着他,近一米八的个头,还算端正的五官,白皙的皮肤,虽然不长相比较大众,但是仔细品味又觉得十分耐看。
这难道就是青春期的女人不能与男子单独相处的根本原因,因为这个时候,你面前是条狗你都会觉得他英气逼人
幸好甘文晰不知道刘一斐此时心中的想法,要是他知道了,身为初哥的他,还真不知道会不会在这五星级的客房里面,与一个年轻貌美的富家子弟轰轰烈烈的来一场干柴烈火。
长夜漫漫,刘一斐不可能在床边上干站一晚,这堂堂五星级宾馆,连一张椅子都没有,不得已,刘一斐只能害羞的爬上了床,以被子放在两人中间为界限,同床异梦,煎熬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