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阎奂生避开了土冢苟二的嘴,怒道:“你亲老子干什么?老娘是男人!”
土冢苟二连忙松开****阎奂生的腰,退开几步,惊愕地看着她。****阎奂生却又张开双臂,抖动着一对****,向土冢苟二扑过来。土冢苟二连忙闪开,喝道:“你究竟要干什么?怎么一会儿说自己是男人一会儿说自己是女人的?”
****阎奂生********毕露,喘息着说:“死鬼!你看不出来吗?老子脖子以下是女人;老娘脖子以上是男人!你只能动脖子以下的女人部分,不能动脖子以上的男人部分!明白吗?既然明白了,还愣着干什么?快,快,快!”
但土冢苟二还是不太明白,呆着不动。****阎奂生说:“来,先做了,老娘再告诉你,为什么我既是男人又是女人?你当然不会对我的头脸有兴趣,我还是用裙子把头包住吧。”说着拾起地上的红色连衣裙,把自己的头脸裹住。
此刻,在土冢苟二眼中,自己面前,只有一具丰腴的艳妇肉体,没有老头的头,他哪里还忍耐得住?猛扑过去,把****阎奂生放倒在沙滩上,行起那苟且之事。
土冢苟二从小生长在一个天性好淫的国度,他自己本人也是个淫棍。但琉球人虽然好淫,但他们若一旦有了明确任务,就可以把淫事完全抛在一边,专心做事,待事情做成,再对自己进行****方面的补偿。虽然土冢苟二这次捕火冰蛇的任务没有完全完成,但他有他的计划。
一对****淫汉,在这长江边的沙滩上,光天化日之下,激战了许多个回合,直到日薄西山红霞飞,俩人才各自休战,你帮着我穿裙子,我帮着你提裤子。穿戴完毕,土冢苟二说:“姐姐,走,我们进城去吃点东西吧。”
知道了两条火冰蛇的行踪,只要是不下大雨,它们留下的味道,七七四十九日内都不会消失,就算是下了大雨,在七日内,土冢苟二依然可以查到它们的下落。
****阎奂生的脑袋是本地的,意识大多也是男生阎奂生的意识,对叙州城她是非常熟悉的,她带着土冢苟二进了叙州城。土冢苟二给阎奂生买了一个有着蓬松卷发的假发套,一幅红框茶色眼镜,一套大号连衣裙。****阎奂生带着土冢苟二,轻车熟路地到了一家小旅馆,这是男身阎奂生的租住之处。土冢苟二把****阎奂生上下打扮一番,完毕,****阎奂生对着镜子,看着镜中那个子高大、蓬头卷发、红框眼镜、乳房高耸的形像,越看越觉得自己完全是一个女人。心想,若不细看,谁会怀疑我美女阎奂生的头,是个半老男人的头?
不用说,俩人在旅馆的房间里又是一番****。****阎奂生心满意足之后,向土冢苟二介绍了自己的经历。
土冢苟二听****阎奂生说她是“碎龙门”的掌门,会一门可以把身体化整为零,又可化零为整的“碎龙功”,露出一幅不可思议的神情。
****阎奂生说:“一旦一个人练成了碎龙功,这种神功将陪伴他一生。但神功是可以破的,有一种叫‘蛇蟥’的活物,是蛇的头蚂蟥的身子,若身有碎龙功之人,吃了蛇蟥后,七日内不行功,那神功自解。碎龙功练到第三重,是可以把身体的任何部位分开又复原的。说实话,第三重我也没完全掌握。但为什么头却和另一个女人的身子接起来了呢?那是碰巧遇上了蛇蟥。蛇蟥是见人尸体就钻,它把我的头与一个女人的头连了起来,我就复活了!但从此就成了不男不女之人了!”
土冢苟二问:“这么说,你现在都可以把自己的肢体分解开来,再接上去?”
****阎奂生的身体是女人的,其实她此时心里都没把握,她说:“你去找把刀来试一试。”
土冢苟二拿出随身携带的短倭刀,递给****阎奂生。****阎奂生接过,闭眼喃喃地念了一阵咒语,然后用倭刀轻轻地切下自己的一截小指头。刀切手指时,****阎奂生并不感觉痛,也没流血。她大喜,说:“神功还在!你看,我把它接上去。”说着把刚切下的小指头往断处一对,搓揉几下,那根小指恢复如初。
土冢苟二眼露羡慕之色。****阎奂生问土冢苟二想不想学,土冢苟二说想是想,但他想先把两条火冰蛇捉到后,联系上琉球的同门,交给他们后,才可以放下心来学习碎龙功。
****阎奂生说:“也好。我先给你一样东西,只要拿着这个东西,顺着两条火冰蛇的去路追下去,追到离它们一里路之内,它们会自己反过来追你,到时任你捉拿。”
“是什么东西这么神奇?”土冢苟二将信将疑。
****阎奂生从床下拿出一把黑乎乎的、两尺来长的剪刀,这把剪刀的刃口,如一条大蛇张开的嘴巴,两个剪刀柄,如两条弯曲的黑蛇。整个这把剪刀,就如一条单头双身黑蛇。
土冢苟二问:“就是这把剪刀吗?”
****阎奂生说:“这叫蛇形剪,是这样用的。”说着两手握住蛇身柄,往前一伸,咔嚓一声轻响,把土冢苟二的右手小臂剪了下来。
“啊!”土冢苟二大惊,后退三步,下意识抬起右手,用大半截手臂茬指着****阎奂生,悲愤地质问:“你为什么暗算我?”
****阎奂生不回答,用右手单手执剪,把自己的左手齐腕剪了下来。
土冢苟二看得张大了嘴巴。
****阎奂生说:“别怕弟弟。你的手被我剪下来了,不是没痛也没流血吗?我会随时给你接上。我跟你说的捉蛇的东西,就是我这只左手。你把我的这只断手拿着去追火冰蛇,快要追上就回来,它们会自己追到这儿来的。”
土冢苟二问:“为什么它们要追回来?”
****阎奂生说:“如果我没猜错,你的两条火冰蛇,从二郎山开始,就一直在追两条蛇蟥。你的两条火冰蛇是一公一母,而那两条蛇蟥也是一公一母。现在,那条母蛇蟥已经跟我的身子化为一体了,而那两条火冰蛇仍在追那条公的。那条公的呢,一直在附近转圈子,它不知母蛇蟥的究竟在哪里,却也不甘心离去。你把我的断手拿去,公蛇蟥嗅到断手上母蛇蟥的气息,就会追过来,而两条火冰蛇,当然也会跟着追过来了。”
土冢苟二恍然大悟,问:“那你把我的手剪了干什么?”
****阎奂生淫笑道:“我怕你不回来陪我睡觉了。”
土冢苟二“哼”了一声,拿着****阎奂生的断手,连夜出门,往俩人****过的江边沙滩走去。到了地方,土冢苟二重新趴在地上,很快就嗅到了两条火冰蛇和一条蛇蟥的气息。土冢苟二顺着气息追了下去,果然如****阎奂生所说,那两蛇一蟥并没有跑远,它们只是在附近追着转圈子。土冢苟二发现了两蛇一蟥的新鲜气息后,立即转身,回到****阎奂生住的旅店。
土冢苟二一进门,****阎奂生就一把抱住他要亲热。土冢苟二一把推开她,说:“你把我的手接上再说!”
“接上就接上!”****阎奂生也不含糊,把土冢苟二的断手往小臂茬上一对,隔衣摩擦几下,再捋起袖子,土冢苟二一看,手臂结合处,一切完好无损。土冢苟二大喜,搂过****阎奂生,俩人在小旅馆那简陋的木床上,嘎嘎叽叽,巫山云雨,天昏地暗,经久不息。
半夜,屋顶有瓦片的轻微摩擦声,接着,亚麻布的蚊帐顶上“噗”的一声,紧接着,又是“噗噗”两声。正趴在****阎奂生身上的土冢苟二,用鼻子使劲一嗅,大喜,连忙翻身起床,按亮了电灯。见蚊帐顶上,两条相互绞缠在一起的蛇,合而为一,正追得一条蛇蟥团团转。
两条火冰蛇颇具智慧,它们意识到,体内寒气若散发得太多,容易引起人的注意,从长江里上岸后,两条火冰蛇有意识地收敛了寒气。所以****阎奂生和土冢苟二在床上才不觉得冷。
雌雄两条蛇相互绞缠,是正在交配。这时候,任何动物都是不敢靠近它们的。但土冢苟二是琉球国万龙流的捕蛇八段,再毒的蛇他都不怕。土冢苟二一把薅住两条蛇的蛇头,把手指伸进两条蛇的身子之间,用力一划,就把正在交配的两条冰火蛇分开了。
****阎奂生起身,把蚊帐顶上的那条雄蛇蟥一把抓了,装在一个玻璃瓶里。再次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叫道:“死鬼,还在罗嗦什么?把你的宝贝装起来,快上床,继续快活!”
土冢苟二说:“姐姐,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万里迢迢、千辛万苦,花几年的时间来捉两条火冰蛇吗?此蛇除了能让人起死回生,和治疗多种疾病外,它们还有其他神奇作用。火冰蛇正在交配时,把雄蛇的精子涂抹在男人的命根子上,阳萎早泄者,立即恢复正常;功能正常者,可持续数个时辰不倒。我现在要把雄蛇的精子收集起来,带回去,给我们万龙流的流主使用。”说着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对着雄火冰蛇的生殖器部位,一阵摩挲,收集到大约两滴眼泪那么点儿雄蛇****。
****阎奂生不耐烦地说:“原来你们流主是个废人。快点儿。”
土冢苟二背对着****阎奂生,说:“就好了!”他把两条蛇放入早已准备好的可通气的大玻璃瓶里,连同装有蛇精的小瓶,一起放在桌子,正欲转身,突然左手一凉,再是右手一凉,“咔嚓”两声,****阎奂生从背后两剪刀剪去了土冢苟二的左右手。
土冢苟二怒道:“你又干什么?”
****阎奂生淫笑道:“干什么?我觉得你不行。你们流主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说着拧开装有蛇精的小瓶瓶盖,手指伸进去,指尖醮起那点儿蛇精,要往土冢苟二的命根子上抹。
土冢苟二大急,叫道:“不行,我很正常!如果再抹上去,你会受不了的!”
****阎奂生吃吃地笑道:“老娘就想受不了!你乖乖地别动,如果动一下,老娘把你的命根子剪了!老子的碎龙功虽然出神入化,但却没把握把命根子接起来。”边说,边把瓶中的那点儿蛇精全部抹在土冢苟二的****之上。
土冢苟二所言非虚,****阎奂生把蛇精刚一抹上去,土冢苟二的****立即充血,并且比原来的直径几乎大了一倍。****阎奂生见如此效果,喜不自胜,连手都没给土冢苟二接,就把他抱在床上,任由她自己主动在土冢苟二身上疯狂。折腾了大半夜后,土冢苟二仍是“金枪不倒”。****阎奂生终于累了,趴在土冢苟二身上,沉沉睡去。俩人的身子却并没有分开,土冢苟二仍然在****阎奂生的身下动作着。
直到东方鱼肚白,土冢苟二的身子才在****阎奂生的身下平息下来。土冢苟二不动了,****阎奂生反而醒了,她一醒,又想要,就硬把土冢苟二弄醒。土冢苟二醒来后,也不含糊,俩人又是好一番鱼水之欢。
抹了蛇精的土冢苟二,性功能超级强盛,****阎奂生以前的所有奸夫的本事加起来,都比不上他。好在,土冢苟二是****阎奂生想要时才给,他自己不是太主动,收发自如,这样,****阎奂生才不觉得受不了。
****阎奂生对土冢苟二好生满意,她征求土冢苟二的意见,要他留下,与她重振碎龙门,土冢苟二犹豫着不答应。这样拖了几天,一次土冢苟二喝完一杯茶后,沉沉睡去。待土冢苟二醒来,桌上已不见了那个装着两条火冰蛇的大玻璃瓶。
****阎奂生正在一旁往嘴上涂抹口红,她轻淡描写地对土冢苟二说:“我帮你养起来了。把衣服穿上,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