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胸宽广的人,像大海一样笑纳百川,像高山一样巍然屹立,人生自在而逍遥。】
一顿饭菜下肚,轩舞柔感到全身暖洋洋的,二话不说就爬上了床,睡了一夜好梦。
赤苍可就没这么安逸了,直至半夜也没睡上一觉,他派人打听轩舞柔的背景,得知背景很干净。
他为轩舞柔的火系灵力开心而又懊恼,世人皆知水火不容,却不知道冰火两系乃天生绝配。如果自己能将轩舞柔拿下,便可以和她双修。
可轩舞柔是温子枫带来的人,想必温子枫早就知晓她是火系之人。万一他打的也是这个算盘呢?
温子枫确实知道轩舞柔是火系灵力,但是温子枫并没有打算和她有别的关系,仅仅她是轩严的女儿这一条,温子枫便绝对不会染指。
第二日,轩舞柔开开心心地打开房门,只见顶着黑眼圈的赤苍站在门口。
轩舞柔很是惊奇:“你怎么这番模样?”
“我这是想你想的呗。”赤苍眼睛一转,突然冒出来这一句话。
“贫嘴!”轩舞柔呵呵地笑着,许久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人了。
这儿的人太过于保守,虽然在这呆了些天,可到底也是不习惯。
“说吧,到底干嘛来了。”轩舞柔可不相信赤苍会以什么想不想的理由来找自己。
“没什么,就是下雨了天凉,来提醒你多穿衣服的。”赤苍编出了个理由,其实他真的是想她了。
“下雨了?”轩舞柔一把推开站在门口的赤苍,跑了出来。
这是轩舞柔来到这个地方的第一场雨,虽然和那个地方是一样的,轩舞柔仍旧惊喜不已。
轩舞柔没听到赤苍的呼喊,冒雨冲进雨中。
赤苍看着轩舞柔都看得入了迷,此时的她像个孩子似的又蹦又跳,笑着,闹着在雨中奔跑。她张开双臂尽情的投进自然的怀抱,不畏风雨的姿态是最美的。
雨一滴一滴打落在地面上,就像轩舞柔的笑容一朵一朵盛开在赤苍的心中。
享受了一会儿,赤苍突然发现轩舞柔穿得是那么单薄,他连忙脱下自己的外套朝雨中的人儿走去。
轩舞柔的身上一暖,一件干衣服落在她的肩上。
“不怕着凉吗?你要是着凉,我怎么和他交代?”赤苍深沉的声音响起,顺带着牵起轩舞柔的手。
此时的轩舞柔被赤苍这么一说,也觉着了一丝凉意,她也不想让温子枫担心,便任由赤苍牵着,带回房间。
温子枫所属的那个房间的门蓦地关上了,声音很小,小到没人察觉。
温子枫本应陷入沉睡的,可是心中总是担心轩舞柔不适应万蛇窟。
听见她的欢声笑语,便打起精神开了一丝门缝,想看看她。却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一幕,温子枫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只是心里有些不适。
他不明不白地生闷气,关上了门,重新躺回冰棺。
赤苍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果然有猫腻。以赤苍的灵力,百里之内任何轻微声响都知晓得一清二楚,何况温子枫的房间就在十步之内。
轩舞柔还被蒙在鼓中,即使她的灵力高深,却不经常使用,自然不知晓赤苍的小心思。
赤苍将轩舞柔带回房间,给她拿来了菱儿的衣服,因为这里没有其他适合轩舞柔的衣服了。
菱儿的衣服颜色属于比较鲜艳的,可是穿在轩舞柔身上竟显得清纯与妖艳各自参半,看得赤苍眼睛都直了。他的眼睛盯得轩舞柔有些不自在,便将他推了出去。
将赤苍推出去之后,轩舞柔感到背后一凉,她一转身,原来是一脸惨白的魔尊温子枫。
“你,你怎么在这?”轩舞柔向后退了一步,显示出她的惊讶。
“怎么?只许他来,不许我来?”温子枫的话语里听不出喜悲,只是夹杂着些许冷漠。
轩舞柔被温子枫的话搞得一头雾水:“他?谁啊!”
“当然是那个牵着你手的人咯。”温子枫的话里带着未知的醋意,但他却不自知。
轩舞柔想了一下,原来温子枫指的是赤苍。
“魔尊大人,你想多了。我和赤苍认识还不到两天,怎么可能呢?那个时候,他也只是担心我着凉,没法和你交代罢了。”轩舞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温子枫解释这么多,可能只是不喜欢被他误会。
“你怎么来了?不是第八日吗?”轩舞柔没明白温子枫怎么现在就出现了。
“我不能来?”温子枫的话语温度骤降,就像冰窖里的水,还没出现片刻就结成了冰块。
轩舞柔心想:怎么又这样了?
只好说:“当然不是,你来我特别开心。”
温子枫那毫无血色的双颊终于有了些许的红晕。
“你怎么这么白?”刚才轩舞柔还没发觉温子枫的脸色,现在的他面容憔悴,半分身为魔尊该有的狠劲都没有。
温子枫一听就笑了出来:“难道我以前很黑吗?”这个丫头竟然才发现!
美人一笑倾城,可这美男一笑却叫轩舞柔倾了心。
见轩舞柔愣在原地,温子枫一步步走来,那场景就像迎接自己的新娘。
直到温子枫走到轩舞柔身前,她才意识到温子枫全身上下竟无丝毫灵力气息,就像个普通人:“你的灵力呢?”
“我这几天,没有灵力。”温子枫挑眉,看着眼前惊愕的小丫头。
轩舞柔故意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为什么告诉我,不怕我伤害你吗?”
见轩舞柔这番样子,温子枫嘴角的笑容更加绚烂:“你不会。”
二人正聊得开心,赤苍阴着脸推门而进。
原来,赤苍平日里有空闲都会去温子枫的冰棺那儿守着。今日一进门就看见冰棺被打开,里面的温子枫毫无踪影。
于是就想到了轩舞柔,特地来看看,没想到温子枫真的在这,在门口恰巧听见温子枫现在没有灵力。
他的内心有些纠结,所以脸色阴沉。一进门便看见笑容灿烂的温子枫,觉得十分刺眼。
赤苍的脸色愈加阴沉,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