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择民的唇刚碰到我的唇边,择民一下子就被子成拉开了。
“你这是怎么回事!想捣乱吗?”青年拔开女服务员的手,站出来不悦的问道。
“我们已经给你解释过了,信不信由你!”子成冷冰冰的说。
“嘻”没想到青年却笑着围着子成转了一圈,又说:“是不是她才是你的女朋友?你。。。吃醋了?”
“店里面应该有监控,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查录像!用不着随便冤枉人!”子成冷冷的说。
青年身后一干坐着的小弟一听,立马全都站了起来,拿起了手上的乱七八糟的武器。。。
“你闹够了没有?!我说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固执呀!都说了我帮他拿着花,等他系好鞋带就还给他的了,你怎么就不相信了?”女服务员把青年扯到一边低声的说道。
“我当然不相信啦!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呵呵,原来是有后补!枉我我彭世坤一世英名呀!”青年一下子把女服务员的手甩开。
“什么不对劲呀!你快点给我把话说清楚!”女服务员也生气了。
“美婕,你还记得你昨天说过的话了吗?”
“什么话?”
“你不是问我,我喜欢你什么了吗?”青年拿出了一根烟,含在了嘴上。
一个小弟立马凑到他的面前,打起火机。结果给青年把他推到了一边说:“你不知道我是不抽烟的吗?”
“是是是,坤哥,哎,我忘了坤哥在戒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小弟狗腿的献媚说。
“你说你喜欢我善良大方,温柔体贴,与人为善,有主见,长得又漂亮嘛!”女服务员有点害羞的娇嫃说。
“可是你是怎么回答我的?”叫彭世坤的青年咔的一声,打起火机,把嘴上的烟,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看见女服务员一声不吭,便又说:“你说你那么多的优点,我配得上你吗?”说完后,长长的吐出了一个烟圈。
“喔!我别的正事又不见你放在心上,偏偏这些鸡毛蒜皮的破事就挂在心上。我最讨厌你这个腹肌男了!”女服务员说完,自个儿走去后台了。
“我也讨厌你这个蛇精女。你知道吗?我老早就想把你抱回家了!省得像今天这种破事没完没了的。”彭世坤说完,把手里的烟递给了小弟,把服务员从后背抱住了。
“哼!等你把我老爸搞定了再说吧!”女服务员也不生气了。
“对了,上次去你家见你老爸,你爸怎么说了?”
“我倒想问你,你跟我爸说了些什么!他那么的生气!”女服务员转过身看着他不满的说。
“怎么了?我当时都喝醉了,他是怎么说的?”青年很紧张的问。
“我问过我爸了,他说不行,根本就不行!我问他怎么就不行,他说你酒品差,人品更差!喝多了拉着他的手说要买个老婆给他玩玩。他还说。。。”
“他还说什么了?”青年咽了口水紧张的问道。
“他说他等到颈都长了,还没看到你来,说你是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说话这么不算数的人!”女服务员锥着青年的胸口生气的说。
“怪不得我一直在吃冷面板!那,那怎么办?”青年捉住女服务员的手紧张的问。
“你跟老爸聊的那个什么游戏呀,有钱就买,没钱就赶紧冲,帮他买了那个老婆吧。再不济,你去搞定我们街尾的那个寡妇张姨,省得他们眉来眼去就是光开花不结果。”
“是是是!”
说完,两人就当我们在场的几十号闪亮亮的电灯胆不存在,秀气恩爱来了。。。
老早坐回原位的我们,看着酸掉牙,还不能换台的恩爱秀,择民幽幽的说:“奶不醉,人自醉,我们洗洗睡。。。吧。”
“我推荐一款新茶给你喝吧。”我顺着泽民的眼光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说道。
“这又是什么茶?”
“单身保心茶!”我叉起一颗鱼蛋笑着说。
“婉君,我好奇人家丹心保心茶到底给了你多少广告费了。”择民转为看我说。
“不多不少,刚刚好~”我吐了吐舌头调皮的说。
“妖~”择民拿起竹签叉起鱼蛋吃了。
“婉君,你信封里面装着的是钱来的吧?”子成也不客气,吃起鱼蛋问我。
“对呀!一封是警察给的,说是奖赏;一封是那个有钱的大老板给的。嘻嘻,厚厚的一沓呢!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我笑得很开心的说。
“你怎么知道人家那个就是个大老板来的呀?”择民挑挑眉问我。
“你觉得我这个行李袋大吗?”我指着我塞满东西的行李袋转为问择民。
“大呀,这又有什么关系?”
“这么大的行李袋如果里面全塞满的都是红牛,那请你告诉我,这里面到底有多少钱?”
“这么深奥的问题,等三十年后的我飞黄腾达了之后再来告诉你吧。”择民吃起了双皮奶说道。
“切!我跟你说,这个就是我帮那个大老板追回来的失物。”我戳着鱼蛋说道。
“婉君,我觉得你的霉运跟你的财运一直成正比呢!”子成笑着看了看我说道。
“那是,你看我这身衣服,就是给那个女的勾破了,打三折买的,原价又赔回来了,等于白送还有钱收。啊!真爽!”我美滋滋的插起一颗鱼蛋,一口咬在嘴里,像只可爱的松鼠,一股一股的吃起来。
“一副财迷相!”子成说完,摇摇头。
“是了,你们是怎么认识那个叫阿坤的人?”我看了看糖粘豆,甜歪歪的抱在一起小声说大声笑,还在满地撒狗粮的两人,对子成和择民问道。
“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呀。”子成回想道。
“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那时候我们还在一中读高二时候的事了。”子成笑着说。
“那又怎样了?”
“择民的英语水平很差,总分数总是被拉得低,在年级排名每次都会很吃亏,所以,每天就把单词语法写在纸条上,一有时间就去背。”子成回想起以前的事笑着说。
“这又怎么打起来?”我奇怪的问。
“那个叫阿坤的是五中的恶霸之一,那年他落榜了,重读的,一个小混混,总是动不动就要收保护费,最讨厌的是我们一中的学生了,平时没少欺负我们校的学生。”择民接着跟我说起他们以前的事。
“喔,所以他们向你们收保护费,你们不给,所以打起来,就这样认识了?”我好奇的问。
“不是。”子成马上又说:“一中和五中都是比较近的两所高中,平时两间学校的学生都喜欢在路边的小摊档买早餐吃的,吃完就去上学了,我们也是。可是在点餐的时候,择民他喜欢把他写着单词和语法的纸卷起握在手上。这问题就出来了。”子成笑了笑说道。
“怎么出来了?”
“因为我记单词的纸是红色的,每天一张,几天下来就好几张了,所以别人一看,还以为我手上握着好几张一百块钱。”择民笑着回答我。
“结果就给阿坤的手下给抢去了。”子成也笑着说。
“哎,别说了,他们来了。”子成小声的说。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对不起,弄得你们三个用餐也不愉快。你们的单,我付了!你们还有什么想吃的吗?我请!”叫彭世坤的青年看到我们都摇头,说谢谢!又看了看被我们吃光的鱼蛋,便又对着后台喊:“阿小妹,再给他们来多份大份的鱼蛋,单记在我的帐上!”
“喔。”后台的小妹应道。
“对不起啊!实在是对不起!”女服务员向我们鞠躬说道。
“呵呵,算了算了,没事没事!误会能解开就好了。就当是不打不相识嘛!”择民向他们摆手说道。
“喔。谢谢!实在不好意思。”青年再一次道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