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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不往拉起的网里投鱼食(1)

女人总爱说的一句话是:谈恋爱时,你对我如何如何,男人嗤之以鼻。男人想说的是,谁会给落到网子里的鱼投鱼食啊?那不瞎耽误工夫吗?

01

米晓佩跟那里去老家回来,就定了结婚的日子。米晓佩的父母千里迢迢从老家赶过来,老大地不情愿,他们就晓佩一个女儿,急火火地把她嫁掉,终究不心甘情愿。但女大不中留,嫁也就嫁吧。

婚礼上的小插曲还挺多。先是前一天彩排,米晓佩的爸妈提出为什么娘家的那桌席在婆家的后面?司仪来解释说,因为前面放着音响,并排放不下两桌。米晓倚代表二叔二婶争权益:“那就不能往后一排并排放吗?”于是,调了桌。吴玉芳是满肚子气,那恩也气,但是只能安抚老妈。他们是客,好好招待着送走了就完了。改口叫爸妈时,米晓佩的爸妈又将了吴玉芳和那国祥一军,他们拿出一个大红包给那里:“这是一万零一,你是我们万里挑一的好女婿!”你们家那里是我们家万里挑一的,我们家米晓佩你总不能用个小红包对付了吧?婚礼现场,到哪去找一万零一去?大家随的份子钱倒是不少,可都红包包着,总不好现拆现数吧?还是那恩急中生智,从包里掏出张银行卡包进了红包里,说是一万零一,总不好立刻拿到ATM机上去查一查吧?好歹蒙混过关,吴玉芳已是惊出一身冷汗。

米晓佩跟那里结婚后搬进了那家。

那恩私下里跟老妈提过,让他们出去租房子算了,晓佩好倒是好,但是小孩子脾气,天长日久难免……

吴玉芳叹了口气:“以为我不想让他们搬出去吗?只是那里那一点薪水,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晓佩又没个稳定工作,要是冬天还行,穷极了还可以喝两口西北风。这都春天了……”

那恩扫了一眼老妈,并没被她的幽默逗乐。她知道老妈还是心疼那里。算了,自己枉作坏人。

米晓佩住进那家的第一天就吓了所有人一大跳。早上,米晓佩穿着睡衣冲进洗手间。那里随后起来,站在洗手间门口转磨磨。他喊:“米晓佩,你再不出来,我就杀进去啦!”

米晓佩不吭声。

那国祥的目光从报纸上移开,不满意地看着儿子:“大清早的,鬼吼什么!”

那里继续在洗手间前面转圈子:“米晓佩,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啊,你快点啊!”

洗手间里仍然是寂寂无声。

吴玉芳从厨房出来,“大早上的,杀杀杀的,你能不能有点正事!”

“妈,吃饭拉屎哪个不是正事啊?米晓佩进去都半小时了,死活没个动静,喂,米晓佩,你是不是掉马桶里去了?”

那国祥其实也是在等着上洗手间的,这晓佩是怎么回事啊,占着个洗手间就不出来,这也太没公德心了吧?但是那国祥也只能腹里想一想,他这个公公能有什么发言权呢!

吴玉芳敲洗手间的门:“晓佩,你没事儿吧?”

没声儿,死活就没个声。

吴玉芳的心有些慌,“会不会是晓佩晕倒在里面了?哎,老头子,洗手间的钥匙放哪了?”

老头老太太进卧室去找洗手间的钥匙,那里继续敲门,这回是急切的,“晓佩,晓佩,你没事吧,啊?”

吴玉芳哆哆嗦嗦地拿着一串钥匙出来,“你看看是哪把?”

那里刚要往门锁里插钥匙,洗手间的门开了,米晓佩满脸通红走了出来。对眼前的三个人视而不见,直接进了卧室,卧室的门“砰”地关上了。

那里冲进洗手间,洗手间里稀里哗啦水响。

吴玉芳看了那国祥一眼,说:“没事儿?没事说句话会死啊?”

那国祥摇了摇头,回到沙发上刚坐下,想起自己也是要用洗手间的。他站起来敲洗手间的门:“快点!”

那里倒是快,立刻冲出来,让位给老爸。

那里进了卧室发现米晓佩重新躺回床上,他问:“刚才怎么不说话?把人都急死了!”

米晓佩一把拉开被子坐起身,她说:“那里,我得跟你说一事儿!”

那里看米晓佩一脸郑重的样子,急忙坐床沿儿上:“宝贝,怎么了?不会是……你有了吧?”

米晓佩捏造了那里的脸:“想什么呢?真把自己当成是神枪手啦?再说了,有也不会这么快就能查出来啊!”

“那到底怎么回事啊?”那里一头雾水。

“我……”

“嗯?”

“我有个毛病,就是……就是……”米晓佩脸憋得通红。

“咱俩都夫妻了,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说!”那里更急,说话嗓门很大。

“就是……便秘!”米晓佩的声音像蚊子。

那里哈哈大笑,“米晓佩,就是个便秘,值得你……”

米晓佩赶紧去捂那里的嘴,“小点声,小心让爸和妈听到!”

“听到就听到呗,不就是个便秘嘛!那你就答一声嘛,干吗不说话?”

“我坐那就得酝酿情绪,不能被打扰,否则……前功尽弃!可刚才,你们……”

那里看了米晓佩三秒钟,再次哈哈大笑,他扑啦扑啦米晓佩的头发:“小可怜,你这个还真够可爱的,上个大号还要酝酿情绪,这算不算艺术家的怪癖?”

米晓佩拿起枕头打那里:“人家多难受,你还说风凉话?”

那里举手招架,米晓佩一脚踩到床下,那里一步跨过去,抱个正着。

“老婆大人息怒,说真的,刚才……成功了没?”

“你们那样闹,能成功才怪呢!”米晓佩一脸沮丧。“早上拉不出来,一天都不好受!”

“这怎么办啊?我去跟妈说说,看有没有啥好主意。”

米晓佩一把抓住那里,眼泪汪汪地摇头。

那里坐下,“你早点跟我说就好了,我哪会犯刚才的错误啊,你不知道刚刚妈一说你也许会晕倒,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吴玉芳跟那国祥听到小两口的房间里鸡飞狗跳到没了声音,吴玉芳说:“这才开始过日子就这样,以后不定折腾出啥事来呢!我这辈子操心就操心在他身上了!”

“你就少说两句吧!那里、晓佩,出来吃饭!”那国祥心里也遮着云,这俩孩子都这闹腾的脾气,能过得长远吗?唉,儿孙自有儿孙福,这当老家儿的,能管得了多少呢?

那里一个人出来,讪着一张脸,“晓佩不舒服,早饭不吃了!”

“刚才怎么了?不高兴你敲洗手间的门?”吴玉芳问。

“没事!”那里喝了一口粥,欲言又止:“爸、妈,跟你俩说个事儿……”

老爸老妈齐齐抬头,目光聚焦在儿子那张俊脸上。

“晓佩……以后……每天早上,晓佩用洗手间时,咱们都让让,好不好?”那里从来没用这种口气跟老爸老妈说过话,自己先不适应,低头喝了一口粥,呛到。吴玉芳急忙帮着拍背。“她怎么了?便秘?”

老妈就是老妈,一语中的。

那国祥小声提醒老伴:“人正吃饭呢,你就不能吃完饭再说这事?”

“这有啥不能说的?有谁是光吃不拉的?”吴玉芳豪迈起来,可真是谁都挡不住,起身就进了厨房,一会儿端了个特大号的汤碗进了米晓佩的卧室。

“晓佩啊,起来,这便秘啊,就是活动少闹的,得多活动,还有,妈有偏方,来,把这一大碗蜂蜜水喝下去,保管你痛快!”

米晓佩把被子拉到头顶,不肯出来。“妈,我一会儿喝!”

“你这丫头,这有啥不好意思的?这不就是你家嘛,我是你妈,你有啥不好意思的?便秘又不丢人!”

那国祥跟那里坐在餐厅被老妈左一句便秘右一句便秘的弄得一点食欲都没有了。那国祥摞下筷子说:“我跟你说,你踏实工作,赶紧挣钱搬出去,这样下去,迟早我也得……便秘!”

那里“噗”地笑出声来:“老爸,不会吧?”

那里在公司里剪片子,心思还转在早上那场闹剧上。往家里打电话,米晓佩一直在打嗝。那里说:“喂,老婆,老公不在家,这是偷吃什么好吃的啦?”

米晓佩的声音小了下去:“还吃什么好吃的,妈一碗蜂蜜水,我的胃都要撑爆了!”

“那我问问……那个,拉出来没?”那里的声音很小了,还是被耳朵贼奸的头儿听到:“什么拉出来没?我说那里,你看你拉的这字幕,这得什么眼力能看见啊?”

那里抬头看了一眼头儿,嬉皮笑脸说:“我拉不好,你拉啊?”说完,又笑,这都哪跟哪啊,怎么就跟“拉”干上了呢?

02

北京的春天比望山村的春天来得早。

天渐渐暖和了,小区里的柳树冒出了鹅黄色的嫩芽儿,地皮儿上也隐约有了绿色。晚上,清水跟老妈和云朵在小区里散步时,清水教云朵背诗:“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清水给云朵解释着两句诗的意思,付锦绣听着感叹:“这写诗的人还真是啥都知道,可不一场雨下来,黑土地跟桃酥一样嘛,那地也是,远远看去,绿雾一样,走到跟前,却看不到哪绿儿,最早开花的是婆婆丁,挖了醮酱吃,那可是春天咱们望山村见着的最早的菜,苦是苦,败火着呢!”

云朵仰着脸问:“苦不是药吗?”

付锦绣看着云朵笑:“不是药,云朵,吃了苦,才会觉出来甜啊!”

云朵不懂这些,林清水说:“妈,你是想望山村了吧?”

“咋能不想啊,我做梦梦到咱家后院的那棵李子树开花了,白啦啦的,醒了就睡不着!”付锦绣的腿还没完全恢复,走得很慢。

林清水扶她坐在长椅上,“妈,我一直想问你,在我这住着,真那么不舒服吗?你看我跟清秀都在北京,你再个人回望山村,我们哪能放心呢?我跟那恩都说好了,给老村长打个电话,让他帮着把房子处理处理,咱就在北京住下得了。云朵,奶奶不走了,高兴不?”

“高兴!”云朵大声答。

付锦绣叹了口气:“我这不老不小的,在这也帮不上你们啥忙,净添乱。再说了,回望山村自在。老了老了,不就图一自在吗!”

林清水握了老妈的手问:“妈,我一直没问你,怎么好好的,就没打呼噜了?在医院住院时,您那呼噜还打得山响呢!”

“这有啥好问的,不打就不打了呗!”

云朵举手说:“爸爸,爸爸,我知道,奶奶不睡觉!她都困得直磕头了,就是不躺下好好睡觉,奶奶不乖!”

林清水的目光移了出去,他说:“妈,再暖和暖和,我送您回去!”

那恩果真找了个兼职,乔佑楠介绍的,教一个外国研究生学汉语,周六、周日一下午。钱不是很多,但那恩有些兴冲冲的,她跟林清水说:“画院的课不多,我就死靠着那份工资,人都混傻了。接触接触社会,没准哪天,我也像你一样下海了,去个教育机构什么的,何苦受这份气。你知道吗,老孟不是要退了吗?系主任提名里竟然有小姚,系里都炸锅了,凭什么啊?小姚连徐志摩跟林徽音有一段都不知道就敢讲当代文学……”

林清水在机关里这种事见得多了,早就见怪不怪。他铺好被子,暧昧地看着那恩说:“李老师,我想和你一起睡觉!”

那恩的嘴巴张得可以吞掉一只鹅。“林清水,你——”

“这是流氓。李老师,我想跟你一起起床,嗯,这是谁?”

那恩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这是徐志摩!”

“回答正确,那么,李老师,咱俩是一起睡个觉呢,还是一起起个床呢?”林清水坏坏地转身去关门,然后从背后拥住正往脸上抹晚霜的那恩。他在那恩耳边轻声说:“我想看书。”

看书是那恩跟林清水的暗语。那是大学谈恋爱时,那恩逼着笨嘴笨舌的林清水在QQ签名上写情话,林清水憋了两天,签名上写:你像一本书,翻开第一页,就被你吸引了。

那恩对着那签名笑,寝室里的姐妹什么状况,那恩略有些显摆地指给姐妹看。寝室大姐“哇”地叫:“你这书,他翻了?”

大家愣了一下,觉出这是句太意味深长的话,逼着那恩交代她这页书是怎么被林清水翻的。那恩的脸红成了草莓,“没翻,真没翻!”

“还不承认,人家都说翻了一页就被吸引了,欲罢不能了啊!”女孩们起哄,那恩大叫:“你们这群色女郎!”

那恩把这话说给林清水听,林清水木瓜一样:“什么意思?”那恩也不好意思,却又不得不问:“清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

林清水是真傻。

老爸老妈去三亚旅游,那里住校,吃过晚饭,那恩把林清水引到家里。林清水一直磨叨着夜不归宿会不会被查到,那恩说:“我不管,我才不枉担虚名,我要看书!”

傍晚,夕阳还明亮着,红彤彤地给房间点了一盏灯。

那恩从浴室出来,身上穿着宽大的睡裙,头发是湿的。林清水好学生一样端坐在床头,她把吹风机递给林清水,林清水笨手笨脚地给她吹头发。床前的梳妆镜里,是两个人年轻得新鲜果子一样的脸。睡裙的领开得很低,露出白白的颈子和凛冽的蝴蝶骨。她的头发掠到他的脸上,痒痒的,像阳光里落了很多毛毛。林清水的心动了一下,手有些抖。她的唇肉肉的,像饱满的果子。林清水伸手摸了一下,想起小时候吃的甜李子,一咬,一股水那样的甜。那恩的眼睛带了钩子,转过身,手指在林清水的眉毛上轻轻摩挲,林清水的身体某一处有了熟石榴笑开口的感觉。

他说:“丫头,我可不是柳下惠。”

她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倒是他没挺住,眼神一下子闪开了,像丛林中的兔子跳到草丛中躲了起来。她低下头,轻声说:“我要你翻第一页,我要让你读到第一页就欲罢不能!”

林清水叹了一口气,败下阵来,他把红通通的一张脸埋在她的胸口间。

那是太美的一页书,林清水读到舍不得读,他仰面躺在那恩的单人床上,他说:“我终于看到了幸福的模样。”

“嗯?”那恩把脸埋在他的臂弯里。

“幸福就是你的模样!”

后来很多次,那恩都耿耿于怀,说林清水你这个榆木脑袋,看个书都要我上赶着,我那恩上辈子肯定是欠你的。

林清水说人要有魅力,那真是没办法的事,上赶着的人乌泱乌泱的。那恩揪了林清水的耳朵问哪呢,林清水说,我都没给她们机会。只让你钻了空子。

那之后,两个人便常常会约着“看书”。有时是“写论文”,有时是“看小说”,某一次,那恩打电话被那里听见,那里说:“你们谈个恋爱有劲没劲啊,泡泡吧啊,蹦蹦迪啊,还看书!”

那恩回嘴:“谁像你啊,那么没层次,我们可是……”说到这,那恩自己的脸倒红了。

日子过得局促忙碌,那恩上着班做着兼职,林清水跟祝和平应酬,再就是看那些送上来的不着调的小说或者剧本,想从中挖出个“宝”来。晚上给云朵讲完故事,跟老妈扯几句闲嗑,上床,累得连话都不想说,哪还有力气看书。

这个周末,云朵在姥姥家没回来,那恩的学生出去旅游了,林清水也难得地在家。晚饭前,清秀把老妈接了过去,家里只剩下了夫妻二人。

林清水难得有了兴致,想“看书”。那恩有些哀怨,“我以为你都忘了你是读书人了呢!”

林清水把头埋在她的颈间,他说:“今天我们读小说!”

在暗号里,写论文是中规中矩,读小说是有些创意动作。那恩在梳妆镜里看到自己的脸颊绯红,林清水也看到。结婚这么久,在老公面前仍然会脸红的女人,林清水学着电影里说:“你是奇葩!”那恩没听明白,问什么,林清水不再解释,只是做了劳动模范。那恩习惯性地咬着嘴唇。婆婆在的这些日子,尽管“看书”的次数少得可怜,可还是“看过书”,看书时,林清水小心翼翼,那恩更是咬着被子连气都不敢喘。

他转过她的身体,他说:“我想听你朗读,亲爱的!”

那恩的浅吟低唱鼓励了林清水,他问:“好吗?”她闭着眼睛,手抵住他的肩膀,点头。他问:“小恩,你幸福吗?”

那恩睁开眼,泪里噙着泪水,她说:“我以为我们再没有幸福了,你知道你那样写我,有多伤我吗?”

林清水把那恩抱在怀里,他吻掉她脸上的泪水,他说:“我欠你的幸福,我想做个赖账的人,你明白吗?”

那恩仔仔细细看着她的男人,她认认真真地告诉他:“你不欠我什么,清水,幸福是靠我们共同努力寻找来的。寻找幸福的路上,拉紧我的手!”

那是一场真正的和解,两个人心里的块垒在一场淋漓的鱼水之欢中烟消云散。

日子还要继续下去。

03

清秀在一本书里读到:人生就是在胡同里穿梭的过程,你不知道下一个路口会撞上什么,开始一段怎样的生活。

的确如此。在微博上遇到四条魏一凯时,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抛弃学业来北京过这种日子。

林清秀所说的那种日子是指她跟一凯几乎是刚结婚,感情就淡得像水一样。除了在床上的交流,几乎就没什么话说。也真是奇怪了,从前在网上,两地,两个人聊上一两个小时都聊不够,怎么面对面,躺在同一张床上,就没话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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