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996800000003

第3章 遥望雪山(1)

遥望雪山

在西南平原,我看见过一只被雪山抛弃的鹰。沾满血迹的爪子蹲在一座喧嚣的城市,垂着的头,时而也会没精打采地四处张望,在一块突兀的巨石上回首来时的路,在定格中寻找一丝生灵。看得出,它已竭尽全力,或许雪山才是它生命力的得意之最,它是如此钟爱雪山啊!

连夜来,好梦噩梦一起敲打着他的睡眠。梦中,他又回到了西藏,回到了拉萨,回到了牧歌悠扬的草原。那些曾经熟悉的雪山、青草、美丽的喇嘛庙却一改往日褐红色的面孔闪现在他向日葵图案的窗帘上……沉闷的诵经声,让他辗转难眠。一眨眼,他手握钢枪站立在雪山上,好像被无限的雪铸成了一只神雕,而那只鹰,注定要飞越黄昏……

这,便是梦,属于他一个人的梦。昨夜,喇嘛口中悠长的法号又将他从梦中唤出来,因为又一个梦。

凌晨三点,急促的电话铃声把他从梦中惊醒,心里嘀咕,这时候来电话,准没什么好事……他赶忙抓起电话,从雪山深处传来了一个哽咽的声音:“牦老兵,他去世啦,昨天,早晨九点……”

其实,电话里所说的牦老兵,是他们哨所的一头牦牛。当年部队进军西藏时,它便出色地完成过大量的运输任务,而今的青稞地、斗牛场里,它都充当着重要的角色。所谓的“老西藏精神”或许在它身上也能找到另一种源。他们开设哨所时,它倾出自己全部力量,为大家建立哨所担当着最繁重的运输任务;之后,他们哨所五个人的全部粮食、化水的冰块和燃烧用的干牛粪,全由它日日夜夜跋山涉水运上山巅。因此,他们格外青睐它,信任它。

而今,它去了,是为解决兵们的燃眉之急去的。话筒里向他报告噩耗的是牦老兵最亲密的伙伴--吴洪。小吴哽哽咽咽地向他诉说了牦老兵去世的经过。按理说,此刻的他当用语言表达他极其悲痛的心情和哀悼。但是,此刻他紧闭双唇像一个说不出话的哑巴,心里有一千个想不通的理由,身强力壮的牦老兵怎么能就此匆匆而去?

快半天了,吝啬的泪水才像断了线的珠子倾泻在他的面庞上,牦老兵的形象比以前任何时候更高大了。

那是九月的哨所,大雪已封山。

微弱的羊粪火已持续燃了一个星期,全哨所已没有半根火柴。照此下去,即便哨所只燃一炉长明火,燃料也难以维持到来年雪化开山季节。兵们一个个愁眉不展,在这青黄不接的紧要关头,牦老兵却勇敢地站了起来,与它一同出发的是它的“闺蜜”小符。半月后,小符抱着两大捆书信、衣服回来,而牦老兵却永远地留在了牧泉河。明天就是它的葬礼,他们打算将它安顿在它来时的那座雪山下面。

话筒里,悲悲戚戚断断续续的声音,他全读懂了。只是头脑阵阵晕眩。他含着热泪,积压在脑海里的往事一幕幕地呈现在眼前:年年杜鹃花开的季节,兵们总会与牦老兵话别,而它却以自己固有的韧性投入紧张的工作,以示对兵们的体贴和爱。不必问阿妈,也不必问打柴的少年郎,单是哨所里堆积如山的油盐粮柴,就足以看到它越冰川、趟急流、穿丛林的坎坷历程。

记得他到哨所上任哨长那年,所谓的哨所,无非是用几根枯枝搭成的小窝棚。年复一年,是牦老兵从山下不倦地为他们搬运无数的建筑材料,它成了修建哨所的主力军。

那个夜晚,呼啦啦的大雪铺天盖地而下,风,嘶鸣得鬼哭狼嚎。牦老兵同兵们冒雪而行。从团部到达哨所,需要九天九夜的跋涉。牦老兵肩负的沉重铁皮被风刮到了几十米外。在雪山怀抱里,兵们靠着牦老兵那不断散发着热能的躯体在茫茫雪海里挣扎,踏着没膝的积雪一步一步向前移动……

还有一年,兵们的哨所被评为“金牌哨所”,牦老兵也戴上了光荣花。狂欢之时,牦老兵好像知晓自己得到了奖赏,它在他周围蹦蹦跳跳,好像对他讲了些什么。他久久盯着它,不太明白它的意思。它的闺蜜小符走来,轻轻抚摸它,它却发出“哞哞”叫声。小符用脸靠近它的脸,好像听懂了它的语言,点点头便对他说:“牦老兵要把军功章带回大山去。”结果,牦老兵欣然向兵们频频点头,前蹄来来回回地踏着原地,有一种羞涩的感觉。于是,大家拿来一幅红绸,为牦老兵系在脖子上,它立即欣喜若狂,向兵们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欢叫声。是呀,它也懂得自己获得荣誉呀!瞧,它迈着自豪的步子,向着它来时的雪山深处去了。

……

离开雪山的日子,作为牦老兵的领导,他觉得有愧于那个难忘的九月。因为牦老兵从此远离了战友,远离了哨所。可是,牦老兵那种精神却会深深地埋在雪山深处,像小河那清澈的激浪奔流不息地输进他的血脉!

他对小吴说,兄弟,别难过。你们要挺住,我很快就回来了!

他像风一样穿过梦醒的平原,徜徉在繁华的都市,跑过熙熙攘攘的人流,越过高低不平的栅栏,攀上了城市那座最高的楼群。他号啕大哭,像个孩子丢失地心爱的玩具,牦老兵……我的知心战友,从不打针吃药的硬汉呵,你怎么舍得离开我们……

他在高楼上旋转,可无论转向那个角度,牦老兵都在眼前晃动,他记起了风起的夜晚,牦老兵与狼搏斗的惨毒情景……他拼命地注视着他和他远在哨所的兵们,楼群在他眼里疯长,他喘着粗气怎么也上不到最高的那一层,只好躺在那儿,天空在他周围盘旋,大地托起他沉重的肢体,他时而微闭双眼,时而目光如炬地遥望来时的雪山……

遥望,或许不是一种过错,而是一种电闪雷鸣的穿越。

是呀,雪,总是那样洁白;山,在巍峨中隐藏的血滴染红了河流。

想去阿里走走

我那首《想去阿里走走》的诗歌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子夜诗会”播出之后,成了一个永远美丽的错误。

没想到它居然会在半年之后导演出如此一幕戏剧,以至于好些日子里我都没劲提起缪斯的笔,始终忘不了她为此付出的代价,忘不了她那征途千万里的邀约,忘不了她去时的背影。虽然,时隔许久的今天,生活中仍有不少琐碎的事儿负载着我不平淡的日子,一刻也不停地扯起我心底的风帆。但我多么想去阿里走走,去寻找那模糊的串串脚印啊。

那是一个诗意缠绵的收获季节,满山遍野盛开的格桑花争艳夺目。来到西藏却从未去过阿里的我,在这个季节便萌生出想去阿里的念头,不为别的,只是当兵之前就听说过不少关于阿里的神秘传说。而今,处在雪域与花开的季节,忆起从前对阿里的憧憬,想去的念头更加强烈。现在正值化雪开山,如不能去阿里走走,这个“想”的夙愿又不知推移到何年。于是,我迫不及待地把去阿里的创作计划递交了上级。哪知,却被上司“工作繁忙,不能离队”八个大字否定了。那一刻,我为未能去成阿里几乎背对雪山挤了几颗眼泪。

之后不久,我在一个寂静的夜晚去了阿里,是从马丽华笔下的《走过西藏》去的。那晚读着女作家去过的阿里,我眼前即刻浮现出一幕童话世界,穿过人烟稀少的“神山”,饮尽豪爽的“神水”,游弋在蓝幽幽的“圣湖”……一夜之间,我眼也不眨地走完了阿里的每个角落,甚至走上了世界最高的草原。其实,也正如我《想去阿里走走》和没去成的另一种走走一样:

“……

与其做一只袅袅飞升天国的鸟

体验一次神圣的死

不如让千里铁骑从心坎驶过

做千万猎手中的一个

想去阿里走走

只是想驰骋世界最高的草原

做一回真正的骑手

追赶日月

擒捕神话

……”

有一天,这首诗真的发表了。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电波里连续响了几个夜晚。可那些日子我惨了。满天飞舞的信件似雪片般飞来,使我成了诗友们牵肠挂肚的“罪人”,他们有的让我务必回信谈谈阿里的实情;有的强烈要求与我见面阔谈阿里;还有的则从千里外打来电话向我了解阿里……虽然这些从我的战友嘴中说出来都是些毫无名堂的事儿,可我仍忙里偷闲告诉他们我并非去过阿里,仅仅是“想去”而已。但就在完成这一“伟大工程”后不久,一位名叫晓山的女孩勇敢地闯入了雪域,她是我相识多年但一直未曾谋面的诗友,她是读了我的《想去阿里走走》后,特意来邀约我同她去阿里的。她说她真的也想去屋脊的屋脊看看,想到有着神传奇说的阿里走走。我失约了,我因工作繁忙脱不开身拒绝了她的诚意。后来,她去了,她一个人带着牵强的誓言去的。我难以置信,通往阿里的路,她真的能顺利到达吗?或许,美好的誓言总是能征服一切的,包括自己。

眼看满山的格桑花即将凋谢,想必通往阿里的路已积雪重重。我一直为她的邀约不成倍感愧疚。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她,缪斯的世界因了她而变得空乏;从此,在以后漫长的岁月里,我就发誓不再写诗。高原之夜凄凉孤寂,风沙和雪花常常溅起我渴盼忧虑的思绪。梦中,我常常感受着阿里那边吹来阵阵风儿,吹来诉说着关于她的故事……

那天清早,俯守窗前,眺望远方,任凭飘飘洒洒的桃花雨清理我梦醒的思绪。急促的电话铃声偏偏响在梦醒之时,抓起电话,便听见远处传来的美妙声音:朋友,请送我一首诗好吗?沉默顷刻的我愉快地答应了她。谈话刚到热烈时,电话却一阵喧嚣,突然中断。我百思不得其解,她是谁?脑海里千万遍地重复着千万张面孔,心弦终于拨响了记忆的琴:是她。一定是她!我一阵欢呼,欢呼声惊呆了整个天空。于是,便将那首发表过的《想去阿里走走》寄给了她。

信封上分明写着几个注目的大字--“晓山诗友收”。

从此,想去阿里的我与去过阿里的她萌生的悬念便久久撞击着我的心。我多么渴望她为我把阿里倾诉个够。谁知那些烦恼的琐碎事儿依然时松时紧时快时忙地填补着我生活的空间。好在第二年初春格桑花开的季节里,当我风尘仆仆地赶到那首诗落户的地方,一群年轻人坐在一棵高高的白桦树下,正朗读着《想去阿里走走》,我在人群中寻觅曾去过阿里的她。

顷刻,一位留着长长披肩发的少女迎着和煦的风,柳絮般的秀发尽情飘拂。她高昂着头,红润的脸庞像高原的太阳,她面对阿里方向,迈上高高的石阶,倚着白桦树,即兴地随意朗诵出:“岗仁布钦峰顶檀木佛板敲击的声音我听过/马泉河的圣水我醉过/神山附近的古国我住过/屋脊山巅之王我攀过……”听着,听着,我默默地向她移动了几步,却又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默默地站立,站立,站立,一步也不敢走近她。

去过阿里的她,把神圣雪域特有的豪放、铿锵与虔诚融入了诗句。眼前的她仿佛是我梦境里那圣洁无比的白度母,仿佛她在召唤她的善男信女们走进阿里,去膜拜未生,膜拜永远……

我想去阿里,不管今天还是明天,一定循着她的召唤,循着她的誓言,走在雨中,走在风中,走在雪中,走在岁月的变幻中……

追梦上高原

曾经,这里的造山运动一次次崛起;

曾经,这里让人的灵魂一次次震撼;

曾经,这里让一个少年的梦花开花落……

这里是父亲的高原,这里有我的梦。这里有一杆老枪是父亲年轻时留在军营站岗放哨的。到了当兵的年纪,我又毅然走向这里,走进父亲当年留下的军营生活。在我看来,高原不是别的,它是父亲和儿子共同生活,共同挚爱的地方,是儿子能找到心目中父亲形象的地方。

也许,我的家族之根永远在西南盆地,但在当过兵的父亲面前,我十八岁的行为依然倔强地冲到了离家遥远的高原,两个血统相续的生命渐渐扎根在雪域深处。风里来雪里去,是父亲神话般的寓言和冷峻般的深邃,馈赠了我如峥峥山石的刚毅性格,我将永远这样与它生存下去!

我是为着父亲那支枪的召唤,怀着对倒在那里的老西藏的崇敬之情走进西藏的。飞机刚从柔软的平原穿过巨浪的云海,青春的血就禁不住沸腾起来。我听到珠穆朗玛在缓慢又坚定的升高,澎湃的海水落荒逃走了亿万年,但我还是听到岁月撞击云峰的咆哮声,就像所有走进西藏的人们一样,亲眼目睹了苍天的容纳。

落户西藏的日子里,远离尘世,气候寒冷,面对无限寂静,我以藏族汉子特别能忍耐的毅力安顿了自己。这块神秘的土地上记录了永恒的海涛、冰川、太阳和风的神工雕琢。仰望天宇,眼前即刻幻化出父亲年轻时候的那帧留影:镜子般的天空下,一身戎装,骑着战马,威风凛凛。而此时,举目眺望西边的雪,狂虐的山风,声嘶力竭地鸣叫着,当我昂着高贵的头颅,内心所有的柔情和怯懦在超越中获得升华。当然这和我想家的情绪是分不开的。

第一年春节在漫天风雪的欢跳中悄然来临。我背一杆81-1式步枪,跑出营区,伫立风中,履行一个哨兵的职责。第一次置身西藏,第一次面对高原晶莹的雪,第一次独自在外过节,我自然经受不到喧哗的鞭炮声,春节在高原成了空洞的模式,想家则是无可非议,我当然经受不住父母远隔千里的挂牵,我多想飞回他们身边道一声扎西德勒(吉祥如意)。不然我思绪的潮水为啥总是漫无边际地流呀!其实,这样也好,别离的盼望能让我自由惯了的身躯在这里站成一座雕塑。伫立中,我遥想父亲当年和他的同龄人在这里守望高原想家时的模样,而今他们中的许多人已变成了圣地的丰碑。

父亲用爱和忠诚滋养他的高原。

高原营造着他雄浑而坚强的生命意识。

我明白了!原来这个雪域昨天的守卡人,时有的牵挂不外乎寄托着他苦恋的酥油茶、糌粑、嘎马苹果,以及这一片让人想入非非的高天厚土。而今天只有高原知道,纯净的雪山,随意的云彩,坦荡的草原,好客的藏族人,磅礴的江河,野性的康巴风,神秘的喇嘛庙……父亲对这一切的爱是永生永世的。我的那些面对高原只能想象的哥姐们对此内情一点也不知道。

我在远方隐藏着悲哀!

在给母亲的信中,我则背对西藏蓝色的山峰,将雪域风霜雕刻的军旅岁月,写成一支草原牧歌式的故事。在夜里,望着自己一个人抽烟的影子,吐出几个无奈的烟圈子,我在信纸上谈着美好的未来,我谈得如痴如醉,我学着老兵的样子把想家的孤独留给了自己。

此时,目光越过雪山,仿佛看到母亲身旁的父亲。我的当过兵、上过高原的父亲,曾经是我老战友的父亲,他坐在楼梯上,看着远方的我。父亲的伟大与亲近常使我激动不已,仿佛在高原的每一座军营都能看到父亲的身影。我相信,天底下只有父亲能看懂我的书信,他能看到每一个字后面的真实含意。父亲退伍后,因割不断与泥土的情结又回到了乡下,本来他有机会到县城工作,但他却把用难得的军旅生活换来的机会让给了别人。他忠诚乡下的泥土和亲情,忠诚他金黄的稻穗和亮晶晶的玉米地,他使数年的高原生活获得了更高一层的意义,只有我才掂量出这意义的重量。

同类推荐
  • 没有人能独自旅行

    没有人能独自旅行

    这不是一本随便的旅行书,是一本旅行后的记忆录,期待了未知的相遇,邂逅了愿意爱下去的人。只为了追忆我们的青春,我们的梦。
  • 隐藏或呈现

    隐藏或呈现

    是青少年必读的当代精品美文系列之一,作者在散文中使过去发生的和现在时的人和事和物等等都混杂一起,以再次“发生”使它们获得同时性的生命,从而在各自的运动中,使一切,包括那些不能奔跑的也都奔跑起来,从而揭示出与它们的相遇所显示或者隐藏的意义。即使是只有相对比较单一事物的篇章,也能因为发现和领悟,并且因为这发现和领悟不仅是关于个人的而且也是关于人类的。
  • 新编自助旅游知识大全

    新编自助旅游知识大全

    本书分为两大部分:上篇为全球旅游,介绍了世界五大洲的旅游名胜、文化古迹、民间工艺、饮食交通等;下篇为旅游禁忌与礼仪,介绍了各国的风俗习惯、宗教信仰等内容。
  • 世界我知道-亚洲——越南

    世界我知道-亚洲——越南

    本书图文并茂,大量精美的彩色插图将带领你游览七大洲的大多数国家,领略它们独特的自然景观,品味它们多姿多彩的人文风情。亚洲的广袤、欧洲的人文、非洲的狂野、美洲的多元、大洋洲的浩渺、南极洲的寒冷……都将为你一一呈现。奥地利的斗牛、巴西的狂欢、英国的傲慢和优雅、美国的务实和率真、法兰西的浪漫、德意志的理性、俄罗斯的豪放和热情、日本的“菊花与刀”……这些独特的国家特色和民族特性也将展现在你的眼前。埃及的金字塔、希腊的神庙、印度的泰姬陵、柬埔寨的吴哥窟……这些古迹不仅能引发你思古之幽情,更会使你领略人类文明的古老和悠远。
  • 带我走,去远行

    带我走,去远行

    世界上有一些人走遍了万水千山,可是有些人,他们只留守在自己熟悉的地方,从出生到死亡,始终不曾离开过。有时候,我们对一个城市有所留恋,不仅仅是因为城市本身,还因为这里的人。
热门推荐
  • tfboys之完美邂逅的那个他

    tfboys之完美邂逅的那个他

    三个男孩和三个女孩之间的故事,只因那三个狠毒的女孩(从一个单纯女孩做到不要脸的人)让三个男孩和三个女孩之间的感情支离破碎,还会和好吗???
  • 禁忌大帝

    禁忌大帝

    “有一个地方,四海漂泊的龙族叫她故土,趋身赴义的烈士叫她家国,英雄喋血唤她华夏,儿女悲歌唤她九州……”“自盘古开天始,女娲造人,伏羲演卦,炎黄定制,三皇五帝共开华夏一脉,延绵千千万万代,传承万万千千朝;及至始皇,奋万世之余烈,振长策而御宇内,履至尊而制六合,执敲扑而鞭策天下,威震四海,横扫八荒,乃凝练炎黄血脉,华夏图腾……”“烧我成灰,我的汉魂唐魄仍然萦绕着这一片后土,不但那一片后土,还有那上面正走着的,下面早歇下的,所有龙族;还有那亘古以来还没有演完的历史,还有那万千华夏子孙用血肉浇灌出来的希望……”一个白发少年身藏无字墓碑从东荒走出,踏上了一条充满热血与杀戮的探寻之路。
  • 将军农妃要种田

    将军农妃要种田

    "娘家倒台,夫家也跟着倒霉,心狠手辣的婆婆竟要致孤儿寡母俩于死地。原主死里逃生,她一朝穿越,扛着一把锄头种地去!安稳日子没多久,战争居然爆发了!“你的国家欠了多少账,大不了我种地来还就是了。”因此,这是一个地主婆让自家将军一步一步“解战袍”的故事。"
  • 极致天武

    极致天武

    “其实我只是一个捡垃圾的。”秦墨有时和很多人这样介绍自己。原本隶属于太空舰队,宇宙清扫员的秦墨,在最后一次回收太空垃圾的时候遇到了空间塌陷,从此以后,秦墨带着他的扫描仪在圣星大陆上到处找“垃圾”“秦墨,这次寻宝你要是在敢把宝贝吃了,我们就跟你拼了。”秦墨的小伙伴集体抗议道。
  • 邓肯

    邓肯

    邓肯,一位举世闻名的舞蹈天才,她摒弃古典芭蕾的严苛性,主张以自由流畅的方式呈现舞蹈,据此创立了自成一格的全新的舞蹈模式,从而成为现代舞的先驱。一位才华横溢的女性,一位历尽风霜的女性,一位20世纪杰出的女性。她坦率,真诚,被誉为世界自传文学史上经典之作。邓肯,一位举世闻名的舞蹈天才,她摒弃古典芭蕾的严苛性,主张以自由流畅的方式呈现舞蹈,据此创立了自成一格的全新的舞蹈模式,从而成为现代舞的先驱。邓肯,一位浪漫又多情的现代女性,她藐视婚姻,特立独行,曾与多位世界著名的艺术家相知相恋,谱下一曲曲令人荡气回肠的情爱之歌。
  • 炉石之王

    炉石之王

    林木在炉石传说中战胜了一名难缠至极的对手后,忽然两眼一黑,发现自己竟到达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什么?穿越?那边有电脑吗?”“没有。”“我可以拒绝吗...”“不行。”就这样,林木重生到了一片陌生的土地上。“什么?想要我这21世纪的三号好学生跟人贴脸对A?门都没有!”亡灵、精灵、天使、元素生物、恶魔甚至巨龙和古神,且看他如何运用这些形色的卡片,将整片大陆玩弄于股掌之间。
  • 耀冥颜殇痕

    耀冥颜殇痕

    世界的规则被毁灭,身负无数传承的神裔穿越无限空间。神如同渺小的蝼蚁,华丽的魔法也显得苍白无力。被封印数亿年的毁灭力量再次崛起,这个世界将何去何从?它终将万劫不复。一切都要结束了吗?
  • 庶女翻身:不做帝王宠

    庶女翻身:不做帝王宠

    她是明门庶女,却遭亲爹逼嫁—病夫,沦为众人皆知的‘寡妇’?昔日旧爱一夜间成了姐夫,是突来变故,还是早有预谋?皇权争斗,狠心嫡姐挖墙角不说,还要对她赶尽杀绝,她是随波逐流还是力挽狂澜?他是英明睿智的逆势太子,娶得心爱之人,却遭亲弟抢妻,陷于危难之中的他,会眼睁睁地望着别人给他戴绿帽子吗?他是权倾朝野的玉清王,当今皇后的亲生王子,手握重兵,满心欢喜地迎娶,心爱之人却遭人掉了包,不可一世的他,会欣然接受爱人变成嫂子的命运吗?上官昂说:“你是我的女人,你的眼里心里只能是我,做了鬼,你的魂也只能属于我!”花月霜:“今生,我的心,你永远别想得到!”上官岳:“她死了,我也活不下去!”
  • 仙侠张孟真

    仙侠张孟真

    一场仙缘,让张孟真获得了太一宗掌教信物,从一个普通学生一跃成为了一个修真门派的掌门。他许下宏愿要把宗门发扬光大,让太一宗恢复昔日的荣耀。从此仗剑走天涯做,成为一代仙侠。
  • 剑问踏天路

    剑问踏天路

    曾为圣界一方至尊,呼风唤雨,却遭人偷袭,魂魄转世,沦为凡界之人,看圣界至尊如何以剑问天,重踏天路,重修回圣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