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在阳新县查到有一个女逃犯和叶府中的雪依姑娘长得有九分相似,便去向阳新县前县令的父亲仔细询问了这件事。那前县令的父亲说这个女逃犯是杀害他儿子也就是前县令的凶手,但此女逃犯曾经死过一次,是尸体是被其姐姐从五岭山上扛下来的,而后却离奇地在张府内活了过来,而后便不见了踪影。”
“难道说这个叫雪依的姑娘就是这金麒麟的原主人?”许怀问道。
“不知道,但老夫也是如是想的。”
“人不是只有一次生命吗,这雪依能死而复生,难道她是个妖怪?”马大人想要是真是如此,近几日里那些死的离奇的人怕是就能解释通了,对了听闻今日醉酒的雪依也是身着淡蓝色的水衫!
“人生命是只有一次,若是这雪依姑娘能死后复生,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怕是这金麒麟的功劳。”许怀却不怀疑这雪依的身份问题,身为万兽之王,更何况非凡间之物,想要让一个人死而复生,怕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
“还有其他的吗?”马大人见这里又陷入了僵局,便又问路觉。
“有,只不过说出来怕各人不相信。”
“有就快快说来。”师爷此时一改常态,异常焦急起来。
“是,当地说那女逃犯是在嫁给阳新县前县令的当日杀了他的,便这只是人们传的,其真实情况也无人能知,只是说那日前县令死了,送亲迎亲的人都不见了,踪迹全无;但过了三日后,那些人又自发地回到了各自己家中,只是对那日之事一点都没有记忆,像是被什么人把记忆清空了。”
“那前县令是被那人怎么杀的可有查出?”
“有,案发现场那前县令是被一棵倒下来的大树给压死的,听当地人说,在那日曾有个和尚去了她家,说好还未出生便克死自己哥哥,而后我也查明,这确是事实。”
“那也只能说明此人天生带煞,并非想杀人。”许怀一听,便想到曾经遇到过一个跟这个类似的人,因为接连克死家中人,便被家里人给赶了出来,若不是遇到他,怕早就冻死在乡野了。
“是的,新上任的县令也重新彻查了此案,推翻了案情,定了那女逃犯无罪,但那张老爷却不依不饶,就是想寻得这位姑娘为自己儿子报仇。”
“看来此人平日里在乡里怕是欺辱乡邻吧!”
“许先生,你有亲自去此处?”路觉觉得这个许先生怎么什么都知道。
“不是去过,只是推断而已。”
“许先生不愧是许先生!”师爷在面对这位许怀的时候,都会放下自己的高架子。
“师爷何必这样子,不过话又说回来,想必这位姑娘是被这张老爷给逼死的吧!”
“嗯!当时那姑娘都已经死去了,可那张老爷还是不肯放过她,还让人去她家把她的尸体搬到了张府,打算鞭尸,好在搬回来的那几个壮丁不是无情之人,硬生生地替她挨着这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