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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三首水猿逃亡江水

且说叛王首脑三首水猿妖正同七弟大力水猿妖打算下一步的走向,突然来报,龙军杀到。三首水猿妖在大力水猿妖的打气之下,强作精神,将残兵应战。战场排下,大力水猿妖首先出马。此妖较他的兄弟们高大魁伟,满面金毛。全副武装,胯下虬龙驹,手使一对辟水分流拐。何谓“辟水分流拐”?此拐所去之处,水流应而开分,会出现尺余宽的空间,乃为宝器也。大力水猿妖神勇王的称号名不虚传,果然是厉害的角色,相继杀败鬼臂怪刀琵琶虾将与龙孙敖兴,也并没见的费多大力气。之后,又同北镇总镇使玉亨大战。玉亨也是一位龙神,擅长锤法。双拐对双锤,上下翻飞,百合不见输赢。大力水猿妖的儿子赛龙小太岁惟恐爹爹有失,拈弓搭箭,射出一支。所用之箭上刻符箓,穿水照常疾速。玉亨猝不及防,中箭而落水兽。好在,所中不是要害,并无生命之忧。大力水猿妖就机想要杀绝敌手。危急时刻,敖霸疾身而至,将刀砍向大力水猿妖。敖霸作为先行官,如何不打前锋,反倒又一次落人之后了呢?原来这次是因为头一天晚上吃酒过多,酩酊大醉,醒来时候,身还在四平湾军营,而龙军主力已然杀往了三叉湾。敖霸暗自埋怨自己,真是好没出息,多么误事呀。赶紧动身,如风似火,赶到前敌,自然遭致了外公凤王的一番责斥。敖霸见到玉亨有危险,上阵行加解救。大力水猿妖只得放弃玉亨,同敖霸大战。玉亨得以活得一条性命,退还本阵。战场之上,敖霸技高一筹,很快压制住了对手。杀战之间一刀抹向了敌方的脖项。大力水猿妖连忙缩颈藏头,却由于慢迟一些,盔缨被刀锋削掉。刀锋也稍微触及到了盔身,唬得大力水猿妖魂儿差点飞走。敖霸就机紧跟又是连环几刀,疾速而凌厉,使得大力水猿妖招架忙乱。妖精忽然觉得脸面之上凉丝丝,随之粘物渗出,并有痛感,眼前一片红。他连忙跳出圈子,用手一摸,方才晓得自己的鼻子没了,被刀锋削掉了。这厮拨驹败阵。他的妻子浩水奎夫人一见老公破相,怒不可遏,拈一鑹来敌敖霸,为夫报仇。敖霸哪里将一介女流放在眼中,稍一施发本领,奎夫人便应对不了。妖妇不甘心落败,猛然发出一颗弹珠,化为上百枚,以制敌方。敖霸道声“来得好”,袖子之中飞出一宗物件,名曰金丝百禽兜。这是在龙宫,临出兵之前,凤王给予他的法宝,用以增强实力。此兜口儿自张,里头扑出好一些鸟喙,将所来之珠子尽行叼啄在口,而后投入兜中。敖霸收了兜子,道奎夫人:“骚婆娘,虽然你舍得拿财宝赎命,霸太爷也是不饶你。”欲要向前,刀斩妖妇。谁知奎夫人咬牙发狠,放出无数只奇怪东西。这些东西样子像鱼,只有一寸长短,而且嘴的上吻之上长着长针,倒见得比身躯还要长些。鳞片青,针刺红。这些怪鱼密集如群蜂出巢,扑向敖霸。敖霸心奇,自言道:“是些什么东西?”忽然觉得身子奇痒难耐,大叫:“痒死我了。”跑回本阵,想要卸甲挠挠。这群怪鱼并不退,而是依旧向前,攻击龙军。龙军骚乱,将士多呼:“好痒。”凤王慧眼,识别出此物。鱼非真鱼,而是具有轻毒的丹砂所变化。他急忙取出数粒神丹,一丢,于水中迅速化开并扩散。真具奇效,遭怪鱼针刺所蜇者,痒即止。怪鱼也全部解化。敖霸深恨妖妇施用鬼伎俩,使得自己大众面前丢了脸面,返头再取奎夫人。奎夫人惊而失措,吃敖霸一刀,首级滚落,血喷于腔。原形现出,并非水猿,却是牛儿。东海龙王敖广一见大喜,令下攻进。龙军呐喊着,杀向叛军。毕竟双方的实力相差悬殊,三首水猿妖及一班爪牙被团团困住,最后将顾不得兵,兵顾不得将,大多各自为战,各夺生路。双方血拼当中,大力水猿妖遭遇龙军金鳌将、黑鳌将的夹攻与纠缠,一时无能脱身。又杀将过来南镇总镇使龙角龟将,“咔嗤”一刀,将此妖一只手斩下。大力水猿妖差点疼死过去,照斜刺负痛而走。不想,迎头撞到玉亨。玉亨之前虽然受伤,但没大碍,不影响杀战。玉亨将大锤一招“双峰贯耳”,大力水猿妖无法躲避,两只锤头同一颗肉脑袋并到一处。玉亨收回双锤,再看时,大力水猿妖止余脖颈在双肩中间扛着。大力水猿妖所谓的“铜头铁额”,原来无有其实。

敖霸在此战当中,杀得无比兴起。一口金背鬼头刀挥舞,将敌方兵将砍得肢解颅滚,毙命多多。正杀间,瞅到一个长头、长脸、长尖嘴的敌将,由打自己的正前方横突而过,西向夺路逃窜。那厮有些彪悍、凶猛,龙军士卒遮拦之不住。敖霸大怒,岂容贼逆于自己面前造狂,呼一声,杀赶过去,一刀劈下。敌将正是三叉湾的守将铁臂龙虾精,多年之前横行东海、猖獗一时的八臂龙虾王的儿子。前不久从避难之地西海窜回,欲借助于叛军的势力,替父报仇,于是投身于三首水猿妖的麾下。三首水猿妖知道他的根底,非常器重,委任为三叉湾的主将,镇守一方。今日混战当中脱了群,自己一方的人找不到了,三首水猿妖更不在视野之内,他也只能无目的的乱冲乱撞,夺路逃窜。不想该其走运,撞上了杀命的祖宗敖霸。非友是敌,除了打无有别的,凶杀恶战。龙虾精以一双铁臂为武器,既可以抡击,也可以用坚螯捣击抑或钳夹,也是相当厉害的主儿。在妖军一方,上数的强将。双方相斗十多个回合,暂时分不出高低,敖霸不想同对手多耗时间,留得力气多杀几个敌人。于是,丢起那一只金圈。龙虾精想要用螯而拨,然拨了一个空。金圈套到了他的脖子上。这一套上,便难受了。敖霸念诀,圈儿紧缩,勒得龙虾精身子乱扭,想要用螯将圈儿摘掉,又哪里能够做到?不自觉之间现出原形,好大一只龙虾,足足两丈来长。敖霸横挥一刀,将之腰斩。而后,收回金圈。瞧了瞧龙虾精的尸体,自言道:“要不在战时,必定将尔放锅中煮了,一尝美味。”突然,感觉背后有谁冲撞而来,敖霸判断是有敌方对自己施加暗算。情急之间,来了一个大甩身,闪到旁边。好险,一柄钢叉紧贴着身子过去。观偷袭之辈,一个海獱妖。这厮正是三叉湾的副将,见钢叉走空,没有伤及敖霸,仓皇而走。敖霸怒喝:“妖孽,不要逃,将性命留给霸太爷。”赶上便是一刀,劈开了贼妖的脊背,结果一个祸害。接下来,转身击杀别的敌人去了。

逆魁三首水猿妖在花面水猿妖与赛龙小太岁的保护之下,好不容易杀出重围,真似漏网之鱼,惶惶没命地狂奔疾窜。行了不知多少里程,回头望来,无了追兵,方才敢挺身休息。三首水猿妖看身边的残兵败将,真是凄惨,数不足十。叛王顿足捶胸,嚎啕大哭。花面水猿妖也跟着哭得伤心。哭罢多时,得商量往哪儿去投,赛龙小太岁说道:“如今只能到永安湖藏身,避一避风险。附近便是江水,之中有一座晨光岛,那里是金角魔王的领域。金角魔王乃是我娘亲的胞兄,神通广大,可以助我们一臂之力。”群贼于是先至晨光岛,暂行落脚。晨光岛算不得大岛,但地势高,遍生林木。之由来有一个传说。不知何时,有神仙修行于茅山,施行大法而将一座自认为晦气的小山峰削掉,远远搬运到长江口,坐落水中而成了岛子。由于改变了位置,迎朝阳而刷锦辉,于是得了晨光岛之名。岛上有一洞,如今住了一伙妖精,百余号。首领是一个牨(即水牛)妖,他将两只角刷上金水,为自己取名金角魔王。这厮本领高强,被周边附近水、旱诸路妖精推举为盟主。他拥有一口宝刀,名唤煞威螳螂刀,刀身样似螳螂的足刀。所不同是,外弯具刃,十分锋利,削铜断铁如同过泥。当然,也主要用刃劈砍。相仿于狼牙刀,但狼牙刀刀背见直,而它见曲。这口刀分量不轻,千斤不止。三首水猿妖逃至晨光岛,金角魔王真讲义气,热情恭迎,设宴为所来的客人压惊,并道:“吾胞妹身丧东洋,令人无比痛心。吾必教敖广老龙儿加倍偿还这笔血海深仇,也助力水德圣尊早日东山再起,重整旗鼓,杀回东海,成就大事。”

敖广平定叛乱之后,经过多方打探,终于查知三首水猿妖的下落。为了诛灭逆魁,永绝后患,不可耽搁。敖广修书一封,派遣专使奔赴江水龙宫,呈递江水龙王,请其相助,派兵横断江水,谨防三首水猿妖西窜逃亡部洲内地。另一方面,挑选五千精兵,悍将二十员,(包括敖霸在内)亲自带队发往扬子江。早有飞探报知晨光岛上的一班妖魔。三首水猿妖唬得胆裂魂飞,想要离开晨光岛而去。金角魔王笑道:“水德圣尊,您真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好没胆气。龙军虽来,有何惧哉?一班实实在在的虾兵蟹将,经不得一划拉。有弟保你,定然无害。”这厮真叫狂傲。在龙军到来之前,他将四面八方多路妖精集聚一处,没两千也差不多少,扎下水、旱两座营寨。有两路魔头,一为鲇鱼精,一为鱣鱼(鲟鳇鱼)精,自恃有些本领,闻东海龙军将至,自告奋勇向盟主请令,将兵一支同来敌接触,见一见虚实。金角魔王准许。鲇、鱣二鱼精,将五百兵东行,遭遇到了龙军先行官敖霸。鲇鱼精大喝:“呔,东海来贼莫前,六须大王、三行甲大王在此,尔军通不过去也。”敖霸将兵停住,往对面瞧了一瞧,几百号小妖,加两名领队。两名领队一个黑脸,一个灰面,相貌凶恶,身形高大,满身披挂,分别手执蛇矛、大钯(即叉)。敖霸喝问:“哪路妖精,胆敢阻拦我军去路?”鲇鱼精道:“魔家马儿泊六须大王,旁边水柳江三行甲大王,听命于晨光岛金角魔王盟主。知你们进入江水,是要找水德圣尊的麻烦。奉劝赶紧哪里来归哪里去,莫要向前,否则,教尔军覆灭于此。”敖霸冷笑道:“区区几个毛妖,遮拦我军,可谓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耳。以卵击石,非愚蠢即蛮痴,教人哂笑。霸太爷发送你们到阴司报到,地狱受苦。”身向前突,照定鲇鱼精便是一刀。鲇鱼精赶忙起蛇矛接架相还。然交手不过三招,这厮即吃受一刀,脑袋被劈开。鱣鱼精一瞅,“哎呀,好凶蛮的贼将,非我可敌也。”魂飞天外。他自知不是对手,上前等于送死,遂将队伍掉头而逃。敖霸喝一声:“哪里去?”率队追击,将敌方捕住,尽行屠戮,下手绝不留情。鱣鱼精死于敖霸的副将金鳌将的手里。敖霸见得这一仗打得漂亮,全歼敌兵,笑得合不拢嘴。底下的将士们也格外兴高采烈。敖霸激励众军:“弟兄们,杀得好。前面还有更大的仗等着咱们去打呢,人人还要拿出似方才的勇猛与斗志,早获全功,也不辱没我先锋军之名。”众军齐呼:“一定随先行官大人勇往直前,多多建树,剿灭残敌贼,擒住逆魁,班师凯旋。”一军稍事休息,而后继续前进。

晨光岛上,金角魔王正陪同三首水猿妖吃酒,有小妖来报,东海龙军杀至。金角魔王一惊,暗道:“敌兵杀到,而鲇、鱣两家盟弟无了消息,想必整军完结,恼杀我也。”眼前出现敌情,马上动作,群妖披挂整齐,各捉兵刃以应战。有报:“敌兵升浮于水上,向我方搦战。”金角魔王当即将兵于岛子东沿排开阵势。魔头往对面观瞧,气雾升腾弥漫,内中不为少数的水军。为首一位生得龙相,身高膀阔,大翅夹身。面目狰狞凶恶,于手提着一口金背鬼头刀。金角魔王并不认得此人是谁。不说您也想到,这正是敖霸。于敖霸之左,一将大脑袋,金面,身板宽阔。身被铁甲红袍,左手镶满狼牙尖钉的圆盾,右手一口夔皮为?jue(左韋,右矍)而包把柄的九环刀。他乃是副将金鳌将。于敖霸之右,一将如同黑炭堆积,目光锐利,夺人心神。身被铁甲皂袍,手执斩妖剑。此辈黑鳌将也。三将背后,上千名龙军精锐,先行人马,个个精神百倍,盛气冲天。金角魔王看罢,心说:“来者不善。既然寇犯我界,则全力当之。”呼道:“来的可是东海龙军?哪个当头儿,近前搭话。”敖霸还言:“妖精,莫叫了,霸太爷这就来了。”飞身形往前,落在金角魔王的切近。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将眼前这魔头打量了一番。见金角魔王粗臂大膀,健硕十分。金角尖长,披脑赤发,满面杂毛。大眼珠子黑里又黑,瞳孔放射凶光。尖耳大口。身上披挂三重铠甲,豹皮围腹,兕皮带杀腰。脚上是一双虎头战靴。大红披风随风飘摆。敖霸的眼光又落到了金角魔王右手所握的那一口煞威螳螂刀上面。敖霸两眼直勾勾盯了它好半天。这口刀太好了,玉光霍霍,照影如鉴。刀齿如锯,刃锋冷森。把柄?zhai(左韋,右睪)绛红,于端镶嵌数颗不同颜色的宝石,垂七彩虹绸。只不知,其锋利如何。应该不会差,否则也不会用于战场,也不会那般花力气修饰于它。敖霸暗道:“哎呀,妖精好家称,具这么一口好刀。拿我手上的金背鬼头刀同之相比,太过逊色了。霸太爷若是能够拥有于它,便是大造化也。”眼热垂涎,面现几分贪婪。他真想一抖手,将自己的金背鬼头刀扔到水里,而后身向前去,由打魔头手上夺人至爱之物。但转念一想:“不可以。金背鬼头刀跟随我多日,也立了不少的功劳,出了大力。我也赖之扬起了名头,怎便轻易抛弃?况且它又是大爷爷所恩赐,也不能说丢就丢?还是留着的好,即便能够从敌方手里获取得良锋,再用不到旧兵。待以后,可以将金背鬼头刀送与谁而做人情。”金角魔王见到敖霸的眼神怪异,又那么长时间不搭话,未知其在想些什么,喝问:“来者为谁?”敖霸答道:“你这业障,不肖、不孝的孙儿,怎么连自己的祖辈人也不认得了?”金角魔王闻听此言,气大了,道:“这厮充人的长辈,占人的便宜,真真可恶。少一些废话,明白告人自己是哪个。”敖霸道:“问某,大大有名。我乃北海龙王的亲孙,东海凤王的亲外孙,天的弟弟,地的哥哥,长人国的太上王,你霸太爷敖霸。”金角魔王听了吗,心说:“这厮报说敖霸便就是也,却那么多啰嗦。”敖霸转问:“妖精,尔又名甚?”金角魔王道:“本尊金角魔王,此方上千里地域之内,皆是我的天下。尔将兵来犯,绝无道理也。”敖霸“呸”了一声,言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妄称王者?千里地域,咋就成了你的天下?是天上的玉皇老子还是地间帝王卖给你的?有地契文书吗?说什么犯你?你也值得一犯?且来问你,那个打东海逃得性命,长了三颗脑袋,自称水德圣尊的家伙,可是窜至你这里?要是在,你乖乖将他捉来交我。霸太爷便可以赏你一条活路。否则,将尔擒获,活剥生啖。”金角魔王大恨,叫道:“敖霸,作威作势,尔所说的水德圣尊便是在本王的高府落脚。要我拿之献给你,休想。尔将兵寇犯我界,意加欺凌,惹人动怒也。今日,教尔军尽作齑粉,死无葬身之地。”敖霸听言,眼目瞪圆,叫道:“怎么,还想抗拒?以为自己有多大的神通吗?霸太爷便向你领教一二,见一个高低。”金角魔王道:“好,看本王如何教尔服帖,看你还张狂什么。你我均是使刀,便见一下各自的刀术优劣。”这厮自恃精通“无极烂花刀法”,并不将敌方放在眼中。敖霸心说:“这厮所用,必定宝器,别杠上两杠,毁坏了我的金背鬼头刀。”言道:“霸太爷是使刀的祖宗,也是行家,天下的刀法尽出我手,由我所创。倚仗刀术制胜于你,不等于是欺负新学徒吗?”金角魔王听敖霸如此之说,差点气疯了,叫道:“哪个是新学徒?言出轻蔑,休在这里乱讲。天下还有你这么大言不惭的人儿,也敢称自己是使刀的祖宗,不怕被风扇掉舌头。听来,也教人作呕。还道比刀是欺我,别是你不敢同本王比刀,随便捏借口。”敖霸道:“哪个怕你了?霸太爷的正宗万圣金阳刀法,从来不遇匹敌。真正是不想高技压人,方才那么一说。不同你多讲废话了,尽管动手来,别管霸太爷用什么手段制你。”说完,将金背鬼头刀插入背后的鞘中。随之,一晃身形,摆了一个飞凤拳开门架势。金角魔王一瞅,无比恼恨,言道:“这厮还说不欺人,赤手空拳对我手上之刀,狂傲至极。你这可是自寻死路,怪不得别人。”敖霸道:“你管我怎样,胜得了人便是本事。”金角魔王道:“好,死到临头,尚还嘴硬,便就打发了你。”身形向前,举刀来劈敖霸。敖霸抖擞精神,来加应战,才要夺刀毙敌。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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