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白姐,感到生活多么美好啊,自己多么幸福啊。她甚至觉得自己,从此走入烟消云散之境,离开这个让她陶醉的世界也无憾了。
刘宝权和王阿达,见剑哥与白姐一见面就套上了,兴奋得手舞足蹈起来,他们站在白姐与剑哥的身边淫笑着。白姐瞟了他们一眼说,你们两个大傻男人,我们过美妙的男女生活,你们俩个傻傻癫狂个啥?莫名其妙呢,真不害臊呢!
白姐的话,他们哪能听得进耳。大家相安无事,各得其乐。王阿达并没有让剑哥,与白姐过完了第一次夫妻生活后马上离去,而是在刘家住了下来。就这样,生命力旺盛的剑哥,与白姐每过一两个钟头又来一次,扎扎实实做了两天夫妻,成全了白姐一生的幸福。为此,白姐十分感激主人刘宝权,她把感激之情,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她的后代——我们五兄妹。
正因为有了白姐的那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才有了我与主人刘宝权的这一段狗与人的主仆情份,也才让我了解了主人隐藏心中的那个——想霸占村里的寡妇文秀丽为他的二奶,而引发的一系列荒唐、悲惨、可耻的故事。各位尊敬的读者朋友,请听我慢慢为你——原原本本地将这一离奇故事,轻松道来。
初秋时节的一个黄昏,天空霞光万道,艳丽的彩云在轻漫地飘飞,安详自在。堂前几只欢快的小鸟,在橙树上唱着婉转动听的歌谣。家里主人们的脸上,挂满了喜悦幸福的欢笑。白姐分娩了,我那最先来到人世间的大哥,被主人取名叫喜喜,排行老二的大姐,被取名叫美美,排行老三的我,被取名叫多多,老四是妹妹芳芳,老五是弟弟杰杰。
命运将我们五兄妹,几乎同时安排来到了这个世界上,来到了黑窝子村的村主任刘宝权的家中。
从遗传基因来看,喜喜与美美是德固的孩子无疑,而芳芳与杰杰明显是剑哥的后代。至于我,却看不出到底是谁的种。白姐见到我就叹息,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永不磨灭的阴影。背着这一沉重的心理包袱,让我变得多愁善感。我的皮毛没有德固的麻黄,也没有剑哥的黑麻,而是秉承了白姐的部分白色基因,长出了一身白灰毛。我的脸形也更像白姐,没有德固的尖嘴巴,竖耳朵,也没有剑哥的大嘴巴与宽肩胛。其实,我长得比我的兄弟姐妹都要敦厚诚实,都要标致漂亮。
可是白姐的叹息令我心中不安,而主人刘宝权当着我兄妹五狗说,多多是杂种。说得我心情十分地灰暗,仿佛看到了来自人类和同类的歧视。我因此变得比喜喜、美美、芳芳、杰杰更小心,更多思。在母亲乳汁丰富的怀抱里,我们五兄妹开始了狗生的竞争。其实,我并没有遭受什么歧视,而是更多地得到了白姐与主人的亲切关爱,我们有了一个幸福的狗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