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又说道:“您也太靠谱了,这姑娘的身材还是不错的,您怎么,怎么就没多躺一会。”
我略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绷着个劲说道:“谁说不是呢,我这正做梦娶媳妇儿呢,你看。。。哎呦。”
我又被那个戴面具的姑娘踹了一脚,说道:“你怎么这么坏啊。”
我此时好好地打量了这个姑娘,她一身淡蓝的色的长裙,虽然是那种宽松的款式,可是还是能看出她姣好的身材。刚刚她踹我的那一脚,我还看到了她结实小麦色的小腿,有种运动的健美。
正当我还在打量这个挡住脸的美女的时候,她的同伴男子走了过来,操着南方口音说道:“这位先生,您可真的是艳福不浅啊,看来今天要双喜临门。少陪了。”
说完,这个微有些佝偻的身体,牵起了那个健美的身体,两人扬长而去。我看了看大秦,大秦看了看我,憨憨的笑道:“双喜临门,双喜。。。啊。。。”
大秦的脸上又是一记耳光,我气呼呼的问道:“双你妹啊,这怎么回事,我怎么躺在人家身上了。你不是一直和我在一起的吗?”
大秦苦苦的笑道:“九爷,不打我,我也会很靠谱的,我说,我说。我们喝了那个掺了焱岩鸟血的饮料,这个东西有强力麻醉效果。你的功力最不济,所以最后一个醒过来。我醒来的时候,看到您就躺在人家姑娘身上,她其实早就醒了,就是在等您。我说要不让你躺我身上,她死活不让,奇怪了,那个男的帮着还拦住我。”
我难道真的是艳福不浅,仙福永享,不太可能吧。我想了想我这张不是那么帅气但也不丑的脸,怎么都觉得自己没有大的魅力。
大秦又说道:“我们被姜家人放在这边,等着药力消散,其他的人早就走了。”我心想,那不是几乎所有人都看到我躺在这个姑娘身上了。我这一世声誉啊,还好还没有,不然就毁了。
此时我们已经是最后的醒过来两个人,也没什么好说的。就跟着那两个戴面具的人的背影,向前走去。
走过了两个长廊,我们来到一个像戏台一样的地方,姜家人给我们留了坐位,还是很靠前的位置。我也不管许多,大摇大摆的走向自己的座位。我一路走来就听到有些讥笑之声,我的脸微微发烧,可是此时不能发作。这种大会,还是不要惹事了。
我们坐下等了良久,一个身着黑色大衣的少年郎出现在“戏台”上,高声说道:“各位江湖朋友,今天是我长白山姜家,十七年一度的山中会,这礼单上的宝物,技高者得。守擂的弟子,都是我姜家的亲传。胜者得宝,败者生死勿论。各位上眼,这第一件宝物,是姜馨前辈三十年前推算出的“天机图”。”
说着就有一个旗袍美妇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卷轴,上面用很小的楷书写着天机二字。我就奇怪了,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吗?谁会上这个当?我正想着就见一个衣着破烂不堪的人飞身上台,高声叫到:“天机图这种没有价值的东西我不稀罕,不过挫挫你这娃娃的傲气,老子还是乐意的。”
接着这个破衣怪人就和姜家的年轻小哥打了起来,这个破衣怪人明显是来捣乱的,而且招招都是下狠手,我都替那个小哥捏了把汗。撩阴,戳眼,锁喉,这一下下的看的我这小心肝啊。说时迟那时快,眼见这个小哥马上就要不行了,他逼不得已要使出控火之术,掐动法决,引出真火,可是就见到这个怪人手上一缕银光居然把这个小哥的双手齐刷刷的斩了下来。然后那缕银光就不见了,我的天哪,这个怪人到底什么来头,这一手可是不简单。
这个什么山中会,太凶险了吧,第一个上台的就那么给力。姜家人见状也没有说什么,就把天机图双手奉上然后拖着那个小哥下了台。然后有人迅速的清洁了台面。这怪人拿到天机图看都没看,掌力一吐这件宝物,化为灰烬。
这一举动让地下在座的人一片哗然,可是没有人敢上去跟这个怪人一较高下。接着又上来了第二个姜家的年轻人,这个人上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已经冒着火焰,似乎是要把这个破衣怪人烧成灰烬。可是这个怪人看出异象,就高声说道:“大爷我挫了他们第一阵锐气,老子去也。”说着飞身而出,身法利落,并不像是落荒而逃,几个跳跃之间这哥们儿就没影了。我心说,这孙子是不是有病啊,怎么来了一下废了个人,就跑了,神经兮兮的。
接着擂台上陆陆续续的走马灯似的换了好几茬人。直到有个哥们儿,十分笨拙的爬上了擂台,引起了我的兴趣。他上去也不打也不闹,极具喜感的说道:“在下金陵风家十三少,我们金陵风家控灵之术上古传承,各位江湖朋友,要是有需要灵兽的记下我的电话138XXXXXXXXXX。”他对着台下说完,就问到守擂的姜家人:“你看本少爷的命值多少钱,我叫我四哥,提给你们。”台上的这守擂人,刚刚斩杀了一个散修的妖道,这体力还没恢复,看到这个搞笑打广告的风十三差点笑出来。此时后面的旗袍美妇跑上来悄悄地跟这个少年人说了几句,这少年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对着风十三说道:“十三爷,这个价格就不用说了,您四哥已经付好了,请下台吧。我们最后三件重宝,要亮相了,你喝点东西,给我家少主给面子。”
风十三听到这里哈哈笑道:“四哥果然是亲四哥,姜丰年这个老家伙,还是少主?算了,小爷喝茶去了。”
这风十三应该就是灵觉岛上风老四的弟弟,这家伙怎么这么二B呢。不过怎么觉得姜家人这么怕他,可是姜丰年对风老四可是爱答不理的啊。怪了。。。
接着就是这倒数第三件宝物辰字令牌登场了,此时守擂之人换成了一个三十几岁的男子。他按照惯例,上来要讲两句的,可是还没等他说话,张沐白就飘上了擂台。这个“飘”子一点都不夸张。我隐隐看看到他的脚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拖着,想必是哪些幽灵儡。众人见了大教主这一手,都是瞠目结舌。
大教主说道:“长白山姜家欺世盗名,这不是真正的攻邪派辰字令牌,真正的令牌在我兄长屠魁手里。”说着指向了场下,坐着一个灰色西装的中年男子。我转头一看他的手指方向,这个灰西装就是那天跟大教主下地窖的人啊。我虽然当时没有看到这个面容,可是这家伙的身材举止,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因为我觉得他像极了一个人,那天晚上我还没想明白,今天看到了他的脸,我完全明白了。这不就是年轻一点的屠黎天吗?
此时这个屠魁手上拿着一个跟旗袍美妇托盘上一模一样的辰字令牌,这个守擂人,略有惊愕,但是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说道:“还好,我们今天请到攻邪派星护法,段星河老前辈,可以帮你断断真伪。有请。”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个公子哥的语气说着:“叫哥,说过多少遍了,叫哥,我有这么老吗。”接着众人就看到从场外走来这个一身白衣的年轻公子哥打扮的人。这位就是我在灵觉岛见到哪位不费吹灰之力就毒死了屠黎天的星护法。他一步三摇的走向屠魁,屠魁明显有些恐惧,微微退后。段星河也不在逼近,只是远远的看了辰字令牌一眼,就说到:“人家的是真的,你们这帮姜家的后生,看个东西都看不住。被人掉包了都不知道,真是丢人。”
姜家这次可是丢人了,东西真假都不分。
可不你看看这什么宝物,没上擂台就丢了,比武立威,笑话。
少说两句,少说,这帮都是姜家的后辈,牛人一个都没出来,我们今天有好戏看了。
“姜炜正,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个有长者之风的声音怒斥道。
“父亲,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台上青年人说道,而且已经躬下了身子,显得十分害怕的样子。我看了看在座的人,基本上都是有着看热闹的心思,只有东方牧,大和尚,和青铜面具一对那女,似乎还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静静地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