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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歧路风云 狱中怪象()

(第四节)

易铭见众人盼之切切,心里不慌了,他说道:“在下知道近两千年前,西方的罗马帝国就有个英雄,叫斯巴达克,人家也是在监狱里头带头造反,差点就成了气候。咱们这历史上也有陈胜、吴广,也是叫秦朝逼得没法子,于是揭竿而起,虽然也失败了,但暴秦最终还不是被刘邦、项羽给灭了,人家汉高祖还不是造反起家的。就说这明朝吧,就是个和尚建立的,都传了十几代将近三百年,各位,你们说是不是?……。”

易铭说着,旁边有人插话,说道:“对,好比我大秦,也是圣祖文皇帝造反打下的江山。”

安世绪恶狠狠看了那厮一眼,那厮不敢再言语,安世绪又让易铭继续说,易铭又道:“像刚才各位讲的哪样,在下以为不行……。”

那刀疤脸说道:“呃!那兄弟有何高见?”

易铭笑了笑,说道:“像你们这样无组织无纪律,逞匹夫之勇,无异于自寻死路。既然敢以命相搏,为何不干脆就反了,假如能推翻大秦,就又建立个什么王朝,也是奇功伟业的大事,不比你们那无头苍蝇瞎飞乱撞好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弟兄们说是不是?”

安世绪激动不已,说道:“要得,妈的,这事儿成了,老子也弄个将军做做。”易铭等他感慨完了,又说道:“这造反造反,本来就是掉脑袋的大事,可要计划周密、考虑清楚了,不然,怎么个失败的都不知道,你们说是不是?”

众皆答:“是。”

易铭又道:“就咱们这十几号人,肯定是不行的,就哪怕这天牢的上万人,也势单力薄。我看大秦吏治腐败,贪腐严重,更有党争不断,黎民百姓,生活也不好。所以要想法团结尽可能多的人,这边义旗一举,外头就要天下响应,只有这样,才有成功的可能……。”

安世绪越发激动,声音也大起来,叫道:“兄弟,我就知道你是个干大事的,你说,怎么干?哥哥听你的。”

易铭看了一眼刀疤脸,那厮也说道:“兄弟,我们这些人,没什么见识,只有烂命一条,你讲吧。”

易铭心里有了底,就又说道:“在下以为,咱们先得准备准备,最好先推个头头,还要给他找些能够帮忙的,先将这里头弟兄伙些人心收拢,等时机成熟,就集中行动,这才靠谱……。”

那刀疤脸看样子极为赞成,就插话道:“我看行,各位,咱们是不是先来个义结金兰,拜了把子,赌了血咒,再推个首领出来,你们说行不行?”

他这番话说完,当即就有不少人起哄叫好,因声响又大,外头那两人,又将头探进来打招呼。

刀疤脸很得意,自然又征求了众人意见,没有人说不行的,这厮就安排众人,说就这牢房里头,安排简单仪式,缔结生死之好。

易铭本不想这样,但眼见众人对此兴致很高,知道咱们中国人,历来有此传统,不好说不行。他也只好围坐过去,安世绪清点人数,数了两遍,连同外边放哨的两个,共二九一十八位。又听得众人报了生辰八字,就这么一排,他易铭最小,而刀疤脸最长,听他岁数,大了易铭两圈生肖整整二十四岁。反观安世绪,不知是天作还是巧合,居然如同他四爷名号,就排第四位。易铭记性不好,所以对于十几号子众人,就记下了这刀疤脸名为任忠义,除此之外,还记下有袁大成、柳长弓两个。

那刀疤脸成了无容置疑的大哥,这结拜大局,由他义不容辞来组织。他不知从何处寻得一两寸长的小刀,只见他将刀刃,朝左手手心放着,然后紧握左手,咬咬牙,右手握住刀柄,只一勒,鲜血瞬间就淌出来,淅淅沥沥滴落在地上。

接下来是第二个、第三个,直到安世绪,照例也爽性,凡手起刀落,鲜血“突突突”地冒出来。只到了第五个,也就是那叫袁大成的,怕疼,所以将刀尖子,朝自己左手食指,戳了几下,还是不见血。安世绪见罢,大怒,生生夺过来,又捉了那厮指头,狠狠划了一刀,又骂道:“妈的,这玩命掉脑袋的买卖,你以为三岁小孩过家家呀。”袁大成那厮鲜血瞬间就像一条麻线一般流出来,手指头也叫伤着了骨头。由于疼感强烈,忍耐不住,所以泪水都给他弄了出来,只迫于安世绪淫威,不敢吭声而已。

轮到易铭,他不敢装怂,也只好割了手指,还好麻麻血争气,只一下就冒出来不少。等全都见了血,任忠义庄严肃穆,跪于地,余下众人,均跪在他身后。任忠义领着三叩首拜了天,又领头三叩首跪了地,然后低声说道:“天地为证,我等一十八人兹定于大秦中元4379年8月2日,缔结为异姓之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今日歃血为盟。今生今世,绝不背弃,如有违背,死无葬身之地……。”

任忠义一次一段,讲了三四次,方才将这誓词说完,他后边跪着的众人,低声学着他样子,跟着给念了一遍。等得宣誓完了,这厮起身,就着自己伤了的左手,又分别与众人握了一遍。安世绪给易铭解释说这儿没酒,任大哥这样,相当于和每个人都交了心、换了血一般,易铭深以为然。

拜了把子,排了位次,安世绪招呼大家要给带头大哥任忠义磕头。任忠义心安理得受了,叫了大伙儿起来,安世绪就问任忠义道:“大哥,不知大哥有何计划?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安世绪这么一问,其余人等,均将目光投向任忠义。

那厮听了,看了看众人,又想了一想,却半天没有主意,易铭见状,心都凉了半截。

又等了几分钟,任忠义终于想好了,遍视群雄,却意外说道:“各位老弟,不是大哥谦虚,这要让我提刀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杀人放火,做些玩命的勾当,老哥我眼都不眨一下。可要让哥哥我出个什么主意,拿个什么意见,献计献策、谋划谋划,就不是我擅长的了。老哥惭愧,生来老粗一个,恐怕要让兄弟们失望了……。”

他话音未落,旁边早有声音响起,杂七杂八说道:“那怎么办?”“你这当老大的心里都没有主意,咱们怎么做该问谁去?”

安世绪也傻了眼,问道:“大哥,玩儿命呢!你得考虑清楚咯。”

任忠义依旧无甚主意,他又犹豫片刻,却止住吵闹众人,提了个主意,任忠义说道:“弟兄们,老哥实在不能胜任,但咱们兄弟伙中,能人多的是,咱们为何不推举个领头的?”

他如此一说,众人除了感觉失望,之余,对他话思虑再三,也觉得有几分道理。那叫柳长弓的,有几分文弱书生模样,开口说道:“各位兄弟,听在下一言……。”众人不再吵闹,望着柳长弓,柳长弓这才缓缓说道:“方才大哥所言,小弟以为有道理,这要图大事,领头之人,尤为重要,非寻常之人,可以胜任。任大哥主动让贤,叫咱们另举贤良,其胸襟气度,小弟佩服。任大哥此举,实属为我等这上万弟兄身家性命负责,咱们决不能误解了大哥好意。弟兄们,你们说是不是?”

他刚说完,底下就有人喊道:“那还推什么?我看就你吧!”其余人也跟着起哄,要推柳长弓为首。

易铭见这柳长弓言谈举止,儒雅从容,分析事情,头头是道,心里也倾向于他。易铭还想到,这柳长弓恐怕也是个主意多的,你看他明明知道任忠义不能堪此大任,三言两语就将人家撵下台,可话儿却说得漂亮,叫任忠义听了受用,连不主动让贤都不好意思。

岂料柳长弓听了众人意思,却连连摇头,说道:“在下谢过兄弟们美意,我就是个教书的,莫说千军万马,决胜于沙场,就哪怕眼见年底杀过年猪,肉虽好吃,但鲜血淋漓,都不敢多看。像我这种人,生来就不能成大事的,某些时候出出主意还差不多。所以不是在下不受,而是实难担此大任啊。”

柳长弓说完,那袁大成说话了,只见他两手一摊,道:“十三哥,柳十三,像你这种主意多的都不站出来,那这剩下的兄弟伙,还有哪个得行?”听罢袁大成这样一说,易铭内心暗暗又记了数遍,这柳长弓排行第十三,将来见了,要叫他“十三哥”。

旁边不少人附和说道:“就是。”

柳长弓听罢,却将眼光望向安世绪,说道:“在下以为,安四哥带过兵、打过仗,见识过生死场合,咱们不如推举四爷当老大,兄弟们以为怎样?”

看样子安世绪众望所归,所以柳长弓话刚说完,众人都说好。这样一来,却把安世绪急的不行,这厮两只大手使劲摇着,说道:“不行不行,老子不是那块料……。”

那袁大成说道:“四爷,怎么不行,在下以为就你最合适。”任忠义也说道:“四爷,老哥我也以为就你妥当,对你,兄弟们服气,哪个敢说半个不字。”

旁边人狠劲劝着,柳长弓又说道:“四爷,你就允了吧,这也是弟兄们的一番美意。”

安世绪早急了,这厮盯着柳长弓,却说道:“屁,你们这些砍脑壳的怕死,却叫老子来当这个冤大头,老子不干,也没那个本事。”

别人即便不想当这个老大,可话都说得圆滑客气,这安世绪直性子,有什么说什么,也不会去想这说话的讲究和艺术。所以,众人听了他刚才那一番话,一个个面面相觑,都不知怎么办才好了。那柳长弓不甘心,又开口说道:“四爷……。”

安世绪不等他说完,粗暴地插话,又说道:“老子就说你们这个是闹着玩儿的,就推个老大也这样艰难,你推我让,像个什么话。这当老大,他妈什么卵好处没有,叫抓着了,你们一个个躲得老远老远,叫老子一个人千刀万剐呀?”

那任忠义听了这番不利于团结的话,生气不已,对安世绪说道:“四爷,咱们可是刚刚见了血血、赌了血咒,又报了年庚生月、结了兄弟情谊的,你……。”

安世绪接过话头,恶狠狠看着任忠义,说道:“我怎么了,你们这样子搞法,算哪门子弟兄。要哪个再劝老子当你这个猪牛羊子头,老子拧死他。”末了,这厮又说了一句:“叫我看,散了、散了省心,就你们推个头头,老子也不听他的。”

眼见得这刚刚团结起来的兄弟,立马就要散伙,众人失望之余,竟又是唉声叹气、此起彼伏。

易铭也未曾料到这事儿刚才还说的热闹,到了安世绪这儿,竟转瞬之间就给弄黄了。易铭看着情绪低落的十几号人,大多席地坐着,一时无人言语。

那任忠义、柳长弓被安世绪这么噼里啪啦一番不讲情面的话,搞得很是尴尬。这两人也想明白了,就哪怕推出个人选,这安世绪也不认账,如此一来,就刚才所议大事,岂不真是胡闹一般的荒唐之举。

坐着的人,起来了两三个,不发一言,眼见就要离去。易铭也是急了,对跨出牢门的两人喊道:“两位哥哥请留步……。”

话音刚落,余下众人,抬起头看着易铭。易铭面向众人,小声说道:“各位哥哥,你们看我来挑这个头怎么样?”

众人听罢,却一个也没有表态,就将目光,朝安世绪看去。那任忠义本来心灰意冷,听了易铭毛遂自荐,想了片刻,却去问安世绪,说道:“四爷,如何……。”

安世绪本来也已起身,正欲拉着易铭离开,听见任忠义问他,这厮不说话,却看了易铭一眼。半晌,方才问易铭道:“兄弟,你难道要诚心趟这趟浑水?”

易铭迎着他目光,却旗帜鲜明说道:“哥哥,时至今日,咱们难道不该拧成一股绳想想办法?就哪怕事情不成,黄泉路上也有这么多弟兄为伴,热闹,哥哥你说是不是?”

安世绪似乎也觉得自己刚才发脾气,似乎话也说过了头,所以见易铭站出来力挽狂澜,心里竟一热,又想了一想,对着外头要走的两人,嚷道:“喂,你两个,快给老子回来……。”又看着众人,问道:“你们,你们觉得如何?反正老子觉得行,这头头就我兄弟当。”

任忠义长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因安世绪也表了态,他岂有反对的道理,当即就举手赞成。那柳长弓和任忠义意见差不多,所以也点头许可,安世绪再问众人,没有胆敢说个不字儿的。

任忠义见弟兄伙些无意见,他自己也赞成,所以对着易铭抱拳施礼,说道:“老弟危难之际挺身而出,哥哥这心里头高兴得不得了,咱们就这样定了,以后就听老弟的,弟兄们,怎样?”

那其余人等,也是欢欢喜喜,都认可。

易铭见自己一句话之间,一不小心,又当了个头儿。他放眼望去,就就面前这些人,多为凶神恶煞的亡命之徒,脾气怪、性子粗,举止之间,粗鲁不守规矩。往往两句话不投机,就可能顶起牛来,又眼里都只有自己,除了监狱里的狱卒,就再听不进人家意见,受不得别人管束。要这样下去,不服自己管教,为所欲为,岂不乱套?所以易铭想及于此,示意众人止住喧闹,说道:“且慢……。”

众人听了易铭这样一喊,都不说话了,就生生看着他,易铭又说道:“弟兄们,不是我不愿意当这个头头,而是这不好当啊!……。”

那柳长弓听罢,替这十几号人问道:“兄弟,何出此言呢?”

易铭微笑着说道:“十三哥,各位哥哥,你们想想,我一来没有发给你们一分钱用,二则不能给你们什么官做,平白无故,你们为什么要听我的?就像刚才四哥讲的,假如我们这些事情败露,将来追问起来,你们躲得干干净净,我还不死得要多惨有多惨呀……。”

柳长弓听罢,答道:“兄弟,咱们既然推了你当老大,就自然听你的,要那位兄弟不听,我柳长弓第一个和他过不去。”柳长弓说着,转而看了一遍众人,又说道:“弟兄们,你们当中,要是不服的,在下准他走出这间牢房,从今以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喂,有没有?”

众人均摇头,柳长弓又转过身,对易铭说道:“兄弟,你看,他们都愿意听你的。”

易铭却是一声冷笑,继而又说道:“是吗?要是真这样,我看咱们得定些规矩,不然我这里要说个什么,话一出口,你们各怀心思,不认我这个老大,岂不儿戏?”

那柳长弓若有所悟,顺着易铭意思,开口接下去说道:“各位弟兄,依在下看,兄弟所说甚是,咱们既然推了这位兄弟为首,就得事事听他的,你们说呢?”

任忠义接着柳长弓话题,说道:“柳老弟的话,老哥我赞成,我看这小老弟这个头头,咱们得安个什么名堂,老这样老大老大,叫着也不好听。”

安世绪听了来了兴趣,叫道:“好,就老子看,兄弟这个头子,是不是就称为大人?或者、或者将军也行,老子在军队的时候,就那些上头的爷,都称将军。”

安世绪还没说完,柳长弓打断说道:“这个、这个,四爷说的这个,恐怕不妥……。”

安世绪白了他一眼,却问道:“那你说叫个什么?”

柳长弓想了一想,说道:“四爷莫急,容在下想一想,这个既然是咱们的头儿,就是大伙儿的主儿,啊!有了,我看就学三国,称为主公吧!”

柳长弓说罢,得意洋洋,就身边这十几个,一个一个地征求意见,如是一圈下来,竟都认可。袁大成不合时宜,问道:“那今后咱们是不是还要给主公磕头呀?”

柳长弓听了,不复多想,又道:“对!对!既然是我等主公,这礼数法度,还是要的,否则没有规矩,何成方圆。”

柳长弓说完,就一双眼睛,盯着安世绪、任忠义两人翻来覆去地看。任忠义边听边想,见柳长弓望着自己不说话,知道这是在逼他表态。所以他想清楚了,就翻过身来,朝易铭身前,真就跪了下去。

安世绪也丝毫不犹豫,照着任忠义样子,也跪了。柳长弓早有此意,所以也跪了下来。余下人等,不分由说,均如三人,地上跪了一片,门口放风的两个,见了这等情形,也慌慌张张跑过来,扑通就磕在地上。

易铭心情有些激动,他见这十几号子人都给自己磕头,那往日高高在上的感觉,终于又体验了一回。他差点又喊了一声:“平身”的,不过眼下场合,的确寒碜,所以易铭只得走上前去,先扶了任忠义,又扶起安世绪和柳长弓,低声又叫其余人等起身。

等到众人磕了响头,起来又坐了,那袁大成却嬉皮笑脸、嘻嘻哈哈没个正经,所以对易铭说道:“主公,你是不是给我封个什么官儿吧?我这一辈子见了那些当官的,心里头羡慕的很。”

安世绪离袁大成很近,听了这小子一番话,早一把揪了过来,照着面门就是一巴掌,又骂道:“就你妈事儿多。”袁大成被打,心里不服气,可嘴里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易铭来不及制止,只见安世绪作威作福一般,觉得就他阎王脾气,长此下去,于这团结大局不利。他想了想,说道:“四哥,兄弟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安世绪转头看了易铭一眼,只得问道:“兄弟,哦不,主公请讲。”

易铭说道:“四哥待我,犹如亲兄弟,小弟感激。只是咱们这一十八人,结为莫逆之兄弟,将来这天牢里头和这外面世面上的,万万千千的兄弟伙,认可我们,加入我等队伍,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兄弟,咱们就得像一家人一样,团结和睦,共图大事。刚才袁哥子所说,并无过错,四哥这样做,恐怕不好吧?”

易铭在众人面前,如此数落安世绪的不是,那任忠义和柳长弓,听着听着,心都悬到了嗓子眼。他两人唯恐这安世绪受不了,要是闹将起来,就他那铁锤一般的拳头,只消朝易铭身上杵那么两下,这事儿就要坏菜。

果然,安世绪怎么也想不到易铭会这么说他,搞得他在众人面前很没有面子。这厮岂能忍受,涨红双眼,咬牙切齿一般,早翻身而起,叫道:“你……。”

只是电光火石之间,这厮就冷静下来,所以刚升腾起来的冲天怒火,转瞬间就消失殆尽。众人听他说道:“你、你主公说的没错,在下刚才错了。”说罢,朝着袁大成抱拳,说道:“袁兄弟,哥哥对不住你,以后我对你好,绝不欺负你,你饶过哥哥这回好不好?”

那厮听了,激动得语无伦次,说道:“岂、岂敢,饶过你、饶过你。”

易铭挥了挥手,叫了安世绪过来。旁边柳长弓,如释重负,对易铭又抱拳施礼,赞赏说道:“主公英明,在下佩服,自今儿过后,在下唯主公马首是瞻,主公令下,我柳长弓万死不辞。”说完,又躬身施礼。

那任忠义也过来施礼,说道:“主公,你就给大伙儿说说,咱们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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