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是七王爷的准王妃,心地一定很善良,请你帮帮我们吧。”一群如花似玉的姑娘,跪倒在地,齐刷刷的磕头,这阵势搞得围圈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弃忧其实很想说,这两点其实没什么因果关系,本来不想多管这闲事,而且看样子大家伙都认出了她,这也不能推辞,毕竟明面上她还是寒葬未过门的媳妇。摆摆手,示意她们起来。可这群姑娘像是要把事情搞得越大越好,硬是不肯起身。弃忧只好语气发狠:“再不起来,想找我帮忙就没门儿了。”
明知是威胁,姑娘还是缓缓起身,擦了擦泪珠:“小姐,我们都被那贪官害惨了。”
“贪官,找衙门,找我干嘛?”弃忧明显不太想管。
“小姐,你可不知道,那贪官职位大的很,一般衙门拿他没办法,那贪官什么都不怕,就怕那曾经治过他罪的七王爷,可是我们这些平民女子如何能找到七王爷,所以就来找您了。”那打头的貌美姑娘一字一句的解释道,倒是显出几分书香的涵养。
“所以,你们是想让我找寒葬帮忙。”弃忧可算明白意思了,哪是我心底善良,只是借我找到寒葬罢了。忽然灵机一动:“那个,姑娘们寒葬他很忙,非常的忙,恐怕抽不出身,我有一个别的办法。”
这下姑娘们可不满意了,一下子七嘴八舌起来,打头的姑娘阻止道:“安静,听听也无妨。”
弃忧整了整衣裳:“我知道有一个叫做漫星宫的帮派,只要给钱,就办事。”
那姑娘说:“小姐,民女从未听过这漫星宫,可以叫他们办事吗?”
弃忧一副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孤陋寡闻了吧,一看你就是长期处在深闺,不懂江湖之事,这漫星宫办事可好了。”
“这民女确实不知,那么如何才能找到他们呢?”那姑娘问道。
弃忧早就准备好了答案:“这漫星楼里就是他们接取任务的地方,把你的请求和报酬写清楚在纸上,经过专人核实,没过多久就会有人接任务,然后等他们完成就好了。”
“可是我们的钱都被那贪官,李玉贪了去,现在没有钱财提供报酬了。”那姑娘很为难。
“我已没帮上你们什么忙,这报酬我给你们出了,算是给寒葬集个好名声。”弃忧淡淡的说。
姑娘们虽然疑惑,但也懂事,再一次跪下,齐声道:“谢谢小姐,来日一定报答。”
弃忧不好意思的摆手,寒暄道:“不客气,不客气,诶?姑娘芳名?”
那打头的貌美姑娘轻声道:“思浅。”
道别过后,弃忧背开所有人的视线,从早已摸清楚的漫星楼的后门进入,找到蒂岸,看到远处那思浅姑娘面色微急的四处张望,迷茫的样子惹人怜爱。吩咐楼里那有些年迈的女子领她上二楼,弃忧赶忙换上一身黑衣,戴着随身的黑色面纱,只露出长长的头发和勾人的眼睛。缓缓走到二楼与同样一身黑衣的蒂岸一同,弃忧戴面纱,蒂岸戴面具。进入吩咐蒂岸打理好的幽黑色房间,淡淡的红光绕着房间的四周,阶力微弱,有着淡淡的压迫感,这全是出于蒂岸的手笔。
思浅注意到弃忧与蒂岸的到来,微微慌张,拿着写好的纸张,不知道该如何做。弃忧用阶力稍微压住自己的喉咙,使其微微变声,开口道:“姑娘你是来?”
思浅这才放心:“我是来拜托事务的。”
弃忧假装有这样一个程序:“请把你的纸拿给我看看。”
思浅小心翼翼的递过去,莫名的紧张,弃忧当然知道这事情的原委,只是走一下过程,以后有人来布置任务都要这样检查一遍,“好的,请贴在这空间里。”
思浅不会异能,自然不懂空间是何意,愣住,试探的将纸贴在墙上,这纸竟没有落下,稳稳的换了个颜色,变得透明,只剩淡淡的白色字体留在墙上。弃忧又道:“姑娘你可以离开了,事情办完自然能等到通知,请准备好报酬,交到这里。”
思浅点点头,明白了意思,不再久留。
弃忧扭头:“小岸岸,这任务我俩接了。”
蒂岸清楚,点点头,大手空划,那刚刚被贴上去的纸张落在蒂岸手里,弃忧与蒂岸皆用阶力签上名字,弃忧只签上单名忧,蒂岸则签上单名岸,然后出房间,干活去!
打听到那李玉的府邸,二人决定晚上行动。偷摸着来到李玉的府邸,不愧是贪官,住得可真好,难怪没人敢动他,当然除了寒葬(皇上一般不亲自管理这些事)。打听到这李玉善于人际关系,一张烂嘴说的话确实好听,又会看人眼色,十分识时务,于是多多少少受到其他官员的照顾。白天欺负老百姓,站着官位不干实事,变相坑拿百姓的钱财,衙门又不管,于是越来越猖狂。然后还大小老婆众多,夜夜笙歌,好不快活。
二人坐在屋顶,大致看了看府邸的结构,蒂岸也差不多摸清楚位置,瞬移就方便多了。弃忧扯着蒂岸的袖子,一个瞬移就窜到李玉的房间,躲在那角落屏风遮挡的地方。奢靡的味道,让两人皱起眉头,和谐的声音传入二人的耳朵,二人却满满平静。弃忧虽然现在是十六岁的身体,心里可不止这么大,这种少儿不宜的场面也见过不少,蒂岸更是淡定,一心只想赶紧把事办完。
“老爷,我们把蜡烛吹灭好不好,这么亮,纹儿很害羞啊。”微微娇喘着说。
“纹儿今夜怎么如此害羞,好好,都依纹儿的。”被叫做老爷的应该就是李玉了。
弃忧运用阶力一吹,这火光一暗,李玉奇怪:嗯?怎么回事?但也没多想,可能是风吹的吧。嗯嗯啊啊的声音此起彼伏,弃忧心想:这样下去,可要等到什么时候。冲着蒂岸示意道:“行动。”
蒂岸像风一样来到床前,床上的两人感觉到影子一闪,王纹被弃忧捂住嘴巴,被子一笼,露出王纹的头,布一塞,不是用最顺手的黑丝,反而麻烦一些的用绳子麻利的捆住,施加一些阶力在绳上,让人无法靠烧,割的方法断开。蒂岸一脸嫌弃,随手抓来一个外袍盖在李玉光秃秃的身上,弃忧跟着蒂岸迅速离开房间,来到后院不大不小的柴房里。
一腿下去,李玉吃痛的跪在冰凉的地上,厉声道:“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我是谁吗?”
弃忧依旧变声:“声音再大点就把你舌头割了。”
李玉不屑一顾,依旧大声道似要引人注意:“在我的府上搞我,就不怕。。”
话还未落,鲜血就洒在地上,李玉想要大声喊痛,被蒂岸用布一塞,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眼里满是恐惧。刚刚弃忧拿出习惯用来护身的匕首,挑断李玉的右手筋,慢慢放血,又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听说你贪了不少百姓的钱财。”弃忧慢慢说。
“呜呜呜。”李玉无法回答。
蒂岸只好拿出白布,让他说话。
“我没有,使百姓应该交给我的。”李玉解释。
“哦?应该?为什么应该呢?如果是交税的话不应该给国家吗?可是为什么要给你呢?”弃忧依旧不紧不慢。
李玉无法忽视右手腕的痛楚,尽量态度好一点:“我是为国当官,他们难道不应该给我俸禄,我才能保他们平安幸福啊。”
“真是好笑,贪了就贪了,理由真多。”弃忧不耐烦,一巴掌拍在李玉后脑勺上,狠狠一下,硬是将李玉的头打得狠狠一低。
“你们是谁?是谁找你们来搞我的?”李玉问道。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只是拿钱办事,顺便折磨一下你。”弃忧淡淡的说。
“你们是哪个帮派的?”李玉非要搞清楚。
“嗯,漫星宫有本事就来报复,等着你。但是如果你再贪,干坏事,我们还来找你。”弃忧说。
李玉上上下下打量着弃忧和蒂岸,二人一身黑衣,只能分清是一男一女,那个没说过话的男子看样子等级很高,这个女子倒是看不出来。
“事情办完,我们走吧。”弃忧冲着蒂岸说。
走之前,弃忧又快速的挑断他的左手腕,用黑丝狠狠插进他的脊椎一扭,剧烈的疼痛让他叫出声来,弃忧拿布一堵,拍拍脏东西,这才离开,是死是活也不管了。
弃忧与蒂岸瞬移偷摸着拿走各式各样的金银珠宝,花瓶,画像,元宝,银票,能拿多少拿多少,任务完成,拿着满满钱财,来到思浅的屋里,轻声放下,留下字条,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