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n刚要开口附和，却被章亚程急刹车的声音给吓了回去。
一看是章亚程和文羽，差点说出OMG。
章亚程打开车门，风度翩翩，如果不是刚才那个急刹车踩得很猛，别人都以为章亚程也是个十足的绅士吧。
“章总，您出去啊？”Ben马上赔笑，胳膊肘还顶了一下Lucy。
“对！”章亚程回答了一句，瞟了一眼Lucy。
Lucy则仍然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典型的用犯错来争取曝光率，看章亚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故意往章亚程身边靠了靠。
“章总，有时间一起吃饭吗？”Lucy娇气毕现。
“没有！”章亚程声音很冷淡，傻子都能听出来，Lucy根本入不了章亚程的眼。
“要不要我给你带点吃的回来，新开的那家鼎轩，肠粉很好吃的！”Lucy继续殷勤地说着，即使这次没有机会一起吃饭，也要为下一次邀约创造条件。
这次章亚程却没有拒绝，而是走到副驾驶座位上，问文羽：“小羽，你吃吗？港式肠粉。”
“我要！”文羽自然不会客气，跟吃的客气的女孩子是傻瓜。
“好，那麻烦你给文羽带一份吧，我就不要了！”章亚程下达了命令。
Lucy和Ben瞬间面面相觑，他们竟然没有发现章亚程的车子上坐着的是刚才的话题人物——文羽。
“章总”，Lucy谄媚地笑着，再次跟章亚程确定，“您是说让我给文羽带肠粉。”
“对！你们觉得什么好吃就给她带点什么，她刚来Z市不久，不太了解这边的饮食文化，你们俩是老员工了，要多照顾小羽~”章亚程小羽长小羽短的，Lucy的脸由白变红，但是一直保持着微笑的表情。
文羽春风和煦地说道：“真的是有劳了，改天我请你们吃饭哦~”
“不敢当，不敢当，大家都是同事，何必这么客气呢？”Ben友好地说道，章亚程对文羽的关心是天地可鉴的，Ben自然能看出来。现在他已经后悔今天和Lucy一起出来了，要是因为这事得罪了章亚程，实在是太亏了，“文羽的能力很强，比我们这些老员工强多了，有时候我都感觉自己拖后腿了！”
“哪里哪里！大家都是同事，只要MT好，就是真的好！”文羽欢快着说道。
对文羽来说，应付这种客套场面不算难事，但一看到Lucy不太开心的甚至时刻有可能变狰狞的脸，文羽心里有点不太好受，Lucy看章亚程的目光的火热程度，丝毫不比L大的安然少一丝一毫。
“那我们先走了！”Ben识趣地告别。
章亚程和文羽上车后，文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章哥，你说他们看我们的眼神怎么那么诡异？？”
“发现jian情了呗~”章亚程打趣说道。
“什么？我和你？”文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这样呢？我们哪里像有jian情了！？”
“哪里都像！”章亚程嘴角有一抹坏笑。
文羽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章哥，你就不要再拿我这只单身的母汪来开玩笑了，今天还刚刚被陈斌带来的女朋友凶过呢？”
“我是单身公汪！”章亚程不经大脑便说出这句话，声音很低，似乎在说给自己听，而且怕文羽听到。
没想到文羽真的听到了，“喜欢你的人太多了，你就算是公汪也是一只有魅力的，很charming的公汪~”文羽苦笑着说道，“不过，Rumorsgetstoppedbythewise。”
章亚程的手握着方向盘，其实，在这个时候，他应该挺身而出的，告诉她当年的真相，但是无论如何，他害怕她拒绝。
“真孬！我章亚程什么时候会拜倒在小女生的石榴裙下？”但是事实就是如此，现在文羽已经有了想逃避的心理了，万一因为自己的冲动，把她给吓跑了，那就很难追回来了。
“章哥，其实说实话，被人背后议论的感觉真的不太好诶，我有点想念在L大的岁月了，那时候自己一门心思想要考上Z大的研究生，同时制定好了在实习计划，但刚刚进了职场我才发现，要想融入一个团队是好难。”
章亚程没有立即给出答案，文羽也没有询问答案，她是在描述一个已经浮现出来的事实。
车子在路上走得很慢，下班高峰期，堵车很正常，文羽的胸口也像这静止在马路上的车水马龙一般，堵得慌，脸上的局促不安，很是明显。
“你觉得在职场中，智商重要还是情商重要？”章亚程似乎在找新的话题解闷，又似乎颇有深意。
“都很重要。”文羽盯着前面一直不动的车，漫不经心地回答。
“你在L大的时候，完全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从来不参加什么学生会，社团之类的东西，一天完完全全是三点一线的生活，最多最多就是周末去学校附近的银河超市买点零食吃，这样的生活很充实，也只有这样的努力才配谈曾经的梦想。实际上，真正的强者完全不需要所谓的高情商，如果没有拿得出手的实力的话，再高的情商也是扯淡，MT需要你这样的员工，我需要你这样的助理，MT也会给你更多的机会，让你更加接近自己的梦想，而不是简简单单地打个酱油，挣一份仅仅都温饱的死工资！”
“可是我真的不喜欢被别人诟病，而且这种流言会影响到你的名声，你很正直，你的人品很好，我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往事让你无端受害！”
文羽的心思似乎不在和章亚程的对话上，她都没想过章亚程为什么这么了解自己的事情。
“小羽……”章亚程的语调软了下来，“过多地在乎别人的看法只会让自己画地为牢，你应该为了自己而生活！”
是啊，同样的话应该“奉献”给一直默默守护着文羽的自己，自己为什么不能突破这几年的牢，给自己，给眼前的人一个表达的机会？
沉默几分钟，章亚程试探地询问：“你是不是因为上一次恋情，有了自卑的情绪？”
接下来，是深不见底的沉默。
“可能吧。”一句可能，是最真实的回答，也是肯定地说法。
“你吻我一下！”文羽突然说道，眼神笃定。“我现在完完全全把你当作陈斌，如果你吻我的时候，我没有任何感觉，那就证明我对他没有任何感觉和感情了，我好想回到以前清心寡欲的生活，什么也不想，一门心思学好知识，躲在美好的象牙塔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