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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路途奇事

南宫潇玉回到“居雅斋”,见薛啸在那已等候多时,这才想起薛啸来,于是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一说给薛啸听。

薛啸问道,“少庄主现在有何打算?”南宫潇玉道,“这飞叶刀的出现恐怕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所以我打算来个完璧归赵。”薛啸道,“少庄主的意思是?”“既然是长风镖局派人送来的,那咱们再让镖局的人送回去不就得了,咱们也不必过问先前托镖之人是谁?只需跟镖局的人说一声,将此物归还给原先的主人就行了。”薛啸听后,觉得此法甚好,忍不住对南宫潇玉夸赞一番。但转念之间薛啸又道,“如此一来,不就无法得知是谁想陷害落花庄了吗?”南宫潇玉道,“不必着急,倘若对手真想陷落花庄于不义,一定还会有下招。敌人在暗,我方在明,咱们也只能见招拆招。你明日给我备好马车,我要亲自前往长风镖局。”

第二日清晨,晨风寒露,天微微亮。南宫潇玉整理好包袱准备出门,刚到门口,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薛啸以及众仆人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几辆富丽堂皇的马车映入南宫潇玉眼里,其中一辆马车上还装着一个偌大的箱子。

南宫潇玉好奇地问道,“这箱子里装的是甚么?”薛啸道,“老奴怕少庄主一路上无聊,所以准备了一些好吃好喝好玩的备着,这几个人会一路上跟随,少庄主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他们。”听完此话,南宫潇玉顿时觉得哭笑不得,说道,“薛伯伯,我出门是去办要紧事,不是去游山玩水的。您给我准备的这么周全,不但路上耽误行程,而且很可能会招来绿林大盗。薛伯伯的好意我心领了。”说罢,南宫潇玉让下人纷纷将备好的马车撤走,只留下了一匹快马,薛啸见南宫潇玉如此,便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再三嘱咐南宫潇玉路上小心。南宫潇玉将飞叶刀用绸缎包好,系在后背,一挥马鞭,扬尘而去。

南宫潇玉接连赶了三个时辰的路,不知不觉已到晌午,日光也慢慢变得毒辣起来。他在一酒招子处下了马,店小二见此人一身华服,立刻迎了过来,说道,“客官要打尖吗?”南宫潇玉道,“你帮我把马喂饱了,然后来一壶碧螺春,再来一条清蒸鱼。”“客官,不好意思,您要的我们这都没有。”南宫潇玉道,“那你们这有什么?”小二道,“我们这只有炒青菜、花生米、粗茶,客官如果要喝酒的话,我们这还有二锅头。”听完小二这番话,南宫潇玉面露尴尬,心道,“这只是普通的茶寮,吃的自然比不得落花庄!估计这会,小二一定在暗自嘲笑我了。”

南宫潇玉望向一位在坐的客人,指着那位客人桌上的酒菜说道,“来一份一模一样的吧!”“好嘞!”店小二接过缰绳,打量着这匹马,又道,“客官,您这可是上等的河曲马啊!”听店小二这么一说,南宫潇玉有些诧异,心道,“这店小二可真是见多识广,不过话说回来,这里每天都有不少江湖中人来往,店小二见多了也就不足为怪了。”转念间,南宫潇玉找了处干净位子坐了下来,然后将包袱解开,放在右手边,而飞叶刀仍系在后背。

待小二上菜之余,南宫潇玉看了一眼刚才那位客人,是一位年轻公子,左手握着酒杯,右手拿着折扇,穿着打扮不似寻常人家,右手边放着佩剑,腰间挂着玲珑玉佩。南宫潇玉打量了一会,而那年轻公子也抬头望向南宫潇玉,举着酒杯朝南宫潇玉示意了一下,南宫潇玉拱手回礼。

这时,小二端着酒菜往这边走来,说了句“客官慢用”便离去了。南宫潇玉没再多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谁知这酒的味道太怪,南宫潇玉差点就吐了出来,心道,“同样是酒,味道怎就差这么多。看来,这荒郊野外的终究是无法与落花庄的比啊!”之后,南宫潇玉又夹了块青菜,送入嘴里。但这回却让南宫潇玉出乎意料,这青菜味道极其爽口,回味之余,又让小二上了盘青菜。看来,这普通茶寮的食物并不见得都比落花庄的差,至少,这炒青菜比家里大厨师父做的要美味的多。

南宫潇玉吃完菜,又喝了几口茶,休息了片刻之后,拿起右手边的包袱,准备起身。这时,突然来了三个中年男子,个子非常高大,其中一人脸上有很深的刀疤,一人蓄着长须,还有一人走路拄着拐杖。此三人在年轻公子旁边的位子处坐了下来,而三人的眼睛始终都没离开过那位年轻公子。此时,年轻公子突然起身,又从衣兜内掏出两粒碎银放在茶桌上,收起折扇,束在腰间,转身离开,而那三个中年男子随后也跟了上去。

南宫潇玉觉得事有蹊跷,便跟了上去。大约走了一里多路,那三人终于按耐不住了,抢先一步挡在年轻公子前面,说道,“看你小子今日往哪跑?”

那年轻公子举止斯文,缓缓从腰间掏出折扇,说道,“你们刺月帮的事本不是在下所为,三位为何还执迷不悟?”刀疤男说道,“你灭我刺月帮,杀我帮中兄弟,我们三今日定是拼了命,也要替死去的弟兄讨回公道。”另外两人也异口同声道,“一定要讨回公道。”年轻公子道,“不知三位如何才肯相信在下,那日,在下只是路过腾云寨,见寨中黑烟四起,才进去一探究竟,谁知就碰上三位,这才造成今日的误会。”

拐杖男道,“你小子莫再狡辩,我们亲眼所见,岂会有假,拿命来吧!”说完,拐杖男举起其中一根拐杖,一支利箭从拐杖的底端飞了出来,速度又疾又快。南宫潇玉心道,“原来这拐杖就是此人的兵器。”那利箭从年轻公子的正前方飞出,南宫潇玉本以为那年轻公子会难逃此劫,但事实上年轻公子只用两指便将利箭牢牢接住,反应非常之迅速。拐杖男见出师不利,又连发两箭,两箭均被年轻公子用折扇挡下,一箭飞向旁边的树干上,另一箭则朝长须男飞去。长须男身子一侧,躲了过去,气愤之余朝拐杖男骂了句“瞎了你的狗眼。”

拐杖男意欲回骂,但给刀疤男拦了下来,说道,“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说完,刀疤男使出软鞭,鞭子朝年轻公子挥去,年轻公子纵身一跃,躲过一鞭,但刀疤男马上使出第二鞭,这其中的间隔时间非常之短,以致于年轻公子还未做出防备,右脚已被长鞭勾住。看到这一幕,南宫潇玉心想,这年轻公子该是要慌张了吧!

可事情还是出乎南宫潇玉的意料。换做常人,此时应该会奋力挣脱长鞭才对,但年轻公子却反其道而行之,并没有试着去挣脱长鞭,而是往刀疤男的方向飞去,越是靠近刀疤男,缠在年轻公子右脚上的鞭绳就越厚,刀疤男一时猜不透对手的想法,慌了手脚,长鞭掉在了地方,而年轻公子却趁这个时机摆脱了长鞭的控制。等刀疤男回过神之际,年轻公子已经重重一脚踢在其腹部,刀疤男往后退了几步之后,摔倒在地,吐了一大口血。另外两人见此情景,立马将刀疤男扶起。双方交手了几个回合之后,南宫潇玉突然意识到,到目前为止,那位年轻公子都未用过剑,看来那三人加起来都不是这位年轻公子的对手。

此时,长须男仍旧不甘示弱,拔剑出鞘,齐刷刷朝年轻公子连刺四剑,这剑分别刺往年轻公子的左肩、右肩、腹部和头部,但均被年轻公子一一躲过,长须男依旧不服气,又朝年轻公子刺了一剑,这一剑剑尖直指对方喉咙处,眼看快要刺中之时,年轻公子身子微微倾斜,长须男刺了个空,而这时,年轻公子一把抓住长须男的手腕,用力一拧,剑掉在了地上,接着轻轻一掌,长须男来不及招架,整个身子直往后飞,正好落在另外两人的身上,三人摔成了一团。而这整个回合下来,年轻公子只用了一只手,另一只手纹丝未动。

年轻公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道,“三位,我与腾云寨素无瓜葛,所以此事定不是在下所为。三位不妨仔细查证,若证实是在下所为,到时候再来找在下报仇也为时未晚!”刀疤男说道,“今日若放过你,日后又如何寻得你报仇?”年轻公子笑道,“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追云山庄庄主徐暮之。”年轻公子话音刚落,那三人迅速起身狼狈逃走,临走之余,三人依旧是死死盯着那位年轻公子,准备他日再来报仇。

南宫潇玉心道,“原来是追云山庄的庄主,之前有听爹聊起过这个人,说此人与自己一样,也是二十出头,不过他在十八岁那一年就已经出任了追云山庄的庄主。”想到此处,南宫潇玉准备离开,突然一个声音传入南宫潇玉耳中。“草丛里的那位,现在可以出来了。”南宫潇玉不禁心中一凛,心道,“他是何时发现我藏身于草丛中的,还是说他从一开始就发现了。”

南宫潇玉从草丛里走出来,拱手道,“在下落花庄南宫潇玉,无意当中撞见此事,还望徐庄主见谅。”那年轻公子微微一笑,脸上并未有不悦的神情,回道,“无妨,在下追云山庄徐暮之。早前听说过令尊南宫庄主的威名,只可惜一月前听闻老庄主去逝,在下深感痛心,遗憾未能亲自送老庄主一程。”南宫潇玉道,“徐庄主言重了,往事已矣。不知徐庄主准备前往何处?”徐暮之道,“在下这就回追云山庄了,我爹与老庄主颇有交情,日后落花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少庄主尽管来找我,我徐暮之定当义不容辞。”南宫潇玉道,“在下先谢过徐庄主,假以时日在下得空,定当来追云山庄亲自拜会徐庄主。”徐暮之道,“好!在下就在追云山庄静候少庄主大驾光临,今日就此告辞,后会有期!”“后会有期!”说完,两人拱手道别,分别往不同的方向走去。

南宫潇玉回到先前的茶寮处,见掌柜的神色慌张地站在门口,一见南宫潇玉过来,神色更加慌张了。南宫潇玉道,“掌柜何事如此慌张?”那掌柜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支支吾吾道,“这位客官,实在是不好意思,您的马...您的马...”“在下的马怎么了?”“您的马...您的马不...不...不见了。”听完这话,南宫潇玉很是诧异,跑到马棚里一看,马果然不见了。质问道,“我的马怎么不见了?”掌柜依旧吞吞吐吐道,“本店的小...小二也不见了,如果没猜...猜错的话,应该是店小二给骑...骑走了。”南宫潇玉大吃一惊,心道,“天底下居然还有这种事。”

这时,南宫潇玉突然想起之前店小二称赞马时所说的那番话,估计那个时候就起了歹心。只是南宫潇玉仍有一事不解,说道,“在下的马很值钱吗?”掌柜听完此话,也很是吃惊,答道,“客官,您那可是上等的河曲马呀!至少能卖几千两银子。”南宫潇玉思考了一番,说道,“那小二为甚么要偷走我的马呢?”掌柜又吃了一惊,说道,“客官,您有所不知,我们这个小茶寮一年才挣那么几百两银子,除去成本,也挣不了几个钱,付给店小二的工资就更加微不足道了。”南宫潇玉瞬间恍然大悟,心道,“原来几千两是个非常大的数目,看来爹生前真是挣了不少银子,如果他不涉足江湖事物,一心一意经商的话,估计比现在还要富有!”

掌柜又道,“客官,您看我们这小茶寮也挣不了几个钱,实在是没法拿出那么多银子赔偿给你,我们一家人都指望这茶寮过日子,您看能不能...”说到这,掌柜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南宫潇玉明白了掌柜的意思,说道,“掌柜不用担心,马是被小二偷去的,与您没有关系,这事就这样吧,马没了,我就用走的。”“那怎么行呢?万一耽误了您的行程?”“不打紧,就这样吧!在下还有要事,就此告辞了。”说完,南宫潇玉转身欲离开,却被掌柜叫住,说道,“客官请等一下。”说完,掌柜匆忙进屋,又匆忙从里边出来,说道,“这里有些干粮,客官您备在路上吃,从这里出发几十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要吃上饭还真不容易,客官您将这些收好。”南宫潇玉见掌柜盛情难却,只得勉强收下,与掌柜道别之后,便匆忙上路了。

果然,还真如掌柜的所说,直到天黑,南宫潇玉都未见到有人家,更别提客栈了。看来,今晚势必要在荒郊野外度过一晚了。只是,南宫潇玉从小养尊处优惯了,这野外生存的本领还真是欠佳。

夜深时分露水加重,南宫潇玉觉得浑身冷了起来,匆忙从包袱里取出外衣披上,又取出火折子用来照明,往前走了一里多路,突然发现前边有一个火堆,这让南宫潇玉很是不解,这荒郊野外的,谁会在此生个火堆呢!南宫潇玉朝火堆走去,烤了会儿火,瞬间觉得温暖无比。

南宫潇玉在火堆旁慢慢睡去,不知何时青衣女子出现在草丛深处,见南宫潇玉已睡着,并没有前去打扰,而是悄悄走开了。

次日凌晨,南宫潇玉梦中醒来,见火堆还在燃烧,觉得很是奇怪,怎这柴火可以烧这么久。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山中雾气很重,此时不宜立刻出行,只得待火烧尽之后,再另作决定。大概一个时辰之后,天气渐渐清晰明了起来,山中景色也慢慢映入眼帘,但南宫潇玉却无暇顾及这青山碧水,只得感叹一句,“一瞥风花才过眼,半生歌笑几伸眉!”

傍晚时分,天色突然变得有些阴沉,仿佛暴雨将至。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深山中,要找到一处地方躲雨还真不是件容易事,再者,自己出门之时也没带雨伞,看来免不了要淋成落汤鸡了。南宫潇玉这才想起薛啸之前的担忧来,他的担心还是有道理的,自己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少爷公子,这才出门第二天就碰到诸多事宜。

大雨终于如期而至,南宫潇玉赶紧跑了一段路,眼见前方有一亮光,顿时心中大喜,看来今晚不必再露宿荒郊野外了。“咚咚...咚咚...”南宫潇玉轻轻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个中年男子,身着粗布麻衣,皮肤黝黑,眼中透露出一种不祥之意。南宫潇玉拱手道,“打扰了,在下想在此借宿一晚,不知可否行个方便!”那男子愣了一会,说道,“进来吧!”“多谢!”南宫潇玉进屋后,发现屋内还有一个中年男子,那人盯着南宫潇玉看了好一会,眼睛才转向别处,这让南宫潇玉有点不解,内心突然生出诸多不安来。

屋外还是下着倾盆大雨,南宫潇玉换下湿衣服之后,便准备入睡。才刚躺下,突然觉得眼皮很是沉重,心道,“我怎突然这般疲惫,难不成是今天赶了一天路的缘故。可平日即使练一天的武功,也不至于这般想睡。”才片刻,南宫潇玉就已经进入了梦乡,待睁开眼之时,已是阳光明媚的早晨了。南宫潇玉看了一眼飞叶刀,刀完好无缺地放在右手边,又看了一眼包袱,不禁心中一凛,包袱明显有被人翻过的痕迹。南宫潇玉仔细查看了一番,除了银子之外,其余的都在,他这才明白过来,自己是碰到盗贼了,而那两人便是盗贼,难怪昨晚那么容易就入睡了,定是中了迷烟的缘故!南宫潇玉奔出屋子,里里外外找了一遍,果然没看到那两人,跟自己预料的一样。南宫潇玉心中很是落寞,但转念又想,那两人只是普通的盗贼,他们也只贪图银子罢了,幸好刀还在!如此一想,南宫潇玉不免心中好受了些,只是这路途遥远,盘缠没了,一路上就难免要吃些苦头了。想到此处,南宫潇玉深深叹了口气,收拾好包袱,继续赶路!

半日之后,南宫潇玉已经走出了深山,突然见到前方有俩人,仔细一看,居然是昨晚屋子里的那俩人。这让南宫潇玉很是困惑,他们既然偷了银子,应该连夜逃跑才对,怎还出现在此处。那俩人正好看见南宫潇玉,于是立马迎了过来,只是这俩人脸上青一块肿一块,一见南宫潇玉立刻跪地求饶,说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一时财迷心窍,拿了大侠的银子。”说完,其中一人从包袱内掏出一大包银子,塞在南宫潇玉手中,说道,“恳请大侠放过我俩,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南宫潇玉伸出手来,准备去搀扶他们,但那俩人却吓得立刻后退了两步,一个劲地求饶。南宫潇玉百思不得其解,只道,“你们去吧!我不怪你们便是,下次切不可再做这种偷盗之事了。”“是...是...谨遵大侠之命。”说完,俩人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俩盗贼走了一段路,远远看见青衣女子,立马跪地求饶道,“女侠饶命,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银子还给那位公子了,不知女侠什么时候可以给我们解药?”“哼!你们两个小贼,本女侠大人不记小人过,今日放过你们,下次再让我碰上了,就不只挨拳头这么简单了。”“女侠说得是,恳请女侠赐予解药,我俩定当洗心革面,从此不再做鸡鸣狗盗之事!”“我给你们吃的,只是普通的疗伤药,并不是毒药,你们走吧!别再让我看见你们!”那两人面面相觑之后,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路上南宫潇玉心中有诸多谜团,心道,“天底下怎么有这种奇怪之事,偷了银子的盗贼还能将银子还回来,于情于理都说不通,一定是有人暗中在帮自己,那人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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