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和衣而睡。子鸿一双清澈而带担忧的眼睛正看着自己。关心的询问:“月儿,你终于醒了,做梦了?”
边说边到床边倒了杯水给她,明月接过水一口喝光了。
她点点头。“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到什么了?有我吗?”子鸿半认真的问。
明月给了他一个很白目的眼神:“少臭美,你还没能入本小姐的眼,又怎么会入本小姐的梦呢?”
子鸿一听明月左一句本小姐,右一句本小姐,这丫头怎么自从自己变正常后,到她不正常了。老是与他抬杠,他说东,她就说西,他往南,她去北。这到底是怎么了。
本以为自己恢复正常了,日子就好过了,谁知道好像轮到她犯病了。莫不是……
子鸿不怀好意的半眯着眼威胁说:“娘子,你说自己是谁来着?”子鸿把他的俊脸凑几乎贴住明月的鼻子的距离。
她要是敢再说自己是小姐,他不排除今晚就要了她,彻底让她成为自己的人。那句“本小姐”着实很碍他的耳!真的要抽个时间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然自己的小娘子可要飞走了。
明月见他一脸的坏注意,心中的警钟大响,连忙后退一步。最近他老是趁自己不留意偷吻她。发过几次飙后,他才有所收敛,可今天数不清第几次子鸿是对她偷袭了,自己埋首看帐才懒得理他。
以前他傻,对她的亲近她不觉得难为情。现在知道他没傻没痴,反倒是自己觉得不安。
自己答应过自己此生的心不可以轻易付出。即使是面对自己的丈夫亦然!当初对子鸿是出于愧疚,同情,赎罪。现在知道子鸿并没有真的傻,对他反倒没有了之前的那份连自己也说不明道不清的感情了。
子鸿见明月不说话,略为叹了口气,看来自己的小娘子看起来还没原谅自己的欺瞒行为。对自己有了抗拒或者是排斥之心呢。不行,他可是她今生今世的丈夫,她的心里只能有他。
子鸿伸手握住明月的小手,把她拉入自己的怀中,细声的说:“月儿可是怕了为夫?”
感觉到明月身上轻微的颤动,子鸿确认了自己的想法,更进一步问:“是因为我没傻、没痴?”
明月想不到子鸿会如此敏感,同时也有些惊讶,子鸿会如此直接问自己,她还以为古代的人都是非常的含蓄呢,尤其是像子鸿这样少年将军,不都是老成稳重的吗?怎么如此直白?
明月点点头,却又摇摇头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她还没弄清楚眼前这个没傻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万一是个莽夫,又或者是个鸡肠小肚的人怎么办。看着子鸿又咬着下唇低下了头。不敢正眼瞧进子鸿那深邃的眼眸里。
子鸿用食指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让她能正视自己。“为夫没什么可怕的,不管我傻没傻,痴没痴,我都只想和你在一起,保护你,照顾你,和你关明月一起快乐的度过这漫长而有意义的人生!”
明月听得子鸿如此简单而深情的告白,心中有一股的不愉快、不安随之而去。不付出真心,不等与不可以接受人家抛过来的真心,而这颗真心的主人,她自心底里有个声音让她接住,试试看吧!
明月刚张嘴,却被子鸿截获堵住,把她的双唇喊在嘴里允吸,一条湿湿的舌头添住明月的上唇,下唇,最后进入她的嘴里搅动。
顺着他的手在她身上不停的抚摸探索,那大手每到的一个地方就像点燃了一把火,烧得明月的身体不由的热切了起来,主动迎上他的,与他扭绞在一起。明显的感到大腿贴着他的地方变得燥热与坚硬。明月并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一双小手紧紧的攀在子鸿宽厚的背脊上,继续摩擦子鸿的身体。子鸿松猛然开明月的嘴,让新鲜的空气再次进入大家的呼吸里面,看着变得迷离热情的明月,又吻了下去,这一吻彻底的将两人点燃了,顿时一屋旖旎之色,直至清晨。
次日清晨,明月幽幽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杆,经过一夜的缠绵。明月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似得。虽说自己在前一世早已经经历了人事,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可当自己看到白帕上那朵红梅花时,脸上还是觉得羞人。
想到子鸿在进入自己的最后一刻,还记得把手帕放在下面,还记得自己与他还是第一次。并告诉她如果觉得痛就要喊出来,他会马上停止。她当然知道女人第一次都会痛,但是真的到时,她痛得忍不住叫了一声,子鸿马上停止不动,心痛的抚摸着她的脸,亲吻她,安慰她。想要出来,自己却摇头,示意他继续,然后他非常温柔轻柔的进入自己。以她两世为人的经验,那一定也是子鸿的第一次。
想到这里,明月不由得“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想不到她关明月在这时代还捡了个青头鸭。不说要是别的公子少爷到了子鸿这年纪,早早不是通房丫头一屋就是妻妾成群,就连现代,不少少男少女一到了青春期,有几个还是。处的?
处,男啊,可真是世界奇迹,她关明月没有处、男情节,却在性这方面有洁。癖,别说是跟别人共用一个男人了,就是东西,人家用过的,她一定不会再用,她用过的,别人染指了,她是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伸手想把铺在床上面的手帕偷偷收起来,却被一双大手包裹住了,子鸿低哑有磁性的声音说:“月儿,可还痛?”
明月虽说是接受了二十一世纪的文化洗礼,被一个男人问自己那里痛不痛,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红着脸小声的说了声:“有点。”不小心,忍不住偷偷瞄了一下他那里。她从来就不是个喜欢纵。欲的女人,但不得不承认,昨晚是自己最满足、最满意、最舒服的一晚。那全因为是他。不知不觉中,她对他早已经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而他那里似乎超乎常人的大,明月自认今世加前世自己经历过几过男的人。那里,就数子鸿的最伟大。坚。挺,持久。害她昨晚连连求饶,一夜三次郞居然被自己遇到了。要不是想着今天王爷与王妃要回来,可能到现在还在做运动呢!
子鸿不怀好意的拉过明月,性感的问:“那里痛,让为夫帮你瞧瞧,帮你呵呵,呵呵就不痛了。”
说完头就往明月身下欺去,明月吸一口气,挣扎着下床,谁知道脚还没碰到地上,就发软。眼看就要与地面来个亲密的早安,子鸿一手把明月捞了起来。明月的头对着子鸿的脚,子鸿抱住她的屁股,以至于不让她掉到地上。明月动了几下,都被子鸿按回床上,声音更沙哑的说:“别动!”
明月扭动着身子说:“放开我,你这个大色、狼。就知道欺负我!”
子鸿沙哑着喉咙求饶似的说:“月儿乖,求你别再动了!”像是在忍着什么。
脸怎么这么热,明月感觉自己左脸上不知怎的越来越热,又好像有东西在动,定神一看,发现自己那里不好趴竟在子鸿的裤裆上,左脸边搭起了一个搭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