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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左友才被免去总经理职务后,庞渤失去了保护伞,被打回八里桥仓储中心专司喂养警犬。在集团总部期间庞渤见识了吴景波一伙的种种罪恶行径,胸中愤愤不平,便振臂一呼,组织起部分职工准备和吴景波斗争到底。但是,就在他们准备采取行动时,才忽然发现自己阵营里缺少一位能与吴景波对垒的领袖级人物,便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雷昭烜。于是,大家凑份子请雷昭烜吃饭,表示只要雷昭烜愿意站出来,弟兄们头可断、血可流,誓将坑害企业的吴景波等人赶出金鹏集团。雷昭烜被感动了,当场表态:“我雷某人不将吴景波等人送上审判台,誓不为人!”

翌日,雷昭烜给华兴澜打电话,激动地说:“现在金鹏职工已经看清了吴景波的嘴脸,大家都愿意支持我,咱们可以动手了。”华兴澜问明都是哪些职工表示支持他,雷昭烜说是庞渤等人。华兴澜说:“庞渤是左友才的人,他是为了泄私愤,不能真正代表全体职工的意愿。我看现在时机还不成熟,咱们再等等吧。”

“就是泄私愤,咱们也可以利用他们的热情呀。”雷昭烜还想说服华兴澜。

“你小心点,别让左友才利用了,现在他更想让吴景波下台。”

听到左友才的名字,雷昭烜马上不吭声了,想想这事也很有可能是左友才在幕后策划的。华兴澜劝雷昭烜再耐心等待,便挂了电话。

雷昭烜还是不甘心,又找汪毓玲商量。汪毓玲也不同意和庞渤合作,但她给雷昭烜提出一个建议,说:“企业改制时在册职工的身份置换金金鹏集团一直没有给职工兑现,当时的政府改制文件和享受身份置换金的职工花名册都在我手上,你离开集团后吴景波、阮岱朝向我要过,我说没见过这个文件,没给他们。现在咱们可以组织职工向吴景波讨要身份置换金,吴景波拿不出钱来,咱们就逼他让位,然后再请你重新出山。”

“改制文件为什么会在你手里?我也一直在找。”雷昭烜不解地问。

“你忘了?当时我分管人事工作,阮岱朝负责企业改制,改制完成后他把文件交给了我,所以他知道文件在我这儿。”

“吴景波、阮岱朝找这份文件干什么?”

“当时晟屹不是答应给职工支付身份置换金吗?他们想找文件向晟屹要钱。”

“办法是好,可谁来挑头向吴景波要钱呢?”

“在岗职工恐怕没人敢站出来,我还是动员一部分花名册上的内退职工,让他们代表职工向企业要钱。”

“我也有身份置换金吗?”

“当然,改制时在册职工都有。”

“好,明天我就去集团向吴景波要身份置换金,先拉开序幕。你抓紧时间动员内退职工,让他们跟着闹起来。”

“放心,我会抓紧的。”

当晚,汪毓玲就约请了二位内退职工吃饭,他们曾是集团的中层干部,其中一位名叫柴忠良,此人虽然生得五官端正、白白净净,却是个性格刚烈、敢作敢为的人;另一位姓武名劲飞,瘦削的脸庞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是位伶牙俐齿、足智多谋之人。吃饭时,汪毓玲提到了职工身份置换金的事,说:“企业改制时在册职工都有一笔身份置换金,你们二位的名字也在花名册上。”柴忠良、武劲飞听了很愕然,忙问什么是身份置换金?汪毓玲解释说:“国营企业改制为股份制企业时,为了补偿国企职工身份转变,政府为当时在册职工每人支付一笔补偿金,但政府没有现金可以支付,就按规定标准和工龄计算出每名职工应得的补偿金额,然后从企业资产中剥离,再由企业给职工兑现。”

“每人多少钱,我们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柴忠良问。

“平均3、4万块钱吧,根据个人工龄长短不等。当时企业没有能力兑现,集团高层就没有向职工公布这件事。”

“现在企业也没能力兑现呀,我们去要好吗?”武劲飞问。

“怎么不好?你们再不要,企业就被左友才、邵雄一伙掏空了。他们一年光吃喝就花一百多万,这是吴景波在职工代表大会上通报的年度业务招待费开支情况,是他亲口说的。你们说什么样的企业让他们吃不垮?现在职工都说金鹏是‘赶走一只虎,又来一群狼’,不管怎么说雷昭烜还是干事的,大家都希望他能回去。”

“好,我们明天就去要!”听说有几万块钱可以拿,柴忠良马上精神抖擞起来。

“明天雷昭烜先去要,你们后天再去吧。”汪毓玲说。

“后天咱们先找吴景波谈,就说咱们是代表职工来要身份置换金的,我估计吴景波不会同意,因为现在企业根本拿不出几百万。只要他们不同意支付,咱们就开始组织内退职工闹起来,直到把他们赶出金鹏,再请雷昭烜回去主持工作。”武劲飞说。

“好,就这么说了!”汪毓玲态度坚定地说。

第二天上午雷昭烜来到集团总部,碰巧吴景波在自己办公室。雷昭烜进门便嚷:“我是来要身份置换金的,赶快给钱!”

“这是你在位时就该兑现的,凭什么来找我要钱?”见雷昭烜一副上门闹事的样子,吴景波没好气地说。

雷昭烜走到吴景波的老板桌前捶着桌子咆哮道:“你现在是董事长,我当然找你要钱。今天你要是不给钱,我就死在这儿!”

吴景波“腾”得一下站起来,拍着桌子骂到:“这是龟孙羔子遗留的问题,你想找谁要找谁要,给我滚!”

“好你个吴景波,敢骂人,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想打架吗?我不怕你!”

二人的叫骂声引来了阮岱朝、邵雄、施永铎等人,众人冲进屋来将正在互骂的雷昭烜、吴景波分开。雷昭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任凭众人再劝就是不走。就在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人,他径直来到雷昭烜跟前,厉声喝道:“雷昭烜,你还有胆来单位闹事,立马给我滚蛋!”雷昭烜抬头一看,认出来人是曾经因违反规章制度被自己开除的职工尤洪山。雷昭烜哪里知道,自从自己被免职后,那些被自己亲手除名的职工都回来要求复职,吴景波正需要收买人心,便来者不拒,因此尤洪山也就成了其中一员。尤洪山回到金鹏后,被安排在物流园停车场干保安,刚才是麻凡听到雷昭烜在吴景波办公室里吵闹,他知道尤洪山非常憎恨雷昭烜,便打电话通知尤洪山速来董事长办公室,为吴景波解围。

见一名普通职工竟敢这样和自己说话,雷昭烜跳起来指着尤洪山说:“你算老几,给我一边去!”尤洪山正急于在吴景波面前有所表现,便抬手一巴掌扇在雷昭烜的脸上。雷昭烜哪里受过这种气,抬脚就踢尤洪山,却被阮岱朝、施永铎等人拉住。雷昭烜寡不敌众,跳着脚骂着,被众人推出吴景波的办公室,一直被送到办公大楼楼下。

挨了一巴掌的雷昭烜难以咽下这口恶气,直接来到永定路派出所报案,称自己在单位被尤洪山打了。接案民警将尤洪山传唤到派出所进行询问,尤洪山坚决否认自己动手打了雷昭烜。没办法,民警只好来金鹏集团取证,他先询问了吴景波等人,可所有的人都说是雷昭烜来单位闹事,没人动手打他。在没有目击证人的情况下,警察又去监控室调出当时三楼的监控视频查看,只因吴景波办公室内没有监控探头,看不到室内情况,只有走廊和楼梯上装了监控探头,能看到雷昭烜被众人一路推着下楼的情景。没有证据,也没有现场证人,即使雷昭烜真的被尤洪山打了一巴掌,也构不成轻伤害,无法立案。最后,办案民警勒令尤洪山向雷昭烜赔礼道谦,并处以500元罚款。

柴忠良、武劲飞来到单位与吴景波见了面,当他们说明来意时,吴景波笑了。看到吴景波不置可否的笑容,柴忠良知道他肯定是认为自己在开玩笑,便把脸一沉,严肃地说:“吴董,我们不是开玩笑,真是来要钱的。”吴景波这才收起笑容,疑惑地问:“你们怎么知道有身份置换金的?”

“这件事早就传疯了,整个集团谁不知道?”柴忠良说。

“企业改制时确实有职工身份置换金这回事,但当时的改制文件找不到了,我们就是想兑现也不知道当时的在册职工是哪些人。”吴景波想找借口推脱。

“我们手里有。”说着,柴忠良从口袋里拿出了改制文件和职工花名册的复印件,起身递给吴景波。

吴景波接过来仔细看了半天,不敢确定真假,便打电话将阮岱朝叫来,请他辨认。阮岱朝看过,肯定两份都是真的,便追问柴忠良从哪里弄到的。柴忠良说:“这你别问,我们自然有办法。”

“这个钱确实应该兑现,但目前企业很困难,雷昭烜留下的烂摊子,外欠款达到上亿元,我们经营上资金都很紧张,哪有钱给职工兑现呀?”吴景波很是为难地说。

“吴董,企业再穷不能穷职工,更何况金鹏集团现在是穷庙富方丈,你们都发大财了,哪里挤不出这点钱来给职工兑现呀?”武劲飞见吴景波想耍赖,开口说话了。

“老武,咱们说话要有根据,别乱说啊。”吴景波的脸霎时沉了下来。

“要根据?有,两个宾馆20年才租550万,连一楼门面房的租金都不够;家电城原来年收入180万,现在70万就出租了,对方给你送来5万块钱好处费,有没有?一年吃喝一百多万,你们只恨仓库底下没装4个轮子,不然都得被你们推回家去。”武劲飞的一席话说得吴景波涨红了脸,他低下头不说话了。阮岱朝赶快打圆场,说:“那5万块钱当时就退回去了,我可以证明。”

“退回去了也不能证明家电城出租就没有问题。”武劲飞依然穷追不舍。

阮岱朝知道自己说不过武劲飞,便转过脸半开玩笑半当真地问柴忠良:“昨天雷昭烜因为这个事才来闹过,你们是不是在配合他?”

“我们和雷昭烜没关系,就是来为职工要钱的。”

“我看你们就是和他一伙的。”阮岱朝笑着说。

“随便你们怎么认为,总之今天我们哥俩作为职工推举的代表,先来给你们打个招呼,希望你们能够重视这件事,开会研究一下,一个星期之后我们再来,到时候给我们一个明确答复。我劝你们尽快给钱,否则内退职工就全来了,那时你们可招架不了。”柴忠良态度诚恳地说。

“不是开玩笑啊,我们要的是自己的血汗钱。给钱,咱们今后还是好哥们;不给钱,别怪我们不讲情面。”说完,武劲飞起身就走,柴忠良也跟着起身,二人一起出了吴景波的办公室。

章艺元听说雷昭烜挨打的消息后,主动来见雷昭烜,向其反映自己发现的吴景波在基建项目中存在的经济问题。通过对以往的基建合同、原始票据、实际工程量、工程质量等项的审查,章艺元发现以前经吴景波之手采购的盘圆、渣土等材料,其价格明显高于当时的市场价,而且有些项目还虚报工程量,仅物流园冷库基础工程虚报的土石方量,就给施工方多支付400万元人民币。章艺元将自己搜集的关于吴景波的经济犯罪材料交给雷昭烜,并表示愿为雷昭烜重返金鹏赴汤蹈火。雷昭烜如获至宝,赶快找来华兴澜商量如何报案。华兴澜看过章艺元提供的材料后,说:“这些材料都是章艺元的主观推测,没有能够证明吴景波经济犯罪的第一手证据,就和举报左友才的材料一样,只要吴景波自己不承认,公安机关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听华兴澜这么一说,雷昭烜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又熄灭了。

雷昭烜将章艺元收集的吴景波的罪证材料交给了庞渤,庞渤看后义愤填膺,决心要让吴景波的罪行大白于天下,便马上写了一篇名为《吴景波十大罪状》的小字报,文中罗列了吴景波用职工集资款购买专车;为没有专车的集团班子成员每月发放油贴1800元;低价出租金鹏宾馆;疏于管理,仓库被盗、车祸、火灾等安全事故不断;克扣职工股息和加班费;纵容下属大吃大喝,每年业务招待费高达一百多万元;裘光耀喝闲酒摔成植物人,企业为其花费200多万元医疗费;保安金福海违反企业规章制度打架受伤,企业为其支付住院费15万元,出院后一直在家养病却享受工伤待遇;低价出租家电城收受5万元贿赂;冷库项目虚报土石方工程量,使企业多付400万元等罪状。庞渤和几名工友一起,连夜将小字报贴满了集团下属各基层单位和职工宿舍附近的大街小巷。

第二天金鹏职工奔赴相告,吴景波闻讯立刻派人去清理,并向公安机关报案,要求追查造谣诽谤者。八里桥派出所根据吴景波的举报,又调取了基层单位和职工宿舍附近的夜间监控视频,将庞渤等几名职工叫到派出所接受询问。庞渤等人坚决不承认小字报是自己张贴的,因为夜间监控画面不清晰,缺乏证据,最终派出所只能放人。

一周后柴忠良、武劲飞又来到吴景波办公室,吴景波给他们的答复是:“我们承认有职工身份置换金这回事,但目前企业没有能力兑现。”柴忠良说:“这算什么答复?企业没钱就能了事吗?这可是职工自己的血汗钱,你们必须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如何兑现,什么时间兑现。”面对柴忠良的步步紧逼,吴景波苦笑着说:“企业没钱,你让我怎么兑现呢?”

“我们也知道目前企业很难,但这笔钱不能不发,不然要你们这些领导白吃干饭的?再给你们一天时间,抓紧开会研究一下,明天我们还来,如果没有明确答复,再来的就不只是我们二个人了。”武劲飞说。

吴景波望着武劲飞只是微笑,柴忠良见吴景波不说话了心里有些生气,便进一步强调说:“你别笑,我们不是吓唬你,武哥说的都是真的。”

“我们明天再来,不给个明确答复,从明天开始你就笑不出来了。”说完,武劲飞、柴忠良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上午柴忠良、武劲飞再次来到金鹏集团,只见吴景波办公室的房门紧闭,其他人都躲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不露面。去问传达室保安,保安说董事长今天还没来,柴忠良便拨打吴景波手机,吴景波接了,他在电话里说:“我上午在市政府开会,不去单位了。”“那好吧,我们下午再来。”柴忠良说。

下午柴忠良、武劲飞再次来到单位,吴景波仍然不在办公室,拨打吴景波的手机,他不接了。柴忠良的火“腾”得上来了,在走廊里大骂起来:“金鹏集团是我们一帮老爷们用肩膀扛出来的,你们******是哪儿来的一群小X养的,敢在这儿作威作福,爷们来了也不出来侍候。金鹏宾馆、家电城都被你们便宜租了,一年吃喝一百多万,恁******都是在造孽,什么样的企业吃不垮?老子的血汗钱一分钱都不能少,不然老子天天来骂!”正骂的起劲,麻凡走出办公室向他招手,说:“忠良,来,到我这儿坐。”柴忠良不理他,继续来回走着骂。麻凡只好走过去,拉着柴忠良和武劲飞进了人力资源部。麻凡将柴忠良按在沙发上,又招呼武劲飞坐,然后给他们端茶递水,不停地劝他们有话好说。柴忠良余怒未消,还在不停地说着:“我们又不是没给你们时间,一个星期过去了连个明确答复都没有,让我们怎么给职工交待?现在企业没钱,你们有个话也行,躲能躲得了吗?”麻凡解释说:“吴董今天真有事,不是在躲你们。我们抓紧开会研究,一定会给你们一个明确答复。”正说着,阮岱朝推门进来了,他对柴忠良、武劲飞说:“刚才吴董给我来电话,让我留你们别走,晚上他请客,咱们去南湖水苑喝酒。”柴忠良低声与武劲飞商量了一下,然后对阮岱朝说:“好,我们去。”

当晚,南湖水苑的彤云阁内只有吴景波、阮岱朝、柴忠良、武劲飞4人就坐。席间,吴、阮放下架子频频向柴、武敬酒,一再追问你们是不是在帮雷昭烜?柴、武坚决否认,但吴、阮还是不信。吴景波说:“你们不要帮雷昭烜,他是想把这个企业彻底私有化,我们才被迫把他罢免了。不信的话,我可以让你们去查财务账,看他到底私下里收购了多少职工转让的股份。”阮岱朝也跟着劝道:“你们不了解雷昭烜,他是个过河拆桥的人,利用你们达到目的后,等着你们的就是卸磨杀驴,这是我们都经历过的。”

“你们别把事情往雷昭烜身上扯,我们真的是为职工出头来要钱的,劝你们赶快给钱,我们可没耐心陪你们玩。今天就是给你们最后通牒,明天再去集团的可就绝对不止我们哥俩了。”柴忠良见吴、阮认定自己和武劲飞在是帮雷昭烜,便严肃地说。

“忠良,咱们都是几十年的好弟兄,千万别因为钱伤了感情。”吴景波开始和柴忠良谈感情。

“你们都捞足了却不愿意跟我们穷哥们谈钱,这才伤我们的感情呢。”武劲飞一句话把吴景波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阮岱朝赶快打圆场,说:“咱们喝酒不谈工作,你们放心,咱们什么事情都好商量。”于是,4人开始喝酒闲聊,一直尽兴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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