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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与黑色错过的光

跑啊跑

黝黑的走廊中,三只老鼠摸索着颤抖前行。

很明显,一只在逃,两只在追。

在逃的那只步伐越来越缓慢,看起来是即将力竭了。在追的两只也好不到哪去,尤其是最后那只,手臂伤口撕裂后的鲜血染红了半个身子。

绿维庸尽量放轻脚步,以最快的速度奔跑着,但无论他怎么甩都甩不掉身后杀气腾腾的两个影子。

原本游荡于肌肉群中那惊人的力量在不久前莫名的消失了,但身体长年的战斗和训练早已让他的神经习惯了自己原本强大的身躯,现在的他就仿佛一只拥有猎豹本能的兔子,纵然可以轻易看穿对方的出招并化解,身体却跟不上自己的脑袋。

在这种情况下,他连奔跑都只能勉强做到,更不要说还击盖特和王离巷了。

而王离巷二人虽然不知道绿维庸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弱小,但也清楚这可能是他们唯一一次正面战胜绿维庸的机会,自然不愿放过。倘若让其恢复过来,他们就算加上白汜对于绿维庸来说也只是蝇虫一般弱小。

盖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知从何处传来冰凉的微风打在他脸上,他能听到有人在他耳边细语,却无论怎样也记不清内容,只好将其当做是幻觉抛之脑后。如果此时王离巷愿意回头看一眼紧随其后的盖特,就会发现他和之前的样子已截然不同..

于是三人在这空旷的诡异建筑中不停追逃着,越陷越深。

白汜抚摸着脖子上的项链,它似乎还未习惯新主人的皮肤,显得与白汜的整体形象格格不入。这是一个有着浓厚岁月痕迹的典雅项链,并不同与用作装饰品的寻常项链一般,上面并没有昂贵的宝石铺垫。材质仅仅是铜,铁和中心处,某种会反射光芒的银色金属,却呈现出莫名的华贵感。白汜再三确认之下,终于在不知名金属的边缘发现了一个极其细小的复杂炼金阵。之前提到过,纵然是同为同级的永久性炼金阵,效果也是会有差异的。如果制作者舍得出大价钱,永久性炼金阵的效果甚至可以达到相同或超越原炼金阵,而最一般的永久性炼金阵,通常只有原炼金阵效果的百分之三十左右。如此细小精细的炼金阵,制作价和效果简直难以想象。他仔细端详着那炼金阵,脑袋里却一片空白。虽然他对炼金阵颇感兴趣,也阅读了不少相关书籍。却丝毫看不出这是哪一类别的炼金阵。以后有的是时候研究。他撇撇嘴将项链妥善放回到胸口处。却没发现在他触碰那炼金阵不久后,其闪烁的微微红光..

“所以说..我现在是亿万富翁了?”他痴痴的自言自语道,陈安之所以会将自己家传股份托付白汜,让其交给王离巷,也是因为这一路上他目睹了白汜所作所为,相信他是一个正直诚实的好人。可惜人心这东西,谁又能真的看透呢?作为一个从小节俭到大的人,他平日确实里并不如何苛求虚荣的物质生活,致力于做一个人人称赞的好人,可这也只是表象而已。

有多少正当青春的年轻人不会幻想自己意气骄满路,鞍马光照尘的风光景象?每当身边有同龄人乘着最新款的蒸汽车携美路过时,他都会悄悄低下头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不是出于鄙视或矜持,而是不想让自己徒增艳羡。

如今,只要他活着回到澳挲,再联系海森姆工业或者中心城银行的人,就可以轻易将这巨额资产收入囊中。可以回报伊莲娜大婶的情意,也不用如此拼命的联系炼金术了。然而想到这里,他眼中即将溢出的光芒又黯淡了下来,这一切原本是应该属于离巷的啊,离巷是自己唯一的好友,也多次救自己于危难之中。更何况陈安是相信自己的为人才将项链交与自己的,如今自己这么干,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罢了,等能活着回到澳挲再想这挠人的事儿吧。说不定他们会就此埋骨于这古怪的房子之中呢?

于是他循着微弱的脚步声向黑暗中前行,手中的光球散发不断散发着温暖的光芒。(日照阵作为专用于照明的炼金阵,在三十年前被一位天才炼金术师改造升级,后人学习的日照阵都为最新的,释放后可以随身携带一段时间的版本)他脸上的红潮渐渐退去,胸腔中那隆隆作响的心跳也渐渐平息,冰冷的空气又一次对他张开了怀抱。

原本微弱的脚步声渐渐变大,是谁在靠近他?他握紧了拳头...

出人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孱弱的熄灭手中的光芒,而是像个战士一般挺直腰板,迎接那即将到来的一切。

在远方的黑暗中开始有阴影靠近,在最初它只是一个不规则的,如同烂泥一般的可怖影子。随着脚步声的逐渐扩大,它仿佛分娩一般的具有了形体,张牙舞爪的怪物。不知为什么,在目睹陈安安详离去后,他心中总有一股气憋着发不出去。来吧,怪物!他咬牙想到,哪怕这次死于它手,临死前也要敲掉它一只爪子才行。

终于,那影子铸造的怪物冲破了黑暗,尖啸着奔向白汜。

是柳回,他身上依旧遍布诡异的炼金阵花纹,那精美复杂,甚至有些怪诞的符文白汜从未在书上读到过,但它们上面不断流动的晦涩纹字不断提醒它人这炼金阵绝非善类。白汜迎了上去,先发制人,他默念道。这也是为数不多几条他所知道的战斗技巧之一,简单但耐用,最适合新手。

然而柳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就如同他冲破黑暗时的坚定,绿维庸从白汜身旁飞快的掠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臭。

接着,又是一团阴影冲破了边缘处的黑暗。

白汜抬头,看到好友正一脸惊慌的朝他高喊着什么。

虽然两人之间仅仅隔了短短几步,但白汜眼中王离巷的嘴唇只是不断开合着。空气中仿佛有种令声音沉默的气体在扩散,他艰难的辨认着对方的口型。

“妈的。”王离巷狠狠的撞在了白汜身上,并且在对方失去平衡前将他一把拉住。

“快跑!”白汜莫名其妙的看向好友的背影,那消瘦的背影上沾惹着不少鲜血。

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白汜那令人惊叹的运气又一次给他指出了正确的道路。既然好友让他快跑,那他就快跑。

他在尽力维持日照阵运作的情况下,甩开双.腿向前奔去。这一切发生仅仅几秒种后,他听到身后传来了来自地狱般的咆哮。

地面在轻微的颤抖,天花板上积攒的灰尘随着身后的脚步声一次次剥落。那脚步声听起来绝不友好,而且十分难对付。

白汜连回头观察的空隙都没有,他只能继续重复着这几天他已经做过无数次的事,和死神赛跑。

盖特还有很多话没机会说,很多人没机会见。但现在这些对盖特都将不再重要了..他现在暗黄色的眼珠只会令人作呕.人们只会尖叫着四散逃离,没有人会愿意留下来听他讲讲自己的故事。

他原本就堪称壮硕,现在更是仿佛从远古神话中走出的克洛诺斯,大地在他脚掌下匍匐,他一边前行一边撕裂着空气。惨白到发青的皮肤,将近三米的身高,比白汜脑袋还大的拳头。还有从后背处蔓延至全身的外骨骼,作为一只怪物,他竟出乎意料的干净。身上并没有太过鲜血和器官组织,从脸部也可以依稀辨认出他“生前”的样貌。

相较于其他怪物那如同虫子一般的口器,盖特仅仅是牙齿突出嘴唇这种程度而已。

总而言之,如果发生在那些怪物身上的悲剧被称之为进化的话,他一定相较于普通怪物进化的更加完整。就如同猿猴和人类的区别。

“柳回...柳回学长。你不是很厉害吗?回头去干掉他啊!”王离巷一边飞奔一边对身前的柳回喊道。

“我说了很多遍,我不是柳回,那个废物怎么.....”

绿维庸看起来比之前刚“重生”时正常了许多,眼神中也不再弥漫着那渗人的疯狂神色。如果可以选择,王离巷宁可现在让绿维庸变回之前的凶残模样,毕竟就算是死,死在同类手里的下场总比死在怪物手里强吧?

食物链,白汜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很讽刺的词。如果他们这几人可以被称为食物链的话,那大概是有史以来变动最快的食物链了,从最早的绿维庸猎杀众人,然后众人又开始追逐绿维庸,最后“进化”后的盖特又开始追逐众人和绿维庸。滑稽,他的嘴角微微翘了翘。

“看前面!”王离巷突然对二人大吼道,白汜急忙从浆糊般的思绪中抬起头来。在他们面前的不远处,是这条走廊的尽头。

是的,之前白汜就曾经跟王离巷抱怨过,这如同层层迷宫般的建筑没有一条死路。每一条走廊都通向另外一个或两个走廊。如果你沿着一条路一直向前行走的话,大概永远都无法看到出口。就如同行走在洪荒巨兽的大肠中,来回缭绕,血腥的气味和足以令人疯狂的压抑气氛。唯一与你相伴的只有来自脚下的啼嗒声。

而现在距离他们大约几百米处,矗立着一扇看起来就十分坚固的金属大门。大门左上方有一个已经破损到无法辨认的姓名牌,再加上那精致的基里尔(新罗戈尔的高等语言)字母雕刻。这理当属于某个尊贵人物,甚至可能是这栋建筑的主人。

“怎么办?最多还有几分钟咱们就没路可走了。”

白汜飞快转动着大脑,手中的光芒也越来越弱。对于一个新手来说,日照阵可以保持这么久的时间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奇迹了。

他感受着掌心温暖的不断流失,身后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了。好在盖特“进化”后在速度上没有什么加强,几人凭借较轻便的身体还是能暂且保住性命。可现在连退路都将消失,和盖特刚正面?大概他们三人加起来都撑不过两个回合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黑暗在逐渐向三人靠近..白汜注视着手中随着气流闪烁着温暖光芒,心却越来越凉..

我叫盖尔·莫扎特。但和我熟悉的人都喜欢叫我盖特。大概是他们觉得我这么粗鲁的人,配不上莫扎特这么高贵的姓。不过谁在乎呢?我们都只是一群从小穷苦惯了的泥腿子,我们和几百年前那些奴隶的唯一区别,大概就是奴隶每天都有饭吃,而我们常常挨饿。

我出身窟克巷,位于新罗戈尔最贫穷的七区。从年少时起,我身边所有小伙伴的愿望都是当一个面包师,或者厨子。我不一样,就像我母亲常说的,我比他们都有出息。在第一次用拳头狠狠教训了在暗巷找我麻烦的成年人后,我发现我在搏斗这方面异常的有天赋。既然老天赏了我这口饭吃,我何不靠拳头讨生活呢?

从最初的帮派械斗,到后来去妓院看门,给有钱猪们当保镖。我赚的钱越来越多,也渐渐在业内有了些小名声。我原本可以收获令小伙伴们艳羡的人生.....如果那天我没喝那瓶该死的苦艾酒的话...

当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那破碎的绿色瓶子还在我手里鸣鸣作响。臃肿的老约翰,我的雇主瘫倒在血泊里,每天念叨衣领和袖口要整洁的他现在就如同一只被红烧的死猪。他美丽的后妻蜷缩着身体,蜷缩在被子里大声的咒骂着我,哦,那烦人的女人,她以往终于空闲下来的嘴唇一张一合着,像是在替她内心深处的某个渴望发言。她的眼神在讲述另一个故事,一个曾经美好无比的少女回忆,但她最后却委身于这肮脏的,道貌盎然的老胖子。于是我也用那苦艾酒瓶在她脑袋上轻轻开了个洞,我不停的敲打着,她的挣扎也越来越轻,事实上,到后来我感觉她似乎握住了我的手。白色的脑肉从她头部慢慢流出,我尝试帮她塞回去,但失败了。

后来,警方的突击搜查,通缉令,年迈父母的眼泪,映画机上那道貌岸然官员的斥责。我的生活全毁了...

我曾经以为,我的人生就将这样堕落下无底的深渊。于是那段日子我酗酒,每日流连于下水道和地下黑市之中。用宽大的斗篷将周身埋葬,如同一个不断移动的坟墓。

由于看不到任何活下去的希望,我无比急切的想要发泄心中的哀怨。于是当某天我深夜在街头闲逛时,看到有个男人将另一个女孩粗暴的按在地上,他丑恶的嘴脸让我想起了那只死猪和我将来面对的人生。我罕见得站出来帮助了别人。我不断的挥舞着拳头击打在那恶徒阴邪的脸上,大声咒骂着他如此行为的不堪,却全然不顾自己身上背负着更可怕的罪恶。

就在那天,我认识了她。

她平静的告诉我她住在后巷。我一脸憨笑,城里人都知道后巷,那是个十分脏乱的烟花巷。只有最低级的水手和工人才会去那里玩耍。稍微有点钱的人都会选择去市中心的高档夜莺酒楼享受。

我并不在乎她的身份,虽然时至今日我们两个再没说过第二句话。但她就是我心中那颗小小的种子,她驱散了我的戾气和哀怨。对于我来说,她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人。

她同时也是一位虔诚的新教信徒,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位都要虔诚。她发誓要将自己的一生都献予忒尼尔娜,她常跟别人说她的一切都来自于信仰。虽然她是个人尽可夫的***但每当她用那人世间最纯净的眼神扫过我时,我身上背负的罪恶都使我沉重到难以呼吸。我身上仿佛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漩涡,我只敢远远的看着她,生怕她跌入那黑色的漩涡中,被绞个粉碎。我更惊心于新教的力量,信仰居然将一个**塑造的如此完美,难道说,新乐巴教就是我苦苦恳求的光明,我的领路人?

我开始在远处偷偷的观察她,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男孩。我看着她接客,看着她微笑,看着她安慰受伤的小猫,看着她收集植物然后装点那破旧的小屋。每过一天,新教在我心目都中越发的神圣,越发的不可思议。

在两周后,我人生中第一次拥有了信仰,我在一群乞丐的簇拥下接受了洗礼,他们拥有世界上最肮脏的身体,却用最虔诚的眼神包裹着我。我就站在中心,身披白布,加入了新乐巴教。

虽然隔着人群,但我轻易就认出了站在边缘角落的她。我对她点了点头,她看着我开心的笑了。

仅仅几天后,就有个男人悄悄找到了我。他告诉我,假如我肯去菲格镇附近取一本笔记,便为我抹去罪名。

我毫不思索就答应了,我坚信那男人是忒尼尔娜派来拯救我的。我将有机会洗去身上的漩涡,成为一个真正合格的新教信徒,然后干干净净的出现在她面前。

稍作准备后,我便和一群人一起踏上了去菲格镇的旅程。大家似乎都和我一样有案底在身,不过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那种,对未来光明生活的向往..就和当时的我一样..

之后....之后发生了什么?..

我似乎被一伙人挟持了,他们的目的和我相同,都是为了那本笔记..他们人比我们多...大家都死.光了...为首的人叫托托...然后呢?..白汜?王离巷?...我的脑袋..

.............

啊..对了..

我听到她在叫我..虽然时隔这么久,但我仍然清晰记得她的声音..她为我歌颂新神..要我铲除异端..我的手臂在蠕动..全身的皮肤下如同钻进了无数只蛆虫..

我的身上好疼..我在奔跑..我在干什么?那光芒..在我面前闪烁着跃动..异端!

鲜血..献祭..狩猎..

..............

我就这么追逐着那片光芒,在那光芒下似乎有三个惊慌失措的影子。不过谁在意呢?他们的结局是注定的,成为我献给新神的贺礼。假如我把他们献给新神,她也会称赞我把?是这样的吧?

“门!引他...门..”

有个年轻的声音在呼喊着什么..但我的听觉越来越弱,我的力量越来越强大..我好困..好想就这么一睡不醒..

他们跑的越来越快..那光芒不知廉耻的诱.惑着我,等等吧..在一小会儿..我将成为你的领路人.....

................

就在这时....那光芒消失了...

黑暗包围了我..不..我厌恶这黑暗....黑色的..漩涡..搅碎..不..

我尝试止住飞奔的脚步,但这巨大身体带给我力量的同时,也让我更加的难以控制自己..

下一秒,我撞上了一片黑色的漩涡。

我听到了钢铁和骨头碎裂的声音。我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我的听力越来越弱,但从耳边传来了粘.稠的液体流动的声音。手脚都不听使唤了,我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光芒又重新亮起,那个叫柳回的青年走到了我身边..

不,他遮住了光明.....让开!..

他回头和另外两人说了句话,然后对着我的脑袋抬起了左脚..

混账..不要遮住那光芒..

我会死吗?..我会..跌入永恒的黑暗?..不..我再也无法聆听忒尼尔娜的福音?..不..那是我的光.......我的....我的光?..

该死..

原来我的光明一直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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