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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西昌行(1)

一、任务

地下党特委书记老王约张子平在饮泉茶厅见面。他们才在茶厅的一个角落的茶桌边坐下,老王就低声地对张子平说:“特委决定派你作为特委的特派员,马上赶到西昌去,执行一项紧急任务。”

茶倌过来,把盖碗茶泡好。他们装得像两个老相识的小商人在一起喝茶的样子,随便剥着瓜子,随便闲谈。老王向四周随便看一下,判断这里没有长着“三只眼”的人,才细声地对张子平继续说下去:

“我们在那里乡下准备暴动的事,据我们从敌特内部得到的消息,已经被那里的特务发觉,报告了省里的特务机关,他们已经命令西昌行辕的特务站加紧侦察,企图把我们在那里的同志一网打尽。这是十分危险的,必须立刻通知他们转移到金沙江一带去活动,暴动暂时推迟,等把情况搞清楚了再动。同时,中央最近的重要指示也要你亲自去作口头传达。”

张子平的手里拿着一支香烟,慢悠悠地吸了一口,喷了一个烟圈。他听到特委给他这么一个紧急任务,一点也不觉得紧张。他是特委的一个老交通员,接受这样的紧急任务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就是奉命从敌人的虎口中救出同志来,也不过才是几个月前的事。他也许出于自己的职业习惯,并不多说什么,只是轻声地回答:“是,我明天就出发。”

老王却一反他过去布置工作的简单明快作风,仔仔细细地——甚至张子平感觉是絮絮叨叨地说明这一趟旅行要注意的事项。他说:“你要顺利完成这项紧急任务,不会是轻松的事。首先是路途遥远,交通不便,除开成都到雅安一段还可以坐‘老爷’汽车外,以后到西昌这一千多里路程,完全要靠你的两条腿走去。并且听说雅安前去,‘烟匪’横行,在凉山一带,奴隶主们也设关安卡,不好通过,搞不好就被抓去当‘娃子’。至于西昌,那是蒋介石的行辕所在地,城市很小,特务却很多,你在那里活动,也不如在这里大城市里那么方便。但是时间却不容许你多耽搁,一定要赶在敌人行动的前面。”

张子平还是那么简单地表示决心:“我一定克服困难,保证完成任务。”

老王认为张子平对于这趟旅行的艰巨性还是缺乏认识,不大放心,又补充说:“你是第一次到那里去,一定要找一个熟悉那边情况的老交通员陪你前去。我们已经通知雅安的老陈替你安排了。老陈你是老相识,你到那里跟老陈研究吧。”张子平点了一下头。

老王进一步提起张子平注意:“我们在那里的活动,为什么事先被敌人发觉了,我和‘十八子’(张子平知道这是指埋伏在敌特机关里的老李)分析,很有可能有敌人潜入我们内部来了。到底在哪里,潜入多深,并不了解,甚至那里的领导同志还根本不知道这回事呢。你这次去的另外一个任务,就是要把这个隐患除掉。”

张子平对这个听得特别仔细,点一下头,还补充一句:“坚决完成任务,除掉隐患。”

老王发觉,也许由于自己过于严肃,引起张子平感觉对于他的能力的不信任吧,于是笑着补充一句:“当然,特委是信得过你的,再困难的环境,再危险的任务,你是知道该怎么办的。”

张子平并不因为老王这么说而有不同的反应,他把烟头灭了,端起茶碗来,一连喝了几口茶,就打算起身告辞。老王说:“别忙,还有话。你在那里办完事,扮成收土产的商人,直接从那里坐飞机飞到重庆去吧。我下一个月要去重庆,我们在那里碰头。”

张子平点一下头,站起来习惯地看一下周围,动身走了。

二、老太爷车

张子平好不容易通过“黄牛党”黄牛党:国民党时代,专门抢买车船票,戏票等,转卖给客人,索取高价,从中牟利的投机倒把分子。买到了一张到雅安去的汽车票。他抓紧时间把目前形势和任务的传达提纲背熟了,把伪造的证件搞好,把自己打扮成一个行商模样,一大清早,赶到汽车站去,按时上了汽车。汽车里挤得喘不过气来,要想伸伸腿,根本不可能,连想伸直腰杆,也是困难的。有个旅客在埋怨:“这简直是沙丁鱼盒子。这车老板怎么没有想到把我们打横起来,捆扎得紧紧地塞进车里来呢?那样可以多装几个人,多赚钱了。”

张子平无心听那些旅客的无穷无尽的怨言和“在家千日好,出门百事难”的种种感叹。这种话他听得够多了。他现在的任务是正在为他的双脚能够踏踏实实地落在车厢的实处而努力奋斗呢。

按照挂的牌子上说的是上午八点钟开车,可是到了快九点,还没有看到一点动静。那个司机还正在和一个胖胖的商人站在一旁,不慌不忙地捏袖筒子,讲价钱呢。看,到底说好了价钱,那位胖子舒舒服服地坐进司机台上那个宽大的位子里去了,司机也坐上他的位子。车子经过司机的反复发动,却没有发动起来,他的徒弟用铁棍伸进车头死劲地摇,还加上他的呼喊:“老太爷,该上路啦!”这才唤醒了这位老太爷似的车。它老人家又是咳嗽,又是打喷嚏,过场做够了,才算动弹了,上了公路,在那东一个坑坑,西一个洼洼的公路上慢腾腾地走起来。张子平想,特委书记老王那天说的话并不准确,他说坐“老爷”车去雅安,其实这不是“老爷”车,还是那个徒弟说得对,是“老太爷”车。你看它走起来东摇西摆,浑身都在发抖的样子,你听它全身到处发出吱吱哎哎的叫苦声和那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就知道他老人家的确已经到了日薄西山,气息奄奄的年纪,实在不堪负担了。到了爬坡的地方,它老人家真是拼了老命,还是爬不动,只好趴下不动了。

“下去几个人。”司机在叫。

旅客似乎早就熟悉司机的叫声的含义,下去了几个人,不等司机指挥,就自动地在车后推起车来,可是一点也推不动。

“都下车。”司机又发命令。

“呵——”大家都感叹一声,只好下车,听候命运的摆布了。

“反正,”一个小商人模样的人对张子平说,“出门由路,今天到不了,还有明天;明天到不了,还有后天,这个月到不了,还有下个月嘛!”

张子平对于他的这种乐观主义,实在不敢赞同。自己身上担负着重大任务,巴不得“老太爷”把气歇够了,今天还能上路。

“哎,老太爷大概是鸦片烟瘾发了吧,能让他老人家抽几口,提提精神就好了。”有一个旅客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聪明的话,并且自己得意地笑了。“打吗啡针更方便些。”另一个旅客提出新的建议,并且绷着脸,很认真的样子。

于是大家都为这两句解嘲的话笑了起来。不过那是无可奈何的苦笑。只有这种苦笑,才算是大家在这种伤脑筋的旅途中能够享受的一种精神调剂品,不然,再怎么有修养的人要气不死,也会闷死的。

司机下了车,打开车头,拿一把扳手东敲西打一阵,又钻进汽车肚子里去给“老太爷”作了诊断。也不知道司机给“老太爷”动了一点什么手术,是不是真的打了吗啡针,他爬上驾驶台一发动,居然呼的一声吼了起来。虽说那声音听来是有气无力的,时断时续的,但是司机一招呼大家上车,却叫许多旅客喜出望外地欢呼起来。

三、刘大爷的王国

汽车又在崎岖的山路上爬行了。真像一个才打了吗啡针受到精神刺激的人一样,“老太爷”忽然展劲地跑了起来。不过在上坡的时候,听到它老人家呼哧呼哧直喘气,不无几分担心;而当它老人家走下坡路的时候,那么不由自主地横冲直撞,简直想把大家带进无底的深谷里去,却不能不叫大家捏一把汗。

“叭!叭!”大家正在提心吊胆,忽然听到汽车的前方响起两下枪声,马上就看到在前面公路当中站着两个歪戴礼帽身穿紧身衣的人,他们手里提着匣子枪,凶神恶煞地叫:“停下!”

大家都紧张起来,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这一带历来是行凶抢人的好地方。车上有的商人下意识地叫起来:“糟了,怕是碰到‘棒老二’棒老二:土匪。了。”有的人在身上摸来摸去,进行必要的紧急措施。但是司机却一点也没有惊诧的神色,顺从地把汽车停在那两个凶神的面前,似乎还带几分笑容地问:“咋的?”

“刘大爷有事到雅安,要搭车!”

哦,大家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我们的车子已经走进了刘大爷的独立王国,他要坐车,谁敢不依?这两个歪人自然是刘大爷的贴身弁了。

一个马弁用枪指一指驾驶台上坐着的那位胖子说:“把这个位子给刘大爷腾出来。”

那胖子有点不高兴,因为他在成都车站和司机捏过袖筒子,额外付了外水,才坐上这个舒服的位子的。他望着司机,要司机拿话来说。司机望一下车前的歪人,又望一下胖子,露出无可奈何的样子。

“下来!给我挤到后面去。”马弁把驾驶台的车门打开,动手要拉扯胖子。司机赶忙给胖子递眼色,好像说:“你知趣一点吧。”

旅客中有一个有经验的老者开口劝胖子:“过来吧,到了哪一国,只有说哪一国的话了。”大家都附和:“对头。”本来是这样,你到了刘大爷的王国,他就是这一带的无上权威,生杀予夺的大权全操在他的手里,他要把你拿来红烧,你是不敢要求清炖的。

胖子莫奈何,只好下了驾驶台。挤到我们这沙丁鱼盒子里来。人就是有弹性的,塞进来一个胖子,好像也没有把车厢挤爆。

“等一等。我去请刘大爷。一会会儿一会会儿:当地土话读“一哈哈儿”。即很短的,一会儿。就来。”一个提枪的马弁说了,就离开公路,走上小路,向远远的一个大院子走去了。另外一个马弁还提着枪站在汽车旁边守住。

大家沉默地望着远远的那个大院子——那该是这个王国的京城了,盼望着国王刘大爷快快从京城里走出来。

但是等了好一阵,还是不见一个人出来。中午的天气特别热,一丝微风都没有,大家感到身上挤出油来了。有的人在低声埋怨:“咋搞起的?”并且带来一阵嗡嗡的议论。还是那个有经验的老者,生怕对这个王国作出不礼貌的议论,被那个提枪的人听去,给刘大爷奏上一本,生出别的事端来,那就“汤水汤水:麻烦。”了。他劝大家:

“耐心地等吧。”他还自我解嘲似的加上一句:“刘大爷能搭我们这一趟车子,是大家的福气,我们就会一路福星,平平安安到雅安了。”

张子平虽说没有走过这一路,但从自己过去走别一路的经验,这老头儿说的恐怕倒有几分道理。有刘大爷坐在这车上。一路上再不会有“棒老二”来拦路打劫了;因为在他的国界里,哪一个“棒老二”不是他的兄弟伙呢。张子平还想出一个好处:刘大爷今天要赶到雅安,大概就不会让司机在半路上的幺店子里歇夜的。这样,便不会耽搁了。

刘大爷独立王国里的时间概念,大概也有它的独立性,和大家的时间概念是不同的。说的是“一会会儿”,可是已经等了两个钟头,还不见刘大爷的影子。有人实在耐不住,劝那个守车的马弁:“你回去催一下吧。”

这个马弁没有动。但是大家看到,远远地走来了刚才回去请刘大爷的马弁。他走到车子跟前对大家说:“快了,快了。刘大爷正在搓麻将搓麻将:又叫打竹牌。赌博的一种。。今天手性好,连坐了几个庄,已经打到第四圈,马上就完了。三姨太再烧几个烟泡子,给大爷过一下瘾,再吃点点心,漱漱口就出来。你们再等一会会儿。”

这有什么办法呢?大家只有叫阿弥陀佛,但愿在打第四圈的时候,刘大爷不至于再坐几个庄;还希望三姨太烧大烟泡,手脚麻利一点。但愿刘大爷的这新的“一会会儿”,不至于又比前面的“一会会儿”忽然又自动延长成为三个小时。

大家又耐心等待刘大爷的“一会会儿”。谢天谢地!不过两个小时,刘大爷前呼后拥地出来了。他大模大样地坐进驾驶台,舒舒服服地伸一下懒腰,打一个响嗝,才下命令:“开车!”

那两个马弁提起张开机头的手枪,站在驾驶台的两边踏板上,威风凛凛地望着前边。

我们的“老太爷”车很知趣,虽说还是那么东摇西摆,却是奋勇地向前跑去。谢天谢地,那位老者说的话没有错,一路上平平安安的,在天快黑的时候,到了古城雅安。

四、老交通员

老陈在联络站见到了张子平,劈头一句话就是:“老兄,你这一趟旅行,恐怕要辛苦一点哟。”

张子平听了,并不惊诧,他早知道这千多里路程要靠双脚开步走,当然要辛苦一些。不过这算不了什么,他回答说:“我虽说还没有练出一双‘神行太保’的飞毛腿,可也算得一双铁脚板了,千多里,小意思。”

“我说的不是这个,”老陈指一指自己的腿,然后又指一指自己的脑壳:“我说的是这个要辛苦一点,要伤点脑筋。”

“怎么啦?”张子平问。

“成都通知我们,敌人已经猜出我们要配合解放区在各地发动武装斗争,所以各个通道口子上都把守得紧。你去西昌是一条独路,恐怕要费些周折,才能过关。”

张子平不在乎地说:“墙头上骑得马,刀口上行得人,只要有路,我总过得去。”

“恐怕就是没得路。”老陈说。

张子平奇怪:“怎么会没有路呢?”

老陈才详细地解释;雅安前往富林这一路,那些独立王国的大爷们为了运鸦片烟要利益均沾的事,正在打仗,一路上商人都快绝迹了。“没有一点道行,过不了关。”老陈最后说。

“这倒是一个麻烦。”张子平说。

“也没有什么,我们已经替你安排了,准备叫你冒名当一个调解委员,专门调解这些地头蛇运鸦片烟扯皮的事。你只管坐上滑竿,带上跟班,大摇大摆,抖着风去。真调解委员还正在这里说包袱,天天大宴小宴,估计十天半月上不了路,你只要走在前边就行。你就扯起旗号说是专程前往富林,去请杨总舵把子出来‘拿言语’的。”

张子平过去在各路走动,装行商、走贩、教员都干过,当“委员”却没有干过,他有点为难的样子。老陈宽慰他:

“这一路你不熟,我们找一个老跑这一路的交通员陪你去吧。”

“是一个老交通员吗?”张子平回想起在成都出发前,特委老王告诉他要找个老交通员带他去的话。

老陈点一下头:“算得上一个老交通员。

“好。”张子平很高兴在这里将要遇到一个老同行,而且要和他一起走这一千多里路程的来回,要和他一起去面对许多危险和克服许多困难,可以在实践中交流经验。交通员,对于地下党说来,就是意味着光荣和危险。他们作为上下级党组织联系的纽带,传递重要的文件和情报,必要时还要代表上级党组织当机立断,处理各种复杂的问题。由于他们认识的上级和下级的党员比较多,又老是在风口浪尖上行走,所以敌特对他们的兴趣特别大,认为这是破坏地下党的突破口。他们要和社会上的三教九流打交道,要随时面对许多意外的情况(比如那里党组织突然遭受破坏了,或者出了叛徒了),因此不仅要有特别的机智,还需要有特别的勇敢和果断;当然,更需要特别的坚强和不怕牺牲,随时准备有不声不响地为革命献出自己的生命的精神。张子平以能作为一个老交通员,出生入死地战斗了许多年而感到光荣。现在又将在这里遇到一个老交通员,怎么能不高兴呢?但是张子平得遵守秘密工作的纪律,不能要求老陈马上让自己和这个老交通员见面,或者了解他的姓名和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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