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二十分钟后,一辆白色的宝马x6在别墅区停下,要不是荆城在电话里说自己开的什么车,叶慎独估计都认不出这事他的座驾。
荆城这小子倒是逍遥,高考一结束就直接去了宝马4s店,选中了这这辆怎么说也得一百好几十万的SAC,本来这小子是想买辆兰博基尼或者保时捷的跑车,但是想着以后读大学就开辆这般拉风的跑车去学校,实在是有些过于高调了,不都说,这么些年跟着叶慎独下来,他们这一群哥们最大的长进就是学会了韬光养晦,这一点也是在长辈们看来最难为可贵的一点,因为现在的年轻人,只要稍微家里有一点小钱或者小权的,那嚣张跋扈的样子,随便一个旁人看了都恨不得上去才上两脚才罢休。
无疑,叶慎独几人在这方面做得相当的好,至少不会做出什么仗势欺人的混账事情来,高中三年也没传出他们有什么凭借家里的关系欺男霸女,就算平时干架干得多了一点,那也是凭借一双拳头闯天下,完全是依靠自身的武力值,认栽、认罚、却不认输,总不会打不赢就将爹妈搬出来以势压人。
当然,如果荆城这厮读书将这一辆X6开去学校,也不可能低调什么,那估计也是会引起轰动性的人物。
其实,荆城最终选择这两X6而不是选择那些外表绚丽的跑车,最大的原因还是考虑了那啥车什么震的缘故,如果开一辆跑车泡妹纸,拉风是拉风,有面子是有面子,但是不适用啊,如果在什么荒郊野外的,要打个炮还得下车,还不麻烦死。正如小荷姐曾经所言,真是看不懂那一群臭娘们,真心无语,开一辆双人座的跑车去找朋友有什么意思,那小不拉几的,除了主驾驶位置上勉强可以放开手脚之外,就连副驾驶位置上坐着也不舒服,开一辆SUV多好。
秉承这个道理,荆城这辆X6就是被称为全能轿车的存在,其中很多功能都是都是和SUV相融合的货,车身高挑,外形时尚;内饰动感,做工精细;配置丰富;动力强劲;操控灵活舒适,通过性好。
叶慎独打开副驾驶的门做了上去,荆城这小子也是早早就考了驾照的货,他们这个小圈子中,也就只有叶慎独这个废材没考驾照了,就连小荷姐和壮壮都不例外,这两位女侠可是高中报名的时候就自己开车来的强人。
叶慎独看着在驾驶位置上抽烟潇洒的荆城,心里琢磨着自己什么时候还是得将开车学会才好,这年头一个驾驶证就跟英语四级证一样,都是必不可少的东西,如果连车都不能开,实在是有些丢人。而且听说晕车的人开车一般都没事,去年他学了半个小时的车也的确是如此,似乎没什么感觉,什么时候试一试吧。
荆城这厮还是哪一副很是猥琐的样子,带着厚厚的眼镜片,就算是开着这么一辆需要用一麻袋子钱才能开回家的宝马车,就算身上的穿着似乎一套很牛掰让一般的白领咂舌的小西装,但是身上也没有丝毫所谓霸气侧漏的样子,更没有所谓高级纨绔的气质,完全就是普通的小瘪三模样,看起来跟街上好勇斗狠的小混混一般无二。坐在这么一辆车上既不像主人也不像司机,倒像是一个偷车贼。
不得不说,单论纨绔程度,荆城这厮的确属于蓉城这个圈子里最有钱的存在,别的不说,就说这辆小百万的宝马X6,他们这个圈子里座驾大多还停留在七八十万甚至五六十万的纨绔子弟中来说,就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在沿海乃至京城的纨绔子弟中也算是一流实力了。当然,叶慎独这种人‘异数’得除外。叶慎独那算是纨绔和衙内的结合,家里根正苗红不说,他母亲的经济实力,也不必任何人差上一星半点,就算是对上荆城他那天字号的暴发户父亲也不例外。
叶慎独上车后自然用不着客气,拿着车台上放着的中华烟和打火机,点燃就开始抽了起来,笑着打趣道:“你小子现在的生活还真是滋润啊,整天开着这么一辆‘床上’神器四处乱窜,老实交代,这辆车上沾染了多少无知少女的贞操,沾满了多少鲜血?”
荆城翻了个白眼,很是没有公德心的将烟头往窗外垃圾桶一扔,结果没扔进去,无奈道:“得了吧,还沾染多少少女的贞操呢,我这辆车还是十成十的‘处子’,要不我借给你让你破处?咱们哥们嘛,谁跟谁,我买车这么两个月来,可还没有来过一次车震,都说这款式的车适合车震,可是一直没机会啊。倒是你,你昨晚在这里歇息的?我不记得你家在这里还置办了房地产吧?而且还是这种大户型的别墅,最起码都得上九位数,老实交代,昨天晚上你是勾引上了那位富婆还是富家千金?是不是准备当小白脸了?”
叶慎独摆了摆手,道:“去你妹的,你丫的才当小白脸呢。快点开车吧。”
荆城摇了摇头,叹气道:“还不承认,你看你这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才刚出院就这样折腾,身子骨怎么受得了啊,我劝你还是悠着一点来的好。”
“我说你丫的还越说越来劲了是不是。”叶慎独笑骂,接着便转移话题道:“老朱呢?”
“先一步去银杏酒楼了,小荷姐和壮壮自然也在,马上就要开学,要是你再不出院,咱们几个都没机会聚一聚了。”荆城开着车回答道,这厮的车技也不怎么好,开车就得小心翼翼的,要是胡乱开车,说不定就是车毁人亡。这厮当年考驾照都是花了不少钱走后门才买下来的,虽然这年头考驾照很难考,很严,但那些也只是针对一般人来说而已,有钱人可不在乎这些,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年头,有钱什么不能卖,爱情啊良心啊都可以论斤斤来称了,更何况一小小的驾照。荆城愣了一会儿,才道:“要不要打电话将白若溪叫出来。”
叶慎独摇摇头,道:“她前天去了杭州,得后天才回来。”
荆城点了点头。
荆城开车本来速度就不敢开太快,再加上路程也着实有点远,不过所幸等的人是朱沛然小荷姐还有壮壮,不是什么需要客套一番的朋友,所以就算小荷姐半路上打了三个电话来催,但是两人依旧是不慌不忙地朝着目的地前行着。
大约小半个小时后后,差不多都快十二点半,叶慎独肚子已经饿得呱呱叫。
荆城又是一阵慢腾腾的将车停泊好,两人才进了这家蓉城四大酒楼之一的银杏酒楼。虽然酒楼无星级之分,但是这家酒楼肯定是不比那些所谓的四星级五星级酒店差多少的,而且这家大酒楼是专门的吃川菜的地方,叶慎独几人只要有钱的时候,也经常来此光顾。
这家老拍档的川菜酒楼,名字就因为酒楼外面的两颗大银杏树而名,这两颗大银杏不知道有多少年月,但是看样子应该不少,看上去很有气势。
叶慎独两人进入包间的时候,服务员刚刚开始上菜,而行事作风颇为豪爽的小荷姐早已经饿得不行开始动筷子,看见叶慎独进来,连忙放下筷子将其拖到自己旁边坐下,然后让旁边的服务员开了一瓶茅台,老远就感觉到一股酒香四溢。
李小荷倒满了一小杯,然后恶狠狠地道:“什么也别说,先喝一杯再慢慢谈,竟然出院了也不跟我们说,要不是昨天我去医院看你还不知道你已经出院了。这也就罢了,这两天我不联络你,你也不给我打一个电话,你说你该不该罚?”
“该罚该罚。”叶慎独苦笑着道,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做事规律,不管别人说他什么缺点,他第一时间总不会是去解释,而是笑着点头,然后再慢慢的思考别人说的是否合理。而那种不管别人说什么,他就第一时间站出来说自己本意是什么,而不是什么的人,就太落了下乘。就如他看电视节目上面那些比赛,很多参赛选手被评委给指正哪一个缺点的时候,参赛选手就迫不及待的反驳评委,说自己的本意是什么,说自己是怎么理解这件事的,想要先说服评委,给自己一个好分数。
其实不然,当评委点评自己的时候,最好的方法其实是先耐心等他说完,至少不能打断别人。当别人说完后才慢慢的思考,有则改之,无则适当的提出自己的见解,这是有礼貌同时也是聪明的表现。
壮壮在一边道:“算了吧,他那伤估计还没好利索,还是先别喝酒,以后再罚他也不迟。”
小荷姐闻言,才笑咪咪地将酒杯放下,恨恨地道:“看在壮壮的面子上先放过你。怎么样,肚子上还能看见窟窿不?拆线没?”
叶慎独听说不用喝酒自然高兴,不会傻乎乎的主动求罚,他不是什么酒鬼,酒量也一直不怎么样,喝酒相当于是自讨苦吃。虽然他已经能喝酒,前两晚还喝了不少,但是情况不同,现在他不用买醉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