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国 X组织
“她已经回国了吗?”一个手端咖啡的男人斜靠在墙壁上,眼睛望向窗外,似乎在想些什么。
“南琛,你还要这样继续下去吗?你可是一个杀手,X组织的首领,怎么能为世间情俗所困扰?”一旁打扮的妖艳的女人看着面前的人将近颓废的模样,忍不住开口劝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只想知道她现在还在不在W国。”手端咖啡的男人扭过头来,对面前劝他的人厉声道。
“好,祁南琛,我不会再管你了,你就赶快滚回Z国找你的喻婧函去吧。”刚才劝他的女人看到面前这个叫祁南琛的人根本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里,气急败坏的看着他,摔门而出。
祁南琛看着手中的咖啡,又望向窗外的高楼大厦,听到刚刚那个女人的话,他笑了起来,意思是说她回国了,丫头,等我。想起喻婧函,男人眼中泛着柔光,他的眼睛是蓝色的,眼中的柔光衬的他那蓝色的眼睛很像湛蓝而又平静的海水,十分美丽。
门外
刚刚劝祁南琛的女人此时靠着门板滑落在地上,左手捂着心口,无声的哭了起来,祁南琛,我陪了你九年,难道连那个你刚认识一年的喻婧函都比不上吗?
Z国喻家
喻婧函和云一婳乘着豪华宾利来到了喻家,喻婧函在车上用那神秘的纱巾覆盖着半张脸,给人一种似有若无的神秘感,明明她就在眼前,可是你总觉得自己离她很遥远。
喻婧函刚下车就被前来参加宴会的客人围住了,喻婧函对他们微笑着,虽然她的半张脸已被覆盖,可是她的眼睛却像能表达似得,弯出了一道微笑的弧度,给人一种美的享受。
本来梁金雅是出来迎客的,可看到客人们都在围着一个女人像是在讨论着什么,心里很嫉妒,明明她是喻家小姐,他们来参加的是她的宴会,凭什么都围在那个女人的身边。梁金雅越是这样想,心里就越不甘心,便向喻婧函那边走去。等隐约能看见喻婧函时,梁金雅愣在了原地。
喻婧函...她是喻婧函,她回来了,她回来是要夺走自己的一切吗?
梁金雅看着面前正在和客人说笑的喻婧函,手抖着,她肯定不会看错的,这就是喻婧函,就算喻婧函化成灰她都能认出来。
“金雅,怎么了?”熟悉的声音传到喻婧函耳边,通过这些年的训练,她已经练成了一身本领,毫不夸张的说,就算在这样热闹的环境下掉下一根针喻婧函都能找出针是在哪个地方掉的。喻婧函看着人群外的梁金雅与百里言,心里没有半点波动。她就知道她走后百里言肯定会和梁金雅在一起的。围着喻婧函的客人顺着喻婧函的眼神看过去,便看到了百里言和梁金雅,于是都纷纷散开,走进庄园。
喻婧函看着散开的人群,心中不禁冷笑,呵,人都是这样的,只认权势。
“姐姐,你还记得我吗?”喻婧函看着面前的唯一没有走开的女孩,觉得她颇有些熟悉,但又不知道是谁。
“湛嘉倾,你又乱跑。”一个男孩儿跑过来揪着女孩的头发。
看到这个男孩,喻婧函便想起了这个女孩是谁,当年那个称赞她很漂亮的女孩。喻婧函在求生岛时,见多了动物的残忍,所以她在不熟的人前就像一只没有人性的野性动物,但对于帮过她的人,她会护短,并且会为了自己最信任的人而献出生命,如果你说她不爱命,那么你对了,喻婧函本来就是一个不爱命的人,上一世,她因为不爱命而相信梁金雅,以至于梁金雅把自己害死,这一世,她因为不爱命而冲进求生岛,以至于使她变得强大,使她的手段变得残忍了起来。现在,她看到这个男孩揪着湛嘉倾的头发,湛嘉倾的额头都被揪的有些红,喻婧函眸光一暗,一巴掌打到了男孩手上。
“嗷,痛死了,”男孩捂着手毫无形象的大叫着“湛嘉倾,你这个姐姐是不是有点暴力倾向啊!”
“姐姐,他是我朋友。”湛嘉倾紧张的看着那个男孩的手,又扭头对喻婧函帮他说着好话。
他揪你头发。本想说出这句话的喻婧函在看到男孩看着湛嘉倾温柔的勾起嘴角时,和云一婳一起进入宴会了。
这边的梁金雅与百里言说着话,喻婧函好笑的看了他们一眼,从他们身边漠然走过。
“金雅,宴会快开始了,快进来吧。”喻母从庄园里跑出来,把梁金雅叫走了。
“哦,知道了,妈。”梁金雅看着喻婧函拉紧百里言的手快速跑进庄园。
喻婧函和云一婳也跟着进去了,今天的晚会用的是喻婧函的杀手身份,梁金雅在后殿里翻看着邀请单,怎么也找不到喻婧函的名字,而且喻家肯定不会让喻婧函进来的,如今喻老爷子已经走了,而且奶奶也很疼她的,更何况自己的妈妈还是喻家的夫人,所以就算喻婧函回来了又怎样,喻家不还是自己的,而且喻婧函早在两年前就和喻家断绝了关系,所以自己有什么好怕她的。想到这儿梁金雅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喻婧函斜靠在一棵树旁,看着面前宴会的装饰,一个个气球都被粘在台上的大红幕上,其中有几个写着“生日快乐”,看到这儿,喻婧函把手伸向腰间,两根极细的银针出现在她的手中,正准备对准气球,一句话便传过来了“函儿,不用你动手,我帮你。”
喻婧函一扭头就看到了对她笑的温柔至极的千溟寻,嘴巴撇了下,收回银针。
男人打了个电话,喻婧函听到男人对着电话说“幕布,摘掉,气球,扎破。”下一秒,幕布就被摘了下来,喻婧函注视着男人,觉得他非常可疑,不仅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还和云一婳有联系,自己也不认识他。
“放心,我不会害你的。”千溟寻仿佛看透了喻婧函的想法,轻声对她说道。
另一边
云一婳在进入庄园后,就和喻婧函说了自己要去洗手间,云一婳在洗手间对着镜子补妆,想起喻老爷之去世的消息忘了告诉喻婧函了,就一这头疼。
“啪”云一婳把自己的化妆盒甩了出去“出来。”
话音刚落,就从墙角里出来了一个女孩,梁金雅。之前她就觉得云一婳有些熟悉,在想起两年前喻婧函就是在送别会上跟着她走的时,就鬼鬼祟祟地跟着云一婳来到了洗手间,可是却没有想到云一婳这么厉害很快就发现她了。
“我...我,我是喻家的小姐,你敢这样对我,我看你是不想在宴会上呆下去了。”梁金雅以为云一婳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便给她说了一遍,并且也透露出了自己在喻家的地位。
“哦。”云一婳懒得和梁金雅废话,转身就走了。
“你...气死我了,果然,和喻婧函在一起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看到无视她的云一婳,梁金雅大声叫道。
“那你就是东西了?”湛嘉倾从厕所间出来瞪着梁金雅。
梁金雅正想反驳回去,可以看来人是湛家小姐湛嘉倾,她知道湛家只有一个孩子,便把这个孩子视为她们湛家的掌上明珠,前些天喻父还让自己在生日会上跟湛嘉倾好好相处,于是就连忙调整表情,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嘉嘉,你看我多可怜,被云一婳骂了还被喻婧函夺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
“我们没那么熟,别叫我嘉嘉,我恶心,还要我眼不瞎,耳朵也不聋,脑袋清醒的很,分的清好人和坏人,最后,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湛嘉倾对她张口就把自己憋了好久的话说了出来,洗了洗手就走了。
梁金雅听着湛嘉倾羞辱她的话,脸色一会儿发红,一会儿发黑的。